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人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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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屋中一夜情事后的靡靡之色已尽数消散。挂着绯色纱幔的雕花红木床上只侧卧着一个身影,正是陆深。 今早何平之照例早起后,感应到了炎魔的魔气,于是跟陆深叮嘱一声后便自行去寻觅其踪迹了。陆深本来也要跟着前去,可何平之心疼他前几日的奔波太过劳累,昨夜又闹得很凶,所以让他多安神调息一会儿,陆深嘱咐他注意安全后方才作罢。 已是辰时,陆深翻了个身后缓缓睁开眼睛,在睡眠中运功调息能让修仙者们很快恢复精力,此时的他已经一扫昨日的疲惫,整个人都神清气明了。陆深倾身看了看日头,只觉时候还早,可再待会儿床再出发去找何平之。 于是陆深伸手掀开了锦被,一路往下握上了自己一柱擎天的阳根,神台清醒后分身自是也精神了,才不顾昨天是不是已经吃过了,何况对陆深来说还没吃饱呢。 那巨物的形状粗长而微微上翘,顶上的龟头却是可爱的粉嫩色,合着底下白皙的根茎,与其自身狰狞的形态给人一种巨大的反差。 陆深清瘦却有力的手掌反握着自己的阳物,一下下地从根部撸到顶部,回环往复,又转为正握着,摩擦过粉红的系带,连带着包皮开开合合,到了顶部后又屈手将整个龟头握在手心,用掌心缓慢地研磨着敏感的马眼周围,拇指边缘也时不时地擦过露出的冠状沟,细密急切的快感迅速蔓延开来,激得小孔里缓缓流出了透明的清液。 陆深一边把弄着,一边回想昨晚何平之动情的模样,脸颊也逐渐泛红而发起了薄汗,仰头轻喘着,手上也加快了速度,舒爽的快意让他屈起双腿不断用脚掌磨蹭着锦被。 神思逐渐松弛的陆深未能注意到,挂在自己卧床四方的纱幔上绣着的花草逐渐幻化为实体,成为一根根暗红色的藤蔓状物,悄悄从四周蔓延到了床上,瞄准了逐渐迷失在陷阱里的猎物。 正当陆深准备换只手继续时,忽然感觉到自己脚腕处有些痒意,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双脚被两条不知名的暗红藤蔓给紧紧缠住了,陆深顿时一惊,“什么东西?!” 正当陆深连忙合手准备掐个决时,其余的藤蔓伺机而动,飞快从两侧各窜出一条将陆深双手缚住,余下一条则从身后绕到陆深面前堵住了陆深想要呼救的嘴,陆深只觉得一口咬在了一个软滑的物什上,心中觉得万分恶心。 此时的天之骄子陆深已被不知名的魔物所制住,整个人动弹不得,呈“大”字状摊在卧床中央,而未曾纾解的阳物此时也还坚硬地高高翘起,急需一个宣泄口。 陆深此时又羞又恼,想他这被修真界公认的天才英杰,今次却落在了这魔物手中横遭羞辱,若是被人知道了自己必会成为修仙者们的笑柄吧!这个该死的鬼东西,等他抽身出来定要灭了它! 藤蔓似是察觉到了陆深的激愤,只收得更紧了些,将陆深牢牢锁住,而后一根手腕粗细的藤蔓又从床帐顶部垂下,直往陆深高翘着的阳物而去。 那藤蔓轻轻掠过陆深沉甸甸的卵丸,缓缓将它们束起,然后又游走到根部环绕而上,像一条滑腻的蛇一般在陆深的阳根上攀行。 陆深感觉下面被藤蔓勒得紧紧的,整个龟头都因挤压而又肿大了一圈,颜色也因充血而变得趋于暗红色。羞愤之中又感觉有些爽意的陆深奋力挣扎着,然而却无济于事,只能仍由自己的阳根被魔物亵玩。 此时藤蔓已经到了马眼处,尖端轻轻搔刮了一下小孔,激得陆深打了一个颤抖,又流出些了清液来,藤蔓轻轻摇晃了两下,似是在调笑陆深。而后藤蔓细长的尖端突然张开往自己内部凹陷了进去,形成了一个圆筒状,头部宛如一个后穴一般。 这“后穴”自己开合蠕动了一番,似是润滑完毕,便往下一口口将陆深的阳物尽数吞没直至根部。陆深感觉自己下边似是进了一个湿滑紧致的热穴,只觉得又是惊惧又是爽快,想逃却又不舍,想往上抽插的欲望疯狂折磨着陆深。 而那藤蔓在吃到猎物后自是不再矜持,开始用力吮吸吞吐着,像是在榨取陆深体内的阳精一般。陆深被骤然而来的快感爽到叫起来,却因为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在怒骂还是求饶亦或是其他。 陆深坚硬的阳物被囚禁在了一个密闭紧致的空间内,软肉似的内壁灼热异常,在包裹的同时又不断旋转蠕动,用力挤压摧残着。陆深只觉得有一股强劲的吸力在来回吞吐,像是从前何平之给自己用嘴侍弄时的感觉,但却比那个又要爽快百倍,饶是他天赋异禀又有和何平之身经百战的经验也有些耐不住,被迫着迈向顶峰。 那魔物似是感知到了陆深已是负隅顽抗的境地了,遂更加大力吞吐,模仿着人类深喉的姿势一下下冲撞着陆深肿胀的龟头。终于在来回十数次后,陆深彻底卸甲,“呜啊”的吼叫着,被逼着泄出了深处贮藏的阳精。在陆深射精的过程中魔物也没有停下来,只顺着陆深挺动的幅度一下下抽送吮吸,引诱着陆深吐出更多的精液。 陆深在射出饱满足量的阳精后终于因心神的交瘁昏睡了过去,魔物见陆深没了意识后也逐渐松绑,缠在陆深阳物上的藤蔓在吃饱后也将这备受蹂躏而有些红肿的阳根吐了出来。 —— 窗外,一只呆愣的雀儿一下撞在了窗棱上,扑棱了两下又飞走了。陆深骤然清醒过来从床上弹起,想寻出魔物踪迹却又发现一切如常,房中并无任何魔气。低头一看自己的亵衣亵裤仍规整地穿在自己身上,手腕上也并无勒痕,伸手将自己半硬的阳物掏出,除了龟头有些泛红外似又没别的什么痕迹。 陆深蹙着一双英气剑眉,心中有些纳罕,“难道是梦?” 搜寻无果,陆深只好起身穿好衣裳,蹬了靴子,起身前去找何平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