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遍一遍的舔着,直到她的屁股恢复了拉屎前的白皙。她一脸的满
上满是黏液和污渍。 两个警察都很年轻,一时间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的队长。 “辛苦你们了。”罗卫国给两个携察一人发了根烟,自己也叼一根在嘴边。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能破了这个大案子,我们都沾您的光啊。”携察中 的一个眼明手快的给队长点上火,自己和同伴也燃着了香烟,然后恭敬的聆听队 长的吩咐。 罗卫国干笑了两声,观察着两个警察的神色,他叼着香烟,双手扳着两个年 轻人的肩膀,带着他们走到许军的面前。然后道:“你们站着不要动,让你们享 受一下特别的服务。” 年轻人你望我我望你,不知道队长的意思,这个时候罗卫国给自己的亲信使 个眼色,让他们去关上房门,然后走到了许军的身后,抬起脚尖顶着塞在许军肛 门的棍子柄,冷冷的道:“我的这两个兄弟辛苦劳累的一晚上,你看他们的皮鞋 有多脏,快给他们舔干净!” 许军默默的低下头,开始舔他面前的两双皮鞋,两个年轻警察被这突然发生 的事情吓呆了,手里的香烟都忘记了抽,他们本能的想向后退,可是罗卫国阴沉 着脸盯着他们,乖巧的一个首先道:“真……真有意思。”他赶紧在脸上摆出笑 容,一边将脚更往前伸。 另一个见同伴这么说,也连忙附和。 罗卫国的脸上有了笑容,他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像这样的罪犯,这就是 他们的下场!哎!抽烟抽烟!” 六现实 年轻的警察一边陪着笑脸,一边好奇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许军艰难的舔着他们 的皮鞋,一种奇异的快感让他们兴奋起来,其中一个忍不住道:“……真……真 的很舒服很过瘾啊……” 罗卫国留意到年轻警察的裤裆处已经顶起了小帐篷,心里暗自得意,知道这 两个毛头小子已经被自己笼络了,他歪着嘴吐出一口烟道:“把你们的鸡吧掏出 来让他瞧瞧!” 这一次另一个年轻人抢先将他那稚嫩通红的阴茎掏了出来,另一个一见连忙 将烟叼在嘴上,也解开裤子,将自己的宝贝握在手中。 罗卫国揪着许军的头发将他拽起来,让他的脸迎向并排竖立着的两只年轻的 阴茎。“舔这些警察叔叔的鸡吧l舔!” 罗卫国的话让在场的警察们更加兴奋起来,他们开始被这种虐待的气氛所感 染,阴茎在许军的嘴中剧烈的跳动着,罗卫国的两个手下走到年轻人的身后,抚 摩着他们穿着制服的年轻的身体,携察发出淫乱的呻吟,兴奋疯狂的将精液扫 射在许军的嘴里。 许军被五花大绑起来,两个年轻的警察刚得了好处,捆的更加卖力,许军的 胳膊反绑在身后,完全无法动作,又在他的双腿间栓上绊脚绳,押到罗卫国面前。 “要是他出去乱说的话……”亲信在罗卫国的耳边道。 “那就不要让他开口了。”罗卫国不以为然的拾起自己那双袜子填塞进许军 的嘴里,又贴上胶布。可是这样一来,不可能逃过大家的眼睛。 罗卫国正在犹豫,机灵的警察讨好的道:“犯人在拘留室很容易得病,带个 口罩应该不奇怪吧。” 於是,一个白色的口罩捂在了许军塞着袜子的嘴上。 亲信押着许军向外走去,每一步迈出,许军受伤的双脚都会传来剧痛,带着 口罩的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旁边的人得意的笑着,更催促他向前走去。 在他的身后,罗卫国正吩咐两个年轻的警察打扫审讯室,然后对那个乖巧的 警察道:“收拾完这里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有重要的任务要你去做。” …… 从痛苦的回忆回到黑暗的现实中来,被捆绑着手脚的犯人虚弱的趴在地上, 透过蒙在鼻孔上的袜子艰难的呼吸着。