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师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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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庭中翠竹的斑驳竹影稀疏映照在窗台上。室中罗裳纨绔散落一地,湖蓝色的纱幔内卧着两个交颈沉眠的身影。 陆深隐约听见了屋外鸟雀的鸣叫声,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祁清俊秀的侧颜。一夜过去,昨日祁清在自己身下动情的诱人模样此刻又缓缓浮现在陆深脑海中,自己和祁清贴在一起的阳物也逐渐硬了起来,陆深伸手摩挲了片刻祁清光滑的脊背后将搭在二人腰间的锦被掀了开。 祁清的体型较陆深还健壮些,蜜色紧实的肌肉不显羸弱,细腰和大腿内侧还隐约留着些陆深掐出的红痕,因为晨起那根颜色比陆深稍微深些而粗长却相当的阳物也处于半硬状态。 陆深伸手握住祁清的阳物撸动了两下,然后扒开了他柔软的臀肉将那个销魂穴袒露出来。经过一夜的修养穴口已不再红肿,周边肌肤细腻平滑,陆深伸出一指微微捅了进去便立刻被昨日肏熟的媚肉缠住,拔出后还翻出些意犹未尽的红肉。 陆深将祁清的双腿往外分开,扶着自己早已肿胀坚硬的性器捅了进去,火热紧致的甬道被肉棒畅通无阻地一路破开,湿滑的肉壁前仆后继地拥上来将其包裹住,陆深缓缓抽插了两下,待得顺畅后便大力肏干起来。 若说昨日是因为火毒而意乱情迷,那么今日神思清醒的陆深便是实实在在地背叛了自己的道侣和自己的师兄苟合了。 陆深一边肏干着身下的人一边想着何平之,只觉得对自己的道侣万分愧疚,可这愧疚却又化为了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抽插。 平之若是知道了会原谅自己吗,陆深想,应该会的吧,毕竟自己是迫不得已的,当初还是为了他才中毒的,虽然自己也是自愿的,可想到这点平之应该会谅解我的吧,况且师兄也不是外人不是吗? 陆深越想越觉得何平之不会过分责怪自己,可他心里仍有些心虚,毕竟是自己越轨在先,而且就算何平之说不在意了心里也定会难受的,他不想平之难过。 于是陆深一边纠结懊恼一边又控制不住欲望不断抽插着,粗壮的阳物因为主人的分神而胡乱顶弄着,祁清的敏感处被时擦时撞,剧烈的快感迫使祁清缓缓苏醒过来。 感受到身下人的逐渐苏醒,陆深才低下头打量起了和自己有着背德关系的师兄。祁清的容貌俊秀清雅,和何平之有几分相似的神韵,所以从前才并称“双璧”,这可能也是自己会轻易接受师兄的原因。 而祁清的身形较为高健,挺拔有力的身体使得他肏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和体型清瘦的何平之有着环肥燕瘦的别样感觉,而且未曾经过情事的祁清下面的甬道也更为紧致火热,肏开后与陆深有着惊人的契合,所以今天陆深才会食髓知味。 祁清一边承受着剧烈的快感,一边缓缓睁开双眼,只见陆深正望着自己出神,他刚开口唤了声“阿深”便被陆深一记深顶给肏出了呻吟。 陆深见祁清醒来后便加速了冲撞,又伸出手捂住了对方的嘴不让他出声,将头窝在祁清的肩颈处厮磨啃咬,嘴里还不断叫着“师兄...师兄...” 祁清昨日被陆深肏得整个人都瘫软了,对方的火毒凶猛异常,而陆深本又在情事上天赋异禀,故此昨日的交合称得上是火上烹油。在厅堂和内室门口各做了一回后,到了床上陆深又压着祁清做了两回,祁清只觉得自己体内积攒的阳精被一朝泄了个干净。 此刻陆深凶猛的阳物不断在祁清柔弱敏感的甬道内四处乱捅,祁清觉得又是折磨又是爽快,竟没想到自己的师弟是这般的能耐。一夜过后那火毒应是消解了,可现在陆深却主动地肏起自己来,是不是也证明了自己在对方心中也是有一席之地的呢,想到这里祁清对身上的人又多喜爱了几分,只想和师弟共同沉沦在这鱼水之欢中。 陆深的手掌紧紧捂住了祁清的嘴,想开口呻吟的祁清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于是只好将双手环在陆深的后背处上下揉捏,双腿也长得大开更方便了陆深的抽插。 过了片刻祁清终于熬不住了,含着泪摇头示意陆深,陆深便松开了手,微微起身将祁清的身子往自己身下带,然后手肘扣在祁清的耳侧,抱着他的头和他额头相抵,下面往祁清的敏感处用力撞去。 