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女尊联邦秩事(现代在线阅读 - 6、陈瑾姐妹好友轮流操弄、坐脸浓颜头牌,强制不射精;乖、别闹

6、陈瑾姐妹好友轮流操弄、坐脸浓颜头牌,强制不射精;乖、别闹

    陈瑾上将走进“天上人锏”夜总会顶楼、“天下无处”超超级豪华包厢时,正酒酣舞热的场面瞬时安静。

    她面无表情摇了摇手,示意,想笑就笑。各路好友敞开了暴笑,她就读北都大医学院的妹妹陈星,特地从学校溜出来笑她。

    ——难得看到从来风流、潇洒的上将,当众踩香蕉皮滑摔。

    “今晚不醉无归,庆祝林老板光明正大组织男性卖淫、所得能光荣缴税,以及,”微醺的谢仪起身举杯,“庆祝上将撩崽不成、上热搜?”

    今天股票大涨、身家翻倍的林涧颤笑着过来迎接陈瑾落座。

    “合法花钱买男色、买淫不要太爽,”赵悦给陈瑾递酒:“林涧,上最粗、最硬的鸡吧好货给我们网红上将看看、操操,撩崽有风险,想操来这买就行。”

    她们笑着、闹着,陈瑾后槽牙暗咬,逮着沈含看怎么搞哭他。

    林涧拍掌,正对主沙发位的单向玻璃墙上方灯槽闪耀起暧昧昏黄灯光,一排一丝不着俊男站在玻璃墙后,羞红脸撸弄已近全勃的阴茎……

    肤色、俊相、气质各异,颜值都极高、鸡吧极粗长!尤其第二个,五官立体、晕染着盖过周遭灯红酒绿的俊魅浓丽,蹙眉自撸间,昳丽俊脸蒸腾起比红尘俗欲更浓烈的难耐灼欲。

    “都是处!除了第一个男尊体制那边的货色,被咱们北都都长妹妹订了,其它随便挑。”对这帮军、政、警、商好友,林涧相当豪横,“第二个,是我专程为这次政策利好屯的货,浓颜头牌!”

    众人看向陈瑾,陈瑾用臂肘碰了碰妹妹,“给你先挑,操完回校。”

    “只挑一个吧,大家一起玩。嘻嘻。”

    陈瑾表情缓缓怔敛,看向不似说着玩一脸清纯嘻笑的学霸妹妹。

    “未来的大医生,搞男人比你姐狠!我没问题。”赵悦教授表态。

    “就第二个。”陈星看中他和他的浓颜一样浓烈的猩紫狰狞粗长鸡吧!大龟头比别人猩紫亮两个色号,青筋蓬勃着极旺烈生命力!乳晕也比其他人更嫣粉。

    上浓下也浓!这样的男人操起来最有意思!

    操到他浓颜渍湿,如台风后花圃里的海棠……

    陈瑾看向林涧,点头。

    林涧拿起手机说了几句,不多时,从茶几边裂开一条大缝,一张一人宽长条床缓缓升上来,刚才的2号已仰躺在上面,完全勃起的阴茎直挺昂扬,根部绑着个紫色蝴蝶结,立体昳丽的五官已微蹙;陈星更兴奋,下体微湿。

    “星星先,操完回校解剖尸体去。”

    陈星撩起小裙子、解开内内侧扣、扯下内内,当仁不让走过去。

    抬腿跨坐向2号胯间,她湿泞的穴口刚碰到他灼烫的大龟头,他即全身轻颤,低声说:“我、我叫程斯。”声音颤颤糯糯腻腻的。

    “龟头被缩箍疼的话,忍忍。”毕竟读医,她仁心提了一嘴,他翘长睫拼命扑颤,“你真好。”

    话刚说完,他【呀】的一声惊呼,因她花穴并不很湿,已被她罩纳进花穴里的大龟头、半个柱身确实被缩箍得微疼,——她喜欢只微湿的穴壁操磨褶糙柱身时的轻涩过瘾,也喜欢看这时身下男人被弄疼得五官轻蹙。

    “宝贝、疼就叫!”她轻拍他俊颊,“叫大声点!我喜欢听叫床。”

