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别害怕凌沛,我活得好好的
“...”,凌沛一睁眼就看见郁理担心地死盯着自己,郁理确认凌沛确实醒了才松开凌沛的嘴,“一大早犯什么病了?” “我在救你。”,郁理躺回去,“狗咬吕洞宾。” “我做什么梦了?”,凌沛枕在枕头上,侧脸看向郁理,“我说梦话了?” “不知道你梦见什么,一直喊我名字,我叫你你也没醒,我就试试这个办法行不行。你是不是做春梦了~”,郁理举起被凌沛握着的手腕,“你看我的手腕,抓我这么紧。”。手腕上赫然一圈红。 “我也不记得了。也许是个春梦吧。”,凌沛手指放在郁理的手腕上帮他按摩,“抱歉。” “你发烧啦??”,郁理夸张地把手放在凌沛的额头上,“这有什么可道歉的。” “凌沛~”,郁理爬起,压在凌沛身上,“你下次可别做春梦了,折磨人~~” “那不行~”,凌沛心有余悸地望向天花板。刚才的梦他都记得。郁理被人吊在一个破旧工厂里,工厂里根本不怎么透光,到处都是黑乎乎,还泛着难闻的腐朽的潮湿气味。郁理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像一具破败的尸体,挨着地的脚尖周围混合着汗水和血水,胳膊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挂在那里,郁理的头低垂着一动不动。凌沛走上前,小心翼翼捧起郁理的脑袋,原本亮晶晶的双眼闭了起来,嘴唇上布满新破的伤口和刚刚结成的痂。有一道极细的伤口从眉毛一路贯穿到下眼睑,像是要把他漂亮的眼睛一分为二。凌沛不敢碰他,生怕他随便的一个动作就让郁理疼得发抖,凌沛试着轻拍他的脸颊唤醒他,可眼前的人没有任何反应。他的心跳早不知道什么停止了,于是凌沛从小声的阿郁一直喊到声嘶力竭的郁理,可那个人的眼睛再也没有笑着看向自己。 “阿郁。”,凌沛惊魂未定,“你能帮我倒杯水吗。”,郁理光着脚丫跳下床飞奔去餐厅倒水,又飞奔回来,却被凌沛一把抱进怀里,凌沛的眼睛埋在郁理的颈窝里,郁理举着杯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机械地轻抚凌沛的后背。直到郁理感觉胳膊都酸了,凌沛才松开了他。 郁理看着跌坐回床上的凌沛,他微微轻颤的手和发白的脸显然是还陷在刚才的梦境里不能自拔。郁理用手揪着凌沛的耳垂拉扯,“狗惊惊,猫惊惊,凌沛不惊~嘚儿去~”,凌沛愣愣地看向郁理,郁理一连念了三遍才松开手坐到凌沛身边,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他。 “小时候我受到惊吓,我外婆都是这么安慰我的。不知道为什么,念几遍以后我确实就不害怕了~”,郁理眨着异常明亮的眼睛,丝毫没有哄骗凌沛的意思,“我...”,郁理再一次被抱进凌沛的怀里,他能感受到凌沛的恐惧,这一次他选择回抱他。 “别害怕凌沛,我活得好好的。”,郁理刚才说谎了,凌沛刚才一遍又一遍声嘶力竭喊着郁理你不许死。他以为凌沛真的不记得,显然凌沛也说谎了。 “凌沛,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郁理耐心地哄着凌沛,“你是不是不想带我回家了,才在这里磨蹭~”,凌沛终于笑了起来。 “不带你回家带谁回家。” “那你还不快点,要是迟到,爷爷又要骂你了。” “是是。”,凌沛松开郁理,“那我们快点洗漱完好回去了。” “嗯,给爷爷买点什么东西?” “你不是昨晚嚷嚷着带椰子冻吗,忘记了?” “那是我开玩笑的大哥,给爷爷带椰子冻...嘶~我都能想象到老爷子生气的样子了。” “就这个。告诉你一个秘密,爷爷和你一样喜欢吃甜的。” ... “凌老爷子。”,郁理拘谨地站在凌沛身后向凌言橙问好。 凌言橙靠在沙发背上,斜眼看过来,“叫我什么?” “爷、爷爷。”,郁理紧张得快晕过去了,凌老爷子比凌沛难哄多了。 “嗯,坐吧。” 凌沛拉着郁理坐在一侧,“爷爷,你吓着阿郁了,想多一个孙子还摆脸色给人家看。” “咳咳。”,郁理憋笑失败咳嗽出声。 “兔崽子我看你是欠揍了!”,凌言橙举起拐杖作势要打。 凌沛赶忙高举椰子冻讨饶,“可就这一份,早上现做了,打掉了就没了啊。”,凌言橙闻言收起拐杖冷哼一声。 “什么东西。”,凌言橙不屑地发问。 “椰子冻。阿郁知道您喜欢甜食,专程给您带的。” “比你这个兔崽子有心多了!”,凌言橙瞄了一眼凌沛手里的椰子冻,说:“郁理有心了。老头子要睡了,你们出去撒欢去吧。” 郁理偷笑,只有凌沛一本正经站起来,“那爷爷睡得时候小心点~可千万别忘了擦嘴哈哈哈哈哈。”,拉起郁理往外跑。 两个人一路跑到偏厅才停下来。 “郁哥!”,凌羽小跑着上来打招呼,“刚就听说你们来了,我正打算去找你们呢。” “凌羽!”,郁理的笑意僵在脸上,转而拼命给凌羽毛使眼色。 “郁哥,你这是...脸抽筋了...吗~”,凌羽笑着往郁理的方向走,被凌沛揪着领子顶着肚子摔在地上。 “我靠!凌沛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凌羽从地上一跃而起,“我这是新买的衣服!靠!你发什么疯!” 郁理挤在两人之间,手背在身后捏凌沛的手,大拇指来回摩挲,带着十足的歉意看着凌羽,“对不起啊凌羽,凌沛刚跟我吵架呢,他这一脾气一上来就没控制住。你这件衣服我给你买新的好不好。” “买什么买。”,凌沛呛声。 “欸!凌沛你有病啊今天,吃炸药啦?郁哥看上你真是眼睛瞎了。” “你!”,凌沛正想骂,被郁理瞪了一眼,收住了口。 “抱歉啊凌羽,他今天就是有病。你看你这新衣服都脏了,我给你拿件新的你先换上。” “不用了,我这边有换洗的衣服。”,凌羽拒绝了郁理的好意,“郁哥,他这臭脾气也就你能忍。” “这兔崽子!”,凌沛一口气憋在喉咙里,气得直冒烟,冲着凌羽的背影比划。 “你不是已经跟我算了账了,凌羽只是说了事实。”,郁理试图哄凌沛,凌沛冷哼一声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哎哟!”,郁理一屁股坐在地上,“疼死了。” “你干什么!”,凌沛大步走到郁理面前蹲下,“摔到哪儿了?” 郁理双手扶着凌沛的肩膀,主动撅起嘴巴吧唧亲了一口凌沛的脸,胳膊环起凌沛的脖子不许他挣扎,趴在他的耳边委屈说:“别生气了凌沛,你别生气了~~老公你别生气了~”,凌沛绷着笑,“快起来,等会让别人瞧见了。” 凌沛被凌言橙叫走了,郁理在凌家只认识那么几个人,纪凯泽和杨昊苍跟着一起去了,只剩下一脸晦气换衣服的凌羽。郁理依靠在门上看坐在椅子上生闷气的凌羽,轻笑出声,被凌羽哀怨地瞪了一眼,“郁哥,你倒是管管他吧,这么无法无天的。” “你们从小到大就这么让着他啊?” “那可不,从小我们家老爷子揪着耳朵跟我说不要跟他闹脾气,多让着他一点,说他小小年纪就过得苦。小时候哪儿明白那些啊,成天找他打架,打赢了我就会被我们家老爷子打一顿,打输了会被他打一顿,你不知道我那个气啊,看他哪儿哪儿都不顺眼,后来长大了,知道他确实过得苦。”,凌羽说起从前的故事,生龙活虎的。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郁理坐在凌羽对面,听他讲凌沛的故事。 “对啊,小时候我们家出了点事,死了很多人,很多都是平时一起玩的兄弟还有一些熟悉的长辈,上一代的事情其实我们都不是很清楚了。不过那之后,凌沛就被爷爷接走了,一直带在身边,我们凌家也各自散开生活了,等重新在一起的时候,嗯...初三毕业那阵儿吧。凌沛突然进来我们学校,还带着杨昊苍一起,他们俩念的是高一,一进学校就开始称霸年级各自排行榜。后来我们一直到高中念完都在一起。” “追他的人可太多了,基本上涵盖了衣食住行,他都不要,丢给我和杨昊苍。有没有搞错!”,凌羽愤愤不平,“暴殄天物啊!再说了我也不丑吧,怎么没人追我?”,郁理乐得东倒西歪。 “这么一说...”,郁理想到什么,“你家老爷子是...?” “啊?凌沛没给你讲啊,凌乙,就是我们家老爷子。” “啊?” “吃惊是吧?我们家老爷子从早到晚给凌沛找麻烦,我却和凌沛玩得好。” “是有点儿...我以为他们...嗯...”,郁理想不到委婉的词来表达。 “水火不容?”,凌羽笑,“其实我也搞不清我们家老爷子想什么呢。他其实挺疼凌沛的,小时候经常警告我让我多和凌沛玩一玩,但是确实也总是针对凌沛,可能这就是他们俩的默契,相爱相杀哈哈哈哈哈哈。” “这倒是很有意思。”,郁理笑着应和。 “我跟你讲,小时候凌沛真的就是吊着个臭脸,见谁都是扑克脸,突然有一天,跟中邪了一样,见谁都笑嘻嘻的,太恐怖了,很难跟你形容,凌沛诶,笑嘻嘻一张脸,跟你说话都是客客气气。”,凌羽打了个激灵,“哎哟,真的是吓死人了。” “你没问问怎么回事?” “问了。凌沛说‘太高冷了显得我融入不了集体,老师找我谈话了。’,我就问他‘你现在就融入集体了?’,你知道他怎么回我吗?他说‘无所谓,老师觉得融入就行了。’” “哈哈哈哈哈哈。”,郁理乐得眼泪直往外冒,“确实是他的作风。原来他那么小就是这样了。” “就是说,他那个臭脾气,从来就没变过。郁哥,你怎么看上他了?” “啊?”,郁理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啊...这个...可能是他长得帅?” “哈哈哈哈哈哈哈!郁哥我看你也有毛病~” “我看你才有毛病!”,凌沛面色不善看着凌羽,“凌羽,我看我应该给你加点工作了!” “哦吼,讨人嫌的来了,我溜了,郁哥,先走为敬~”,凌羽站起身溜了出去。 郁理窝在沙发里朝凌沛伸手,“万人迷忙完回来了?” “?”,凌沛握住郁理的手,被郁理拉到身边坐下,“又给你胡说八道什么了?” “没说啥,就说我们万人迷老有人送东西~” “我可一件都没收啊,我全扔给...” “扔给杨昊苍和凌羽了,我听说了。”,郁理醋味十足,“啧啧,凌大总裁好风流哇~” “???”,凌沛摆手,“我可没有啊~别给我扣帽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郁理笑倒在凌沛身上,“这么心虚吗?” 凌沛手捏着郁理的脸蛋,“我可不心虚,是有些人醋味十足。” 正打闹扭作一团,“咳咳。”,两个人飞速坐好。 “三叔!你怎么过来了。”,凌沛正经得仿佛刚开完商务会议,反而是郁理脸红得恨不得把头埋进胸腔里。 “喊你们过去吃饭了,一家子聚一聚,老爷子也高兴。” “好。”凌沛站起身先走了出去,郁理跟在后面。凌蔚不动声色打量郁理,若有所思。 ... “今天都是家里人,别搞那么复杂了,大家轻松点吃吃喝喝。”,凌言橙坐在首位端起茶杯,“小辈儿也不用拘束。” “爷爷,您这话说完,我们都要吃不下饭了。”,凌羽笑着起来敬茶,“您可千万得跟我们一起玩起来。” “胡闹!”,凌乙呵斥,“跟爷爷说话没大没小。” “乙儿,你这个一板一眼的性子也该改改了,由得他们年轻人去吧~~”,凌言橙笑着和凌羽隔空碰杯,还偷偷挤挤眼。凌乙看着老不正经和小不正经闷声喝下手里的茶。 “大哥,他们小的可以独当一面了。”,凌蔚出来打圆场,“你可以省省心啦。” “老三,别说我,你这婚姻大事打算什么时候安排好啊,你也不小了。”,凌乙反击,凌沛和郁理相视一笑,凌羽捂着嘴耸动着肩膀。 “得,大哥,我错了,我自罚一杯。”,凌蔚赶紧找台阶下。 郁理看着桌边还有叫不出名字的小辈,又看回主桌上的长辈们,不自觉湿了眼眶,赶忙低头擦擦泪珠,一只手覆在自己的手上,郁理反手交握。 一场家宴让郁理久违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天伦之乐。好在长辈们也都吃饱喝足言笑晏晏地退席,小辈们也找着各种理由溜了。凌沛带着郁理自然也是撤退了。 “阿郁,想不想去看电影。”,凌沛坐在副驾看着外面一路倒退的树。刚才开心也就多喝了两杯,脸上还挂着点绯红。 “你行吗?”,郁理用余光瞄凌沛,“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没有,我比你想象得能喝很多,今天开心,而且我才多喝了几杯。”,凌沛用手指在玻璃上勾勾画画,“小时候我以为我会变成一个建筑设计师或者一个什么不出名的画家。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带着我去上绘画课,老师还夸我有天赋,后来我们家出了事,家里一团糟,我不好意思让爷爷带我去上绘画课,就躲在房间里,累的时候就随便画画,再后来长大点就更没有时间了。现在都是我瞎画的。”,凌沛突然变得很有分享的欲望,“你有什么爱好吗?我以前老听人说什么不要把爱好当事业会很痛苦,其实做事业都很痛苦的,哪有不痛苦的事业,只不过得到成果的时候的开心会盖过这个过程里的痛苦罢了。” “凌沛,那你现在觉得痛苦吗?” “之前是觉得的,我总觉得我是被逼上这条路的,什么金融什么管理,我其实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没有办法,爷爷希望我能接他的班,于是我就努力学啊。最开始的时候,我什么都学不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没有半点儿兴趣,直到...”,凌沛卡壳了一会,很缓慢地继续说,“直到我在找爷爷的时候,看见他捧着我爸妈的照片坐在那里,说他会好好照顾我成人,说他对不起他们,说他之前不该逼着我爸去联姻什么的。我当时就觉得很害怕,爷爷怎么会看起来那么老,那么不堪一击,我那个时候才明白原来我身边的亲人就只剩下爷爷一个人了。不过还好...” 不过还好我守住了凌家,还遇见了你。 郁理不知道凌沛在庆幸什么,但他还是为他高兴。 “凌沛,你做的很好,我真的为你骄傲也为你高兴。” 凌沛这才转头看凌沛,下午的阳光是带着橙色的,郁理被笼罩在橙色的光里,就像冬日的暖阳,凌沛伸出手在郁理头上揉揉,揉碎了一片阳光。 “阿郁,我们去看电影吧,我很久没去过电影院了。” “好。” ... 片中角色打得火热,凌沛将大衣裹在郁理的身上。 “我热,凌沛。”,郁理压低音量,生怕吵到身边安静观影的人。 凌沛什么也没说,头摆得极正,眼睛牢牢锁在白幕上,眉头紧蹙似是为了片中角色受伤感到担忧。 “!”,郁理紧张得微微前躬身子,猛地侧头看着凌沛装模作样的脸。凌沛还是那副模样,右手却探进了搭在郁理膝上的衣服里,揉了一把乖顺的性器,微微抬手,倏地钻进了郁理的外裤中,郁理有些紧张地双手挂在凌沛的右臂上,“这是在影院呢。”,郁理跟凌沛咬耳朵。 凌沛充耳不闻。右手将郁理内裤的边拉低,边缘恰好卡在性器根部,性器露出,睾丸却被箍在内裤里。凌沛坏心眼地隔着内裤揉搓两个肉球,感受到胳膊上十指收紧,微微蜷起手指用力一弹,郁理整个人瘫软在凌沛的胳膊上,重力都压在凌沛身上。郁理讨饶,想让凌沛放过自己,于是拉过凌沛,将挡在中间的扶手收起,靠近凌沛,几乎是贴在凌沛身上。 “别。”,郁理软得发甜,“别。” 凌沛的手伸入腿间,左右打了两下,郁理在大衣遮挡下的腿分得更开,原先盯着白幕的眼睛这会垂了下来,盯着凌沛放在腿上的左手看。“唔~”,郁理微微出声,又咬紧牙关。 凌沛的手已经收回到郁理半硬的性器上。半硬的形状仍是疲软地向下垂着,凌沛将它握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尖摩擦铃口,又用指尖顺着龟头形状勾勒形状,来回几下,手中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热,掌心能够清楚感知到性器的上翘,甚至还有滴落黏腻液体。郁理的脑袋靠在凌沛的肩膀上,双手虚扶着凌沛的胳膊,裤子里的手将衣服鼓起,郁理害羞得比起眼睛。 阿郁,你硬了。凌沛笑着用手机打下几个字。 “唔。别。”