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月中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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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的信息素在不断的融合,张文鹤怎么都没想到他和陈九松那强硬的信息素契合度居然是百分之百,是命中注定还是巧合呢? 不管如何,此时此刻的他确确实实很爽。 陈九松身上散发出熟悉的味道,让张文鹤的大脑沉迷混沌,他目光不清的看着陈九松,他正认真的看着他的骚穴和淫逼;那灼热的目光就好像要把他给看穿了一样,不安分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明明没有经历过任何的性事,但是身体却淫荡到了极点。 双腿被折在胸前,下体完全的暴露,陈九松拍了拍张文鹤的手说:“把腿抱好。” 身体都在发抖,他很听话的抱好自己的双腿,就看见陈九松一点点的低下头,他的鼻尖都靠在了他的淫逼上,一只手握着他的阴茎在上下不断的套弄,另外一只手则是单边扒开了张文鹤的淫逼,力度太大导致淫逼都变形了…… 靠近淫逼陈九松可以闻到一股子骚甜的味道,有些冲脑,但是却完全不觉得排斥,甚至让人很兴奋,早就勃起的阴茎因为这味道的冲击更是粗大了一圈,涨疼的厉害,马眼口不断有透明的骚液滴出来。 “别,别看了……”张文鹤觉得太羞耻了,因为陈九松的脸靠的太近了,他的鼻息都喷洒在他的淫逼上,惹得他逼痒的厉害,里面的殷肉蠕动抽缩,似乎想吞什么东西一样。 这感觉简直太怪异了,加上陈九松抓着他阴茎的手一直在撸动,大拇指的螺纹摩擦着光滑的龟头,双重的刺激让他要疯掉了。 “虽然看的不清楚,但是……好闻,味道很骚甜。”陈九松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没等张文鹤反应,陈九松伸出了舌头就再次舔了上来,正面,张文鹤抱着双腿,以这个角度可以更全面的舔到张文鹤的骚逼口。 松开张文鹤的阴茎,陈九松两只手扒开张文鹤的阴唇,已经是一塌糊涂,骚液很多很多,舌头舔上去滑腻腻的伴着浓浓的骚甜味,让陈九松上瘾的不行。 他狠狠的吸了一口,骚液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没完没了。 “啊,别吸,好奇怪,嗯哈,好,好舒服……”陈九松腰腹猛然抬起,勾起一座小小的弯桥。 陈九松的双手用力的抓了一把张文鹤的臀部,修长的手指全部都陷到了肉里,“好骚。” 这么近距离的看张文鹤的肉逼,又是在信息素强烈催情的效果下,陈九松觉得他根本忍不住,怎么舔都觉得不够,伸出肥厚的舌头就往陈文鹤还在隐隐抽动的逼穴上舔去。 敏感的阴蒂早已经硬的翘了起来,舌头刮过那颗肉帝张文鹤都会忍不住的颤动一下,陈九松也忍不住的嗯哼了一声,“呜,好甜。文文的逼穴好甜。” 张文鹤在这样快感的刺激下,完全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恬不知耻的用着沙哑的嗓子喊道:“还要,再舔舔,好舒服,热热的,痒痒的,麻麻的,真的好舒服……” 陈九松抬眼看了看张文鹤,他依旧完全沉迷其中,恶意使然,他故意不再继续的问:“要谁舔?”那双手似乎有魔力,不管摸到张文鹤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火热火热的,那是错觉,但是错觉的那么真实…… 张文鹤吞咽一口唾液,他很想继续爽下去,陈九松的询问让他失措惊慌。 “宝贝,舔舔我……” “宝贝?” “亲爱的,求求你……” “亲爱的?” “那我到底要叫你什么,啊哈,”张文鹤现在的情欲全部都显露在脸上,说话时娇嗔动人,甚至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你故意的,故意这样……” 要不是陈九松的定力惊人,他恨不得现在就挺腰把自己的鸡巴狠狠的插入张文鹤的骚逼里,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你真不知道叫什么吗?老婆。” 恍惚明白过来的张文鹤为了快感只能放下所谓的脸面,他用力的抬起腰,张开腿,气喘波动的说:“老,老公……舔舔我……” 陈九松笑了笑,继续问:“舔哪里?” 张文鹤咬了一下嘴唇,气恼的不行,但是他知道,如果现在他不顺了陈九松的意,他真的能丢下他不管……不行,已经这样了,如果陈九松真的走了,倒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心底的防线在自我的心里挣扎下击的粉碎,他歪过头羞红着一张脸,用着那性感的薄唇说:“要老公舔舔文文的逼。”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陈九松心底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既然你这么求我,我只能来满足你了,不然你肯定会找别的男人来舔你对不对?” 这时候,张文鹤才发现陈九松的心眼是真的小,他现在还在计较晚上吃饭的事情。 憋着心底的委屈,张文鹤干脆不回答。 张文鹤的淫液很多,穴心里面正一股又一股的涌出骚液把陈九松的嘴唇都打的湿淋淋的。 陈九松完顾不上来,干脆直接张开嘴,将那较小粉嫩的逼都含入口中用舌头在上面摩擦深深的吮吸,把那腥甜的汁液含吸入嘴巴里吞咽下肚,完全不觉排斥恶心,甚至觉得上瘾不够。 这样的吸力让张文鹤爽到了极点,美若不似人间物的无关都布上潮红,整个人没有了平时的冷淡样子,现在的张文鹤色情淫荡,刚刚甚至恳求陈九松帮他舔,这些事是张文鹤想都没敢想过的事情,他觉得他太下贱了,因为快感,扭动着屁股主动挺着逼往陈九松的嘴巴送,这样的自不觉行为不是下贱淫荡又是什么? 两瓣肥厚的阴唇仿佛在跟陈九松纠缠的拥吻,肉穴里面早已经泛滥成灾,等着陈九松的舌头可以舔到更深的地方,想要,想要更多……但是陈九松不知道是不会,还是故意如此,舌头就在逼玄口游走,始终不愿意用舌头顶到他的肉逼里面。 勃起的阴茎也因为迟迟不能射精涨疼的厉害,马眼里吐出的淫液顺着柱体的青筋慢慢往下流淌,贯口紧绷,忍不住的张文鹤伸出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开始自慰。 陈九松察觉到了,并没有阻止。 但是张文鹤伴着每一次的撸动身体就会扭的更加厉害,让陈九松的嘴唇时不时的会脱离他的骚逼口,发出“噗嗤,咕噜”的声音来,这声音充斥在两人的耳边简直要把人给逼疯了。 陈九松的体型高大,这床不大,这样的动作坚持久了,膝盖发麻。 他抬起头看向张文鹤,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拉着他坐在自己的肚子上,自己顺势直接躺下,张文鹤愣了一下不解,“这,这样……干嘛?” 陈九松眯眼笑了笑,“可以让我更好的舔你,骚逼是不是很痒?我看你扭的厉害,是老公的舌头不能给你解痒吗?”说着,他的手伸到了张文鹤的勾股往下走,摸到了那褶皱满满时不时在抽动的骚屁眼。 只是那么摸了一下,张文鹤觉得电流袭遍全身,仰头大喘。 根本没来得及仔细去享受这样异常的快感,陈九松双手抬着张文鹤的臀部把人往前带,微微一抬头就含住了张文鹤的阴茎,勃起的阴茎很硬很硬,憋得大概特别的难受。 陈九松的舌头真的太棒了,他吸着张文鹤的阴茎含在嘴里用舌头安抚,再裹紧慢慢的抽出来,可以看到阴茎上的青筋被陈九松的薄唇压扁抽出时再回复暴起的样子。 舒适的快感让张文鹤双手抱住陈九松的脑袋,淫荡的叫了起来,“啊哈,好舒服,嗯啊,啊啊,老公的嘴巴好厉害,老公好棒,舌头在我的鸡巴上画画……呜啊,嗯,我能抽吗?” 