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吧批皮给情敌看在线阅读 - 乳房的乳头上和乳晕上被刺满了钢针,那殷红的鲜血顺着她那高耸的

乳房的乳头上和乳晕上被刺满了钢针,那殷红的鲜血顺着她那高耸的

    小兰昂首挺胸大步迈进刑具室,刑具室里一只红红的火炉正旺旺的烧着,整

    个的房间都显得红彤彤的。在火炉的旁边,摆放着一堆的铁链,那就是将锁缚在

    小兰手脚上的镣铐了,它们象黑色的毒蛇一样的盘放着,在炉火的映衬下,不时

    的显露着金属的光泽。小兰原来戴在脚上的十几斤重的活镣被拆开,然后被恶狠

    狠地砸上了二十斤重的靴镣,熊熊烈火烧红了靴镣接头处的铆钉,在铁锤铛铛的

    敲击下,小兰的踝骨震痛如裂。她闭着眼,咬着牙,汗水淋淋,不哼一声。敌人

    见到这种极少给女子使用的靴镣钉在小兰脚上,小兰连喊都不喊一声,不由暗暗

    惊讶,因为许多男犯在上这种刑具时都要忍不住叫喊。手上的镣铐,是一条二尺

    多长的铁链,靴镣和手铐之间由一条铁链连接着,这样就限制了手脚的活动范围,

    当“喀嚓”的声响过后,小兰的手脚,就在沉重的铁链的束缚之中了。它们象是

    金属的毒蛇,限制着小兰的自由,折磨着小兰的神经,并且表明了小兰的身份,

    ——一个被束缚的女囚犯。看到小兰的手脚都被带上了镣铐,何子桢的心理得到

    了极大的满足。他“哈哈”的笑着,说:“北伐军女团长,怎么样,这靴镣手铐

    的滋味不好受吧?”

    几个打手将小兰从地上拖了起来。在“哗啦、哗啦”铁链的撞击声中,小兰

    努力的站稳了脚跟,沉重的铁链将小兰的双手向下垂去,小兰紧咬着下唇,用手

    将铁链抓在了手里,掂了掂,尽管此时小兰已经极为痛苦,但仍然轻蔑地一笑,

    说:“不就是一些铁链吗,我们北

    伐军人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些镣铐吗?“听到小兰的话语,何子桢并没有生

    气,他说:”你不要嘴硬,有你叫苦的时候。“然后命令那些看守道:”把她先

    押去拍俘虏照,然后再押到重犯牢房去,单独囚禁!“靴镣冷却后,小兰双手抓

    着铁链,毫不在乎地挺起胸,昂起头,蹒跚的走起来,这时她已经从一位战场上

    全身披挂、英姿飒爽的北伐女将变成了一个镣铐缠身的女战俘了。小兰慢慢的抬

    起了左腿,那沉重的脚镣就象千斤的巨石一样,在小兰左脚的牵引下动弹着,然

    后,小兰又抬起了右脚,试探着迈出了艰难的一步。铁链的重量,脚碗上的疼痛,

    都令小兰感到难以忍受,但坚强的信念,支撑着小兰,支撑着一个戴着脚镣手铐

    的女人的身体!

    敌人为了更进一步的羞辱小兰,钉完镣铐后,又强迫小兰拍所谓的“俘虏照”,

    准备在报纸上公开发表,用以动摇北伐娘子军的军心,面对敌人羞辱的镜头,小

    兰傲然屹立,坚贞不屈,戴镣高声怒斥敌人:“无耻,卑鄙,你们这样侮辱女战

    俘,绝不会下倒北伐军的姐妹们的,她们会更坚决地战斗,直到全部消灭你们!”

