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祈求一张保菊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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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鹿辞直接划开按了免提也没看是谁,他现在是一个麻木的吃瓜机器,后穴还流着精液,一阵阵空调风吹到穴口,菊花一紧。 “还没醒?”方于渊有点意外。 “醒了...” “来给我送饭。”方于渊的语气不是商量。 “为什么!”鹿辞只想好好过个暑假,为什么...唔.. “李家送了个人过来,我不好推。”方于渊以为说完鹿辞会马上过来。 “真的!真的啊!那我帮你带两个人的饭吗!”鹿辞觉得他捂着菊花都可以去送这顿饭,含泪感动... “鹿辞!你什么意思!” “于渊你不能和别人在一起!我会哭唧唧的!唔...” “噗...”凌御喝的水都喷出来,猛咳起来缓解。 “算了,你来吧。” “怎么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鹿辞把手机挂断摔沙发上,捂着后穴,“我的菊花...” 凌御过来递了只胳膊拉起鹿辞,拦腰把他抱进浴室。 “你说现在有那些水逆卡、祈福卡、有没有保菊卡,我觉得我菊花要废了...”鹿辞扶着凌御,看他一直在笑,其实凌御笑起来很好看,他和方于渊很不一样,他纯粹极了。 鹿辞靠近嘴唇贴在凌御的唇,凌御看着鹿辞,“你别勾引我。” “算了,没什么好说的了。”鹿辞围上浴巾换了衣服。 鹿辞不饿,装了些饭菜和冰镇莲子汤抱着两个保温桶。 袁野带着鹿辞坐了直达,进方于渊办公室就看见一个老男人身边跟着一个男妖精,在和方于渊说话。 哎... 男妖精自然不认识鹿辞,以为是竞争对手还瞪了回去,笑死了,来勾引人带着两个保温桶。 鹿辞没管他们聊什么,在办公桌上开始铺开菜和饭,方于渊看着他眼神警告,让他宣誓主权。 “亲爱的!累不累啊!哎呀!看...你都累掉一根头发啦!”鹿辞往方于渊身上一靠,还扭了扭。 类似于大型动物在木头上蹭痒,这是鹿辞去动物园学的,方于渊真...面无表情。 李总努力辨认出了鹿辞,“这是...小嫂子。” “嗯,和我闹呢,不知谁告诉他有人来送人。”方于渊搂着他,“太爱吃醋了。” 李总哪还不懂,急忙搂着男妖精说那是他秘书。 鹿辞捧着莲子汤要喂给方于渊,方于渊麻木的喝了好几口。 李总生生咽了一口口水告辞,“下次偷偷的,这男孩手段真厉害。” “有什么厉害,就是不要脸。”男妖精想他已经修炼的厚颜无耻。 人离开鹿辞把餐盒一推,往皮椅一靠,摊开吹空调。 “还要我帮你,你不应该几句话把那人气哭,捂着脸跑走吗?你的家母风范呢。” “大哥,你当演宫斗剧...”鹿辞左右晃着转轮椅,“我已经菊废了,脑子也不好了。” “我现在都能感觉到我后面丝丝凉意,你们为什么对一个排泄器官那么执迷。”鹿辞望着天花板。 “我看看。”方于渊一点不嫌烦,反而很喜欢鹿辞小嘴得波得波停不下来。 “不要!你不要对它下手!”鹿辞脚一顶地,带着滑轮椅子滑离方于渊,保菊要紧。 大概是办公室太安静,鹿辞自己就进了休息室睡觉,方于渊也没管他。 下午的会议在分公司举行,方于渊出去开会,办公室和休息室的门是联动的,方于渊离开就自动反锁了,因为休息室里有保险箱,这个设置连方于渊都不记得。 鹿辞醒来打着哈欠下床,第一下没拉开门,又拉了几下,拍着门喊了好几声,他趴在门上听外面没声音。 拉开窗帘外面都黑透了,他的手机还丢在外面,打开房间的灯,他有些害怕。方于渊为什么把他关休息室,因为恐惧想的就很多。 是因为今天他的做法方于渊不满意惩罚他吗,想想自己确实难当好一个妻子,可是他连19都不到,没有经历过什么人生阅历,最近觉得两人对他好似乎真的忘了自己身份。 鹿辞眼睛酸酸的发涨,中午就没吃饭,现在又饿又难受还没有安全感,虽然这里是方于渊休息室,可是他对着一点不熟。 