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的滋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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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里的夜空格外深邃,灰蓝色背景下掺着点橘红,偶有几片银色掠过,泛着亮白的光,似星似雪。 幽幽的月光从树隙间透出,尽数洒在床上人的脸上,衬得那张面容越发苍白,看起来脆弱而无害。 林从索跪趴在床边,因不适而皱起的眉渐渐松懈,沉醉般望着仙人的睡颜。 他就这么凝视着季临烟,心底忽然腾起一种欲望。 想睡在他怀里。 想让他只看得见自己。 “任务对象林从索,黑化值+0。” 季临烟:“?” “大半夜的,你抽了?” 虽然他知道林从索现在正趴在床边偷看他,但是这系统猝不及防地给他来了个加零是什么玩意? “任务对象产生的其他数值若与任务所需数值相抵消,便会出现这种局面。”老1干巴巴地解释道。 随后,他又挣扎着补了一句:“请宿主尽量避免此等情况的发生。” 季临烟:“……” 这么说,还是他的错了? 他正准备回应系统一句,就听到周身传来一点细碎的动静。 季临烟微微睁眼一看,便见原先趴在床边的人已经站了起来,正蹑手蹑脚地往床上爬。 这是想爬床? 林从索毕竟是侍卫出身,就算是爬床,动作也极其麻利,几个呼吸间就爬到了季临烟身边。 但当他真的近距离看着对方时,心底还是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觉得他不配。 于是他沉默地望着那人,泠泠月光像是洗涤般照在对方身上。 他能够清楚地看见季临烟脸侧细小的绒毛,在黑暗中像是渡了层圣光,使他本就孤冷的气息越发清贵。 季临烟能感觉到林从索灼热又沉寂的视线,便没有睁开眼,满是兴味地等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不料,林从索没有再做出什么于他而言僭越的行为,只是枕着季临烟的一块衣角躺下。 季临烟:“?” 就这? 说好的爬床呢。 他有些郁闷地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睁开眼翻身将人压在底下。 “刚被纳入府你就爬床?” 季临烟盯着对方错愕的双眸,缓缓笑开了,眼中的笑意渐渐掺上几分戏谑和轻佻:“我要是再宠你些,你是不是就放纵到给我下药了?嗯?” 这本是丝毫没有逻辑的一套话语,换谁来说都活像个不讲理的纨绔,唯独季临烟说出口,能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恍惚间还真以为自己像他说的那般下流无耻。 林从索羞红了脸,想解释什么又苦于不敢,两手撑着季临烟的肩膀,力道小的可怜,乍一看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明明季临烟一身病骨,却轻而易举地用一只手将他双手擒住压在床头,微微俯身盯着他。 长而黑的羽睫微垂,在眼睑处投下片片阴影,月光从他背后洒在林从索脸上,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认为自己罪大滔天,将仙人从神坛上勾引进泥潭。 但他不知道,对方哪是什么仙人,他身上危险而神秘的气息才是真正能引诱他人踏入禁区采摘禁果的罪恶。 “任务对象林从索,黑化值+5。” 季临烟轻轻瞥他一眼,似乎是没想到他的数值如此好刷,他甚至连计划的实施都还未开始。 这么想着,他伸出空余的手屈指刮了下林从索的鼻尖,动作亲昵而暧昧,竟使对方稍稍晃神了一瞬。 而就是这么一晃神,让他无意识地把自己交了出去。 