    敌人见小兰一幅威武不屈,大义凛然的样子,只得草草收场这出闹剧,把小

    兰押回了牢房。

    几十斤的大铁镣,又粗又硬,磨在她那被烤的脱皮的踝骨上,鲜血直淌,痛

    得钻心难忍。小兰却若无其事地一步步挨回又黑又小的重犯牢房。小兰艰难的挪

    动着身体,每走一步,那手脚上的铁链都在走廊里发出刺耳的声响。在行走的过

    程中,小兰也在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身体状态,以方便自己的双腿能带动那沉重

    的,拖在地上的铁链。小兰紧咬着嘴唇,将头昂了起来,她不想让敌人看到自己

    的窘态,她要以高昂的头,让敌人看到一个北伐女将的风采!

    敌人给小兰戴上了沉重的靴镣手铐后。她被单独关押进重犯牢房,长沙的冬

    天多雨潮湿,牢房里倒处都是叫不出名的虫子,重犯牢房只有一扇小天窗,臭气

    熏人,就算是一个健壮的硬汉也无法长期忍受这种环境。当镣铐缠身的小兰迈入

    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时,她十分清楚,自已将要面对更痛苦、更残酷、更漫长的

    考验!天快亮时,一束晨曦透过重犯牢房的天窗照在小兰身上,小兰按照往日的

    样子想一个翻身起来,谁知手铐的束缚和脚上靴镣的声响限制了小兰。小兰这才

    清醒了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明白了自己现在的身份。现在自己是一个囚犯,

    是一个戴着脚镣、手铐的女囚。小兰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慢慢的将戴着靴镣

    的双腿挪到地上,试着挪动了两步,以适应戴上镣铐后的不便,一天两顿饭都是

    两个橡子面的窝窝头,一片咸萝卜,一碗能照见人的稀米汤。

    小兰没有放风的机会,只能趁每天早晨倒马桶的机会拖着沉重的镣铐呼吸一

    口新鲜空气,为了加强身体锻炼,更好地和敌人斗争,小兰和被捕前一样,每天

    清晨起来作军体操,然后顺着牢房的墙壁走动,用来活动身子,由于小兰镣铐缠

    身,行动起来非常不方便,但是小兰以顽强的毅力每天坚持着。

    而然,最使小兰痛楚的是她的脚气又犯了,由于长期穿高筒皮靴,皮靴的透

    气性差,行走后足部散发的水分无法及时消散,小兰又是汗脚,因此患上了脚气,

    长沙的冬天阴雨连绵,牢房里更是阴冷潮湿,从被捕倒入狱这段时间,小兰的战

    靴一直没有离脚,长时间被包裹的双脚已经被脚气真菌感染,患上了严重的糜烂

    型脚气,足底部和脚趾间瘙痒、脱皮、起水泡,奇痒难忍!小兰想把战靴和袜子

    脱下来让久被包裹的双脚透透气,但是镣箍象毒蛇一样紧紧地咬住小兰的脚踝,

    靴子和袜子根本脱不下来,这时小兰才明白敌人给她戴靴镣的用意,更为雪上加

    霜的是,这次北伐出征前由于考虑到独立团是冬季前往北方作战,北方的冬天寒

    冷,为了御寒,特地给独立团配备了厚的冬靴和毡鞋垫,小兰穿的高筒战靴就是

    加厚型的,为了穿脱方便,这批战靴都是一脚蹬式的,由于这批战靴是临时赶制

    的,没有量身定做,都是均码,因此小兰穿在脚上有些挤脚,但当时由于时间紧

    迫,已经没有时间来做调换了,小兰是汗脚,平时可以每天脱去战靴,用热水泡

    泡脚,把靴子、袜子和鞋垫放在通风处晾干,现在小兰身在牢房,戴着靴镣,这

    一切都不可能做到。长沙还是属于南方,南方的的冬天并不很冷,小兰穿着这么

    厚的靴子,已经感觉到捂脚了,由于营养不良,小兰的双脚出现了浮肿,使原来