陈九松其实也并没有多好过,他终究也是第一次给男人含阴茎,气息和节奏并不能把握的游刃有余,没等他回应,陈九松就和疯了一样直接跪坐起来,抱着陈九松的脑袋开始前后抽动。 其实这个动作多少有些折辱的意思,但是陈九松心底完全不责怪,因为张文鹤现在已经完全被快感支配,加上他的阴茎很小,又或者应该大部分的O阴茎都很小,细小的一根,在他嘴里哪怕插到最深的位置也是勉强才到舌根的位置,完全不觉得痛苦。 痛苦的是张文鹤完全没有节奏,疯了一样快速抽插,陈九松觉得他快被张文鹤抱着脑袋摇出脑震荡了…… 陈九松却没能坚持多久,这样插了快十分钟就气喘吁吁,但是却没有要射的迹象,动作难免慢了下来;这么一慢下来,陈九松猛然抓住他两只手,仰头把张文鹤的鸡巴从自己的嘴巴里抽出来,他眯眼看着张文鹤,“肏我的嘴舒服吗?” 这话刺激的张文鹤全身一个哆嗦,阴茎一抖,精液直接喷到了陈九松耐看帅气的脸上。 滚烫的阴茎散出浓重的腥骚位,张文鹤完全沉迷快感的余韵中没有所察觉,全身哆嗦瘫软的坐在了陈九松的胸口,整个人都呆愣在那,两只手撑着身体,时不时身体会哆嗦。 陈九松用手刮掉脸上的精液含入口中,味道很浓,但是很好吃。 层层叠叠的骚肉早就被陈九松给舔的软的一塌糊涂,就这样陈九松把张文鹤一抬抱直接放在了自己的脸上,一次而已,一次还没结束,陈九松发现他真的很喜欢给张文鹤口交。 不论是含着他那白嫩可爱的阴茎,还是舔这骚甜水多的淫逼,他都不觉腻恶。 早就被舔开的淫逼淫液一股又一股的涌出,全被陈九松给吞咽了下去,而张文鹤已经五迷三道,整个人的精神彻底的恍惚了,淫荡到了极点,唾液甚至流到了胸口,划过小小粉嫩的乳头,他坐在陈九松的脸上前后摆动着臀部,“啊,啊哈,好爽,呜嗯,好舒服,好棒……九松的舌头在舔我的逼,舔我这个从来没有人碰过的小逼逼,呜嗯,太舒服了。” 陈九松觉得差不多了,用舌头顶开层层叠叠的骚肉,张文鹤摇摆的动作戛然而止,全身战栗,双手死死的抓着陈九松的头发尖叫:“啊,顶进去了,肉舌头顶进去了,顶到逼逼里面了。” 舌头取代了阴茎的存在,没有过任何性事的张文鹤,淫逼很小,张文鹤觉得他的舌头都被夹的有些发麻,还好没有冲动,不然用阴茎强行插进去的话,张文鹤肯定会疼死。 软黏的逼肉紧紧的吸附着陈九松插进来的舌头,贪婪到了极点,收缩的很紧,希望以此可以产生摩擦得到更多的快感。 张文鹤不敢动,喘抖着呜咽。 太爽,爽到他红了眼,朦胧的泪光布满眼眸,唾液横流,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陈九松给脱掉的,现在他美魅如狐。 陈九松掐着张文鹤的臀肉让他稍稍抬高,舌头依旧插入他的肉逼里面,肆意的舔舐着他肥妹的殷肉,挤压出里面汪满的淫液。 深夜,屋外一片寂静。 只有这屋内,张文鹤剧烈的喘息声,陈九松舔逼的水声不绝于耳,张文鹤爽到快要疯掉,射精不久的阴茎再次的勃起,陈九松的力气真的太大了,他的舌头崩的笔直插在他的淫逼里面,抬起张文鹤的臀部,再放下张文鹤的臀部。 就这样用舌头抽插他的淫逼,惹得里面的淫水不断的往外涌出,无法吞咽的陈九松任由淫液滚入他的口中到满,再顺着嘴角流淌出去。 那酥酥麻麻的快感伴着层层起伏的痒意思,让张文鹤难受到了极点,“啊,难受,但是又好舒服。不够,老公,不够,我想要你的大鸡巴插进来,里面,最里面的地方好痒,好骚,舌头碰不到。” 如实表达自己的感受,陈九松真的没有想到张文鹤可以浪到这样的地步。 觉得差不多了,他吞咽下淫液,翻身将张文鹤压在身下,手法快速,将他的双腿并拢靠在自己左侧的肩头,滚烫的阴茎沿着淫逼顶开阴唇往上插了进去。 那巨大的阴茎上青筋暴起,插入时产生的摩擦,做过早就翘起的小小阴蒂爽的张文鹤失声落泪,“呜嗯……呼,嗯呼,爽,爽死我了。就这样,用大鸡巴摩擦我的逼,好舒服,怎么可以这么爽。” 陈九松最为难受,他用力把张文鹤的腿并拢到最紧,让理智保持在最后的边沿。 不能。 不能这样仓促的要了张文鹤,只能这样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