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吧批皮给情敌看在线阅读 - 肉棒的每一次进入都会顶到喉咙引起一阵干呕,但她却依旧骚媚的看

肉棒的每一次进入都会顶到喉咙引起一阵干呕,但她却依旧骚媚的看

    漆黑的空间虚无、空洞,仿似没有边界,只有一个巨大的铁笼立在中央,微丝不动。微弱的光亮洒下,一只娇小修长的玉足缓缓抬起,从钢筋的空隙中探出,如同墙头的红杏,不甘寂寞。

    那是只很美的小脚。雪白、莹润、娇美,仿似一块毫无瑕疵的美玉。尽管它被丝袜赋予了黑色的色彩,但透过丝缎般透明的丝袜,依旧隐约可见里面雪白香嫩的肌肤。它缓缓抬起,脚趾平直,脚背绷直,在半空摇曳、轻晃、舒展。如同在展示,又像是在引诱。一道优美的轨迹缓缓划过,它轻轻的落在地上,一动不动。

    它睡着了。

    五只修长莹润的脚趾紧紧闭合,娇美的小脚随意舒展,如同一个熟睡的孩子,安静恬美。

    我傻傻的楞在那里,莫名其妙的被它吸引着。

    「嗯…」一声销魂略带沙哑的呻吟,如同落入水中的石子,打破了四周寂静的水面。

    片刻,那只安静的丝袜脚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以为我看错了,但随着一声更显销魂的呻吟跃入耳朵,我知道我错了。她的呻吟低沉压抑,作为女人的我知道,那是开始兴奋后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每当保守的我被丈夫挑逗爱抚到兴奋时,便会在努力压抑中溢出这种呻吟。

    甜美,销魂,酥入骨髓,让男人无所抗拒。

    我知道她在压抑身体的兴奋,因为她的脚在颤抖,这是努力抑制快感时的表现。但很快,这种压抑开始不受控制,她的脚趾在丝袜中卷曲、分开、舒展。脚掌在铁笼的中不安的挪动、摩擦,最后变的不可抑制的躁动。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刚才还如熟睡的孩子,现在却这么兴奋,微弱的光亮下我只能勉强看见一具曲线玲珑的躯体趴伏在笼子里,而她的身子就在黑暗中颤抖、扭动,兴奋的呻吟不间断的在空洞的漆黑中缭绕,不知不觉点燃了我身体里沉浸的欲望,让我身子发烫。

    「嗯…」似乎是知道我心中所想,随着女人的呻吟,铁笼里渐渐变得昏暗起来,让我勉强能够看清里面的情景。女人侧着身子背对着我趴伏在铁笼里,姿态诱人。一条腿平直,一条腿折叠着搭在另一只上面,浑圆丰满的肥臀微微翘起,盈盈一握的纤腰凹陷,随后延展而上,形成一道诱人至极的完美曲线。

    最诱人的是,她的全身都被黑色的丝袜所包裹。莹润娇美的小脚,曲线平缓的小腿,丰腴肉感的大腿,浑圆肥美的肉臀,直到高耸挺拔的双乳,两根黑色的带子交叉着穿过雪白的颈脖,打出一个美丽的蝴蝶结。细腻光滑的质感在昏暗的微光下柔和性感,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征服,蹂躏。

    做为女人的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具可以令男人疯狂的美艳肉体。黑色赋予了她诱人的色彩,雪白的肌肤透过透明的丝袜隐约可见,身体上所有的性感与美丽都在黑色连身袜中若隐若现,无形中引诱着男人的欲望与征服。

    「嗯…嗯…」女人的呻吟逐渐激烈,身子在躁动中蠕动、扭曲。我这才注意到,远处的漆黑中还隐藏着一个人,女人那对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巨乳正被一双大手用力的搓揉着。

    那双手看上去是那么强劲,那么结实。手掌宽大厚实,手背青筋暴现,五指大开着有力的握着那对丰乳,不断的搓揉挤压。女人那肥美而丰满的乳房如同柔软的面团,在男人的手中不停的扭曲变形,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

