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陈瑾使诈翻身在上:乳晕刻姓狂操强戴贞操笼强占身心-季默
右手勾着甩在肩上的大背包带子,肱头肌漂亮鼓起,宽硕的肩、臂将浅绿圆领短袖T撑成微紧身范,垮裆迷彩工裤依然显着胯间隆起,大长腿军靴本应走得颇潇洒,但两腿根有点小狼狈、难堪的向两边微撇。 陈瑾坐在吉普车驾驶位上,也一直盯视远远走来的季默的胯间、腿根,唇角、眼里有亵意。 拉开车门,季默把大背包扔到后座,似乎犹豫了一瞬,还是拉开副驾,跨了上来,别扭的望向窗外。 深色单向窗玻璃膜上映出略俊修的脸形、立体深邃如雕刻的五官,以及一付典型的上位军人薄唇微抿的表情;正迈向青壮年,他比四年前更有味道。 陈瑾也不理他,大吉普拐弯跟飘移似,东倒西歪的季默不得不抬手拉住把手。 两人正儿八经恋爱过、或者应该说,至今也没分手;犟了四年,没人甩出【分手】二字;别扭归别扭,车上还是流淌着关系不纯粹男女独处狭小空间里特有的暧昧。 季默上百万次想扛把AK突突掉陈瑾,就是没想过【分手】这两个字。 几个经济、军事强国——包括男尊、女尊、平等国——定期联合组织军演军竞、集训,先进的航天、军事设备、最年轻有为的少将都拉出来溜溜。东道主是某平等国,那年两人还都是少将。 野战军事演习,平等国最年轻的少将季默对讲机里传来低柔的女声:季少将,你被发现了。 他是平等国最后一个现形的,刚要从干草丛起身,对讲机里女声又响起:你勃起了。 对讲机里哗笑声一片。 软绒、硬扎混杂野草蹭着他敏感的颈脖,他先于她发现他之前瞄着她的藏身位置,带着个小勾子的眸眼在阳光下微微眯起、长腿绷得直直,他胯间的隆起将杂草顶开一点缝隙,没想就这么一下,被她先点了。 ——本来不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他自恃自控力极好。 他知道,她肯定也察觉他勃起的原因。从来寡漠的他脸红了。 教官瞄了眼陈瑾,知道她看上平等国这少将了。——陈瑾出手不蛮撞,只是后面多少有点狠? 【部队附小、附中、少年军大,没机会谈恋爱。】寡言的他看着她一句话说完自己的感情经历,深邃俊眸里燃着初恋炽苗。 她坦诚一年多前结婚,外面包了个小的。 “你已有俩了,”知道她们女尊的习俗,他心里还是不太舒服,“所以你想有几个?” 她没答,反问:“连你在内?” 他心咚的重跳,“陈瑾,留下来吧。” 她没说话,看着前方,慧美的脸像沐在某种梦境里,唇角微微勾起,仿佛憧憬中? 女尊联邦女军在她带领下,杀进决赛。 他一路旁观,看她没一枪下过十环的射击、漂亮的沙盘推演、模拟舱里教科书级别应变,也跳进火坑和她谈起恋爱。周休和战友出市区,不时也在街角偷亲个嘴,她手指勾挠他的掌心,他深邃眸湖和心海一样缭乱。 军竞、集训还有大半年,除了竞比项目,一起上军事沙龙、军备科技分享、体能集训大课,两身军式衬衣或迷彩服,配得一脸,他不信女尊哪个卑男比他更配她?那个原配卑男真狗鸡。 因上军校缺乏校园恋爱的他们像补了一课。爱恋美好如窗外沙沙摇晃树冠泻下的光点,能让人记住一辈子,不褪色…… 他给她发此乡风物、景致、吃食照片,跟她描摹此乡美好:留下来吧,瑾。 她双手放在课桌上,手掌缓缓握成拳,她没给他发女尊联邦相应的风致照片,不必,他会去的,一辈子留在那! 集训结束前,放三天假。 情到深处,欲浪滔天,CBD六星级酒店。 雪白大床上,她虚压在他身上,他深邃眉眼里都是初恋灼烈深情:以后都轮着来,一人一次主导? ——虽然,他不像男尊国那边那么穷讲究,但身板高大俊健的年轻少将,也算放低姿态了,床上的事,怎么不都是两人爽? 她说:一人一晚吧,我先。 他看她,深邃眸眼灼欲熊熊,连做几晚?他兴奋的点头,主动仰躺下,粗重地呼吸,频建军功的少将,竟颇紧张。 并非特肿兵那般力量强悍、肌肉夸张,而是健美流畅,胸肌、腹肌沟壑分明。 他很怕痒,换句话说,很敏感。从俊修的颊侧、薄唇、到宽硕的肩臂、缀着浅裸色乳头胸肌峰尖下缘,到腹肌沟壑间、人鱼线以及人鱼线上两条斜插的青筋,她指腹游抚过都触发他灼热、压抑、性感的喘息:“呵……嗬……” 性器无需直接触碰已勃昂,人俊漠,鸡吧相当热烈,龟头猩紫、马眼汩着清液、青筋密集鼓胀,柱身猩灰,不算重色,是她最喜欢的。 