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她,舌头粗野地插入她的嘴里,她害怕起来,挣扎抗拒着,农
「你别不信」妻觉察出我有点怀疑,又解释说「开始去看二人转了。咯咯, 那些二人转可逗了,说的话就是黄了些。」 这样说来,他们就没时间单独在一起了。我噢了一声表示认可。不过,我估 计老A肯定心急呀!抱着自己妻,听她说两人没有错,我的心里竟替她们遗憾了 。今晚夜色如水,轻风习习。又有酒做媒,不知有多少野鸳鸯在交颈缠绵呢。哈 哈,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常任月朦胧。我松开妻,又平躺了下来。 (八) 得不到的是最好的。找对象和结婚也切合这一点。人们选择后就会发现选择 自己不是伴侣而是无耐和遗憾。作为男人你要娶个丑的,自己就心虚不想往外带 ,如果娶一个漂亮的,又会时时担心对方何会给你挣一顶绿帽子来。其实,女人 也在抱怨,抱怨每天守在身边的男人没本事,而有本事的又经常让自己守活寡。 于是她们对自己说:「要对自己宽大为上,不然累死了,就会有人花你的钱,住 你的房,玩你的郎,睡你的床,还会撕你的照片,打你的娃。」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往往自认为幸运之中会伴随着风险的因子,什麽事 不能求圆满。所谓十全十美的事只存在梦中。妻虽有过失,她至今仍是湖岸边的 春柳,映在我心河的枝条依然是那样的柔媚。在我的眼眸中,她仍是薄雾中的娇 花,梦幻般的神韵令我心旌摇荡。虽然我们之间也有过一些磕磕绊绊,我与她仍 然是鱼与水的关系,不可分离。正因为这一点,我对妻与老A的事就看淡了。 可是,一个女人悲泣的表情涌现于我的头脑后,我心又不安了。因为我十岁 时遇到的一件事情留给我的印象太深了。 一个漂亮女人低垂着头从大们的身边走过。一个人立刻叫道:「噢!破喽, 破喽!」这个「破」字就是破鞋的代称,也是对发生婚外情的已婚女性的蔑称。 我虽小也懂得这个字的份量。 「哈哈,小子,哪儿破了?」又有一个人也跟着冒坏起哄。 「裤子被捅破了?」听到这些大男人的奚落,那个女人羞愤地盯了这些人一 眼,就转过头去抹着眼睛匆匆地逃离了。 「一个女人家家的够难的了,你们嘴上积点德吧!」另一个女人走过指责这 两人。 「唉呦!婶子你要可怜她,你让叔去照顾她呀。」话音刚落,人群中就发出 一阵哄笑声。这个女人笑骂着追打说话人。 后来,我才知道事情的原委。这个女人和丈夫都顶了右派的帽子,后来丈夫 被派到很远的地方去做工。女人独自照顾孩子和瞎眼的婆婆,本村一个男人时常 去帮助她,日久生情,孤寂落寞的她便投入这个人的怀抱。她和那个男人在看场 的平房里亲吻时被发现,二人被连夜带到大队部。她开始闭口不言,问了几次, 民兵连长火起来,冲上去打了她两个嘴巴,并让人拽掉她的裤子,将她拷在队部 的立柱旁。一个弱女子怎麽经得住这些人的威胁恐吓,最后只得垂着头说出了实 情。那些人问得很细,像谁主动的?搞过几次?在什麽地方?全无遗漏。后来, 竟问道两人都采用了什麽方式。女人平被问得满面通红,但慑于他们的淫威也不 得不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很快她的事就在村里传开了,还平被人们添油加醋地演 绎出很多版本。这个女是很可怜的,她回头的刹那那种羞愤的表情至今依然印在 我的头脑里。 我知道,妻不会沦落到她那种地步。但如果妻与老A在外面幽会,很容易被 人发现珠丝马迹,让别人在身后指指点点,比偷情这件事的后果还严重,让人不 可忍受。