    「啊…啊…嗯…」喉头深处的呻吟无法抑制,女人的呻吟更显高亢,男人的强劲似乎不仅没有让女人反感,反而让她更加兴奋。女人脑袋后仰,胸脯高挺,一只雪白的玉手抚摸着男人的胸膛,迎合着大手的蹂躏,乌黑的秀发在身体兴奋的颤抖中摇曳、轻摆,如同绽放的黑色玫瑰。

    眼前淫靡的画面如春药发作,让我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滚烫起来。呼吸在女人的呻吟中渐渐粗重,躁动的热流在男人粗暴的玩弄女人的双乳下不安涌动。我的身子突然感觉十分空虚,双手情不自禁的抚摸上了自己饱满的双乳。

    「嗯…」一阵触电般的快感从坚挺的乳头上传来,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此时我才知道,自己的乳头早已经在这淫靡的氛围中坚挺起来。

    柳云岚,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你不可以…一股羞耻的感觉在心中泛起,让我面红耳赤,羞愧不已。我知道我不能这样无耻,但随着手指轻柔的搓揉,酥麻的快感却越加强烈,我的身体也越加空虚。

    我发现我的双手已经停不下来,快速而有力的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双眼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让我羞耻而兴奋的画面。

    「嘶」的一声脆响。男人强劲的双手猛的一下扯烂了女人胸前的丝袜。两团雪白高耸的乳房如同解脱的兔子欢快的蹦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抖动。

    她的双乳硕大坚挺,呈完美的钟乳形。滑腻的乳肉似鲜嫩的牛奶,白若碧玉。

    褐色的乳晕上,小巧的乳头如寒冬十分的冬梅,幽红一点,骄傲矗立。四周破碎的黑色丝袜环绕在四周,黑白的对比尽管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显得格外强烈。

    这是一对任何男人都想染指、蹂躏的双峰。

    此时,我似乎已经听到了男人急促而沉重的呼吸。下一秒,那双大手便毫不留情的覆盖了上去,用力的蹂躏、搓揉。女人雪白的巨乳开始颤抖,滑腻的乳肉不时从男人手指的缝隙中溢出,一道道红色的手指印深深的烙在了乳峰上,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强劲的力道似乎要将它捏爆揉烂。

    「啊…啊…用力…哦…好舒服…好爽…捏爆我…捏爆我…啊…」女人似乎吃了兴奋剂,肆无忌惮的呻吟着。男人的粗暴似乎令她十分受用,丰腴的身躯如灵蛇扭动,双手来回的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小嘴不停的亲吻着男人的上身,并不时溢出销魂蚀骨的呻吟。男人抚摸着女人的头发,并逐渐向自己的下体按去。

    光线渐渐明亮,男人的脸庞却依旧模糊。他赤裸着身体,结实的肌肉如大理石般棱角分明、黑色的内裤里,一根硕大粗壮的肉棒被紧紧的束缚其中,宛如一条巨龙,隐现出一道粗壮的痕迹,无言的彰显着它的强劲与壮硕。

    好…好大…好粗…看到它的一瞬间,我的心如同被抽打了一下,猛烈的颤抖着,呼吸也仿佛停滞,私密的花园里一阵悸动的痉挛,一股灼热的蜜汁不受控制的溢出。

    男人按着女人的脑袋,挺动着下体,隔着内裤摩擦着女人的脸庞。女人温顺而热烈的用自己的脸庞爱抚着男人的肉棒。尽管她背对着我,但我相信她此时的表情一定陶醉而淫荡,因为那销魂的呻吟又多了几丝渴望与压抑。

    怎么会…她怎么会这么淫荡…淫靡的画面让我羞涩而兴奋,我无法理解女人这一种淫荡的行为,用脸去摩擦男人的生殖器,这是多么羞耻与下贱。但她却是那么投入,如温顺乖巧的小猫,摇摆着脑袋,兴奋得呻吟着讨好着男人。

    一瞬间的失神,男人的内裤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女人下贱的跪在地上,诱人的身体折叠成淫靡的姿态,肥美的臀部在黑色的丝袜下更显突出。男人高傲的站立,居高临下,如同一个睥睨众生的王者,胯下粗壮硕长的大肉棒高高的挺立着,威武雄壮,如同一根训示的皮鞭,准备调教身下臣服的战马。