直接胯坐向他大龟头,湿润、微搐的触感立马令他皱紧眉头,呼吸更为疾重!她往下罩套开干前,他再次看着她说:“留下来!” 她没答腔,没废话,花穴口往下罩套、压箍过他柱身每道青筋、直接到底!墩坐在他胯上,缓缓扭晃臀胯,宫颈软肉辗磨他的大龟头,穴壁左右旋磨他的柱身…… 不是上、下起伏套弄吗?继续蹙着眉,性器被旋磨极舒服、又难耐,大手放在她腰侧,和阴茎一道感受每一下有力扭晃; 淫水沿着穴壁、柱身往下渗滴,渍湿了他整片下腹耻毛,花唇压磨下来,彼此都酥扎扎,她居高临下看他,微带幽冶; 她开始上、起伏操套,越来越快,宫颈软肉必操撞到他大龟头花穴口才抬起、抬起到他冠沟处卡摩几下才往下操罩!每一串操套快感都让他不由自主仰颈、压抑重喘!“呃!啊、呃!” 操套越来越快!渐有了花样变化,可他已辩不出是三深一浅还是五重一轻?时不时挺挨起的上身,腹、胸肌、肱头肌闪着性感汗光。 她姆指腹随着起伏同频按压、刮挠他乳尖,快感电流仿佛在他乳尖滋滋的冒,他眉头皱得眼睛都要闭起来,却舍不得不看越来越幽野狂烈的她; 平时她甚至可算亲和,沙盘推演时用最柔沉好听声音说着战术杀招,床上起伏极度霸野!往下操砸【啪啪啪】声异常闷重,淫水浇得他大龟头像淹在炽热春水里,穴壁箍裹得他粗壮阴茎略生疼又刺激、快感暴绽; 毕竟第一次,哪怕最后他咬紧牙、上身像卷腹那样挺抬、双拳紧握,还是额角青筋突鼓、低吼着被她操套、缩箍射了…… 刚颓倒回床上,她坐在他胯上,更为幽冶看他,阴道罩裹着他刚射过、回软中的阴茎,高潮后蠕搐的穴壁一下、一下夹绞…… 刚射过回软的龟头太敏感,她蠕绞一下,他腿根颤搐一下,重喘一声! 腔调磁性而灼哑、紧张,“呃……别……过激了……稍等会……呃啊!陈瑾你混蛋!” 毕竟年轻,不到20顶破棉被的年纪,阴茎生生被她掠过不应期、强制夹绞勃起! 再度陷入被疾速操套!她边更重、更快墩砸、操撞,唇角更幽野勾起! 他可太喜欢这样野烈、霸道的她,一直看她的俊眸,迷蒙中略有悲伤,关于留下、她没答过腔,关于感情将来,他没底; 可他有底的是,只她了!他! 牵起她的手,放在胸口,“留下来……” “为什么不是你跟我走?”她第一回就这事开腔。 这次他耐操得多,阴茎坚挺、昂勃着被她掠夺、操磨,一轮疾整【啪啪啪】操撞后,她:“嗯?” 他一长串怒喘,没来得及答腔,她双手撑压着他肩头疯狂操砸,花穴口抬退到他男人性器最敏感的冠沟、伞沿来回磨弄! 上头被卡磨得刺激,柱身被蜿蜒的淫水撩弄着,他忍不住答所非问,“别只磨那了、整根罩住的操!” 他乳头硬得像个小石子,但她似乎对她的左乳晕更感兴趣,来回抚弄、磨挲,沉柔的腔调充满蛊惑,“跟我走!季默。” 跟我走…… 她似乎不只用嘴说、还用花穴说?紧致有力的罩下、抬起,像要将他整根粗壮大鸡吧裹起、扯走…… 他被毫无间歇强制勃起了三次,过激的阴茎最后一次射不出来,一直到天快亮,过瘾、马眼也射得生疼,他看着她傻笑,“陈瑾,你可真会折腾。” 她挑眉笑——远着呢,季默,游戏才开始。 洗漱、吃了点东西,两人都累得够呛,相拥而抿,脑袋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有点急的醒来时,季默觉得、不对劲? 想来个打挺起身,失败了! 他双踝被交叉铐在一起,双腕也被交叉铐着、抬高至头顶。转头看向床头柜的饮料,肯定被做了手脚,他不可能睡得这么死!闹钟指向九点?整整睡了十二还是二十四小时? 从洗手间出来的陈瑾对他浅笑点头。 他们之间不存在什么军务间谍价值,他狐疑看她; 她走过来,双手顺着他大腿、腹肌、胸肌一直抚沙挲向他被抬至头顶的手臂,压着噙吻他的唇瓣,吻渐加深、再加深、到最后成嘶磨激烈吮噬! 揣着狐疑、他本来睁着眼任她噙吻,只两三秒便仰颈无限投入,舌头追逐、勾缠,像野烈缠绕的蔓藤,分开时,彼此唇瓣都有牙印隐隐、都灼灼麻麻,大喘息对视…… 她双手顺抚下来,在他乳胸捏弄停留,他喘息越重,全身悸颤,她的手回抚到他下腹时,他已完全硬了! 