相反,她们二人要在我的家里缠绵我的心倒能安稳一些。 当初所在那个单位半个月就要值一次班,值班必须在监控制里,上半夜一人 ,下半夜一人。值班时须臾不得离开,更不能睡觉。周五上半夜是我的班。我坐 在值班室,百无聊赖,便看起了中央台戏剧频道的,剧情不复杂, 但女主角扮像俊美,唱词精致,曲调悠扬。我很快就被剧情吸引了。 蔡文姬是东汉文学家蔡邕的女儿,既博学能文,又善诗赋,是古代有名的才 女。羌胡番兵乘机掠掳中原一带,蔡文姬与许多被掳来的妇女,一齐被带到南匈 奴。嫁给匈奴左贤王人,育有两子。曹操扫平北方群雄后,派人携带黄金千两, 白壁一双,把她赎了回来,转嫁给自己的士卫董祀。大家对董祀可能不熟悉,但 对三国时间和司马师和司马召应该清楚。她的侄女夏侯徽就嫁给了司马师。我同 情她坎坷遭遇时,也感叹着她特殊的人生经历。看着演员俊俏的面容和优美的身 段,我就在想她被迫背景离乡,又不得不抛夫弃子是不幸的。其实她也是幸运的 。加上被掠之前的那一次,才女蔡文姬一生三嫁,第一个文弱静俊雅,第二的文 静俊雅的大家公子,第二个第三个则是虎前熊腰的莽汉。她既体验到和风细雨的 轻抚,也偿到了涛飞浪涌的震撼,可以说她享受到了其他女人难以享受的异性之 爱。随着的袅袅余音,我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 她在做什麽?我带着这个疑问抄起电话向家里打。第一次打过去,那头传来 嘟嘟的声音,或许话机没有放好。我用这句话为妻开脱,也安慰自己。半个小时 后,我又打过去,那头回答我的仍然是嘟嘟的声音。妻是很精细的人,她能犯这 种低级错误吗?我的心里开始嘀咕。我知道不到十点她是不会睡的。她在做什麽 ?看电视?看书?还是…… 老A回没回家,我没有注意。如果走了便不用多说。他如果没回去,他们俩 肯定要在一起。因为平时都是他负责安排值班表的,他晓得我今晚值班。凭二人 现在的热度,他不会老老实实地睡觉吧!如果他们现在在一起,是在我的家,还 是在他的宿舍?如果他们真得在一起的话,我倒希望他们是在我的家里,无论依 偎着谈心,还是在床上肉搏,别人是不发现的。幻想他们在一起可能出现的情景 ,我的心里既酸楚又激动。 第二天,我很早就回到家里。妻还在床上沉睡着。我一进家门,便东瞧瞧、 西看看,竟然就让我看出一些「蛛丝马迹」来了,垃圾桶里有两个用过的安全套 !啊!老A来过了。我摇摇头将两只安全套扔回垃圾桶,开始悄悄地清整室内的 卫生。 一边整理我的头脑也在思考一个问题。谁都希望爱情天长地久,而且完美无 瑕,但外界的侵蚀常常使它出现裂痕和残缺,不复原来的模样。无论爱得有多深 ,谁能保证自己的爱情完美无缺?生活中有艺术,也有缺憾,我很清楚这一点。 但是我也坚信自己,坚信自己是理智的,有能力处理情感上的问题和家庭生活中 出现的危机。 东方露出鱼肚白,淡淡的光线透过玻璃窗照在薄毯上,妻的身体身体曲线被 清晰地勾落出来。她微合双目,玉一样的手臂露在毯外,横在胸前,一绺刘海儿 弯曲着斜在额头,鼻翼时尔轻微地翕张,均匀的呼吸着。散乱的长发归拢起来摊 在枕边,脖颈在淡淡的光线里显得更加细长优美,令我怦然心动。我小心翼翼地 去抚摸她的颈项,生怕不小心打扰到她甜蜜的睡眠。可是,手指刚触及她的肌肤 ,她就睁开了双目。 「你回来了!」她梦呓般地说了一句。 「还早呢!不必急着起。」我说着脱去衣服贴着她躺了下来。她窝在我的怀 里,浑圆的臀部贴着我的小腹,蜷着身体就像只猫咪。我爱怜地把她往自己怀里 搂了搂,在耳后的发际亲了亲,在我的心中,嫣就是我的女儿,我喜欢她偎依在 我怀里的感觉,喜欢她抱着我的脖子撒娇,喜欢她偶尔露出的淘气神情。心情已 放松的我,开始悉心体会二人世界的温馨浪漫了。