    男人抓着女人的头发,让其头颅后仰,左手握着粗壮的肉棒,贴在女人细腻白嫩的脸庞,一遍一遍,划动摩擦。女人高昂着脸庞,双手热情的抱住男人的臀部,细腻呻吟。

    淫靡的画面与下贱的呻吟让我面红耳赤。我原本以为自己会极度排斥这种淫荡的举动,我会转过头去羞于观看。但此时我的心却对这淫靡而下贱的画面充满了兴奋,我的身体在颤抖,我的呼吸在急促喘息,我的双眼如同被磁铁吸住,目不转睛。

    女人细腻陶醉的呻吟越来越淫荡,也越来越销魂。恍惚间,我似乎听见了男人那火热粗壮的肉棒在女人脸颊上摩擦的声音。「沙沙沙」,细腻、低沉、富有节奏。我似乎也感受到了女人内心的兴奋,肉棒灼热的温度传入脸颊,男人私处浓郁的味道弥漫鼻尖,马眼上溢出的泪珠在自己的脸庞上滴落,并随着肉棒的滑动,划出淫靡而湿润的痕迹,一遍遍的征服自己高傲而美艳的脸庞…淫靡的幻想如春药刺激着我的情欲,下体的水流不受控制的潺潺流出,顺着双腿流淌而下,躁动的花房一阵难耐的瘙痒。猛然间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悸动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抚上自己已经湿透的花瓣,用力的搓揉、搅动。

    「哦…嗯…嗯…」女人骚媚的呻吟,男人兴奋的低喘,与灼热的情欲无所顾忌在虚无的空间里放纵,如同燃烧的火种,点燃了四周漆黑而冰冷的空间,令我在这火焰的灼热中融化、迷失。

    「啪!」「嗯…」一声淫靡的脆响,男人火热的肉棒突然狠狠的抽打在女人白嫩的脸庞上。女人身躯颤抖,情不自禁呻吟出声。

    看着女人淫荡的反应,男人模糊的嘴角溢出一丝淫邪的笑容,粗大的肉棒再一次抽了上去。清脆的声响如兴奋剂回荡在四周,让男人更显兴奋,坚挺的肉棒毫不留情一下下的抽打着女人高傲淫贱的脸庞。

    「啪啪啪!」「嗯…嗯…」画面是如此淫靡、暴力,淫荡的呻吟和脆响缭绕四周,不停作响,但是我却更显兴奋。望着男人粗大壮硕的肉棒凌辱着女人的脸庞,一种说不出的强烈刺激冲击着我的神经,花房内的蜜汁不受控制的汩汩涌出,一股股异样的快感涌遍全身,让我抚摸花瓣的手指越加快速的摩擦起来。

    肉棒的抽打声渐渐停息,男人火热的肉棒更显粗大,龟头赤红,棒身上青筋暴现,看起来分外狰狞。女人跪伏在地上,如一只下贱的母狗,高高的翘着肉臀。

    黑色的丝臀丰满硕大,浑圆高耸,在这个姿势下更显诱人。开档的丝袜处,粉嫩的小穴清晰可见,水淋淋的蜜汁从蜜穴溢出,向双腿两侧缓缓流淌。

    「啊…我受不了了…嗯…好痒…快干我…插我…哦…子宫好空虚…好痒…」女人压低身子,摇晃着肥美的黑丝肉臀,骚浪的呻吟着。

    饥渴的呻吟如魔咒传入我的耳中,深深的刺激着我的身心。一阵异常的冲动涌上全身,花房里瘙痒难耐,灼热的蜜汁奔涌而出,空虚的子宫深处传来强烈的求爱信号,让我的手指更加快速的搓揉着花瓣。

    嗯…老公…云岚也想…嗯…也好想要…好痒…男人低笑一声,跪在女人身后,双手放肆的抚摸抽打着女人的丝臀,随后抓住她臀部上的丝袜用力扯开。只听「嘶」的一声,丝袜应声而开,两片雪白滑腻丰满细嫩的肉臀如新鲜的鸡蛋暴露在视线之下。男人兴奋的玩弄着女人的大屁股,肉棒抵在湿透的肉唇上,来回摩擦,淫荡的挑逗着女人已经无法控制的欲望。