牢房中没有一丝光亮,他无法判断黑夜与 白昼,也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时间了,他浑身酸痛又饥又渴,而更大的折磨却是 来自下体的尿意,憋涨的膀胱再也忍耐不住,犯人只得将小便尿在裤子里。 随着温热的液体在身体下面流淌开来,犯人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在这不着 边际的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静中,他忘记了耻辱尊严,甚至世间的一切…… 仿佛度过了一段很漫长的岁月,铁门在他的身后打开了,尽管背对着铁门, 犯人仍然被照射到墙壁上的光线刺的睁不开眼睛。 捆绑在脸上的袜子被扯开了,嘴里的底裤也掏了出来,犯人的脸上污秽不堪, 下巴上的落腮胡子凌乱的如同钢针。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口气,虽然房间里充满 了尿骚粪便的气味,但是对於他却新鲜的难以形容。 一个食盆放在他的面前,里面盛着一些冷饭,犯人想也不想,挣扎着低下头 去大口大口的吞食起来。 石小峰退后几步,点上一只香烟,一边抽着一边看着脚下的犯人像狗一样狼 吞虎咽的吃着那一丁点冷饭。 犯人将食盆里的饭吃的干干净净,这才抬头仰望着年轻的狱警,他没有说话, 一双眼睛戒备的审视着石小峰。 狱警被犯人看的有些窘迫,他本能的夹了夹腿,像是怕对方的视线透过他的 制服看见他被欲望煎熬着的身体似的。烟抽完了,狱警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然后走到犯人的面前弯腰解开捆绑着犯人手脚的绳子,想了想,又打开了反剪住 囚犯的手铐。 “你自己能站起来吗?”狱警问,双眼紧盯着地上的囚犯。 犯人低应了一声,摇晃着从地上缓慢的爬起,头脑一阵晕眩,他踉跄着退后 几步,靠住背后的墙壁。 冰冷的水从囚犯的头上浇下来,他打了个冷战,接着清水洗了洗满是污垢的 脸和双手,透过头顶不断泻下的凉水,许军看着拿着皮管的面无表情的狱警。 “把衣服都脱了吧。”石小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静,但是看着囚犯肌 肉结实魁梧的裸体,他的心跳却更加的迅速,他用皮管子冲刷着犯人的身体,水 流在肌肉隆起的胸膛上滑过,然后是黝黑的乳头,平滑的小腹,底下湿润的阴毛 服帖的包围中,那只美丽的阴茎几乎让他窒息。 “转过去!”狱警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声音却控制不住的强硬起来。 他将皮管对准犯人结实浑圆的屁股,水柱喷溅,狱警再也克制不住,裤裆高 高的鼓胀起来。 皮管被扔在了地上,因为水的压力皮管子像蛇一般胡乱的拧动着,喘息着的 狱警猛的将犯人推到墙角跪下,拉起铁环上的铁项圈锁在犯人的脖子上。 双手被钉在两边的铁铐上,许军浑身湿淋淋的,已经虚弱的没有力量挣扎反 抗,一副沉重的脚镣铐住他的双脚,他沉默着任凭狱警近乎慌乱的给他套上刑具, 隐约中他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果然,那个年轻的狱警解开了制服裤子,一只年轻的雄性器官出现在他的面 前,那只肉棍狰狞着愤怒着,随着狱警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向他逼近。 “给我吹喇叭l!”狱警兴奋的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许军冷冷的看着他,那张帅气的脸此时变的疯狂,五官扭曲着在黑暗中如同 一只发狂的野兽。 “把嘴张开!”石小峰狠狠一个耳光抽在犯人的脸上,犯人的身子被打的歪 向一边,锁着脖子和双手的铁链被扯的笔直。