    她花穴继续往下罩套,刚罩套到底、又抬高穴口将他的阴茎吐出至只剩半个龟头、开始往复起伏操弄,两手撑向他薄有坡度的胸肌,用力揉捻他柔嫩乳晕……

    “呀!轻点呀……”嘴里求饶,胸却淫荡挺起,像迎合、更像索要她继续揉捻,随着她两手齐动捏捻他两颗微红乳蕾,他整个身子已挺成大反弓,“呀、呀、好疼……可酥啊……太酥了……呀”

    好会叫!而且越叫、越挺胸,阴茎似越烫、胀了一小圈?虽然她怀疑他乳晕、乳头可能被药养过,才这么敏感,但还是太合她口味!

    越来越快起伏操弄十几下后,他浓丽俊脸披上迷蒙欲色,眼角、颊肌、颈脖、胸口都漾着层浅粉,轻启的唇、一遍遍嘶、哈、嘶、哈重重喘息,在暧昧昏黄灯光下,泛着俊魅淫妙;

    不愧是浓颜头牌,就该挨狠狠操!

    她更疾重操弄,穴口一下疾连一下重重墩砸他下腹,【啪啪啪】操砸声在靡靡音乐里依然清晰可闻,当然,也清晰可闻他渗着哭腔的淫哼求饶,“轻点……不呀……我想射……好憋胀……求你解了那蝴蝶结……”

    陈瑾走过来,轻抚他泪湿的浓颜,“啧啧,这么好看的脸、就得”——长腿轻跨,她已虚坐向他的脸,湿泞、灼烫下体刚刚好贴向他唇舌,“坐!”

    姐妹俩一个坐脸、一个操弄鸡吧!

    姐姐就在她眼前、虚坐在程斯脸上,程斯一边挨她操,一边淫哼着伸长舌头,极尽殷勤、淫巧为姐姐撩舔花穴、穴口;程斯的口水、混着姐姐的淫水,沿着他的下巴、劲脖侧渍淌,一小汪聚在他精致的梨状窝,闪着淫亮亮水光;陈星兴奋得仿佛马达腰上身,疯狂起、伏套弄;

    “呜……啊嘶哈……”程斯每一次张嘴【嘶哈】喘息、换气都化成对上将穴口的吮弄,姐妹俩同时亵玩、操造得分外淫爽,淫水灼灼暖暖的渗淌。

    程斯全身颓软,射意无法得渲聚成更剧烈的激爽、更难耐的憋胀,他呜呜呻吟,陈星爽得泄了水后,和姐姐一起从他身上下来,他猛的攒出全身力气,抓住她的手腕;

    缕缕淫汁挂在他菲红脸上,更衬出几分俊艳,他灼定定看她,直到宋清过来,花穴口罩套向他大龟头,她走回沙发,他依然望着她;

    宋清没玩太多虚的,看、听了这么久操欢,花穴够湿、他阴茎上也都是湿液,一下场宋清就是猛烈起伏操弄,套罩得又深又重,花穴里褶皱重重吸蠕、掠夺他越来越膨胀、灼烫的柱身;整个阴道充斥操磨的酥灼快感;

    这样直球式的操弄,令他射意更加澎湃,他一边被憋得摇头晃脑,一边挺胸,索要突然落空的乳头酥麻快感,宋清没理会他,倒是万敏走了过来,一边捏弄他的乳头,一边像陈瑾一样虚坐向他的脸;

    万敏似比在妹妹面前敛收着的陈瑾更霸道些,喝令他:“伸出舌头!伸长一点!”

    他竭尽全力仰颈、伸舌,舌头也没敢再往回收,就这么被万敏花穴口肆意蠕缩、蹭磨着玩……

    宋清操爽从他身上下来时,他的阴茎已憋成深酱色,灼烫惊人,谢仪将他的阴茎罩套进花穴即爽得轻喘,“呼……极品鸡吧!”

