马畜们贱屌内被插入小指粗的金属棒,狗畜们贱屌入痒棒被刺上贱字
洛逸接下来又跟随着服务畜们来到马畜的马厩。 因为并非是贱畜们的休息时间,所以马畜们并不在马厩中,他们在不远处的驯马场里。 洛逸坐在关众席上观看了马术表演。 区别于普通的马术表演,这场表演所使用的马,是由男奴驯化而成。 洛逸发现,其实骑手们驭马之时,马畜们都很听话,每一个动作皆完美的按照背上骑手的指令行事。 但马畜的顺从并未换来主人的满意与嘉奖。 一场表演下来,几乎每一匹马畜的屁股都已惨被骑手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到红肿紫胀,很是吓人。 更可怕的是马畜们那条被迫赤裸暴露在他们大大分开的胯间,随着爬行不断晃荡地大屌。 它们每一根都被捅入小指般粗细的金属棒,尿眼儿都被大大撑开着,在灿烂的阳光下马畜们尿口的金属栓闪烁着冰冷的光茫十分引人注目。 洛逸看着他们胯下这些闪动不止的光点儿,不禁感到自己胯下阳具马眼处狠狠一痛。 他脑海中也不禁瞬时浮现出来白熠邪笑着将一根如同这些马畜们阳具中所插入的那根同样粗细的马眼棒,强行捅入他尿道的羞人场景。 洛逸感到心中很是惊惧,毕竟尿口那么细的地方,别说是捅入如此粗的棒子,就算是牙签或筷子,他都从未试过! 但同时心底却又不禁暗暗有了一丝期待。 毕竟他与白熠从未上过床,若是能与她上床,即使被她玩这些可怕的情趣儿。 也远远比永远都没有机会接近她要好! 想到白熠从半年前那日起距他于千里的冰冷,他心中又开始难过。 原本与熠儿的感情也曾有过甜蜜,但从半年前熠儿提出与自己绝交后,她整个人如同变了一般。 或者说改变的其实并不是她本身,而是她对他的态度。 那日白熠一改往日的温柔,面带玩味的冷笑,吐出让他寒冷到心底的残酷话语的可怕场景,一直在洛逸心中挥之不去。 那日 他们相往常一样相约见面之时他并不知道她已厌弃他了,还鼓起勇气对她“开玩笑”称:想要“扮演”她的奴侍,想为她侍寝一次。其实洛逸并非是在开玩笑,而是想要借着这玩笑真正献身予她,与她假戏真做确立 亲密关系,好让母皇答应让她娶自己。 可她却突然冷下脸来,一本正经地说道:他们既然原本就已说好,只做普通朋友,自然不应有跃礼之举。、 洛逸知道她所指的“原本”。其实是他们几年前初遇那时,可世间哪有初遇就立刻相恋的恋人?那一对恋人初遇之时不是先做普通朋友的呢? 而且之前熠儿明明说过喜欢他,说过想要娶他为正君的?当时的洛逸心中委屈又难过,但因为已敏感地察觉到白熠态度中的冷淡与疏远,所以又不敢表现出不满只能伤心地沉默。 但那次白熠却并未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样,先顽劣地欺负他,接着就温柔哄他。 而是唇角泛起一丝森冷玩味的笑意,变本加厉地打击他,告诉他:她其实对他本人没有多大兴趣,只是碍于他皇子的身份,才勉强答应与他交朋友的。至于之前说过的那些“喜欢他,想娶他”之类的话,那些都只不 过是她的习惯,她见到任何美男向来都是如此开玩笑的,原本她也打算与洛逸一直做朋友的。但不幸的是洛逸居然将那些玩笑话给当真了。实在太可怕了,之前说娶他只不过是玩笑罢了,他可千万别真的当真了,别 缠上她啊!她可不想真的娶了他这种娇滴滴的皇子啊! 她言罢,就决然转身离去了。 不同于他们之前每次分别时的依依惜别,她那次异常冷漠果决地弃他而去,她匆匆的脚步简直就像在躲闪一个讨厌鬼一般,毫无留恋。 而他只能愣愣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懊悔。 他后悔自己失言了。 后悔自己说的那些不矜持的话语,让她感到不适。 父君明明从小教导他,身为男人最重要的是要守男德,要矜持! 男人如果不矜持的后果很可怕,会被心仪的女孩子讨厌的! 而他却明知故犯一般,克制不住自己想要被她睡,想要为她侍寝的欲望,主动提了上床。 导致的后果,果然如同父君所叮咛那般,被她给厌弃了。 更可怕的是,从那以后,无论他如何努力取悦她试图挽回当日的失言之过,她都不肯再度为他回头了。 ...... 从思绪中醒来之时,洛逸已随着服务畜的引领来到狗畜区。 此时正值一批刚进岛的狗奴被分配到此。 因此调教师们分外的忙碌。 上百条新来报到的狗畜在调教师们的驯化下,整整齐齐地跪成了一排。 