“替我吹!”狱警反手又是一个耳 光。 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许军的头被按在墙上,狱警一只手捏着他的嘴,火 热的棍子迫不及待的插入他的口腔。坚硬的阴茎随着他的抽动而更加膨胀,上面 被淋漓的口水和鲜血染成了红色,那淡淡的腥味使狱警的兴奋到达了顶点。 制服裤子上的皮带扣一下下的砸着犯人的光头,那只肉棍近乎残暴的插入他 的喉咙深处,他的身体因为窒息而猛烈的抽动着,铐镣上的铁链随着他们的碰撞 响成一片。 “哦……哦哦哦……好……好爽……哦哦哦!!!”又稠的精液狂涌入囚犯 的嘴里,“吃下去!吃下去!……”狱警继续抖动着,用颤抖的声音命令着犯人。 七囚车 犯人在墙角被铁铐束缚着。 看着上身挂在铁链上,满头满脸精液的犯人,发泄完的狱警石小峰又恢复了 起初的平和。他一边给自己点上一颗香烟,一边装做漫不经心的道:“你的朋友 逃出来了。” 那么平淡的一句话对於此时的许军来说无异於一声春雷炸裂,他猛然抬起头, 那瞬间里,他眼中重新燃烧起热烈的斗志让石小峰感到突然的畏惧。 “你说的是谁?”很少开口的犯人焦急的追问。 “不知道。”石小峰抽了口烟道。“我是从黄管教那里偷听到的,他和11号 牢房的0112说起的。好像是两个人吧!” 看着犯人激动喜悦的神情,他甚至想给这个英魁梧的男人道歉,但随即觉 得自己的想法可笑,而且自己送给了对於这个犯人来说那么宝贵的消息,心里的 愧疚也减退了。 在这里自己才是主宰。 想到这里,他学着管教的样子将烟叼在嘴角,用皮鞋踏着犯人的脸,将他按 在墙上。他曾经无数次想像着这样践踏这个英魁梧的男人。“我的精液好吃吗?” “……唔……”犯人在他皮鞋的踏碾下含糊不清的答应着。 狱警满足的抽了一口烟,他松开脚,将嘴角的半截香烟递给犯人道。“拿去 抽!” 犯人迟疑了一下从他的手中接过香烟放进自己的嘴里,狱警刚抽过,烟屁股 还是湿漉漉的,但那辛辣醇香的烟草气味却让犯人忽略了对方的羞辱。 铁门重新关上了,黑暗中烟头上暗红色的亮光显得分外刺眼…… 麻子脸武警带着白色的手套,手指间夹着香烟猛吸着,将烟雾一口一口的喷 在许军的脸上,他仿佛挑衅般的看着这个刚被判决无期徒刑的犯人。 囚车里安静异常,被五花大绑的许军靠在车厢的另一侧,默默的呼吸着车厢 里弥漫着的烟味。 在审判之前,罗卫国的手下按照吩咐将他捆绑起来,绳子捆的很专业,抹肩 头结扣,缠数圈胳膊穿成单结向后拉紧,往上背绑手腕,还在他的腿上栓上拌脚 绳,好像已经知道他会被定罪一样。 许军自己的心里很清楚,有自己去?狱提取铁鹰时候的签字做物证,又有司 机宋强做人证,更有自己写下的认罪书,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想要脱罪简直是不可 能的。 但罗卫国显然心思更加慎密,他不但将押解许军的武警换成自己的亲信麻子 脸,还交给他了一样东西,手把着手的在房间里教了半天使用方法。 囚车一出警局大门,麻子脸立刻按住被绳捆索绑的许军,捏开他的牙关,将 那只专门设计的口塞插进许军的嘴里。 口塞很小很精致,塞在口腔里嘴依然可以合拢,而上面装置的机簧弹开,如 恶狼一般咬在舌头上,令人无法说话,口塞的底座漆成和舌头一样的暗红色,即 使张开嘴不仔细看也察觉不到。 “这东西果然管用!”麻子脸武警捧着许军的脸左右端详,自己也瞧不出什 么破绽,他坐回位置上道:“罗队长让我告诉你,为了刘青你要老实一点,上了 庭你就保持沉默,你早点进?狱我也早点交差。” 整个审判过程异常迅速,做为证人的宋强双眼通红的扑向自己,可许军只能 低着头不去看他,钳制在舌头上的口塞让他感觉疼痛难忍,时间一长,整个口腔 都麻木了。 此时囚车已经出了市区,麻子脸丢掉烟蒂,欠身过来从许军的嘴里卸下口塞 放回自己的口袋。“你表现的很不错嘛。”他讥讽的道。“刑警队长做了囚犯, 我可是第一次遇见。” “你们把刘青怎么样了?”许军眼睛盯着麻子脸问道。 “刘青是谁啊?”麻子脸眨巴着小眼睛明知故问,又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道 :“哦!是你的未婚妻吗?” “你们她怎么样了?”许军忍着怒气道。 麻子脸却不回答他,反而笑着道:“说也奇怪,像你这样给男人舔脚吹箫的 下贱东西居然有女人喜欢,那妞还长的那么漂亮,老天对人真是不公平啊。” 愤怒让许军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你们这些畜生!”他忘记了身上的绳索, 挣扎着扑向麻子脸武警。 武警回手一枪托将五花大绑的许军砸倒在地,恶狠狠的将枪管塞在许军的嘴 里。 “你现在可是被押解的犯人,许队长。”他用枪管在许军的嘴里捣动着,同 时一脚重重的踏在许军的胸口上。“犯人拒捕?!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武警拖下手上的白手套不由分手的塞在许军的嘴里,不停的用脚踹许军的胸 膛小腹甚至裤裆,许军被打的在狭窄的车厢地板上翻滚,嘴里不断的发出闷哼。 囚车开上一段坎坷的石子路,颠簸的车厢重,麻子脸越打越是兴奋,裤裆高 高的耸起,武警猛的起脚踢的许军滚过身体匍匐在地上,他气喘吁吁的踢掉脚上 的警用皮鞋,将皮鞋塞在许军的脸下,伸脚踏住许军的头一按,许军的整个脸都 埋在了他的鞋坑里。 “还想反抗?找死!”麻子脸坐回座位上,绳捆索绑的犯人横在他的脚下, 他两只脚一边踏住许军的后腰,一边踩他的头,同时用枪管隔着裤子在许军的屁 股缝里一阵乱捅,还叫嚣着。“爷爷的臭鞋好不好闻?好不好闻啊?” 许军因为挣扎和剧痛不得不呼吸着污浊的口气,鞋坑里一股皮革的味道夹杂 着脚味让他难以忍受,被手套塞着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妈的,可惜没时间让你舔你爷爷的脚和老二了,就闻闻爷爷我的臭鞋吧!” 麻子脸两只脚在许军的身上胡蹬乱踹,双手则按在他坚挺的裤裆上揉弄着,肉棍 越来越硬,被欲火烧红了眼的麻子脸武警忍耐不住掏出他腾着热气的通红的阴茎, 握在手中迅速的掳动起来。 车厢震动中,奋力挣扎着的许军让麻子脸更加的兴奋,他一脚将许军踢翻过 身来,踏住他被绳索捆绑着的结实宽阔的胸膛,抖动着阴茎站了起来。 “……哦哦哦……”精液随着他手的抽送漫天洒落,热乎乎的滴在许军的脸 上,散发着难闻的腥涩气味。 八姓黄的管教 “真他妈的爽!”麻子脸武警从许军的嘴里掏出白手套擦拭着阴茎和手上残 存的精液。 他揪着许军的头发,将湿漉漉的白手套又在许军满是黏液的脸上胡乱涂抹了 一翻,重新塞进许军的嘴里,然后穿上他的皮鞋点了根烟靠在车厢上享受的吸了 起来。 许军嘴里塞着滑腻咸涩的布团,一阵阵作呕,挣扎着想要吐出,麻子脸武警 的鞋底立刻狠狠的按在他的嘴上。 “爷爷的精华,你可不要浪费哦。”麻子脸得意洋洋的在许军的脸上转动着 鞋底。 一根烟快要抽完的时候,囚车慢了下来,前面出现了?狱树立着电网的高墙 和黑色的大铁门。 麻子脸看着脚下怒视着自己的许军,意尤未尽的道:“可惜没有时间让你再 伺候爷爷了,就给你留个纪念吧!” 他的脸上露出凶残的笑容,将烟蒂放到嘴里狠狠的吮吸着,烟头被吮的发出 通红的亮光。“以后可要记得我呀!”他的两只脚用力踏住许军的胸膛和双腿, 拉开许军的裤子拉练,将燃烧着的烟头塞进他的内裤里面。 “唔……”许军塞着手套的嘴里发出惨哼,身体绷成了弓形,极力的扭动着 …… 剧痛从手指传来,手中的烟已经燃尽,许军连忙丢掉手里的烟蒂,暗红色的 火光在黑暗中逐渐的暗淡,四周又是一片不见天日的死寂。 他想起了刘青和他们即将的婚礼,想起了葛局长和自己的同事,可是想的最 多的却是铁鹰。铁鹰!脑海中反复出现的是那关切热烈却又悲伤渴望的眼神,那 个男人的眼神仿佛一把剑深深刺入许军的记忆里,再也涂抹不去。 