花穴再度侵吞他昂勃的大鸡吧,起伏操套! 他算明白了?哭笑不得,“陈瑾,你们女尊军人就这样?!说话不算话?” 昨晚他至少几百万次想翻身在上!都它妈忍了! 她压下来,叼起他下唇瓣,咬出两个深深的牙印才放开,他顾不上麻疼,喉底泄出重重的闷喘:“呃!”——她花穴箍咬他的鸡吧可远比上在牙齿噬咬他唇瓣更刺激难耐! “谁说军人说话算话?!”伸出舌尖描摹他唇瓣上的牙印,他几次想含住她舌尖,都告失败,她伸长手臂,压着他被铐抬过头顶的手臂,“季默,你没听过兵不厌诈?” 迅速直起身狂烈操套,上、下两付手铐钉铛啷响…… “呃……哈……陈瑾、慢点……操!”他贪恋、甚至迷恋看她:野蛮、霸道、野烈、得意、强势又淫邪骑坐在他胯上,幽野睥睨他、狂烈起伏、紧致阴茎紧罩、操弄他的大鸡吧,制造一波又一波极致快感高潮…… 虽被她食言、强铐挨操,他不得不承认,这太他妈刺激了!这、才是做爱吧?尽管他不知道和别人做爱什么样?不需知道了! “呃……操!”挨着狂操的他只能干骂这个词。 “耐操点!季默,你浪费了一天多时间,我们只剩不到一天时间!” 看来剩下的时间她完全不准备留点给他翻身在上了,他抬眼看手腕上的手铐,“操!” 他挺动腰胯,她双手压住他腰侧,花穴口高抬、缩阴猛墩砸狂套!像某种野兽狠烈交合!阴道强力有地绞缩、简直像要把他的粗壮大久吧绞断! “我不动、别绞、别咬了!你动就好!操、太刺激了!陈瑾……”他终于见识传说中女尊联邦女人强劲的缩阴力。 “嗯!”她闷闷答,艳眸里占控欲火灼灼,放缓节奏和阴道绞缩,“季默,你是我陈瑾的!” 他没否认,爱本来就是相互占有,“操!真他妈爱你!陈瑾。” “嗯!你是我的!”她不言爱,只操要、占控! 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她从被子下摸出一个口红大小的小方管,拔出盖子,打开预热开关。 这是电子黥烙印。——黥刑,上古五刑之一,即在犯人脸上刺字,刺字深至骨!再涂上不褪色的墨色。 轻抚他浅褐色乳晕,眸眼微眯,狂烈疾重操套,沉柔轻呼:“季默……”——电子黥烙印稳准压按向他左乳晕下缘!手狠烈、坚决!浸了鲜红色水的钢针深至骨的手感清确、且带劲! “啊……”一声惨叫彻响寂夜! 手铐钉铛啷响…… 肉焦味飘漾…… 他使劲扭晃挣扎,冷汗不停从额角、鬓边渗出,“操!陈瑾你他妈你干什么?” 意外、骤疼下他阴茎缩萎了近一半,她花穴上下有力夹弄,湿润、紧致、蠕颤穴壁勾逗下,阴茎再次在阴道里蓬勃,她狂烈疾重操套的速度、力度丝毫不减! 乳晕噬骨的刺疼!鸡吧被狂操蚀魂的快感!同时胶着在他身上!他快被她折磨疯了!这种疯狂虐、爽也能记一辈子,不褪色…… 他下唇瓣新添的深重牙印已不是她咬的,他自己怒喘狂呜死死咬出来! 鲜血从上门牙缝里渗出、乳晕下缘渗向左列腹肌:他左乳晕上黥刻着个汩冒细密血滴的暗锈红【陈】字! 挺抬起身子瞄了一眼,眼前一黑,他怒瞪再度将他操射的陈瑾:“你!” 她从他身上下来,在他背包里翻出烟包,掏出根塞进他嘴里,打火给他点上,拍了拍他的脸颊。 大口大口抽着烟,他气得说不出话!——她唇角勾起不是在憧憬,而是思谋! 她坐在床上抬头看了会天花板,他预感她又要搞什么! 果然,她在自己背包里拿出个小贞操钢笼,拎起他完全回软了的阴茎塞了进去! 随着一声【咔嚓】,除了大阴囊被排挤在外,他整根柱身都被包锁在贞操钢笼里! 那天最后,她说:“我要过的男人,终生都是我的!季默,你爱的我,会开着直升机、破开五彩祥云,去接你!” 拿了奖项回来,陈瑾带军平息边界纠纷。 两人视频聊天犟了四年。大多数时间,安静的对视;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看着她回味那大半年的相处、射了十几次的疯狂挨操、乳晕的剧疼,大手往下抚挲至今还戴着的贞操笼。 她不需再说什么,她知道,那次够强悍的操弄、狠烈的占控,强占住处子少将。 几天前视频,她说:周五,我妈取小夫,你最好过来。 终究,他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