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xxoo在线阅读 - 我躺在慧珊姐的身上,但阴茎仍然深插在姐姐紧暖柔嫩、濡湿淋淋的

我躺在慧珊姐的身上,但阴茎仍然深插在姐姐紧暖柔嫩、濡湿淋淋的

    在慧珊姐的要求下,我裤子脱了下来剩内裤,慧珊姐说:「内裤也要脱啊!」我说:「我不好意思!」慧珊姐说:「那我帮你脱!」我还没回话,她的手就伸过来了,把我的内裤脱掉了。我觉得很不好意思,慧珊姐说:「你的阴茎好大好长喔!」我那时已经勃起了,所以很挺很长。慧珊姐说:「明忠,你的阴茎借我玩一下啦!」我说:「嗯~~好吧!」

    但我又说:「但你等一下也要让我看喔!」慧珊姐说:「只能看,不能摸喔!」 我说:「好啦!」接着慧珊姐用手套弄我的阴茎,说实在的,被慧珊姐的纤纤玉手玩弄阴茎,真的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慧珊姐又说:「你坐下来好了!」我坐在沙发上,慧珊姐把玩着我的阴茎,後来居然把阴茎含到她的嘴巴里。我说:「姐不要啦!这样很脏耶!」慧珊姐说:「没关系啦!又不要你含!」她不顾我的话,一直舔着我的阴茎,还用舌头舔龟头的前端,我刚开始觉得很尴尬,但後来慧珊姐舔的越来越着迷,我渐渐的被她挑起了慾望,觉得阴茎越来越硬,越来越胀....慧珊姐又把阴茎含在嘴里,来回的进出....

    我越来越爽了,後来真的爽得忍不住了,我就仆滋一声,一大股白白的精液就射在慧珊姐的嘴里。

    慧珊姐吓了一跳,但她却把精液全吞了下去,嘴角还流下来一点精液。慧珊姐抽了一张卫生纸把嘴巴擦乾净,她看着我说:「你喔!真是猪头,要射出来也不先说一声,吓了我一跳,真是不应该耶!」我说:「我怎麽知道什麽时候会射出来嘛?还怪我没先说,你才猪头!」

    慧珊姐说:「哼!不理你这猪头了!」转身要进房间去。我拉住她说:「姐你答应给我看的,你还没给我看耶!」慧珊姐说:「看你的头啦!我帮你含,已经给你爽了,还想看什麽?」

    我说:「我不管啦!你答应我的,你一定要给我看!」慧珊姐禁不起我的吵闹,就说:「好啦!你要看上面?还是下面?」我说:「我想都看,我都没看过啦!」慧珊姐说:「不行!你只能选一个。」我说:「拜托啦!都给我看啦!」我又开始无理取闹了。

    慧珊姐说:「你好很烦人!好啦!都给你看,但只能看一下喔!」我说:「好!」慧珊姐便开始脱她的睡衣,但她突然停了下来,跟我说:「明忠你答应我,不可以摸喔!好吗?」

    我说:「好啦好啦!你要求很多耶!我真开始有点不耐烦了!」慧珊姐说:「我脱啦!不要生气啦!」慧珊姐开始脱了,但我想到只能看不能摸,就觉得很是遗憾!

    慧珊姐一边脱,我一边问她说:「姐如果那天你不答应,但我搞了你,你会怎样啊?」慧珊姐说:「嗯~我也不知道耶!」

    说完她的睡衣已经脱掉了,剩下的只有她的那套紫色带蕾丝的内衣裤了,但慧珊姐也很不好意思的,一只手遮住胸部,另一只手遮住阴部。我说:「你也会害羞喔?刚才不是很色吗?」慧珊姐说:「唉~你别笑我,你刚还不是一样?」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慧珊姐的身体,虽然还穿着内衣内裤,我又硬了起来。慧珊姐看到我又硬了,就笑我说:「哈!那麽没定力,又翘起来了!不过还蛮厉害的,刚射过现在又那麽硬了!」说完又用手摸摸我的阴茎。我说:「我还是处男耶!第一次看到女生的身体当然会有反应啦!但你还没脱掉你的胸罩和内裤耶?」慧珊姐说:「你帮我脱啊!」我说:「真的吗?」