赤裸着的身体感到了四周的寒冷,手腕脚踝上的刑具更是冰凉刺骨,他稍微 动了一下酸麻了的身子,铁链碰撞的声音在黑暗中大的惊人。 不知道哪里吹过来的风,犯人的光头上觉得一阵发凉,他缩了缩脖子,带动 铁项圈上的铁链,又是一阵巨大的声响,许军再一次陷入回忆的深处…… 拿是电动剃刀的武警面无表情的按着他的头,头发被剃光了,脑壳一阵阵的 发凉。 接下来被推到一个房间里用高压水龙头一阵狂喷,呛人的消毒粉被喷了一身, 下体被烟头烫伤的地方一阵阵刺痛。 姓黄的管教又出现了,看着许军的光头嘿嘿的笑了笑,随即收起笑容道: “从今后你的编号是0730,这里的作息时间是……” 黄管教和麻子脸热情打招呼的时候,许军就曾经倒抽了一口冷气,果然,他 对许军胸前衣服上还没有干透的精斑视若无睹,反而回头冲准备上车的麻子脸做 了个奇怪的手势。 然后他那尖刻龌龊的笑容就很少出现了。 “趴下!”黄管教的声音没有一些感情。 许军身上得捆绑去除了,衣服也被命令脱光。此时得他只得伏下身体,管教 带上一双胶皮手套,抹一些润滑剂在指头尖上研磨了一会,将中指插进犯人的肛 门。 许军知道这是?狱里例行检查,虽然下体很不舒服,也只好咬牙强忍着。 可是那只手指长时间的停留在里面竟不抽出来,许军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就在这时,又一只手指从紧密的缝隙里插了进去。 管教双手的食指完全没入他的身体,然后将那诱人的粉红色洞穴向两边分开, 许军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克制着自己的身体伏在那里。 管教凑近脸津津有味的查看着男人最隐秘脆弱的部位,只觉得裤裆里的宝贝 蠢蠢欲动,他收敛心神,不屑的道:“你被人鸡奸过吧。” 许军脸涨的通红,强忍着不出声。 “我问你话呢?”管教的手指在他的肛门里扣动着。“是不是被人插过屁眼 啊?” “……唔……”许军埋下头,屈辱的答应着。 管教的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猛的并拢一只手狠狠的塞进许军的身体, 不及防备的汉子“啊!”的一声惨叫,引得外间的几个狱警都向这边望过来。 “鬼叫什么?手又没放进去。”黄管教悻悻的脱下手套,在那个时候许军就 知道雷蒙显然没有放过他,黑帮的势力扩展的如此广泛让他吃惊,同时也为自己 的朋友亲人忧虑着。 “在这里一切行动都要听从管教和狱警的命令!”亢长繁复的规定念完了, 黄管教的眼睛冷漠的扫视了一下面前剃着光头的囚犯,然后对身边的一个狱警道 :“小石,给他带上!” 一个年轻的狱警走过来,将一副大号的手铐锁在犯人的手腕上。 “这是为什么?”许军问道。“这里的犯人都要带手铐的吗?” “0730,你没有提问的权利,你只要服从就对了。”黄管教点上一根香烟一 脸冷笑,看着他亲自挑选的一副大号铁镣锁在了许军的脚踝上,他悠然吐了一个 烟圈道:“普通犯人是不用带的,你与他们不同,待遇自然要优厚一点了。” 狱警石小峰用一条细麻绳一头栓住脚镣上的粗铁链,一头绑在犯人的手铐上, 低声道:“走路的时候提着这个,能省些力气。” 铐镣冰冷而且沉重,许军高昂着头,坚强不屈的眼神扫过黄建其。 “好了没有?”黄管教竟然不敢迎视犯人的目光,迁怒与旁边的年轻狱警不 耐烦的道。 狱警连忙又检查了一遍犯人身上的刑具,随即押着犯人向牢房走去。 铁链的声音在高墙内回荡,缓慢沉重的节奏如同许军的心情。 经过一个个铁栅栏锁住的牢房,长长的通道显得寂静阴森,在那尽头,充满 了自己未知的命运,他深吸了一口气,勇敢坚定的向前走去…… 九牢房遭遇 牢房的铁门“?铛!”一声在他的身后关住了。 “新来的0730,曾经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你们要好好照顾他。”黄管教在 铁栅栏外喊了一声。 许军心里一沉,他知道这句话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后果,?