啊!她现在依然是我心中的宝 贝! 搂她一会儿,我支起半个身子,让自已的唇舌在她的身上游走,顺着她的肩 胛,一点一点地吻过她的后背和丰臀。我发现她的双臀上各有一个淡淡的红印。 我知道她的肌肤细腻娇嫩,揉搓的力理稍大一点儿就会留下痕迹。 「屁股怎麽红了?」 她未答,却把身子转了过来,脸朝向我,呼吸粗重了些。我的挑斗再次点燃 了她体内的欲望。 「他昨晚来过?」 「嗯!」她用鼻音哼了一声。 「红印是他搞得?」我能猜到这是老A疯狂时留给她的记号。不过,我想让 妻亲口说出来,于是又追问了一句。 「你不在,还能有谁!呵,你明知故问呦!」说这话时,她的脸上呈现既羞 涩又俏皮的神色。 「这个人太不讲究了,要这麽狠,以后不理他!」我故作生气状。 「咯咯,你真傻得可爱!」妻看出我是故意逗她呢。她在我的头上划拉了两 下。「我喜欢他那样,那样可以让我飞起来,飞上天。」说到这里,妻将我揽到 自己的怀里。我的脸紧贴在她的双乳间。谈到老A,我的情欲被充分激发出来。 「老公,你真好!」妻的话未说完,我已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 (九) 时光流转,转眼又到了莅年的七夕。在这个传统的情人节,人们那根敏感柔 弱的心弦最容易被拨动了。尤其在七夕的夜晚,仰望繁星点点的夜空,神思便会 穿过深邃沉静之夜,神游于爱河的鹊桥,感到于织女的悲泣与牛郎内心的呼唤了 。牛郎织女的故事,历经千载,长久不衰,因为其中蕴含着情的期盼与爱的缠绵 。 一年多的时间,我们共同经历了人世间的风风雨雨。我的工作得到单位领导 认可,她也顺利地进入民政部门,正式成为其中的一员。可以说,在经历凄风苦 雨后见到了天边的彩虹,彩虹虽然不甚清晰,足可让我们心情舒畅惬意了。秋夜 绵绵,金风细细,我和妻吃过晚饭,携手走出家门,走进桃园之中。桃树一人多 高,一稞挨着一稞,很多枝桠交接在一起,似情人执手相望,相依相偎。我揽着 妻的腰,似热恋中的情侣,漫步桃林之间。在幽暗宁静的氛围中,时而深吸一口 气,品味桃树给予我们这份清新与闲适。时而抬头,寻找那令人神往的双星。当 我们的目光都投向那浅淡的银河时,妻笑靥如花,虽无语,眸子里却透出了缕缕 暧昧的温情。我知道,男女之间的情愫已蓄满她的心,她的心河又漾起了涟漪。 「想什麽呢?」我在妻的腰臀上摸了一把。「七夕之夜,你人在我这儿,心 是不是飞到别处了?」我低声与她玩笑。 「咯咯,我在想帅哥儿,不可以吗?」我知道她也在逗我。 「哼!你真是喂不饱的小馋猫儿!」我说着,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用力搂了 一下,才放开。 「在这里面,外面的人绝对发现不了的。幽会的好地方!」此时,我无法控 制自己的心瓣,又生出探寻的老A冲动。我知道,阴措阳差,他们二人有两个月 没在一起了。我也隐约地预感到,老A意识到我发现了他们的事儿。因为我从侧 面问过妻。妻有一次随他去请客,后来又去看二人转,很晚才回家。时间不长, 老A就问妻我知不知这件事,那麽回去我是什麽反映。妻对他说我没有任何表示 ,他听后只点了点头,就没再说话。从妻简单的叙述中,我完全可以窥测到老A 的心理。如果我主动去捅破那层窗纸,他是不会承认与妻的关系的。他只做不说 ,我视而不见,两个男人达成暂时的默契。 「你们俩来过这里吗?」我问话时,妻正触摸桃子,宽松的衫袖滑到肩头, 露出嫩藕般的手臂和稀疏的腋毛,红色的乳罩也若隐若现。及膝的长裙将她的衬 托的圆润突兀,令我怦然心动。 「来过。」妻已习惯了我的问题。她瞥我一眼,随口说出两个字。 「夜静风清,人面桃花。