得了开口的祁清终于高声呻吟起来,被陆深肏得爽得泪流满面,高翘的阳物也有了喷薄的欲望,可昨日泄了太多,今次却感觉和昨日隐隐有些不同,那种酥麻似乎是从阳物内部产生的,有些陌生却又感觉熟悉。 被肏得有些神魂不清的祁清费力地思索这种感觉是什么,与射精有相似却又不同,待下面的快感快要喷涌的时候呆傻的祁清才骤然反映过来,那是溲溺之欲!!! 但凡修真者引气入体入体之后便已脱离了凡俗,辟谷除尘,不再需要经历凡人之习,而祁清自幼修仙,早已脱离凡俗多年,故而也忘记了这种凡欲的感觉。而此刻祁清在和自己师弟欢好时因短期经历多次猛烈的情事,身体承受不住,所以导致了身体的紊乱。 思及此祁清有些惊慌,连忙开口道:“师弟...呃啊...你...你停一下...我...我好像不太对劲...”陆深听罢只当他快要泄了,于是仍不管不顾地冲撞着,还不停地吻舔着祁清的鼻子和眼皮。 祁清只觉得自己用尽全力也压不住即将到来的宣泄,只大声哭喊乞求着陆深,在对方充耳不闻的埋头苦干中,祁清终于溃败了。 陆深只觉得在自己某一下深顶后祁清的后穴骤然缩紧,火热的媚肉随着祁清的一声叫喊将自己的阳根紧紧绞住,然后自己下颌似被什么东西给溅到了,低头一看竟是祁清的阳物喷射出的透明的液体,带着一点腥馊味,一连束股全都喷射在祁清的胸膛上,顺着肌理往下流淌,直将床铺也都给打湿了。 看得有些愣的陆深在反映过来是什么情况后只觉得胸中欲火突起,眼眸中都染了浓郁的欲色,心中那背德的快感层层叠加,只用力握住祁清的细腰狠狠往里撞去,似是想要将自己这霁月风光的师兄肏得再失禁一回。 被自己弄得狼狈不堪的祁清只觉得心中羞涩不已,在师弟面前可算把自己的脸面给丢尽了,可刚刚那高潮又是那般爽快,让祁清再也无法多想什么,只随着陆深的顶撞不断高声呻吟。 祁清敏感的身体自是承受不住更强烈的进攻了,在陆深又快又狠地抽插了数十下后才发泄过的阳物又挺立了起来,瞬息后喷射出了略微稀薄的阳精,而陆深也在甬道的二次紧缩中终于泄了出来。 —— 衍光宗以东百里的汴州城中,城中央坐落着一座奢豪的城主府,此时府中处处张灯结彩,似是有什么喜事发生。 在府中后院最华丽的一间屋宇门前守着两个身材魁梧的护卫,二人皆是神色肃穆,将身后的房门护得严丝合缝。 屋内亦是装点得喜气非常,红绸挂满了房梁,层层罗帐内躺着一个身着红色绸衣闭目养神的少年,面若春桃却细眉微蹙,睡得很是不安稳。 忽然一只彩雀从窗外飞进屋内,轻轻扑棱了两下落到地上,化为一个身着胭红彩裙妙龄女子,女子相貌平平,但额间的杜鹃花黄却又给她添上一缕风情。 女子走到床前,对着少年轻声唤道:“梁公子,我来了。” 听到呼唤的梁玉骤然从梦中惊醒,睁眼看到床前的女子,眼中瞬间充满了惊喜甚至有些癫狂,费力地侧起身抓住女子的裙摆说道:“你来了,仙师...你,你可得手了?” 女子扬了下嘴角,伸手从袖中掏出一个锦袋放到梁玉手上,说道:“他太警觉了,我只得了这个,不过应该也够了。” 梁玉紧握着锦袋的手有些颤抖,心中的欢喜和激动让他本就有些孱弱的身体略微受不住,他连忙对女子道谢:“多谢仙师救我一命。” 女子笑了笑,低头在梁玉耳边轻声道:“我给你的药可按时吃了?” 梁玉忙点头道:“吃了,昨天大夫还说我身子比以前大好了。” “那就行了。”女子笑着说道,伸手抚摸了一下梁玉光滑的面颊:“好好享受吧。”说罢转身化作一只彩雀飞出了窗外。 梁玉见女子离去后又将目光转向了手中的锦袋,轻轻地解开系绳,伸手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一块叠齐的银色布料堆在了梁玉手中,细腻柔滑的触感和精致的水波暗纹昭示着此物并非凡品,铺陈开来竟是一双锦袜。 若是祁清此时在此便能一眼认出这是自己给陆深织的,世间唯此一双。梁玉痴迷地望着手中的银袜,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却又怕损坏了它而不敢用力,口中还喃喃道:“陆深...仙长...”。 梁玉躺下身将陆深的锦袜放到自己脸上不住地摩挲,并且用鼻子用力地嗅着上面陆深残留的气息,只觉得一股幽香令人癫狂,仙长的东西果然处处都是好的。 梁玉一边陶醉着,一边将手伸到被子下,解开绸裤,握着自己阳物缓慢套弄起来,脑中似是浮现出了记忆中那个令自己神魂颠倒的身影。 陆深若看见自己此时这副模样会有什么样的神情呢,他会想起自己吗,他会生气还是会高兴有这样一个疯狂迷恋他的人呢? 梁玉神思迷乱地想着,一边亲吻着脸上的面料,一边用手抚慰着自己逐渐沉沦在欲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