狱里关押着的犯 人,有哪一个不是把警察恨的咬牙切齿的,此时自己孤立无援,手脚上又带着沉 重的手铐脚镣,这样的情况更让许军队四周充满了警惕。 号子里面积很大,只是光线有些阴暗,在最尽头的角落里摆放着两张铁架子 床,除此之外就是靠墙的一张大通铺和一个便桶。 牢房里八九个犯人围在架子床边上,此时都回过头来,一双双眼睛冷酷狰狞 的望着手铐脚镣的许军。 眼睛逐渐的适应了牢房里的光线,他赫然发现被众多犯人围拢着的一个中年 囚犯正用一双贪婪狠毒的眼睛望着自己。不是别人,正是被自己亲手送进?狱的 曹飞扬,而站在他身边的,有一个身材肥胖的汉子正是曹飞扬的手下蒲魁。 许军心里一惊,他完全没有料到会在这样的地方与曹飞扬相遇,许军让自己 冷静下来观察着形势。对方一共是九个人,曹飞扬的身边簇拥着三个男孩,看上 去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纪,这样的年龄根本没有“资格”被关到这里来,显然都是 曹飞扬享用的特权。而其余包括蒲魁在内的五个彪形大汉此时正虎视耽耽的望着 自己。 “这不是许队长吗?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蒲魁向前一走,其余四个 大汉跟着走了过来,将许军围在中央。 许军不屑的望了一眼蒲魁,视线从他肥胖臃肿的身体上越过迎视着曹飞扬阴 冷的目光。 曹飞扬脸上没有表情,嘴角却有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激动,他没有动,叼着烟 悠闲的吸着,旁边的三个少年正在给他按摩揉捏着肩膀和大腿,却都被这个英俊 魁梧的犯人吸引,眼睛都定定的看着昂首挺胸站在几个彪形大汉面前的囚犯。 “架子这么大?你现在也是犯人了,还摆什么警察的谱啊!”蒲魁继续羞辱 着许军。 许军的沉默使蒲魁越发的恼火,他用手拽起许军两腿间的麻绳,提着他的脚 镣道。“这玩意还挺沉的,自己带着这东西,感觉一定很爽吧!” “滚开!”许军冷冷的道。 蹲在曹飞扬身前的一个少年嗲嗲的声音道:“呦!臭条子脾气蛮大。不过他 真的很英俊,我都忍不住想……” 另外两个少年跟着笑了起来,曹飞扬脸上露出一丝不愉,随即掐着少年的后 脖子将他按在自己的裤裆上,旁边的两人忙收起笑容,一边伏侍着曹飞扬,一边 偷眼打量着新来的囚犯。 蒲魁猛的扯动许军脚镣上的绳索,想将对方拉倒在地,谁知道一扯之下,许 军双腿稳若磐石,竟然丝毫不动,蒲魁一声怪叫,猛扑许军,旁边的几个大汉也 一起冲了上来。 许军心中早有了对策,不理会旁边打来的拳脚,径直欺近蒲魁的身边,抡起 手上的手铐狠砸在蒲魁的胖脸上,蒲魁痛哼了一声,还来不及反抗,早被许军施 展擒拿反扭着胳膊按在地上。旁边的几个大汉连忙住手,蒲魁挣扎不脱更是杀猪 般的嚎叫起来。 闻声赶来的狱警将许军和蒲魁分别押开,黄管教脸色难看的走到蒲魁旁边低 声骂了一句“废物!你们这么多人还把个带着刑具的家伙收拾不了?” 蒲魁脸涨的通红,还想申辩,始终没有说话的曹飞扬这个时候冷冷的道: “折腾了半天都累了,我也想睡一会,都给我老实点吧。” 蒲魁这才作回床边上去,仍然恶狠狠的盯着许军。 “在这里就要守规矩,凭你以前是警察也好,是队长也好,进了这里就都是 犯人。”黄管教没好气的训斥着许军。“带着手铐脚镣都不老实?要不要再加上 一副啊?!哼!以后要再闹事有你好看!” 一直到晚上蒲魁始终在低声的辱骂不休,但被许军制住了一次,他也畏惧许 军的强悍勇猛,不敢再过来挑衅,甚至连骂的脏话都是细声细气的。 “你歇一会吧,还不够丢人吗?”曹飞扬侧躺在床上,冷冷的道。 按照曹飞扬的吩咐,其余几个犯人分占了架子床上的四个铺位和通铺上向内 的大半边,只把紧靠着马桶的一侧留出空来。 许军也不去理论,一个人靠在通铺的最边上,不再理睬蒲魁等人。 晚上放饭之后,黄管教又来了一次,这回他没说话,只是在铁门外站了一会。 