    就挤脚的靴子,更像铁鞋一样挤的双脚生痛,小兰双脚的脚气疼痒难忍,无时不

    刻地在折磨着小兰的神经,实在无法忍受时,小兰只能通过用靴镣的铁链在靴子

    外面摩擦靴子,以减轻难忍的刺痒,因此领的小兰靴子的靴靿中间有个拉链,现

    在戴着靴镣,虽然脱不下靴子,但还是可以拉开靴靿上的拉链,尽量让双脚透透

    气,来缓解一下难忍的脚气刺痒,看到脚上穿的那双红色高筒厚棉袜,小兰不禁

    想起了他!这双加厚红色高筒棉袜是小兰的爱人在她出征前那天(他们的结婚纪

    念日)送给小兰的礼物,他说北方的冬天天气寒冷,俗话税“寒从脚起”穿上它,

    可以保暖,谁知这次会面竟成为了诀别!看见它,小兰就又思念起远在北伐前线

    战斗的他!现在小兰被囚禁在小小的重犯室,而他知不知道呢?这样想着,小兰

    感到脚上的刺痒似乎减轻了许多!突然,一阵嘈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断了小

    兰的思绪,监狱看守头子何子桢带着看守蹿了进来,小兰扭过头去。冷眼蔑视着

    何子桢,何子桢看见小兰战靴上拉开的拉链,立即明白了小兰的脚气犯了,得意

    地狞笑到:“北伐军女团长,这靴镣,脚气的滋味不好受吧!唉!何必如此呢,

    只要你肯写一份”自白书“,表明愿意归顺我们,不但给你治脚气,还可以把你

    的靴镣打开,放你出去…。”“是呀,是呀,还是尽早说了吧,省得受这份洋罪”

    其他看守也淫笑着随声附和着,“住口!”小兰怒不可遏地打断了何子桢的

    话,霍地站起身来,不顾脚伤的痛楚,拖着重镣铿铿地走到何子桢面前,挺着胸

    面对着何子桢:举起戴铐的左手,指着何子桢怒斥到“告诉你,自从加入北伐军,

    我就已经把自己的全部乃至生命全都贡献给了革命,不要说脚上这点痛楚,就是

    上刀山,下油锅我也不会皱皱眉头!”接着,又举起靴镣嘲讽地说道:“你的靴

    镣也不过如此,老娘我受得了!”这话,犹如暗夜的一声惊雷,划破天空,震的

    敌人目瞪口呆。说完,小兰毅然转过身去,拖着沉重的镣铐径直向窗口走去,不

    再理会敌人,皎洁的月光照在小兰的身上,将小兰戴镣的身体上镀上了一层银光,

    犹如一尊女神一样凌然不可侵犯,那么的庄严!

    何子桢气的脸色铁青,但是又不好当面发作,恶狠狠地说到:“刘小兰,识

    时务者为俊杰,你最好想清楚你目前的处境,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岳司令说了,

    只要你肯写一份自白书,马上放你出去,不然你怕是要把这牢底给坐穿了。”说

    完,放下纸笔,灰溜溜地走了。从那以后,为了迫使小兰屈服,何子桢以增加锻

    炼为借口,强迫小兰每天在监狱院子里跑步,增加小兰双脚的出汗量,同时也增

    加双脚与靴子的摩擦,增加小兰双脚的痛楚,看守们在旁边监督着小兰跑步,稍

    微一慢下来,皮鞭就像雨点一样落在小兰的身上,小兰忍着钻心的剧痛拖着戴着

    重镣的伤脚在院子里跑步,每迈出一步,双脚就像针扎一样疼痛,双脚的巨痛折

    磨的小兰的脸色苍白,冷汗淋漓!!面对敌人的折磨,小兰凛然相向,一边跑,

    一边高声唱起自己谱写的:“巾帼披挂上战场,不幸战败被敌

    俘,女式战靴套脚镣,酷刑蹂躏囚敌牢!含羞受辱何所惧?永是革命女儿身!…

    ………“

    歌声,像一阵响亮的战鼓,击破禁锢世界的层层密云。歌声,像一片冲锋的

    号角,唤起人们战斗的激情。这声音呵——象远征归来的壮士,用胜利的微笑,

    朗声欢呼战友亲切的姓名,更象坚贞的人民之子,在敌人的绞刑架下,宣扬真理

    必然战胜!