哈哈,他不像我这样老实吧?」 「那还用说!」她清楚我的话外之意,向我赧然一笑。「去年五一,也是这 样一个晚上。我们来转过一次。」 「你们在这里做了?」我尽力控制住激动的心情,平静地问。 「没有。我不让他做,在野外做难为情。可他的手不老实,到处乱摸。」 「他那次摸你哪儿了?」我又追问了一句。 「你别问了,问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妻说到这儿,发出娇嗔之声。 「哈哈,你都和他做过。还有啥可害羞可隐瞒的。」我说着将手插入她的裙 中,按在她的臀上。 「他摸你这儿了吗?」 「嗯!他把我的裙褪下一半儿,清凉的风和他温热的手一起作用在我的屁股 上,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妻说到这里,又瞄了我一眼,虽然看不清她面部的表 情。从她发亮的眸子里,能够感觉出她的愉悦与兴奋。「你满意了吧!那次显些 失控。他又摸又啃,咯咯,搞得我下面都湿了。」 「哈哈,这样活色生香的景致我没有看到,可惜呀!以后有机会,我倒要欣 赏欣赏,他是如何表演的。」 「咯咯,看自己的老婆和别人亲热。你有病呀!」 「你们有俩月没在一块儿亲热了。他是不是另有新欢了?」 「不会的。他的心还在我这儿,他和我通了好几次电话,说想我。我没有答 应他。」 「有些话,本不该我说。老A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平时对咱们的照顾就不用 讲了,帮助你找工作,又帮助你兄弟解决麻烦。咱们可不能干过河拆桥的事儿呀 !」我似在开导妻,其实也是在为自己找拖词。 听我说完,妻沉呤无语,半晌才低声说:「和他见面多了,我还是怕你不高 兴。」 「你打消这种顾虑吧!我不是心口不一的人。我早就想开了。我记得过去也 和你谈过:婚外情之所以层出不穷,说明它对家庭生活具有补充作用。情感和身 体是可以分离的,将情感交给所爱的人,把身体交给所用的人,是一个聪明女人 的聪明选择。老外在这方面做得就比较好,有配偶,有情人,配偶和情人还能和 睦共处,相安无事。凡是能使你高兴、对咱们家也有利的事,我不会反对的。」 我稍作停顿,接着说道:「回去后,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晚上来家聊一聊。哈 ,我倒要看看你的魅力究竟有多大,他对你的情谊到底有多深。」 「太晚了。你们再喝酒要磨到几点呀!」妻显出诧异的神色,她没想到我会 说出上面的话来。 「没关系。太晚了,就让他在咱家睡,哈哈,你可以去陪他,我在旁边不观 众!」 「咯咯,我看你是疯了!」 妻是一个爱洁净的女人,她洗澡要比别的女人费水费时,每一次洗都要搓遍 全身,把沐浴液抹到每一寸肌肤。她这一次清洗得尤其认真。她冲去身上的沐浴 液,擦净身上的水珠以后,一边往身体上涂抹「嫩滑浮液」,一边观赏镜中的自 己。她时而仰起身看一看坚挺的乳房,时而弯下腰摸一摸圆润的丰臀,她越看越 自信,越觉得自己是百里挑一的上等女人。 浴毕,她便穿上了特制的休闲服。这身休闲服是灰白色丝制面料,上身是大 开领半袖衫,下身为筒裙。由于领低面料薄,隐约地显出红色黑色的乳罩和红色 的内裤。这身装束是她最喜欢的,在家里她一般都穿这一身。 我和她刚洗完,便响起了敲门声。妻走过去打开门锁键,来人正是老A。 「你咋才过来?」 「我去市里了,从市里赶过来,再买东西就晚了。」老A说着将一个塑料装 交到妻的手里,「今天没事儿,我和你们两口子喝点酒。」 「A哥!坐这边儿吧。」我在家里就改口叫他A哥,说话间在脸上努力挤出 几丝笑容。 