    慧珊姐说:「当然是假的,要你来脱不就可以趁机摸我了吗?」我说:「那你自己快点脱。」慧珊姐就把胸罩脱了下来,她那丰满雪白的乳房和那两粒粉红色的的奶头就在我眼前,接着她把内裤也脱低下来,我看到慧珊姐的稀疏的阴毛,又看到慧珊姐十分肥厚饱满的阴唇,两片肉瓣之间紧夹着一线细缝....我看到了梦寐以求的慧珊姐的身体!不禁吞了吞口 水!

    慧珊姐说:「看够了吧?」就把内裤拉了起来。我说:「姐等一下啦!我还没看够!」慧珊姐说:「你真是的!」又把内裤脱了下来。我趁她目光在看下面时,向她扑了上去,把慧珊姐推倒在沙发上,接着就一阵乱亲乱摸!慧珊姐惊慌的说:「明忠,不要啦!不是说好只看不摸的吗?」

    我说:「姐,对不起啦!我受不了了,你的身体太美了,我好想跟你做爱,但怕你不肯,所以我只好这样了!」慧珊姐说:「你真的很想跟我做爱吗?」我说:「当然了!老早以前就想了!」慧珊姐说:「好!但你不要硬来,会弄痛我,我们好好的做一场。」我愣住了!

    慧珊姐说:「你刚问我如果你搞了我,我会怎样?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我们去房间做吧!」我被慧珊姐拉进了她的卧房,我亲了慧珊姐雪白的胸部,用舌尖舔她的乳头,右手努力揉搓她的胸部,那种触感真的好棒!左手在慧珊姐的阴道口轻抚....。

    慧珊姐用那种娇喘又淫荡的语气说:「明忠……我好….舒服喔!好…. 爽!嗯~噢真的好舒服,但….但你不要把手指插进去喔~~~~~~ 我的处女膜还………没破嗯~~~~不然你的阴阴………茎就嚐不到我的处女的滋味了~~~~~~~~~~~」我说:「好!」慧珊姐那充满淫荡的叫声在房间里回荡着,我越来越兴奋,慧珊姐越来越爽,这时我的手沾到好些湿湿黏黏的东西,往下一看,原来是慧珊姐流出的爱液。

    我说:「慧珊姐,我要插进去罗!」慧珊姐说:「等等!」又把我的阴茎含入了口中,进出了几下,慧珊姐说:「这样比较滑润,比较好插。」我说:「你流了很多爱液了,已经很滑了!」慧珊姐说:「讨厌!我只是想再嚐嚐阴茎的感觉,你干嘛揭穿我的谎?」

    我说:「以後你想嚐阴茎的味道,随时都可以啦!但我现在想插进去了!」慧珊姐说:「你温柔点……要轻一点喔!」我把阴茎先在阴道口摩擦,然後对正角度,便一分一分的,慢慢的插了进去。龟头强行突破了阴道口内不远处的瓶颈,我知那是姐的处女膜。慧珊姐含着泪说:「明忠,我好……痛……好痛喔!」我说:「等一回就不会痛了,忍耐一下!」

    我继续慢慢的,把整条阴茎完全插进去了,稍停了一下,就开始来回的抽插…… 慧珊姐说:「嗯~~~噢噢噢嗯嗯~啊…痛…但…又…好好…舒服喔…嗯~~~。噢明忠……明忠快快…点…啊…好舒服…」插了四、五分钟,我突然把阴茎拔了出来。慧珊姐说:「快插进去~~我要…」我说:「姐你在上面!」我就躺了下来,慧珊姐就跨坐在我的身上,她用手慢慢的把阴茎塞进阴道,她开始扭腰,又上又下的动起来,我感到慧珊姐的屄好紧好暖,那种感觉不是口交可以比的!

