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沙发上狂操,钻衣服里吸乳,撸管堵精强迫表白
到了家里,严岐豪把白途扔在沙发上,急躁的脱下他已经掉到脚腕的裤子扔到一边,掰开他的双腿,湿糊的肉穴还微张着口,往外溢着精水。 严岐豪一整天都在压着欲火没有操尽兴,趁着肉穴还松软,胀硬的鸡巴直接插了进去。 硕大的肉棒顶进了他的肉穴深处,白途难受的挺起了腰。 鸡巴疾速磨蹭黏湿的肉壁,穴里的精水被捅得发出滋滋的水声。 严岐豪压在白途身上,全身的重量压得他快要窒息,胳膊环抱住他的腰,胯下疯狂操弄他的肉穴。 白途整个人深深陷进沙发里动弹不得,粗大的鸡巴在他屁眼里胡乱的抽插,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穿了。 响亮的啪啪声伴随白途的哭叫充满整间屋子,双腿被压得大张着,凶悍的鸡巴疯了一样狂插他的肉穴。 沙发被晃得嘎吱嘎吱响,严岐豪不管不顾的把白途一顿猛操。 一番痛快淋漓的抽插后射进他的肚子里。 严岐豪这才觉得舒畅了些,抱着白途歇息了片刻,开始在肉穴里来回搅动,摸索他的前列腺。 严岐豪掀起他的上衣,钻进去舔他的胸脯。 粉嫩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胯下慢慢的戳弄让白途适应。 刚经历过狂风暴雨般捅插的白途陷在沙发里大口大口的喘息,肉穴里触电般的刺激,又让他浑身一激灵。 双腿夹住严岐豪的腰,无力的呻吟。 穴里的鸡巴抽插得加快,快感冲得他失去理智,白途不再压抑呻吟,大声的喘叫, “啊、啊!…屁眼里面好热啊啊嗯” 白途抱着钻在自己衣服里的严岐豪,紧紧夹起屁股。 乳头被狠狠咬住,律动的鸡巴像要把他的前列腺戳烂。 白途失控地在沙发里胡乱的扭动,声音都打颤了,他仰着脖颈,痉挛着射出稀薄的精液。 射过之后的白途四肢瘫软,像只死掉的兔子,任由身上的严岐豪把他顶来撞去。 待到穴里的鸡巴再次射出,严岐豪才从白途衣服里出来,舔舐他脖颈上的汗珠。 严岐豪抽出鸡巴,从湿乎的肉穴里拉出一条细细的黏丝,抱起白途走向浴室。 坐在盛满温水的浴缸里,严岐豪仔细的给他擦拭身体。白途眼神迷离,乖乖躺在严岐豪怀里被他随意摆弄。 洗完擦干,白途被裹在浴巾放到床上,脸颊被热气蒸得潮红,精神涣散,像喝酒喝蒙了。 严岐豪掰开他的双腿,鸡巴又插进了被洗得干净湿滑的后穴里,刚要昏昏欲睡的白途被刺激得扭动。 穴里的鸡巴温柔又缓慢的揉戳他的前列腺,白途躺在软绵的床上眼神失焦,迷乱的呻吟娇喘。 严岐豪用手轻柔地撸动着他的阴茎,含咬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呼气, “舒服吗?” 白途只顾着哼吟喘息没有回应,肉穴里的鸡巴突然施力顶弄,白途战栗起来嗯啊乱叫,严岐豪又问了他一遍。 “啊啊舒、服啊啊…呜呜要死掉了嗯啊啊”白途眼角开始冒泪。 严岐豪继续问,“还想要吗?” “啊啊要…不要…嗯啊、啊啊”白途脑子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稀里糊涂的乱答。 撸动他鸡巴的手不断加快,快要绝顶之际,严岐豪堵住了他的马眼,白途激烈挣腾起来,“啊啊不要!快放开啊啊啊!” 严岐豪捏住他脸,强迫他跟自己对视,“看着我,跟着我说…和我在一起” “呜呜快放开我、好难受啊啊啊”白途泗涕横流,用力推握着自己鸡巴的手,细嫩的双腿疯狂乱蹬。 “说了我就放开你,”严岐豪耐心的重复,像教咿呀学语的孩子,然而无法射精的白途被折磨得快疯了。 “啊啊和我、在一起呜呜呜”白途被逼着结巴地重复他的话。 “永远不要离开我” “永远啊嗯…不要啊啊、离开唔…”白途已经口齿不清,被憋得嘴唇泛白。 严岐豪听到他说完才松开了手,白途小腹一阵抽搐,凄厉惨叫着射出来,脱力的倒在床上。 严岐豪俯下身轻轻的亲吻他失色的嘴唇。 “白途……白途……”严岐豪像是自言自语般在他耳边叫着他的名字,“记住你说的……以后再也不会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