方于渊开完会出了分公司已经八点多,正常情况都会一起吃个饭,可是他看时间鹿辞也该醒了。 “江疏,你去我办公室把鹿辞带来吃饭。”方于渊和江疏耳语,和分公司经理先去了酒店。 江疏不知道鹿辞在办公室,拿着门禁卡刷开了办公室,只有茶几上有一个手机,他又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鹿辞抱着腿坐在床上像在哭,江疏走过去“你...怎么了。”江疏看出来鹿辞的恐惧,那双宛如森林中迷失方向的小兽眼睛投过来。 “可能家主忘了,锁了办公室门、休息室也会锁上。”江疏声音放轻,他听见鹿辞在抽泣,眼泪都在手臂上。 江疏拿了纸巾帮鹿辞擦眼泪,摸了摸他的头,他记得方于渊是这样哄的,鹿辞还真的乖顺了,头发好软啊。 江疏看鹿辞这个样子也不合适去见谁,不知道还以为方于渊虐待老婆,江疏就把情况告诉方于渊。 “休息室为什么有锁?”方于渊顿了一下,“算了,你问问他想吃什么,我现在回去。” 江疏和鹿辞走到电梯边方于渊就回来了,拉着他的手肘。 鹿辞想回家,方于渊就让江疏先回去了他自己开车。 “我不知道休息室会反锁,醒多久了?吓到了?” “嗯...”鹿辞握着纸巾团偶尔拿起来擦擦眼泪,“我以为是我...让你丢脸,你把我关起来。” “我有那么幼稚吗!”方于渊叹了口气,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把鹿辞拉近揉了揉他的头。 “你不是喜欢吃这家蛋糕,走...去选一个。”方于渊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 或许因为快关门,店里蛋糕不多了,方于渊的气场和蛋糕就是背道而驰,店员一看就知道是小男生吃的。 “这个是我们新品,云朵蛋糕、中间是芋泥红豆。”店员指着其中一个,“还有杯子蛋糕也卖的很好。” 鹿辞想说什么,一开口打了个哭嗝,然后眼睛一酸又要哭了。方于渊把他拉怀里,揉着后颈,“都装起来吧。” “啊?都...”虽然剩的不多,可是也有五六个呢。 “就要云...云朵..嗝...唔...”鹿辞一抹眼睛。 “好。”方于渊指着云朵的蛋糕没说话,店员送了好几个烟火蜡烛给方于渊。 方于渊带着鹿辞到了江边,把烟火蜡烛插在蛋糕上点燃,鹿辞看着一排烟火蜡烛,眼睛里布着点点星辰。 忽然江上一缕金色的尾巴往天上串,然后是蓝色,他们一起炸开。 鹿辞抬着头看着烟火,嘴巴微张,泪花还在眼睛里荡漾。 接二连三的烟花,咻咻咻的串上天,像黑夜里的精灵、或如花朵绽放。 四周的人越聚越多,现在能看见城市烟花已经太少了,都在看手机今天是什么日子。 方于渊切了一块蛋糕递给鹿辞,“吃吧,小哭包...” 鹿辞拉着方于渊,眼睛闪亮亮的,“是你吗?” “不然呢。” 大概在东督市只有“五爷”这个名号可以在半小时不到批复一条江边燃放烟花的文件,还能顺利让烟花运过来燃放,还是保证安全情况。 鹿辞抱着方于渊,吸着鼻子,“于渊...我好开心。” “行了,吃吧...一会还有很多烟花。” 鹿辞抿着奶油,看着天上的烟火,里面还有带小降落伞的,鹿辞看的眼花缭乱。 在他想拍下来给凌御看的时候,他身边忽然出现一个穿着休闲裤宽松T恤的男人,他戴着鸭舌帽,可是鹿辞还是只一眼认出了他。 “老...老公。” 这边是很好的观看地,身边那么多人,凌御既然会来。 “看烟花吧,明天我帮你把他关楼上好不好。”凌御在鹿辞耳边道,然后轻轻吻了他侧脸。 “你俩又商量什么呢。”方于渊轻嗤一声。 三人的背影印在烟火炸开之时,旁边人、物、景皆空。 后来宗一门被解散,方于渊继续开着他的公司,凌御码着他的代码,鹿辞后来毕业留校任教。 鹿辞还是无法懂两人的脑回路,始终智商不能维持在一个水平面。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又或者我们相互羁绊。 或许世间万物早有命数。 情深意切、爱过与否我回答不了。 这生再回首、无遗憾、无负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