    我看到慧珊姐的乳房也在上下的晃动,便叫慧珊姐弯腰下来,让我吸吮她的乳头… 慧珊姐一直淫荡的叫着,接着她说:「从後面搞我!」我说:「当然没问题啦!」慧珊姐上身俯靠在梳妆台上,我自她身後把阴茎一口气塞到底,慧珊姐痛苦的说:「明忠,你插得太快了,好痛喔!」

    慧珊姐痛苦的呻吟着,但她的脸上又充满了爽快的表情,我边抽插,边用手摸慧珊姐尖挺的乳房,感觉她那已硬了许久的奶头… 抽插好一阵,慧珊姐像是受不了,可能是太爽了,她的腿也软了下来。我说:「姐,还是从前面插入吧!」慧珊姐已经高潮过好几次了,香汗淋漓,全身无力,只是点点头表示答应。我把慧珊姐抱到床上,把她苗条白嫩的双腿分开,露出她那仍然在流出潺潺爱液的嫩屄。

    我说:「姐,你好淫荡喔!爽成这样了,还想要,还在流爱液!」慧珊姐很腼腆的笑笑说:「快~明忠,赶快进来吧!」我把阴茎又插入了,慧珊姐又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嗯~~嗯~嗯……噢噢….啊啊啊…明忠.明忠……你好大…大喔………啊~~~~~~」

    我抽插越来越快,阴茎越来越胀,我知道又要射了!我说:「姐,我要射了,我要拔出来了!」慧珊姐说:「不要拔出来!射…射在里面,~~~~~今天是安全期~~~~~没关系的~~~~~射在慧珊姐的小屄里面~~~~~啊…啊……好爽……!」

    我开始最後的一轮猛烈的冲刺,在慧珊姐的婉转娇啼中,我就发射了,我的阴茎持续的抖了好多下,把又热又浓的精液全射进了慧珊姐的阴道里!

    这时慧珊姐也得到了舒解:「~~~~~啊~~~」的一声全身松懈下来,软瘫在床上喘息....我躺在慧珊姐的身上,但阴茎仍然深插在姐姐紧暖柔嫩、濡湿淋淋的阴道里。

    过了好一会,我才把阴茎拔了出来,一滩粉红色的液体也随之流了出来,应该是我的精液、慧珊姐的淫水、和慧珊姐的处女膜破掉流血的混合液体吧!我说:「姐,以後还有机会再做吗?」

    慧珊姐媚笑说:「当然有机会啦!」我笑了笑,休息了一会儿,我们把姐的卧房和客厅沙发整理好,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星期五晚上十一点。如果是平常的话,这时候我早就上床睡觉了。