    「不要…哦…不要再摩了…嗯…好痒…我要…要大鸡巴…」感觉到龟头的火热和巨大,女人浑身一颤,小穴里瘙痒异常,子宫尽头空虚难耐,淫水狂涌而出,雪白的肥臀激动的随着鸡巴的刮弄上下摇摆着,试图将它吞入穴中。

    「说,自己是骚货。」男人搓揉着女人雪白的臀肉,蹂躏、抽打,一个个红色的手掌印深深的烙在肌肤上,如粉红的花瓣凋零在苍白的雪地。

    「嗯…我是骚货…啊…我喜欢…喜欢被大鸡巴干…啊…快干我…干我…」女人摇晃着肥臀,恬不知耻的放声呻吟。

    听着女人下贱的浪语,我的身体也随之兴奋的颤抖着,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那个女人,被男人无情的蹂躏、凌辱。突入起来的角色转换让我羞耻而兴奋,但却无法阻止内心中喷薄而出的熊熊欲火。看着男人粗大的肉棒顶在女人的穴口,我也将手指顶在了小穴处,如同等待着男人肉棒的破体而入。

    快一点…老公…插进来…插进来…看着男人的肉棒开始一寸寸的没入女人的肉穴,我的手指迫不及待的随着它的节奏没入自己体内。

    嗯…触电般的快感随着手指的插入涌上神经,让我的脑袋一阵晕眩。我没想到手指能够带给我如此强烈的快感,如海洛因麻痹着我的神经,让我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啊…啊…好…好深…小穴…小穴好美…唔…好舒服…喔…又顶到花心了…」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放荡,男人的抽插也越来越快,我陶醉在这异常刺激的快感中,身体轻飘飘的,如同翱翔在天边的云端。手指不知疲倦的变换着抽插的频率,一遍遍玩弄自己饥渴的蜜穴。

    啊…嗯…老公…你太棒了…岚岚要…要死了…蜜汁在不断涌出,手指搅动的声音在耳边淫靡回荡,全身的肌肤似乎都化为了敏感的阴蒂,摇摇欲醉的理智终于在无尽的快感下崩塌、毁灭…

    第二章梦的启示,希望之梦

    我看着镜中的我。

    镜中的我看着我的欲望。

    ——————————————————————欲望,如火。

    不知不觉中,沸腾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炙热,暴躁的在身体里寻找着宣泄的出口,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我知道,我即将到达爆发的顶点。

    「唔!」一道巨大的快感冲击上来,如决堤的洪流,让我的身体在剧烈的痉挛中得到了满足的释放。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囚禁的罪人找到了越狱的出口,在爆炸般的喷发中雀跃、欢呼,然后灰飞烟灭。

    「呼…呼…」为什么?为什么又是它?为什么一直是这个梦?

    我从睡梦中惊醒,坐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深深的疑问在脑中一遍遍盘旋。

    我想要找到答案,想要知道为什么,可回应我的只有耳边粗重的喘息声。

    已经一个月了。

    一个月以来,我都做着同样的一个梦。

    漆黑虚无的空间里,巨大的铁笼囚禁着一个赤裸的女人。昏暗中,我无法看清四周的环境,也无法知道那是哪里。我只知道她的身体很美,很性感。长腿、纤腰、丰乳,充满了诱惑,如一朵妖艳的罂粟花,被禁锢在了笼子里,等待着男人的采摘与救赎。

    我最先看到她的永远是她的脚,一只被丝袜包裹着的完美无瑕的小脚。它慢慢的探出笼子,在半空舒展、摇曳,随后优美的落在地上,如一片凋零的花瓣,沉睡在安详的夜晚。然后她便在男人的玩弄凌辱下开始躁动、呻吟、低喘,用最煽情的娇喘点燃四周冰冷的空气,让我不可抗拒的在充满渴望的呻吟中陷入情欲的沼泽,达到崩溃的高潮。

    我为自己会做如此淫荡的梦而感到羞耻,可那销魂的快感却是如此强烈。就像新婚之夜老公粗壮的肉棒让我达到人生中第一次高潮一样,以至于我每次醒来都会怀疑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一股凉意在下体蔓延,我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