    “不准唱歌!”何子桢嚎叫了一声,成群的看守也跟着嗥叫。

    “不许你唱!住口!刘小兰!”小兰轻蔑地扫了一眼何子桢他们,继续有节

    奏地高声唱着!

    “小兰姐”,“是小兰姐”,被关押在女监里的独立团战士们和其他被俘的

    北伐军女难友们都激动了起来,“原来小兰姐就和我们关在一起”,她们从心底

    里感到了这歌声给她们带来的激励,纷纷涌到牢门,从牢门栅栏处向外张望,但

    是当她们看到被敌人折磨的痛苦不堪的小兰时,不禁背过脸去不忍再看!

    高昂的歌声,像战鼓,像号角,像春雷一样激起了强烈的共鸣。

    “不许虐待战俘!不许折磨小兰姐!”来自各个牢房的吼声,象炸雷一样劈

    面飞来,何子桢蓦地吃了一惊,有点不知所措。

    “不许喊,谁再喊,马上枪毙!”何子桢手在枪上一拍,可是,那春雷一般

    的,万众一心的声浪,一旦升起,怎会被这嗡嗡的蚊蝇的阻扰而停歇?潮水般的

    声浪在不知姓名的、重伤的战友激越的鼓舞下,变得更加高昂豪迈,震撼着这座

    魔窟!

    为了怕把事情闹大,不好收场,何子桢只得下令把小兰押回牢房,从此以后

    再也不敢让小兰出来跑步,战胜了敌人,小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胜利的微笑,双

    脚的痛楚似乎也觉得好多了!

    5。虐足:由于营养不良,小兰的身上开始浮肿,双腿和双脚尤为严重,而

    且又患上了便秘,有时连续两、三个礼拜排不出便来,实在排不出来,小兰就做

    仰卧起坐,按摩小腹,用来刺激小肠,达到排便的目的,最让小兰尴尬的是每月

    必来的例假,由于不能洗澡,下身已经发炎了,疼痒难忍。小兰知道,敌人是想

    通过这些非人的虐待和折磨来逼迫小兰屈服,但这一切,对于一个真正的北伐女

    军人,都是徒劳无功的!镣铐铁窗锁得住小兰的自由身,锁不住小兰的革命的意

    志!疾病折磨更加激起了小兰对敌人的仇恨!此时小兰最放心不下的是独立团的

    姐妹们,不知道她们是否已经顺利突围,到达了安全地带,和大部队接上了头,

    盼望着她们能够早日打回来解救我们脱离这座吃人的魔窟!