    我不太喜欢熬夜,隔天精神会很差,会写出一堆有bug的程式,而且不知道为什麽,看着天亮前的台北,会给我一种很沧桑很寂寞的感觉,所以我不喜欢目睹那一刻的光景。

    今天有点不一样,我想喝酒,一个人喝,但是不想一个人在家喝。

    办公室恋情有时候还真麻烦,明明是女朋友劈腿,可是离职的却是我,只因为我不想在那个环境里面对她、面对她故作可怜的姿态,以及面对同事们的各种耳语。

    分手、离职、再就职,前前後後折磨了几个月,够我受的。

    但今天不一样。

    下星期一就要到新公司报到,总算能脱离过去,重新开始了。

    该高兴的,可是我还是觉得心里有点空,想喝酒,但不能喝醉,因为没人能送我回家。

    夜店是一个有趣的地方,在这里的人似乎都在大把大把地挥霍自己的青春,他们得到了快乐,却把所有的孤独和寂寞留在店里,越积越多。

    对我来说,夜店永远是一个寂寞的地方,

    尽管很吵很暗空气很差,偶尔还有来搭讪的男男女女,可是如果想一个人静静,还是可以的。

    我坐在吧台角落,喝着今晚的第二瓶海尼根。

    「一个人?」我循着声音找去,一个女人手里拿了两杯酒站在离我不远处,身上穿着淡紫色七分袖衬衫和同色系及膝A字裙,半长发已显散乱。

    怎麽看都不像是习惯混夜店的人。

    「是啊。」我好奇地打量着她,她看来已有醉意。

    「陪我喝。」她把一杯酒放在吧台上,很帅气地对我摇摇她手上的另一个杯子。

    看看吧台上的酒,「莫斯科骡子?」我不由得皱起眉,她看起来不是酒量多好的人,怎麽喝这种酒?我看她连喝曼哈顿都有问题!

    「你醉了。」我不是很想理她。

    「一句话,喝不喝?」她很不耐烦地喳呼着。

    或许是她的装扮明显和这里的气氛不搭轧,或许是我看出她脸上除了醉意,还有一些寂寞的味道……

    我一言不发接过那杯莫斯科骡子,

    这是她找上我的原因吗?两只有着相同气味的落单野兽?

    有人愿意陪她喝酒,她倒是很高兴,大声说着:「一、二、三!」两个人一饮而尽。

    一只骡子下肚,我顿时觉得整个胃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果然有点过头了。」我想。

    看看那个女人,原本就有点醉的她,这时候更是摇摇晃晃。

    怕她跌倒,我伸手扶住她,让她坐下。

    「陪我。」她真醉了,说话像个小女生一样任性。

    「你该回去了。」我不想招惹麻烦。

    「陪我!」她伸手抓住我,一个不稳就扑到我身上来。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一股气冒上来,怎麽搞的啊,哪来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一把捞过她的手,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走出pub,「喂,你住哪里啊?」我忙着把她塞进我的车里,她却只是嘻嘻嘻地傻笑,问半天也问不出个鬼来,又不好随便翻人家的皮包,只好一边祈祷不要被警察伯伯临检到,一边狂飙回家。

    我可以不管她的,可以任她醉卧在pub里,任凭某某某把她带走,或是等酒保叫醒她;但或许是那种寂寞的味道太相近也太熟悉,我无法丢下她不管,虽然我把她带出来之後就埋怨起自己的多事了……

    扶着她上楼,她身上全是伏特加的味道,闻得我都快要醉了。

    想赶快把她丢在床上闪人的,她却在进门後用力把我推到墙上,开始疯狂地吻着我。

    她是个擅长接吻的女人,湿滑的舌头灵活得像蛇,在我口中不断进进出出的,手还不安份地在我胸前乱摸,我整个人被她吻得茫酥酥,下半身也开始有了反应。

    她似乎察觉我的变化,很挑逗地用舌尖舔舐着我的耳垂和嘴角,一边还不忘媚惑地说:「陪我……」

    「你不要这样!」我想推开她,可是身体实在使不上力,原来男人也是会被女人霸王硬上弓的。

    她跪在地板上,身手俐落地解开我的裤头,掏出我开始勃起的阴茎,先是用手套弄,等到它硬了,居然伸出舌头去舔它!

    从根部到前端,她丝毫不漏地舔过之後,才把阴茎放入口中吸吮。

    我怎麽可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双手按着她的头,任凭我的分身在她口中,随着她舌头的移动,我觉得越来越兴奋,心跳和呼吸也开始不规律起来。

    「啊……」我轻轻地低吼着,她套弄的速度也渐渐加快,才觉得自己就要射了,想把阴茎从她口中抽出,她却没有放开的意思,我只好就这麽射在她嘴里。

    精液从她嘴角溢出来,她轻轻用手擦掉;迷蒙的眼睛看着我,像是盯牢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她动手脱掉我的上衣,也把自己的上衣脱掉,连胸罩也一并除去,一对雪白浑圆的美乳就袒露在我面前,才刚射过的阴茎又开始硬起来。