    脱下黑色蕾丝薄纱透明的三角裤,看着裆部完全湿透的底部,我的脸颊微微发烫,一种莫名的好似背叛丈夫的情愫趴上心头,让我有些羞耻,有些兴奋,也有些憎恨自己的淫荡。在与老公亲热时,我从未流过如此多的爱液。

    「叮叮叮…」电话的铃声响起,我向床头的座机看去,来电显示的号码让我欣喜不已。

    是老公,维。

    「喂,老公!」我连忙抓起电话,将湿透的内裤丢在一旁,甜甜的唤着。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只听得见男人微微的呼吸,我等了几秒,追问道:「怎么了老公,干嘛不说话?」「啊?没,没什么,只是老婆你刚才的声音好…好性感…好慵懒…」「讨厌啦,大清早就说这些肉麻的话,也不知羞。」维的夸赞让我心中一甜,同时也有些羞涩,但女人就是这样,尽管心中欢喜也会矜持的娇嗔几句。

    「老婆,是真的啦,你刚才的声音真的好性感,叫得我的心都酥了。」维急急的争辩着,唯恐我不信。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我也觉得此时自己的声音有些诱人,每次被老公弄到高潮后,我的声音都会变得十分慵懒、娇媚。想起刚才自己在梦境中得到了高潮,我的脸又红的发烫了。

    「好了啦,大清早就没个正经。人家刚刚睡醒,声音当然有些不同了。」心虚的我故作平静的解释着,唯恐老公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老婆,我好想你啊,刚刚那句老公叫得我都硬了,让我好想和你那个…岚岚,想不想老公的大肉棒?」维的声线渐渐淫靡,让我面红耳赤,「讨厌,你身边就没人?这样的话也说的出来。」「嘿嘿,老公我这点轻重还不知道?和老婆调情当然要在无人的环境里了。

    说嘛,老婆,这么久了,想不想老公的大肉棒?晚上的时候寂不寂寞呀?」维的话越来越暧昧,也越来越赤裸,淫靡的话语如轻盈的手指拨动了我寂寞的心弦,让我心中瞬间涌过一丝异样的热流。

    「我…我才没想你呢,哪像你,整天就惦记着那点事。」我脸红的发烫,娇嗔着否认。尽管自己的心中已经十分渴望,但还是羞于回答这样的问题。与维分开已经两个月了,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会期待与老公亲热疯狂。

    「老婆,你好无情呀,我可是每天都想着你呢。特别是晚上,只要一想到亲亲老婆诱人的身材,我就忍不住一柱擎天了。」维可怜兮兮的说着,语气有些苦闷。

    「呵呵,谁叫你不老实。」我嬉笑着,有些幸灾乐祸,随即想到了什么,质问道:「你没在外面对不起我吧?」「我哪敢呀!」维立即信誓旦旦的说道:「岚岚,你知道我最爱你了,追了你三年,我当然要珍惜了。」「贫嘴!」我撒娇似的娇嗔着。想起当初维在人民广场上摆放999朵玫瑰花的浪漫情景,一抹甜蜜涌上胸口,让我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那你说,你是怎么解决的?」维离开也有两个月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嘿嘿,出门前我偷偷拿了你两双丝袜,需要时就拿你的丝袜放在胸口摩擦,幻想着老婆的丝袜美腿在挑逗我,还有一双就套在小弟弟上,幻想着我正干着老婆湿淋淋的小肉穴…」「你…你…哼,越来越没个正型了!」我被维的话弄的面红耳赤,羞涩不已,但那淫荡的话却如火焰触碰到了我的心尖,让我的身子开始燥热起来,小穴里情不自禁涌起一阵不可抑制的瘙痒。

    「我就一边套,一边想,想舔你的丝袜美腿就把它含在口里。想要你给我足交时,就用两条丝袜把弟弟夹住,上下拨动。想干你的小穴时,就把丝袜套在小弟弟上快速套弄,幻想着老婆湿润紧窄的肉穴在套弄我的小弟弟…」「老…老公,别说了…」淫荡的话语如一只无形的手,深深触碰到了我寂寞的心弦,让我想起了与维在床上时亲密的举动。欢愉的呻吟,放肆的扭动,以及老公猛力的冲刺。一时间,小穴里瘙痒难耐,蜜汁横流,让我的声音有些不可抑制的颤抖。