许军察觉到曹飞扬面含微笑的冲管教点了点头,心里暗暗戒备。 夜里,许军就侧身睡在通铺的边沿上,其余犯人都离他远远的,便桶的臭味 一阵阵涌动,他浑然不觉。许军知道曹飞扬一定不会对自己善罢甘休,可是黄管 教显然与曹飞扬暗地里有着瓜葛,想要脱出困境谈何容易。 夜越来越深,尽管许军身体魁梧结实,正当盛年,可连日里的经历让他身心 具疲,虽然明知道蒲魁等人可能会对自己不利,但眼皮实在沉的如有千斤重,黎 明的时候意识逐渐的朦胧起来。 迷糊中突然觉得身后有轻微的响动,许军立刻警觉,他回身的刹那带着刑具 的手脚已经同时被人按住,黑暗中一个肥胖的人影猛的从头顶压了下来。 许军张嘴欲呼,蒲魁早将准备好的一团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同时一个大汉 将一条毛巾拧成绳打横勒在了他的嘴上。 “呜呜……呜呜……”五个大汉将挣扎着的许军从床上拖起来,手脚上的刑 具让他根本无法反抗,嘴又被牢牢的塞着,他被推搡着押到牢房角落的架子床前。 蒲魁在许军的小腹上猛擂了一拳,许军一声痛哼,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几个 大汉就势将他按跪在床前。 十子夜 黑暗中曹飞扬盘腿坐在架子床上,一点火光亮起,照着他那张野兽般狰狞的 脸。火光一闪即逝,一根香烟在曹飞扬的手指间点燃,他喷出一口青烟,狞笑着 道:“许队长,见了老朋友都不打个招呼,太不给面子了吧。” 许军被按在地上,不管如何挣扎,身后的两个大汉都死按着他的肩膀不放。 勒在嘴上的毛巾在头后面绑成死结,将咸腻的布团固定在嘴里,使他发不出丝毫 的声音。 一个囚犯从被子里摸出一卷绳索,一圈圈在许军的胸膛上缠绕,捆绑住他的 双臂和身体,本已经镣铐缠身的许军更是被捆绑的动弹不得。 “堂堂的刑警队长想不到会和他抓的罪犯关在同一间牢房里面,真是活该你 倒霉!”曹飞扬扳着一只脚抠弄着脚指缝里的污垢,在手中揉搓着道。“又尝到 我袜子的滋味如何啊?听说许队长要来,我早就给你预备着了。” 面前的许军早已经从足球队的幼稚少年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热血男儿,十 几年的岁月磨练使得他更加的英俊帅。 狱警打的累了,从犯人的嘴里抽出皮鞭,猛的挥了过去。 犯人的肩头撕裂般的疼痛,他的身子在铁链间扭动,大口的喘着粗气。鞭子 挑起他的下巴,狱警膨胀粗壮的阴茎已经等在了他的面前。 “张嘴!”狱警的鞋尖踢打着犯人的下体,冷冷的命令道…… ……残酷的殴打使许军昏迷了过去。 犯人们用四只燃着的香烟塞入他的鼻孔,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遍体伤痕的 许军被呛的苏醒过来。几个大汉立刻拖着他跪到曹飞扬的面前,将他的头按在地 上。 凌辱在犯人们的哄笑辱骂声中继续。 曹飞扬的脚在许军满是伤痕血迹的脸上玩弄着,蒲魁肥厚的手掌从两侧固定 住许军的头,让曹飞扬的脚趾肆意的戳弄着许军的鼻孔眼睛耳朵。 压制不住的欲望终於爆发了,兴奋异常的曹飞扬斜靠在床上分开双腿,他将 烟叼在嘴角,一边解裤子一边道:“捏住他的嘴,让他吃我的鸡吧!” 许军嘴里的塞口物被蛮横的扯掉,两个大汉押着竭力挣扎的许军,另外一个 犯人牢牢的钳制着他的下颚,将他按向曹飞扬已经完全勃起的丑陋的阴茎。 许军使出浑身残余的气力反抗着,但手铐和脚镣束缚着手脚又被绳索捆绑, 牙关被捏的生疼,他被迫大张着的嘴正一点点的靠近那只散发着恶臭的湿漉漉的 肉棍。 “你们抓牢点,他要是伤了我,你们就来代替他的位置!”曹飞扬看见许军 始终不肯屈服,心里也有些担心,但强烈的欲望却让他更加的兴奋。 “老大,你就放心吧!”后面的犯人答应着。 “啊……啊……”那只黑色的肉棍离许军的嘴越来越近,上面的每一条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