    她拉起我的手放在一只乳房上,她的另一只手则直接往我身下摸去,已经脱得差不多的她贴近我,口中说的还是那两个字:「陪我!」

    「陪我!」她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既然这是她要的结果,那我也没有什麽好顾虑的。

    我粗鲁地吻着她,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以前对待女朋友都没有这麽粗暴过。

    她很敏感,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尖周围轻轻画圈圈,

    她胸前的蓓蕾一下子就挺立起来;大概是觉得有快感了吧,她的表情变得更诱人,不停扭动着身子,像是在向我求欢。

    除掉她的短裙和内裤,把她的一只脚抬高环着我的腰,手指渐渐下移,直接寻到她的阴核,指尖在阴核上施力,或轻或重,或慢或快,爱液便从蜜穴里汨汨流出,她的口中也发出了好听的呻吟:「啊……嗯……嗯哼……」

    虽然被我弄得欲仙欲死,但她的手仍然不忘在我阴茎上套弄着;趁其不备,将一根指头刺进她阴道里开始抽插……

    「啊!」她尖叫出声,双手攀上我的肩,随着我手指的动作,她的腰肢也不自主地摆动着,她的身体一摆动,那一对美丽的双乳也跟着上下晃动着,我下身的慾望越来越膨胀,再忍一忍吧,我喜欢看女人在前戏时那种浑然忘我的表情。

    「爽吗?」我在她耳边吐气,「喜欢吗?」

    「嗯……」看得出来她正在情慾的浪潮里沉浮着。

    她根本湿得一塌糊涂。

    我把勃起得疼痛的阴茎前端对准她的阴道口,只让前端进入,轻轻地磨擦着她的小穴,她的身子扭动得更厉害,「快……」她急促地喘着气,要我进入。

    「说我要!」此刻的我跟个坏人没两样。

    「我要……我要……快进来……我要!」听到「指令」的她毫不犹豫,让我不得不怀疑我是不是捡了个AV女优回家。

    我腰杆一挺,阴茎立刻没入她体内,她真是等不及了,不待我抽动,她的腰就自己先动了起来,不过这种姿势我很难施力,我一边插着她,一边把她抱起让她躺在餐桌上,她的两只脚悬空着,我抓着她的两只脚开始用力抽插。

    「啊……啊……嗯……喔……啊啊……不要停……不要停……」

    她非常投入地叫着床,要不她就是个喜欢而且惯於做爱的女人,要不……她就真的是个AV女优。

    「啊啊……不行了啦……好深……啊……不行了……要高潮了啦……」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像哭叫,不过我知道她不是不舒服,而是超舒服。

    抽送了一会儿,我在她体内感觉她的高潮,不久,我也高潮了,在射精前拔出阴茎,还来不及朝别的方向「发射」,就全射在她胸前了……这……不就跟A片一模一样吗?

    高潮过後的她无力地瘫在餐桌上,而我似乎因着慾望的发泄稍稍清醒了些:「我在干什麽啊!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就上了她?」

    我累了,一方面是身体的疲倦,一方面是刚刚精神太过紧绷,一放松就会觉得累。

    但总不能这样把她丢在那里吧!

    把不知道是累还是醉的她抱进浴室清洗,坐在浴缸边缘,让她背对着坐在我身上,我拿起沐浴乳轻轻为她搓洗。

    「哼!算你赚到,不但有个旷男陪你嘿咻,还帮你洗澡!」

    看着还昏沉沉的她,我心里忍不住要抱怨两句。

    不过这个姿势实在很危险,

    她的股沟磨蹭着我的阴茎,而我的手为了清洗在她的胸前和私处游移,一不小心可能又要大战三百回合。

    水柱冲洗到她下体时,她轻轻动了一下腰,这一动,我的小弟弟也跟着不安分,(喂!兄弟,我从来不知道你是一夜七次郎啊!)