,郁理轻声抗拒,性器却朝着凌沛的手掌一下一下顶了起来。 阿郁,不许射。凌沛颜色一暗打下。 凌沛的手小幅度快速套弄起来,在性器中央上下套弄,大拇指牢牢压在铃口,龟头黏腻得仿佛蜜液。凌沛的手速很快,郁理已经暗自忍耐一波想要高潮射精的欲望,可铃口的手指堵得严实,让郁理根本射不出来,伏在凌沛的膝盖上小口喘息;双腿已经夹紧,双手像搭在主人身上的小猫的爪子蜷缩起来。凌沛的小臂被郁理折叠的身子夹住,凌沛轻笑,改用指甲来回剐蹭铃口,简单数十下,郁理全身快速颤动,在郁理即将射之前,再一次被堵住洞口。 “嗯~哈~唔~”,郁理大口换气,扭动上半身表示不满,被刺激却没有释放的性器再也经不起刺激,郁理眼角挂着泪水,坐起身子亲凌沛的耳垂。小口张开,含进耳下那一坨软肉,报复似的轻轻一咬,又伸出舌头舔了又舔,舔得耳垂上一片水渍。 凌沛拉起郁理的手起身,快步进了卫生间,一把锁上了门。 “郁理。”,凌沛的声音低沉,“脱裤子。” 郁理红着脸把裤子连着内裤脱掉,内裤折好收在裤子口袋,裤子挂在挂钩上。厕所的味道并不好闻,带着骚味和腥气,让郁理皱巴着脸。凌沛按着郁理的头往自己的性器方向,郁理乖顺地蹲在地上,拉开凌沛的裤子拉链,微微扯低内裤,将昂扬的性器含进嘴里,认认真真将性器舔了好几个来回,下巴都酸了,终于让凌沛满意。 “转过去,手撑在门上,腰下沉。” 郁理掌心贴在冰凉的门上,更觉得身后滚烫。粗长之物顶在穴口,让郁理紧张得直吞咽口水,冰凉熟悉的液体顺着臀缝滑下,让郁理吃惊地转头,屁股上挨了结实的一巴掌。 “别动!”,凌沛说完,双手抓住白嫩臀肉往两遍拉开,刺入。 “唔!”,郁理绷着腿做着排泄的动作,努力配合凌沛的进入,“唔!慢、慢点。”,凌沛进入得太快,让郁理的手直发抖。 “警察先生,你怎么被人按在公厕里操,像一条母狗。” “唔~哈~呜呜~嗯~”,郁理低声叫了起来,凌沛抽插着他的小穴,还在不停地羞辱他。 “你看你像什么样子,警察先生。裤子不穿,内裤也不穿,就这么撅着屁股被人来回操个没完,这可是公厕啊警察先生。警察先生平时执行任务难道也是这么在公厕被操的?然后带着一屁股的精液去审问犯人吗?”,凌沛的抽插让郁理双腿无力,额头压在门板上,双手撑在凌沛掐在自己腰间的手腕上,“警察先生的屁眼真的很紧,不管操多少次都跟第一次一样呢。” “哈~唔~别~唔~别~”,郁理哭着求饶。 “警察先生总是这么口不对心,嘴上说着别,可你的小屁眼却一个劲在吃我的肉棒。警察先生的屁眼是不是想吃我的大肉棒啊?”,凌沛故意在凸起上顶个没完,“说话啊,难道警察先生被操到失了智?” “是~呜呜,警察先生想吃主人的大肉棒了~哈~啊~~嗯啊~~要到了~~啊~~唔~~”,郁理的背靠在凌沛的胸膛上,射得门上都是,滴滴答答往地上流。凌沛将郁理重新压了下去,让郁理抓着自己的脚腕,凌沛的双手牢牢卡住郁理的腰,大力撞击让郁理的脑袋跟着一起前后摇摆,“唔!!”,郁理松开脚腕撑在门上,凌沛射进身体深处,凌沛扯下自己脖颈处的领带,缓慢地全部塞入郁理的小穴里,只留在外面一小截。 凌沛看着门上郁理的精液,指着,问郁理:“警察先生也会这样破坏公物吗?” “不、不会。”,郁理脸上通红一片。 “那这是怎么回事啊警察先生?” “是...是母狗弄脏的。” “哦,母狗弄脏的,那怎么办。”,凌沛挑起郁理的下巴,不准他回避自己的眼神。 “舔,应该舔干净。” “乖狗~”,凌沛摸摸郁理的脑袋,“这可不行,这太脏了,应该主人帮家里的骚狗擦干净。乖,自己擦擦身体,把裤子穿好。” 凌沛竟也真的不嫌弃,抽了纸巾擦干净门上和地面的精液。等郁理穿好裤子,凌沛还善解人意地替郁理塞好露出的衣角。 郁理双腿发软,扯着凌沛才没有摔倒。 “我知道了!”,郁理煞有介事地说,“你是故意的!你从一开始就打得着个算盘!!你真的很奸诈啊凌沛!无奸不商!!” 凌沛笑着带郁理回家。真聪明啊,他的宝贝,可惜还是有点后知后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