老A似乎对这个称谓很满意。他嘿嘿地笑了笑。 「俩月没来了。兄弟是好兄弟,妹子也是好妹子,我是把你们当亲人看待呀 !」他刚坐下,就来了这麽一段开场白,因为在屋里,他的音量放大了一些。 「咯咯,你对我们的好,我们记着呢!」妻说着将一杯茶递到老A的手里。 「哈哈,我始终觉得A哥是可交的人,是好人!」我随口应合道。 「有兄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开始我还怕来得太勤,被轰出去呢!」 「呦!看你说的,哪能呀!」妻一脸妩媚,说笑着坐在老A的身边。看到妻 这副媚态,我的心里酸酸的,但是脸上依然挂着笑。 「兄弟!我带来两瓶五粮液,今天没事儿,咱们喝点,也谈谈心。」 「好吧!我去准备。」我说着走进厨房。备饭菜时,妻在卧室里「嘤」了一 声。耳功一向很好的我准确地捕捉到了这个声音。就在我要一窥究竟的时候,妻 绯红着脸走了过来。第一个衫扣开了,白嫩中映着一线鲜红。为掩饰自己的窘态 ,她一边理自己的发髻,一边和我搭讪。 「你笨手笨脚得,我帮你吧!」她说话时,情绪尚未平复,胸前的双峰还在 明显地起伏着。直到二凉三热五个菜摆上餐桌儿,妻才恢复常态。 我和老A相对,妻于中间打横。刚落坐。老A就拿起酒瓶倒了三杯,自己留 了一杯,其它的递给了我和妻。 「我不喝了,你们两个喝吧!」妻说着就要向外推。 「你是女主人,哪能不喝。这种酒嫩肤养颜。哈哈,还有助兴的作用呀!」 从声音中,别人是难以分辨「兴」与「性」的区别的。老A巧借汉语多音歧义的 特性,既劝了酒,也撩拨了妻。老A善解风情,妻神色暧昧地看了他一眼,微笑 着接过了酒杯。 从第一杯开始,老A就表现出豪放的一面。 「当干部的工作时间和业余时间的状态是不一样的,干部也是人吗?我来之 前见的那个朋友,是党委书记,要说党委书记该是严肃庄重的吧!可他在酒桌上 ,闲嗑也很多,很风趣儿。当然了,哈哈,陪他不如陪你们有意思了。」 「咯咯,口是心非。」妻说笑着伸手在老A的肩头轻拍了一下。 「你们不知道。他在酒桌上讲一个笑话,把一桌人都笑坏了。」 「什麽笑话,你快说」妻催他。 老A清清嗓子,故意作出庄重的神色。故事反映两个女人的对话。她们两个 闲来无事逛街,突然吹来一阵强风。甲女说:好大的风喔!乙女说:好危险喔! 要是裙子被吹起来怎办?甲女又说:那我要回家换裤了!乙女问:换长裤吗? 「你们猜甲女怎麽回答」老A望向我和妻。 「肯定怕走光,想换条长裤。」妻不假思索,就跟了一句。 「不,换一条漂亮的内裤!」老A故意尖着嗓子,扮出女人的神情语态。 「真讨厌。总是编排女人」妻咯咯地笑着,认可了这个笑话。有人说女人的 下体直通女人的心灵。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产生了特别的情感,那麽他刚开 始的时候,接受的是她的上半身,日子久了,必然想得到对方的下半身。当女人 献出她的下半身以后,她的情感就会实现质的飞越。开始我对这句话还不以为然 ,但是看到妻与老A的神情举止,我相信了。 「哈哈,你听说过人生的四大喜忧吗?」我不想败兴,也出一个话题来凑趣 儿。 「什麽喜忧?兄弟说来听听。」 「一喜金榜题名时,一忧提名别人;二喜久旱逢甘霖,二忧下雨不停;三喜 他乡遇故知,三忧故知借钱;四喜欢洞房花烛夜,四忧吗!哈哈」我说到这里, 也故意停顿了一下。待两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四忧是 洞房花烛夜,疲软不举!」 「哈哈,兄弟这个段子好!色而不淫。好!好!」老A夸张地鼓了两下掌, 「为了兄弟的好段子,我敬兄弟一杯!」