    一个小小动作引起的连锁反应就是她又湿了,我又硬了。

    她又开始想要,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我轻咬住她的耳垂,一手爱抚她的玉乳,一手在她身下揉捏,感觉她的爱液泛滥成灾,我站起来,让她稍微前倾,这次我没有问她要不要,从背後就直接进入她体内。

    「啊!」她或是没有想到我突然的动作,表情和身体明显地僵直了一下,我扶着她的腰,抽插的速度比刚刚更快更猛,大概是每次都有顶到花心,她的表情比刚刚更淫荡了,「啊……啊……不要……啊……」她的声音在浴室里回响,那回音更是催情,她的身体被氤氲的水气包围,全身都是漂亮的粉红色。

    她的手似乎想扶着什麽东西,但却无处可放,只好揉着自己的双乳,不过这也只是让她更快高潮罢了。

    在浴室做爱的好处是冲洗方便,做完今天的第二次之後,我快速地把我们两个全身上下冲洗乾净,我是绝对不要再来第三次了,开什麽玩笑,我可不想不到三十岁就精尽人亡。

    动手把她的衣服穿回去,让她躺在床上,我静静地看着她,素净的脸庞怎麽看也看不出来会有如此激情的演出,熟睡着的她周身仍散发出一种寂寞的味道,那种寂寞比我更深,深到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原来是寂寞的。

    把地板清理乾净,我拎着一件毯子窝进沙发,还来不及多想些什麽就沉沉睡去。

    隔天醒来时已经近中午,我起身呆坐了一会儿,发现茶几上多了一张纸条,是她写的。

    「很抱歉给你添了麻烦。」

    把纸条翻过来又翻过去,就这样?

    十二个小时前我捡回家的AV女优就这样消失了。

    就当是一夜情吧!

    两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偶然在pub遇见了,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有了肉体关系,如此而已,在这个城市里并不是什麽稀奇得不得了的事。

    但我仍然记得,寂寞彷佛从她身上的毛细孔中逸出的感觉。

    平静地度过了周末,星期一早上,我到新公司正式述职,一个只知道我的工作经历,对我的人生过往却一无所知的地方。

    「我跟各位介绍我们的新同事,张毓宁,在之前的公司也是担任Programmer,希望大家相处愉快。」

    工程部的经理朗声把我介绍给同事们。

    「大家好,我是张毓宁,弓长张,锺灵毓秀的毓,安宁的宁,名字虽然有点像女生,不过我保证是百分之百的男人。」

    这是我每次自我介绍时惯用的语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样的介绍词不但可以让大家容易记住我,而且有助於气氛的缓和。

    经理带着我一一造访同事们的座位,和大家握手致意,工程部人虽然不多,只有十来个,但这麽一路寒暄下来还是有点累。

    最後终於回到我的位子上,经理「钦点」了我隔壁的「高瘦男」同事,要他帮我熟悉环境和工作内容。

    「我叫林伟诚,叫我伟诚就好;有什麽问题问我就可以了,不要客气。」

    伟诚伸出手来,握手的力道和他的外表一样阳光热情。

    伟诚一整个早上都在带我了解工作内容,包括目前在进行的Case和Programmer要负责的部分等等,虽然写程式的工具和语言都差不多,但不同的Case所要使用的程式复杂度不一样,而且程式并不是写好就好,必须经过反覆的测试才能确定是否能交货。

    一下子就到中午,肚子老早就饿得我头发昏,伟诚拍拍我的肩:「吃饭先吧!下午我带你到公司其他部门去看看。」

    在公司附近的面店解决午餐,两个人聊的不外乎是我以前工作的情况。

    我这个人是比较谨慎的那种,讲难听一点是心机重;面对一个初识的人,我不习惯透露太多有关於自己的事,於是当伟诚问我为何离职时,我只轻描淡写地说:「上面的人太猪头了。」