    小兰避开看守的监视,拖着带铐的双手,用敌人给她写“自白书”的纸笔写

    下了“妇女独立团北伐西征失利原因”和“万恶的女牢”等对女性作战很有启迪

    的文章,准备将来有难友带出去交给北伐军娘子军,作为她们今后对北方军作战

    的借鉴。

    由于近来北方军在前线连吃败仗,损失惨重,刘小兰是他们俘获的北伐军总

    高将领,失败后的敌人急于要从小兰身上打开缺口,了解北伐军的兵力部署等情

    况,敌人原以为通过牢狱折磨可以迫使小兰屈服,但是一个多月过去了,小兰在

    狱中的表现终于使敌人坐不住了,敌人决定要用酷刑迫使小兰屈服,得到他们想

    要的东西。数天后的一个夜晚,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长沙陆军监狱的上空,“提

    刘小兰,过堂”,突然,一声鬼哭狼嚎般的叫声惊醒了整个女监,只见一群全副

    武装的军警如临大敌般地冲倒关押小兰的重犯牢房,小兰知道真正的考验开始了,

    她镇静地站起身来,理了理齐眉的短发,昂首挺胸走出牢房,轻蔑地扫了一眼押

    解她的敌人,说了声:“带路”,然后拖着沉重的镣铐,迈着坚定的脚步向侦讯

    室走去,重犯牢房有一条通往侦讯室的直通甬道。甬道里响起糁人的铁镣声和战

    靴落地的橐橐声,小兰艰难的挪动着拖着重镣的双腿,挺起倔傲的胸脯,昂首阔

    步走进侦讯室,在中间站住,扫视着整个侦讯室,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屋里灯

    火昏暗,几盏发着绿光的灯泡象是鬼火一样闪动着,在侦讯室大门正对面有一个

    高耸的审讯台,在审讯台后的巨大沙发转椅上,坐着一个制服笔挺的中年人,铁

    青着脸,他就是,臭名昭着的大特务头子北方军军法处长沈于兼!担任陪审和作

    口供记录的是军法处侦讯二科科长肖毅,暗自吃了一惊,像突然出现了不祥的征

    兆。那种旁若无人的气派使他感到棘手。

    他尽力排除涌向心头的杂念,盘算着:“对付这样的人,只有用迅雷不及掩

    耳的手段,才能摇撼他的意志,摘掉他那颗镇定的心!”他霍然转过头全神贯注

    地观察着对方。

    岳重甫在瞬间矜持的冷笑之后,立刻大声问道:刑讯室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

    味,摆满了各式各样血迹斑斑的刑具,房的当中的炭火盆烧着几把烙铁,水桶里

    半盆血水浸泡着皮鞭。拷打革命者的刑具挂满了墙壁,老虎凳、躺钉板摆放在墙

    边,压扛棍立在远处的墙角上。但这些吓不倒我们的北伐女英雄——刘小兰!小

    兰蔑视地扫视了一下刑房内的刑具,昂首挺胸屹立在刽子手们的面前……杜易炳

    走到刘小兰面前,盯着刘小兰看了半天:“我就不信,我的刑罚打不垮你的意志,

    来人。”他对刘小兰冷冷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受不了就言语,我会立马—

    —?”刘小兰一昂头:“罗嗦什么,动手吧!”杜易炳一挥手:“请!”立时,

    几个打手扑了过来,刘小兰转过身,挺起高昂的胸脯,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齐

    肩的秀发,拖着沉重的靴镣从容地向敌人走去,刑讯室里伺立着几个胸部长满了

    黑毛的赤膊大汉,他们走到刘小兰面前,架着刘小兰的胳膊将她推搡到一个房梁

    下,将她的双手手腕用从梁上系下来的绳索捆绑住,然后,打手从另一端拉动绳

    索,刘小兰的胳膊开始向上举起,接着身子开始悬吊,直到只剩两只脚尖触地。

    被这样的吊法拉扯着,刘小兰感到了浑身的关节仿佛都要散架似的涨疼。她

    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她咬紧牙关忍受着,准备敌人更加残酷的折磨。杜易炳走了

    过来:“说吧,你们北伐军的作战部署是什么?”刘小兰胸脯一鼓一鼓的喘着粗

    气,说:“作战部署我都知道,北伐军活动的地点我也熟悉,可是,这是我们北

    伐军的机密,就是死,我也不可能告诉你们,你还是死心吧。”杜易炳恼怒的退

    后一步,挥挥手:“给我打!”一个打手拿着沾了水的皮鞭子,走过来,将那皮

    鞭高高举起,对准刘小兰的胸部,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皮鞭抽打在刘小兰那丰

    腴的身体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衣着单薄的小兰身上顿时印出了一道道鲜

    红的血痕,她坚强的忍受的鞭打的疼痛,低着头,一声不吭。打手打累了,放下

    皮鞭,望着杜易炳,杜易炳恼怒的说道:“给她换换。”于是打手扑上去,一把

    撕开了刘小兰的军装上衣,然后扯掉了她的胸衣,刘小兰那洁白的乳胸袒露出来,

    虽已是中年妇女,但她那带着鞭痕青紫、洁白柔软的乳房裸露在撕破的衣襟外面。

    褐色的乳晕和乳头随她胸部的呼吸轻轻晃动着。刘小兰看着杜易炳骂了句:“禽

    兽!”

