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第一次见面就做了这件事
白容举杯与好友告别,酒杯刚碰唇就听见远处弹处传来悦耳的琵琶声。 一曲作罢,白容与玄乐才回神。 两人双目相炬,多年的相处让两人有了独有的默契。 船夫摇着浆向传来琵琶声的小船游去。 两支小船很快靠在一起,船身与船身的碰撞,引起船中女子的惊呼。 “何人!” 女子抱着琵琶走出船仓。 白容二人看着宛如天女下凡的女子出神。 “世间竟有如此绝色之人!”玄乐惊呼。 倪锦小脸微红,她第一次遇到说话这么直接的人。 “叨扰了姑娘,方才我二人被琵琶声吸引至此,不料没控制好船桨,撞到了姑娘的船,姑娘可有大碍?”白容出声打断了尴尬的气氛。 “无碍,若无事,请离开。”倪锦冷冷地出声。 “姑娘是从京都来的吧,听琵琶声像是京邦那边常用的音律。”白容道。 “是,也不是,师承的是京都人。” “你们刚刚可是有饮过酒?”倪锦又道。 “啊.....对,醺到姑娘了吗? 我这就..“乐慌乱的拍打衣服想散去身上的酒气。 “不不不,不是,我是有点馋酒了,要不...”倪锦羞红了脸,越说越小声。 “要不我们共饮?在姑娘船上。”玄乐问。 “好!”倪锦冒着星星眼,想也不想的的答应了。 三人摆了个小酒桌,船夫自觉的摇着船桨离去,夜色昏暗,小船孤零零地在湖面上掀起微弱的波纹。 倪锦喝地上头、小脸红扑扑的,红润的小嘴不停嘟囔。 “姑娘来自何处,怎么独自在湖上渡船。”白容捻着酒杯问。 “从南方来,家道中落,跟了个乐师,在前阵子不小心走散了。"倪锦边说边倒酒,摇摇晃晃地酒了一地。 “姑娘可不能再喝了。”白容按着倪锦的手皱眉。 “再来啊,倪姑娘,嘿嘿....”玄乐摇摇晃地举杯,话还没说完就昏死趴在了桌上。 “别管我。”倪锦摆开白容的手。 拿起旁边的酒壶就往嘴里倒,白容伸手就去抢酒壶。 倪锦突然重心不稳,惊呼一声,就拉看白容往身后倒,白容连忙抱着倪锦。 闷哼一声,倪锦整个人摔在白容身上。白容痛得脸色有点发白。 白容用手撑着,想坐起来,倪锦顺势捏着他的下巴。 "这是哪来的俊俏公子,长得很对本姑娘的口味嘛。” “倪锦,你喝醉了。”白容扯开正在自己脸上乱摸的小手。 ”哟,跟本姑娘玩欲擒故纵....” 话还没说完,倪锦的小手就顺着白容腰下摸去,直到摸到硬邦邦的小白容。 “你....”白容清冷的面容染上几分羞红。 “身体倒是比嘴巴诚实 。” 话音刚落,倪锦就吻上白容的唇。 倪锦咬了几次白容的唇,白容还是紧闭着城门。 倪锦有些急了,“开门啊...开门。” 白容推开倪锦,问“倪姑娘,认真的吗?” 看着白容一副老学究的严肃样,倪锦觉着好笑,在白容唇上亲了一下。 得到了倪锦的允许,白容看着泛着水光的红唇,吻了下去。 都说男人在这一方面无师自通,青涩的白容很快就找到了门路。 倪锦被吻的晕头转向,身子软成一滩水,趴在白容怀里。 白容抱起倪锦走进船仓里。 在床上,白容看着双眼迷离的倪锦,“是你先招惹我的。” 三下五除二,倪锦就被剥了个精光。 白容从脖子一路往下吻,在白嫩的酮体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倪锦被吻的难受,“白容,难受,我要....” 白容也忍的难受,在倪锦的请求下,也解放了自己。 “好痛,轻点....”倪锦眼角溢出眼泪,用牙齿咬着下唇瓣来转移注意力。 白容吻去了倪锦眼角的泪花,“锦儿,忍忍,很快就不痛了。” 白容也是第一次,他也不好受。 白容一点一点地把整根没入倪锦的身体,开始小幅度的抽动起来。 慢慢的,撕裂的痛感被酸酸麻麻的快感代替。 在一阵阵热浪中,下体的快感直冲头皮,倪锦圆趾微屈,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还没等倪锦反应过来,白容已经发起了下一轮进攻。 “白容....太快了....哈啊....慢一点”在猛烈的撞击下,倪锦感觉又痛又爽,比刚开始的爽要上一个层次。 白容使坏,故意慢慢地撞击倪锦的敏感点。 “白容....难受...哈啊....要到了...” “啊....好爽哈啊...” “呃啊.....” 白容额头布满细汗,抱着倪锦,两人一起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倪锦昏睡了过去,白容起身,强劲的后背满是抓痕。白容摸了摸倪锦潮红的小脸,拿起湿布给她清理身子,穿好衣服。 次日清晨。 “你要带她去东京?” “嗯” “她会跟你走吗。” “大概会的。” 倪锦揉揉眼睛,看着敞开的胸口上的淤青发愣。 “我不是做梦吧,我真采到男人了?” 倪锦当初下山就是为了和一个俊俏男人共度春宵,看看是不是真的和师傅描述的一样快活。如今证实了,快活是真的很快活,但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容了,是跑路还是真跟着他去东京。 倪锦从小和师傅在山上长大,除了和师姐去狩猎,就是看着师傅领着一个又一个美男进房,几乎是一天一个。 除了师傅带来的男子,她就没见过任何男子了。今天下山就碰到两个,什么和师傅走丢了都是骗人的,实际上她就是来睡美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