    伟诚就不一样,阳光得不得了,笑起来彷佛嘴角会闪耀着光芒的那种,说话和思考都是直来直往的,「所以我只能乖乖坐在电脑前面写程式,如果是其他工作啊,」

    伟诚摇摇头,「大概不到三天就被炒鱿鱼。」说着说着又笑起来。

    我看着他苦笑,他这种个性的确是容易吃亏的,但至少我不用担心我隔壁有人会扯我後腿。

    下午的工作时间才开始,伟诚就拉着我要到其他楼层去。

    「唉哟!工程部又没多少女生,而且一个比一个不像女人!」他哀怨地说。

    我被他逗笑,「你当心被女同事听到!」

    「唉呀,她们早就听到耳朵长茧了啦!」伟诚摊摊手,一付无可奈何的表情。

    一边走着,一边听着伟诚向我介绍其他楼层的其他部门,他还不忘提醒我哪一楼的哪一个单位有年轻的正妹;我看他不是来介绍公司概况的,根本是存心打混不想工作,「被你发现罗?」他搔搔头,「写程式是会累的嘛!」

    回到座位上,我想起早上和大家见面时,有一个位子是空的,我开口问伟诚:「今天有同事请假是不是?」

    「喔,对啊!我刚刚不是说工程部的女生一个比一个还惨吗?不过啊,可有一个例外……」他朝那个空位努努嘴,

    「那是杜蕾的位子,杜甫的杜,蓓蕾的蕾,是个大美女兼大好人喔!而且能力超强,别人抓不到的bug她都有办法抓出来!」

    伟诚眼里露出崇拜的眼神,我不怀好意地亏他:「干嘛?哈人家啊!」

    「你在开什麽玩笑?」伟诚连忙否认:

    「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哎!而且这个杜蕾虽然是个大好人,不过仅限於一般状况;要是想把她啊,啧啧……她马上就会变成一座冰山!」

    「这麽骄傲啊!」听着伟诚的描述,我不禁皱起眉;我不喜欢这种人,好像自己多了不起似的……才分手的前女友就是这样,但过去我却认为这是一种女儿娇态,是可爱的,直到她劈腿被我抓到,亲口承认,我才了解我只不过是美化了她的缺点罢了。

    「你误会了啦!我说的冰山不是那种摆在外头的骄傲啦,她只是不愿意发生办公室恋情啦!而且人家也有个男朋友在美国呢!哪看得上我们这些台客?」伟诚看我误会,忙着解释。

    「喔。」我看着杜蕾的座位,好奇地猜想着她的模样:长发飘逸、腰不盈掬?眉如黛、唇如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或者……她根本是个像王熙凤一样的辛辣角色?

    第二天早上到公司的时候,伟诚已经埋首在电脑前面,「哇!这麽认真啊!」我开玩笑地酸他一句。

    「去!认真你个大头啦!」伟诚把电脑萤幕转向我。

    「新接龙?」我差点昏倒。

    「喂,不要瞧不起新接龙好不好?我脑袋打结的时候可都是靠它呢!」伟诚白我一眼,满脸不屑。

    我坐下来开始啃我的火腿蛋三明治和冰红茶,这几乎已成为我早餐的固定菜色,一个人住之後就养成了这习惯;早餐店一大堆,有好吃的有难吃的,还有难吃得要死的,但火腿蛋三明治的味道通常都不会差太多。

    「喂,杜蕾来了!」伟诚小声叫着,

    我抬起头,却只看到她坐下的背影。

    「走,我带你去跟她打招呼!」

    伟诚不管我的三明治还没吃完,迳自走向杜蕾。

    我看见他跟杜蕾说了些什麽,连忙把最後一口三明治塞进嘴里,才站起来要走过去时,杜蕾站起来回头看着我这边,她的表情瞬间凝结,脸色发白,而我差点被那口三明治给噎死──

    是她!那夜我捡回家的AV女优!