    「怎么了,老婆,是不是想要了啊?」维的声音有些兴奋,我却羞涩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不是呀老婆?你说啊,说啊。」「嗯…」在维的再三追问下,我不胜娇羞,轻轻的嗯了一声,声音小的连我都快听不见。在老公前承认自己内心的渴望,我的脸红的有些发烫。

    「呵呵,老婆也想我呀,跟我这个俗人一样啊。」维的声音有些得意,随后说道:「老婆你在忍耐几天,还有一个星期我这边的事就办完了,我回来了就好好的安慰寂寞的娘子。」娘子?我正羞怒的想要反驳,又听维说的好笑,顿时乐了,嗔道:「哼,谁要你安慰了,你自己安慰自己吧。」「呵呵,好了好了,不说了,客户应该快来了,娘子在家再辛苦几天,乖乖的哦。来,亲夫君一下。」「你就知道欺负我。」我红着脸对着电话「啵」了一声,娇滴滴的羞声问道:

    「坏夫君,听到了吗?」「收到!甜到心里去了,娘子的吻还是这么火热啊!在家注意安全,好好照顾自己,我挂了,拜拜。」放下电话,我摸了摸脸,果然滚烫滚烫的,下体也是凉凉的。低头看去,只见小穴处水光闪亮,蜜汁横流,特别是床单上那一小块湿痕,让我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讨厌,这个坏人,害人家又湿了!」我红着脸娇骂着,拿起先前的内裤擦了擦下体,随后在抽屉里找出一条粉红色的薄纱半透明内裤穿了上去。

    「哼,坏老公,看你回来了我怎么整你!」发泄了一下心中的薄怒,我拿着湿透的内裤向浴室走去,并习惯性的打开了电视。只要不是上班,我都会在早上打开电视。也许潜意识里,声音的喧闹不会让我感觉到寂寞。

    镜中的女人高贵而美艳,唇红齿白,眉若远黛。嫩滑的小脸泛着被老公挑逗后娇艳的桃红,月牙般的眼眸透着高潮后的丝丝妩媚。尽管自己已经三十五,却没有半点衰老的迹象,皮肤依旧细嫩,乳房依旧高耸。时间这个女人最大的敌人不仅对自己没有丝毫敌意,反而赋予了自己年华流逝后的成熟与高贵。

    我微微转身,不用刻意摆弄,镜中的自己就显现出诱人的姿态。纤细的腰肢徐徐滑下,在盆骨处划出两道完美的弧线,丰满肥美的臀部微微隆起,跃然镜上。

    看着自己诱人丰隆的雪臀,我突然明白维为什么喜欢让我跪趴在床上,从身后进入我的身体了——浑圆凸翘的肉臀在这个姿态下可以让任何男人疯狂。每一次,他都会在这个体位下兴奋的颤抖、喘息、喷射。

    呸,我…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回过神来的我不禁面红耳赤,暗骂着自己的淫荡。

    「在这个世界上,最神奇、最难以令人理解的不是地球的由来,也不是物种起源,更不是宇宙大爆炸理论,而是人的梦境。」「文轩博士,你是说人的梦境最神秘,也最难以令人解释?」「是的,人从懂事起便开始做梦,有的平凡无奇,有的荒诞离奇,有的更是脱离了做梦人的意识范畴。尽管现在的一些科学专家做出了种种解释,但都无法准确解释人为什么会做梦,为什么会做这种梦,还有梦与生活的关系。」梦?对,我为什么老在做同一个淫梦?

    霎时间,电视里传来的对话让我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我连忙快步走向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这是一个访谈类的节目,电视里主持人坐在镜头右边,左边则坐着一个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年轻人。他看上去二十七八,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一身灰白色的衬衣,模样儒雅斯文。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眼睛,漆黑深邃,晶亮透彻,如充满魔力的黑洞,让人情不自禁的被它吸引。

    我看了看字幕的介绍,张文轩,心理学博士。

    「没想到他就是张文轩,居然这么年轻!」见到字幕我才有种恍然的感觉。这个人我听说过,在半年前他默默无名,半年后却突然声名鹊起,享誉H省,在各大报纸、网络、电视等媒体中都有他的报道。据说他在心理学上的造诣十分高深,撰写的论文在国际顶级学术报刊、杂志屡次登载,声名在外。回到国内后,他通过他发明的「精神沟通疗法」治好了多位严重抑郁症者、自闭症者、精神病患者,被誉为是最神奇的心理专家。