林从索酸软无力地趴在季临烟怀里,平日里引以为傲的体力在这时候溃不成军:“动不了了……” 饶是如此,身下人也没放过他,握着他的腰身快速耸动。 季临烟俯身凑近了些,沙哑低沉的声线缓缓推送入耳,像是一杯已点燃的烈酒,炽热而烧喉:“敢爬我的床就该你接下来明白要做什么,歇了这么久就是断叶也该长好了。” 林从索抿了抿唇,两手紧紧抓住季临烟的肩,忍着酸软感起起伏伏,将身下巨物吞吐进去。 他的动作青涩无比,没多少技巧,只会用龟头顶着自己的敏感点狠操,每每撞击一次穴肉便收缩一下,两人竟也在这无章法的操弄下品到了些快感。 深色的鸡巴在腿心处进进出出,将里内的嫩肉反复带翻出来,战栗着吐出淫液后未歇息多久就又被撞了进去。 “嗯……哈啊……” 穴肉紧紧裹着那根能给它带来快感的硬物,下贱又淫荡地去讨好吮吸。 林从索高仰着头,露出纤长的脖颈,本是天鹅引颈般纯洁的画面在此刻更衬出几分旖旎和色情。 他咬着唇,那双因眼尾下撇而显得无辜的眸正含着几丝水雾,欲落不落。 鸡巴在穴里勇猛地冲撞,淫水被捣弄出来,凝在穴口又反复被撞得四溅,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响声。 “叫出来,我想听。” 季临烟将一根手指放入林从索嘴中,按压着那块被他咬破的唇肉,强迫他张开嘴呻吟。 同时,他抬腰迎着林从索坐下的动作往上狠狠一撞,鸡巴顿时操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太,太深了……” 坚硬的龟头抵着骚心,穴肉死死地绞着肉棒,使林从索能清楚地感受到上面突起的筋络和极度的炙热。 “叫得真骚。” 仙人低首,嘴里吐出判定罪刑般直白而笃定的评价。 “啊啊!好爽……啊……” 在身心双重刺激下,林从索腰一软,泪水滑落在对方锁骨处,就这么坐在大鸡巴上高潮了。 颜色浅淡的肉棒抖动着,在两人腹部处喷射出浓浊的白精,他的穴肉深处也像前端性器般不住吐出股股淫水,尽数浇在穴里的鸡巴上。 季临烟眸色一深,埋在深处的肉棒又涨大几分,撑的林从索有种被射精的软胀感。 娇嫩可怜的穴肉还没意识到危机,反复收缩着去勾引那蛰伏的巨物。 林从索喘着气,双眸因高潮带来的快感而失神。 腿弯忽然被人捞起,他下意识盘住对方的腰,还未从失神中缓过来,那根动作间滑出的鸡巴又狠狠地肏了进来,直直抵到骚心。 “啊啊啊啊!” 他刚从极乐之巅走下,又很快被人送上去,季临烟托住他的屁股狠操,依着这个姿势往门走去。 林从索才恢复一点意识,有些慌乱地看他朝门走,又在下一刻被操到骚心,那根大鸡巴在颠簸中越操越深。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肉棒上,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嗯……怎、怎么还在里面……” 季临烟看着他这个勾人样,恨不得把人操死在这。 鸡巴反复破开穴肉,让它只能大敞接受对方越来越狠的侵略,淫水止不住地从穴里往下流,又被捣得四溅,泛起白浊,淫荡地顺着股间滴落。 季临烟将人抵在门上,大开大合地开始捣干,闭合不及的嫩肉无助地被操翻出来。 背部顶着冰冷的门,跟随那根肉棒的操弄一同撞击起来,门被两人激烈的性事弄得摇摇欲坠,动静大得只要人扫过一眼就明了里面正上演着何等淫荡的场景。 “嗯哈……太大了,啊……” 林从索一手勾着季临烟的后颈,一手搭在自己肚子上,双眼失神地感受着体内的鸡巴在自己肚皮上操出的形状。 外面守着的侍卫和奴仆在先前就被季临烟赶走了,空荡荡的走廊上除了冰冷的器具饰品外,只有不时响起的啜泣呻吟和喘息撞击声,低而沉闷,却越发衬得色情。 明月不再将光芒洒进房内,害羞般躲藏起来,唯有几株小小的植物和零星几点银光映进窗内。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