    一个打手过来,手里拿着好几根钢针,杜易炳说道:“你骂什么都行,现在

    你要是还不说出你们北伐军的作战部署,你的那娇嫩的奶子可就要吃大苦啦。”

    刘小兰愤怒的说:“做梦吧你,妄想让我屈服。”于是一个打手走上前去,伸手

    抓住刘小兰的右侧的乳房,慢慢往上捋,一直到捉住乳头,然后用另一只手拿着

    钢针,对准刘小兰的乳头刺了进去,一阵激烈的刺疼,刘小兰打了个激灵,浑身

    一阵颤抖,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仿佛右侧的乳房就要给人生生的割去般疼痛。

    看到刘小兰扭曲的脸颊,打手又刺进去第二根、第三根。不一会儿,刘小兰的两

    只乳房的乳头上和乳晕上被刺满了钢针,那殷红的鲜血顺着她那高耸的乳泡淌了

    下来。

    刘小兰痛苦的喘息着,鄙视的看着杜易炳。杜易炳又让打手抬来电刑具,他

    亲手取过电刑具的两只电夹子,分别夹在了刘小兰的两只乳房上的钢针上。杜易

    炳对刘小兰说:“说不说?”刘小兰喘着粗气,将头扭到一边,看也不看杜易炳。

    杜易炳往下摁了一下手,打手摁动了电刑具的电钮。随着那刺耳的嗡嗡声,强大

    的电流像万根钢针刺进刘小兰的身体,她下巴突然高高仰起,两只乳房顿时弹性

    顿失,变得强直鼓胀,浑身筛糠似的颤抖不止。豆大的汗珠顺着的她那俊美的脸

    颊淌了下来。她终于支持不住,“嗷”的叫了一声,昏死过去了。天快亮时,刘

    小兰在疼痛中苏醒过来,她躺在牢房里的草垫子上,牢房小窗外的晨曦洒在她那

    裸露的乳胸上,白色皮肤泛着金黄色的光艳,凝结着血迹的伤口上仿佛一朵娇艳

    的红梅。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慢慢地扣好自己衣襟,* 着墙壁坐着。手脚上的沉

    重的镣铐限制了小兰的活动范围,看着那锈迹斑斑冰凉沉重的镣铐,刘小兰为自

    己胜利的闯了一关感到自豪。但是,她心里十分清楚,敌人一定不会死心,更加

    残酷的折磨还在等待着她,要准备迎接更加残酷的斗争。傍晚十分,敌人又来提

    刘小兰去接受刑讯。这一次她直接被带进了刑讯室,而且是由刑讯室主任肖毅进

    行审讯。打手过来,将她捆绑到一个刑架上,架着她的双臂,将她那荷藕般丰腴

    洁白的玉臂伸直缠绕着捆绑结实。一个打手拿来了竹签子,刑讯室主任肖毅捏着

    刘小兰左手的手指说道:“你还是说了吧,十指连心啊。”刘小兰知道敌人要给

    她钉竹签子,她镇定的说道:“你们动手吧,我什么也不可能告诉你们。”于是,

    肖毅取过一根竹签子,对准刘小兰的手指的指头,举起锤子,使劲的砸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使得刘小兰脸颊抽搐,她要紧牙关,身子不由得扭动着,颤抖着。