只见,他们每畜身前都各被摆放了一个刑凳。 且各有一个调教师将一个黑色的箱子放在凳上。 “禀皇子殿下,这是狗畜们的刺字仪式。”服务畜见洛逸眼中的疑惑,立刻讲解到:“岛主大人说,凡是被划为狗畜的贱畜,定是下贱至极,所以,凡有新的狗畜加入畜栏时,都要举行这个刺字仪式,就是在他们的 贱屌上刺一个“贱”字。” 洛逸淡然点了点头。 心中划过一丝不忍,他心知,这些被划分为狗畜的C级贱畜,未必“下贱至极”只是因为不得他们主人宠爱罢了。 而阳具,是男奴身上最隐私也最怕痛的地方,这里刺上贱字,不只痛,更是将耻辱以印迹的行式,一辈子烙在了这些狗畜的灵魂上。 熠儿的心思实在狠到令人惧怕。 洛逸思及此处,俊美的脸庞上不禁绽开一抹自嘲的笑意。 他生地俊美绝世,眼角有一颗泪痣,分外妩媚,在外人眼中带着皇室的威严与冷艳的美感。 只有白熠眼中,他才是一条总是星星眼痴迷凝望着她,总是对她摇着尾巴邀宠的小白狗。 他原本就美到令人窒息,此时微微一笑,更是耀眼。 不止服务畜们都看呆了,就连那些正忙碌于给狗畜们进行刺字仪式的众调教师们,与那些阴茎上即将要被刺字的众狗畜们也都看呆了,纷纷脸上飞起红晕。 洛逸却并不知道,他这自嘲的笑容在众人心中引出了多大的涟漪。 他只是心想,白熠从未对他隐瞒过她的残忍与狠辣。 甚至在二人曾经交好时,她还多次兴奋地提起一起训畜的趣事。 虽然那些事,在洛逸看来,并不有趣,反而很可怕。 但白熠却从未在他面前隐藏她真实的自我。 但他明知她是狠辣的坏女人,明知父母兄弟姐妹劝他的那些都是有道理的,却还是无法自拨地深深爱上了她。 世人皆说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但在洛逸心中却并非如此。 他一直都相信,熠儿虽然是坏女人,且是众人所惧怕的恶女,但她骨子里的本性其实并不坏,她只是因为身为白家的大小姐,不得不担负起管理贱畜岛的职责。 因为在半年前的那次矛盾之前,白熠虽然从未隐藏她的嗜虐喜好,甚至多次在面对他时直接自称坏女人,问他怕不怕。 但却从未曾对他使过坏,虽然偶尔会开一点儿玩笑吓唬他欺负他,但之后马上又会换上笑脸哄好他。 白熠在洛逸心中的形像并非只有坏,更多的是调皮的,温柔的,坦率的,绝美优雅而又神秘莫测的。 曾经与她在一起的时光,令洛逸如梦似幻般地幸福。 这样的熠儿令他深深的痴迷。 即使她后来以“之前只是欺骗他的感情,现在玩够了想甩掉他”为由,开始对他冷漠,对他各种讽刺刁难。 洛逸依然深深地沉迷于过去那段快乐的时光,甘心情愿将自己的心囚困于她用谎言所编织的牢笼中,像着了魔一般难逃情网,非她不嫁。 最终,他还是不顾众亲人的劝阻,舍弃皇室的地位,心甘情愿跳入之个火坑。 而谁又能知道,眼前狗畜们的悲惨遭遇是否将是他自己所选择的未来呢? 在洛逸面前,刺字仪式正在井然有序地进行中。 众调教师们将物品准备好后,便将手伸住狗畜们的胯下取出他们的贱屌揉搓着,待那贱屌胀到又大又硬之时,他们再用一根药棒插入马眼儿中,既成功制止了狗畜的贱屌达到高潮,又防止它在刺青进行过程中疲软。 狗畜们尿道被入药栓后,纷纷脸颊红润剧烈地喘息着。 在洛逸与部分宾客自然会有些不解,但事实这是因为药效的原故。 因为狗畜没有资格使用麻药,所以他们的刺青仪式自然会极痛。 白熠称“为了防止他们痛到在刺青时胡乱挣扎,影响他们日后畜根上那个贱字的美观”于是便想了个“减轻他们痛苦的好主意”。 事实上此法,虽然据白熠说是为了帮狗畜们减轻痛苦,但无论是调教师,还是狗畜本身都知道。 岛主大人只是为了将狗畜刺青时受的苦难加倍罢了。 岛主的方法很简单:“痛痒中和” 因此狗畜鸡巴里的那根药棒便是起到至痒之效! 在整个刺青的过程中,狗畜们不但需得忍受着刺青针不断地扎阳具的尖锐痛感,还需同时忍受着来自于尿道深处地至命骚痒。 正所谓痛痒两重天,皆集中在那根他们全身最为敏感脆弱的阳具上,令他们无限酸爽! 所以,狗畜们原本姣好的面容自然因隐忍扭曲到了可怕到令人难以想像的地部。 洛逸眼前地狱般地画面可想而知了。 但洛逸心觉,眼前这一幕,与贱畜岛上的一切虽然都很可怕,但若是能伴在她身边的办法唯有如此,他亦然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