    迷糊中听到谢仪的话,他又望向陈星,早已憋暴的阴茎被谢仪花穴裹搐、一遍遍套弄着,他望着陈星失神的淫哼、呜咽,“射呀……让我射……太胀了……呜呀嘤呀、你真好呀”。

    陈星皱了皱眉,他太合她口味,浓丽俊脸都是缕缕晶莹淫汁,真仿如沐着春雨的海棠。

    林涧走到他身旁,对谢仪示意后,伸手解开他阴茎根部的蝴蝶结,极致酥麻猛窜向马眼精关,他全身微僵,谢仪花穴紧裹他灼烫阴茎,没再起伏套动,只是由轻至重的收搐阴道……

    ——倏的,他上身僵起,仰颈低吼、尾调却成长长的淫哼,“啊哈……嘤呀……”

    十几股灼精在谢仪花穴里浇烫开来,全渍烫向谢仪宫颈软肉,谢仪一动没动,轻喘着,花穴享受他灼烫射液、射精高潮后的阴茎脉动……

    连挨几人操搞,所有亵玩、操弄他的女人都从他身上撤离后,他依然陷在过激快感中无法自控继续【嘤呀呀】淫哼,浓菲眼角噙着湿液,猩紫的阴茎、大龟头糊挂着白浊精液。

    “我要这朵浓艳海棠。”陈星对陈瑾说,然后带走了程斯。

    作为条件,陈星必须磨她不畏强权的导师出马,为陈瑾包养的云洛做换肝手术。

    一伙人不觉淫玩了个通宵,桑拿汉蒸后杀到莲香楼吃茶点,陈瑾回家汽车经过超时代广场十字路口时,王为示意她看向广场东北角。

    沈含傻傻的站在那,望着LED巨屏,上面正循环播放天上人锏娱乐集团招聘性(男)服务人员广告:主画面是一俊美男人躺在女人身下,弹幕明晃晃写着男人性器【三度】优秀者优先;

    已过12小时黄金回应时间,陈瑾方并没对他的小作文作任何回应。

    没辟谣、否认,更没道歉……

    他的小作文连激起对方池塘一丝丝涟漪也没有。

    而,他所有社交媒体帐号被禁言!

    从昨天下午,他收到无数私信,质疑、谩骂他,起初他以为那是上将的水军,可当他点开那些帐号资料、动态,才发现并不是,就是普通网络民众。

    他们质问他发小作文的目的:趁着恢复一妻多夫制,想嫁给上将?你已怀了孩子吧,处心积虑逼婚?肯定逼婚不成,钱又没谈拢吧?

    他们又骂他:

    你知道上将到空间站出勤多辛苦吗?你知道一年前的边界纠纷是上将解决的吗?

    肯定是你勾引上将,要不上将怎么会搞你?你不检点,有失男德,呸!

    你知道陈夫人是联邦第一美人吗?上将能看上你?虽然你长得也不错,可客观来说,你鼻头太大,不秀气了。

    又有人说他,上将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躺平挨操享受就是了;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他辛苦普法积攒起来的粉丝,一夜间掉了近一半……

    这个世界没有是非观的吗?

    他们难道不希望,获得平权对待?

    陈瑾拿着王为打包的准备做午餐的两盒叉烧包下车。

    他看她一身军式白衬衣缓缓走过来,神清气爽,对了,昨晚老同学给他发信息:听上将妹妹室友说,上将妹妹出校嘲笑姐姐去了。

    对她来说,这只是小事一桩,她的亲友当她出了个小糗?她、她们一手遮天控舆;她什么也没损失,一夜风流,他反而被谩骂、被禁言无法解释、被学校警告停课、整夜失眠……

    她转头和他一起望了眼天上人锏的招聘广告;

    “只针对男性卖淫合法、拉长男性产、乳假,都是压死男性的稻草,男人要不就得明着依附女人生女育男、要不就是找不到工作、或向女性卖淫。”他突然看着她质问:“就像古代,男人赚取劳务所得,除了为奴为佣,只有青楼、花楼一路。

    “是不是?上将,这就是你们想看到的?唯女独尊?毫无平权?”

    看了看他略疲惫的清俊脸,流海微乱搭拉在眼镜框上,透着无辜脆弱,她把还热烫的两盒叉烧包塞到他怀里,“吃,回去睡,乖,别闹……”

    沈含:……

    什么?!

    他写小作文、他废尽力气思索、组织语言……

    然后,她居高临下、轻描淡写说:【乖、别闹……】

    直到上将的车子绝尘而去,他还是一头懵叉,他、不是闹啊、她们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