    鲜血顺着那手指淌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滴到地上,第二根竹签子又钉到她的无名

    指上,第三根钉到了食指上,当第四根竹签子钉到刘小兰的小指上时,她的头低

    了下去,她又一次昏死过去。当刘小兰再一次被凉水浇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已

    经是赤身裸体。她的军服被脱下后扔在地上。她低着头看者自己惨白的皮肤,丰

    腴的身段,她顿时羞红了脸颊,她想挣扎,身子依然被绑在刑架上,右手的指头

    上还钉着竹签子,打手拖过来一个火炉子,炉膛里熊熊的炭火中插着几只纲钎,

    肖毅从火炉中取出一根钢钎,钢钎的头上是烧的通红的烙铁头。肖毅将烙铁头举

    到刘小兰面前:“看到了吗,这玩意儿一贴到肉上就哧哧冒油,怕不怕?”刘小

    兰斩钉截铁的说道:“不怕!”肖毅随即将烙铁向刘小兰胸部的乳沟处烫去。

    “嗤——”的一阵声响,青烟腾起,刘小兰“啊”的一声惨叫,立即昏死过去了。

    当刘小兰再一次被凉水激醒时,她已经被绑在了刑床上,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木垫

    子,大腿被最大限度的* 开捆绑,阴部被展露无余,那乌黑蓬松而又卷曲的阴毛

    下,是那暗红色的阴唇,由于紧张,小兰的阴唇轻轻的翕动着。肖毅从炉膛里又

    取出一只火钳,那火钳的夹头烧得通红,发出炙热的火焰,肖毅阴冷的笑着,对

    正在发抖的刘小兰说:“怕了吧,召了吧,啊,说出你们北伐军的作战部署,我

    叫杜处长来,立刻放了你。”小兰轻蔑的说道:“动手吧,少罗嗦。”说完,她

    紧紧咬住飘落到唇边的头发,扭过脸去。肖毅将火钳向她那稚嫩的阴部伸区,她

    立时感到了火钳的炙热,那炙热烘烤着她的大腿,慢慢向阴部传递,突然,一种

    无以言状的疼刺疼了她的阴部,仿佛谁在撕裂的身子,她忍不住死命的挣扎着,

    肖毅依然死死的钳住她的阴唇,那娇柔的阴唇顿时被烫的变了形,接着就被火红

    的钳头烫化了,接着肖毅又去烫她的另一边阴唇,在满室的青烟弥漫下,在满屋

    的充溢着人肉的烧焦味中,刘小兰再一次昏死过去。夜半的月弯挂在牢房的窗棂

    上,小兰被窗外凛冽的寒风吹醒,浑身上下的剧痛使小兰不断地紧缩双眉,小兰

    艰难的扶着墙壁来到小窗前,挣扎着往铁窗外望去,她望着那轮皎洁月亮,忍受

    着刑伤的痛苦,心中思念着自己的同志,这以后的几天里敌人再没有提审刘小兰,

    也没有对她进行刑讯。

    5。虐足酷刑:

    数天后的一个晚上,敌人又来提刘小兰过堂。随着镣铐的哗哗的响声,刘小

    兰被带进了刑讯室,臭名昭着的大特务头子敌军法处长沈于兼迎了上来:“刘团

    长,受苦了。”刘小兰停住脚步,冷冷的望着这个杀人恶魔,沈于兼转着他那贼

    鹰一样的眼珠子,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盯着刘小兰那戴着靴镣穿着黑色高筒战靴

    的双脚上:说到:“刘小兰,我听何监狱长说,你的脚气和冻疮很厉害,何苦来

    呢,只要你说出你们北伐军的兵力部署?不但马上给你治脚伤,还可以用戴靴镣

    了,”“收起你的这一套吧!我用不上你们的怜悯,这点小伤痛对我们北伐军人

    算不了什么”“哼!……你们也就* 无耻的叛徒才抓到我,还想从我这儿捞到你

    们想要的东西吗?哈……你们打错了算盘!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要想动刑就

    快点动手!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的!”小兰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沈于兼的话头,