    「文轩博士,那你对梦是如何理解的?」这时候,主持人笑着发问,并作出洗耳聆听状。

    张文轩挑了挑眉,靠在椅子上,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朗声道:「心理学上认为,梦是人在睡眠状态发生的一种无意想象的极端形式。它具备两个基本特点,一个是高度的无意性和被动性。另一个就是梦境的离奇性和怪诞性。」主持人皱了皱眉,露出凝思之色,十分配合的发问道:「张博士,这个如何理解?」「第一点,梦境的内容不受人的约束,也就是说人无法控制梦境的走向。比如,你昨天做了噩梦,十分害怕,胆战心惊的跪在佛祖前,求佛祖保佑你不做噩梦。改成怎么什么梦呢?想在梦里邂逅一位美丽漂亮的小姐,发生一段浪漫的感情,或者约会什么的。结果…」说到这里,张文轩有意的停了下来,扫视了一眼底下的观众,随后又望着主持人专注的神情,在吊够了众人的胃口后才说道:「还是做了噩梦。」「哈哈哈。」讲到这里,底下的观众都有些忍俊不禁,被张文轩幽默风趣的谈吐逗笑了。

    主持人也摇着头低声发笑。

    「这就是梦的无意性和被动型,它不被人的主观思想所控制。」张文轩莞尔一笑后又是一副云淡风轻、淡定从容的模样,低下却爆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那第二点如何理解?」掌声之后,主持人再次问道。

    「梦的荒诞性与离奇性不难理解,就如文字说所,梦中遇到了妖魔鬼怪,或者仙神佛尊。再如你的一位亲人去世了,你却在梦中与他相聚,说了些话,也许没说话,这都属于梦的第二基本特征,荒诞、离奇。因为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只要世界上不存在的东西出现在你的梦中,那都是荒诞的。」张文轩侃侃而谈,面带笑容。

    「张博士,许多人说梦见了死人是不祥之兆,这是真的吗?」这时,底下一位热心的观众举手站了起来询问道。

    张文轩微微一笑,对底下的观众善意的解释道:「做过这些梦的朋友不用害怕,也不要过于迷信,那些所谓的解梦都是胡说八道,根本没有一点科学根据。人们常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已经被证实是无稽之谈,没有什么科学依据。就算是梦到了,那也只是偶然。」「梦,它是被动的,不受人的主观意识控制,并随机出现。生理学上认为,梦是在外界刺激的影响下,由大脑皮层中未被抑制的神经组织孤立活动引起的。

    由于皮层大部分处于弥漫性抑制之中,第二信号系统的调节作用减弱,因而使梦具有高度的无意性和被动性,也使梦境特别奇异和怪诞。」「对此我不是十分赞同,我比较相信弗洛伊德的解说。梦是人的被压抑的愿望伪装起来的满足。在睡眠中,由于检查作用的松懈,白天被压抑的愿望以各种方法伪装起来,逃过检查作用而达到意识之中,求得自己的满足。由于这种伪装、压缩、象征、戏剧化的结果,使得梦境的形象与要求满足的愿望间的关系完全被掩盖起来,并使之变得非常离奇难解。」「以上这些学说都只是基本上的解释了梦的由来,并不精准,也不全面,还存在许多漏洞。」此时的我已经听的入神,看着张文轩淡定从容的侃侃而谈,我不由感到一丝佩服。但我心中的疑问也更深了,为什么我会做同一个梦,而且是长时间的做同一个梦?这一切是为什么?

    主持人深有感慨的点头道:「这些确实难以理解,梦的玄妙人类也只了解了万分之一,许多梦境根本就无法解释,也因此,梦成为一个五千年来全人类的未解之谜。」张文轩点了点头,随后皱眉凝声道:「梦千奇百怪,无规律可循。不过最奇怪、也最难以理解的却是一种十分怪异的现象。」主持人双目凝视着他,好奇的问道:「什么现象?」「周期性!」「周期性?」「是的。」张文轩凝神想了想,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