说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也随之饮 尽怀中物。 「兄弟!今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来!你要认我这个哥哥,咱哥俩就再干一 杯!」老A说着把酒端起。 「你别让他喝了。他喝不过你的!」妻开始拦酒。 「男人的事女人别掺合,哈哈,我今天就是A哥好好地喝一喝,聊一聊!」 我心里有数,老A已喝过一次了,今天无需怵他。 与他共同干了第两怀,我们俩人就都喝了三杯了。期间,妻也讲了一些新单 位的逸闻趣事,这个三人小酒场的氛围温馨融洽。 「A哥,我和我老公始终把你当朋友,当亲人。感谢你对我们的照顾。」我 敬你一杯。妻将酒端向老A。 「妹妹,你要这样说,应该挨罚。你不实在,你有时就是不好兄弟实在。」 接下老A似江湖中人说了一大?冠冕面堂皇的话,推拖不想喝。我赶路接上去, 我和妻两人起与他喝,他没法,只得饮下。而我因为喝得太猛,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得眼角溢出两滴液体。 「唉呦!你呈什麽强呀!」妻埋怨着,起身为我捶背。 「别喝了!我这会儿也有点头疼了。」老A说着往我的碗里夹了两箸菜。「 兄弟,快吃些菜压一压!」 「没事儿的。刚才酒走差了道了。哈哈,出轨了。」我无意中的一句话,使 老A愣怔了片刻。他很快反映过来。 「我也喝呛过,多喝水,一会儿就过去。」他干笑两声,忙用别的话掩饰自 己的慌乱。 我虽未喝多,但头已发胀,脸也感觉有些热了。也为了给他们留点独处的时 间,便装出醉态,对老A说:「A哥,我不行了,先去躺一会儿。让她再陪你喝 两杯吧!」 「你的脸红了。快去休息吧。我也呆不住,让弟妹帮我掐会儿头,我就走。 」老A接着我的话,说了这些。我知道他这样说是言不由衷的。但是,我还不想 捅破这层窗纸,还没打算拆穿他的西洋镜。我不置可否,只要向挥挥手,踉踉跄 跄地进了自己的主卧室。妻随着我进了我们的卧室,她给我沏了茶,拉开被子, 便轻轻地带上门走了出去。 我独自躺在床上。呵!真应了那句话:「一床锦被半床遮体半床闲」。 妻走后,我又悄悄下床将门锁轻轻地扭开,打开一条细缝,然后躺回床上。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是耳朵并没有闲着,一直倾听外面的动静。外面的谈话 声低了很多,但是谈话声仍能时断时续地传进我的耳中。 「我弟弟又让派出所扣了,你帮助想想办法。」这是妻的声音。我不知道这 个内弟又犯了什麽事儿。这一次妻没有跟我说。 「为什麽?」老A诧异地问。 「跟别人打架,派出所让赎人,交医药费!」妻叹了一口气,我老公最反感 我这个兄弟,我这次没敢告诉老公。接着说道:「就怕伤者借这个机会讹诈呀! 」 我侧耳倾听,等了好一阵儿,也没有老A的回音。 「你就再帮他一次吧!以后他再有这样的乱事我也不管了。」妻急切地说道 。 「嘿嘿!办事是要有好心情的。」从那个屋里传来老A嘻笑的回答。 「你今天的心情还不好吗?」妻因为疑惑将声音提高了八度。 「哈哈,你表现不好,我的心情能好吗?」 「咯咯,我看你呀!一肚子脏下水。」妻笑着嗔怪他。接着便是一阵悉悉嗦 嗦的声音。 「别─扯坏了─唔」妻发出甜腻的娇音。 我能想像到,妻此时些刻的媚态。她甜腻的娇音,令我心跳加速,血流加快 ,再也没有睡意。 「你那里湿了。」老A在低声说话。 「我去看看他,一会儿过来。」妻的声音很低,但是仍然让我听到了。 妻悄悄地来到来到我的身边。我借住卧外的余光看到,她的睡衣里已是真空 了。她轻唤了我两声,见我没有反映。