    那夜淫靡而放纵的情景一下全浮现在脑海;现在的她,半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後,一样穿着衬衫和及膝裙,完全无法想像她是会在pub找陌生人喝酒的人,更无法想像她在我身下尽情享受性爱的模样。

    我故作镇定走向她,神经大条的伟诚似乎没有看出我和杜蕾的表情都很奇怪,「毓宁,这就是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个杜蕾,」然後他接着对杜蕾说:「杜蕾,这是我们昨天新来的同事,张毓宁。」

    我伸出手,「你好,我是张毓宁,弓长张,锺灵毓秀的毓,安宁的宁。」

    杜蕾明显迟疑了一下,嘴角僵硬地笑着,却还是伸出手来;两个人浅浅地握了手,又各自回到座位上,在我坐下之前,刻意看了杜蕾一眼,她还看着我这边,似乎忘记要坐下,而脸色,还是跟纸一样苍白。

    我想我没有很在意杜蕾的事,应该说,我不太在意她清醒时的样子。

    人是很虚假的,我并不是说每个人都刻意制造一个假象来面对这个世界,不过不可否认的,一旦有了「我正在面对世界」的这种意识後,我们就再也无法以原原本本的自我来面对别人了,人人皆如此,只是程度上的差异罢了。

    像我,伪装的程度可能就多一点;像伟诚,可能就少一点。

    至於杜蕾,因为还没有见识到她戴起面具的样子,所以,不知道;

    但对於她不清醒时所发出的寂寞讯息,我必须说,印象很深。

    前女友劈腿长达一年,後来被我抓到,劈腿的对象明显不如我,女友哭得梨花带雨,却完全没有想复合的打算,失望之余,我气急败坏地质问她怎麽能背叛我,她的眼神凝望着远方,用着很受伤的口吻:

    「我太寂寞了。」

    「你寂寞?」我完全不能理解,「我们天天都在一起,你居然说你寂寞?」

    「我一开始不是那麽容易寂寞的人,可是和你在一起之後,才发现你的寂寞根本就是个黑洞,会把我的一切全部吸个精光什麽都不剩;我曾经很努力地想填补你的寂寞,可是我根本办不到……」

    我愣住了。和她交往两年多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她说出对我的观感,也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她其实是个有自我主张的人。

    分手分定了,但我还是做足了面子给她;绝口不提分手的原因、自动递辞呈、拒绝任何的挽留。在离开先前的环境之後,一切却彷佛眼前的鳞片掉落般清楚起来:我是个溺水的人,想活命的话就非得抓住什麽不可,

    而「女朋友」就是我的浮木,这个「女朋友」,其实谁谁谁都可以。

    更神奇的是,和女朋友分手後,我发现我已经学会游泳的技巧。

    或许正因为如此,面对杜蕾,尽管意外,但我并不觉得尴尬,她只不过是这个城市中,一个背负着根深蒂固的寂寞的人。

    而杜蕾,安静了一整天,在接近下班时间拨了通内线给我。

    「我是杜蕾。」她刻意压低声音。

    「喔。」

    「请你五分钟之後到顶楼好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喔。」我面无表情地应着。

    挂掉电话,我看见杜蕾随即离开了座位,她是不希望有人知道她找我说话吧!

    五分钟後,把写了一半的程式存档,

    「我去人事室一下,好像有些资料不太齐。」我对伟诚说了个小谎。

    「喔,去吧去吧!」心思单纯的伟诚大手一挥,好像叫我不要吵他专心。

    搭电梯到了楼顶,这里是大楼里唯一合法的吸烟区,地上丢满了烟屁股。

    杜蕾背对着我,以很慵懒的姿势靠在围墙上,紧束着的头发此刻散在风里,我不太会形容眼前的景象,但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我没有好好地看着她,她也许就会这麽消失了也说不定。

    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杜蕾。」我出声喊她。

    杜蕾转过身来,脸上有着和在办公室完全不同的表情:没有慌张、没有惊吓,只有平淡。

    「果然跟我是同类。」我这麽想着,慢慢走向她。

    「想跟我说什麽?」我看着远处林立的办公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