    骄傲地回答道。“哈哈!还真够倔的。知道我这儿都有什么吗?告诉你,我这有

    专门虐足的十几套刑具,多硬的汉子也得服软……”小兰早就听说沈于兼是一个

    有虐足狂的恶魔,但是仍然毫不畏惧地朗声大笑道:“哈哈哈……你少拿你的虐

    足刑具吓唬人,既然落入你们手里,我早就有了思想准备,豁出一双脚来给你整,

    要我叛变革命、出卖灵魂比登天还难!”“嘿!好好好!你厉害,你狠,老子看

    你能硬到啥时候!来呀,带她上老虎凳上去松松筋骨。”沈于兼凶相毕露。话音

    未落,打手们如狼似虎地一涌而上,架住小兰摁到了老虎登上敌人先将小兰的双

    手被反绑在背后的柱子上,两条富有弹性的大腿并拢着,被绳子像勒木水桶似的

    紧紧地捆住,接着,一个敌兵用撬杠将刘小兰的双腿踝关节使劲住上撬,另一个

    打手伸手将一块砖头摞在一起垫在刘小兰赤裸的双脚下面“呃!”──突然间剧

    烈的疼痛使刘小兰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她立刻咬紧了牙关,一声

    不吭。“说!不然就把你的腿轧断。”刘小兰把牙关咬得更紧,忍着剧痛,用沉

    默来回答特务的逼问。打手们又在她的脚下加上一块砖,痛得更厉害了,剧痛使

    刘小兰浑身的肌肉绷得很紧,她有着非凡的毅力和精神,身体本来就丰满,被绳

    子一勒现出一条条的肌肉团块,但逼问得到的仍是她顽强的沉默。打手们把砖头

    一块又一块垫在刘小兰的脚下,一共垫了四块砖。摧筋折骨般的剧痛在刘小兰的

    身上不断地延续着、加剧着,刘小兰的双腿被轧成了弧形,穿着黑色高筒战靴的

    双脚绷的笔直,骨节咯吱作响,但刘小兰仍以顽强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

    抗拒着剧烈痛楚残酷的吞噬和折磨。刘小兰那被绑得紧绷绷的身躯痛苦地挣扎着

    ;被反捆的双手下死力绞在一起,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刘小兰的头后仰着,后脑

    死死顶着柱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磨擦着,牙关咬得咯咯响,脸涨得通红,额头

    上沁出层层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灰暗的灯光照着小那丰满的身体。沈于兼望

    着痛苦不堪的小兰,抓住她的衣领吼道:“说,你们的人突围后在那会合,北伐

    军的作战部署是什么?”呸,一口血痰啐到了沈于兼的脸上,“妈的,来呀,给

    我虐足!”沈于兼吼道!已过中年的小兰正是沈于兼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1。

    65米的丰满身材,青春健美、姣好的脸庞,明亮清澈的双眼,丰满的身体。

    小兰被捕后,身为军法处长并有着虐足狂的沈于兼一直渴望着能够好好给刘小兰

    的玉脚实施一次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这一天,那个令沈于兼守侯以

    久的机会终于来…。小兰站在沈于兼的面前,一副凛然的表情。她已经准备好承

    受任何残酷酷刑的折磨,全然不知,马上,她将面临一场令人毛骨悚然的血淋淋

    的虐脚酷刑……

    刑案上摆着全部的虐足刑具,烙铁,铜丝,拔甲器,几盒特大号钢针,竹筷

    子……他今天要尽情地用尽所有方法,痛痛快快地把小兰折磨个够,以充分满足

    自己的这种欲望!

    敌人扑上前去,架起小兰来到一张大的硬木椅子上,刚要把小兰的手脚捆在

    椅子上,把她的双手双脚分别固定在椅子的左右扶手和腿登上,使她一动也动不

    了。小兰发现,自己的膝盖处锁上了钢圈!

    “从现在开使,我要慢慢享受你的脚,你尽情喊叫吧!”沈于兼说完,迫不

    及待地上来脱掉了小兰脚上穿的黑色高筒战靴,小兰脚上的靴子一被脱下来,一

    股女人特有的脚臭味和冻疮脚气的味顿时弥散开来,小兰的一双穿着红色高筒棉

    袜子的双脚立刻暴露在了敌人面前,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供人抚摸、玩弄和施虐,

    只见小兰还是穿着他那一双厚厚的红色高筒棉袜,脚底的部分已经湿透了,由于

    长时间穿着战靴,再加上小兰有些轻微汗脚,再加上冻疮脚气的溃烂,所以小兰

    的脚上充满了恶臭,刑讯室里散发着这种女性脚丫的恶臭味。沈于兼和打手们不

    禁都捂起了鼻子,小兰也感受到了这股恶臭,脸上不禁一红,沈于兼也顾不得小

    兰脚上的恶臭,一把拽住这双脚,贴在自己脸上!顿时一股浓烈的酸臭味被吸进

    鼻腔!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