又悄悄地关紧房门走了出去。我们的房子 隔音效果不是太好,响动稍大一点,在其它地方就能听到。 先是从卫生间传出了哗啦哗啦的冲水声,然后是「彭」的关门声,紧接着妻 兴奋地「唔」了一声。听到这些带有明显目的性的声音,我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 眼。后来一切都安静下来。可是老A与妻的身影始终在我的头脑里纠缠着。我几 次欲打开门,去看看他们在做什麽。我轻轻扭开门锁,又将它扭回原位。 那一夜,我重复做了三次这样的动作。不知从何时起,外面下起了细雨,雨 滴滴在蕉叶上,发出嘀答的声音。七夕之夜,恰逢细雨,难道这场雨真是牛郎织 女的眼泪吗?对这一点我不清楚,但是,我躺在床上时听到外面的雨滴声,身边 钟表的走动声,竟联想到床的吱嘎声。那一时刻,我的心里也在落雨,令我时而 兴奋,时而感伤。唉!我这是予妻别爱呀!可是这种做法能有几人理解呢?想到 这里,我的心湿了,眼睛也湿了。 我不知道自己几点入睡的,也不清楚老A几点离开的。那一夜,我们没有象 大多数所想像那样搞什麽3p,搞这种活动必顺闯过心理关,但是这一关岂是容 易闯过的? 七夕过后的第四天,我一时心血来潮,想看看床底保存的。可是与 录像带踪迹皆无。经我再三追问,妻才说出他的老乡小k。原来是小k的,他让 妻保存,后来,他调走时取走了。我记得妻说出小k这个名字时,神色依然有些 慌乱,我没有再往下问。唉!人已经走,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爱妻的情史就到此结束了。 这正是:几番风月事,一纸梦 前年春季,我和妻子去苏州一游,经历了一次难忘又激情的换妻性爱,原本 以为只是一夜激情,岂料却一发不可收拾,和对方妻子多次在酒店幽会,自己的 妻子也遭对方老公再次蹂躏。 事后,既有不快的悔恨,也有美好的回忆,本打算把它交与网友评判,无奈 当时双方有约在先,誓言将此事埋藏心底,永不见光,所以搁置了下来。 两年多来,一直记挂此事,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换妻易夫,属两相情愿, 曾经有过的美好回忆,应与世人分享,功过是非,该由他人评判。 浮想联翩,夜不能寐,最终决定把它写出来,由大家定夺。 本人姓曾名田,三十有五,身高175,在一家进出口工司任电脑部主管。 太太林雪萍哈尔滨人,三十有一,是平安保险西安分工司的推销员。 妻子雪萍吉林人,16公分,身材高佻,皮肤微微幽黑,有一副东亚人的 性感面孔(有些像菲律宾女人),体态丰懑,双肩浑圆,大腿丰润,尤其是那对 那对浑然天成的E罩杯乳房,让男人一见就立马会产生情不自禁的冲动,她性格 开朗,为人热情,乐于助人,但也非常好强,不管对错,从不甘示弱,喜欢调侃 和取笑人,因而时常得罪人。 雪萍现任中国平安保险工司推销员,五一假期刚过就接到工司通知,派她去 苏州参加一个为期两周的培训班,雪萍乐颠颠地跑来告诉我这个消息,并希望我 能利用这次机会陪她去苏州游览一趟,当时我公司正打算把我提升到主任,忙得 我不可开交,两周时间对我来说真是过分奢侈了,但又不甘心把老婆放单飞这么 久。 雪萍人脉广泛,开放爽朗的性格,性感的长相,高佻丰满的身材在保险界小 有名气,本来这界培训班仅区区百号人注册,但当雪萍的名字出现在报名单上后, 注册人数突然巨增500%,一下飙至千人有余,男人们摩拳擦掌,虎视眈眈, 大有不达目的,决不甘休之气势。 雪萍身材丰满,乳房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