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小妈胸肉/手指玩穴到小妈喷精/jb插穴高潮内射
“阿幸,让你打听的事可有眉目了?” 谢绝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今日天色不错,他恰好精气神也不错,索性问起之前安排给手下人的任务。 随身伺候他的佣人叫阿幸,是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儿,淡黄色皮肤,有一双笑眼,性格活泼不古板,跟了他得有三四年。 闻言,阿幸将刚刚削去皮的苹果递到谢绝手里,同时开口:“回少爷,阿幸已经弄清楚了。…人叫孟栖,被老爷弄回家之前在一家东洋拍卖机构,说是拍卖机构,其实就是拉皮条,偷偷搞些皮肉生意,供卖些条件优良的男男女女给有钱人做性奴玩弄…打听说人是被家里人卖到里头去的,卖进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因为心气高不愿意服软,接客都是一直在接但是反馈一直不好,苦头没少吃,也始终没有卖出去…” 听到阿幸的话,谢绝手上一紧。 他不出声,阿幸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于是就歇了声,安安静静的在谢绝眼前站着。过了许久,谢绝才轻轻说:“行了,我知道了。阿幸你退下吧。” 阿幸道了好,行罢礼后关门离开。 谢绝捏着苹果在床上枯坐许久,方才“咔擦”一声捏碎了苹果。 孟栖是他小妈。 老头这个月才偷偷娶进门的。 老头爱玩他知道,他也爱玩,可玩归玩,娶进门又是另一回事。 况且,孟栖是男的。 圈子里有些人养胬童谢绝不是不知道,但这事放在他这儿就是离谱。 但更离谱的是。 他也看上孟栖了。 那是个何等绝色的美人。 肤白胜雪,明眸善睐。一双眼眸生的万般风情,该是一颦蹙一都酥媚缱绻,偏偏眼神冰冷疏离,满脸写着不可侵犯的疏傲与清绝。 可偏偏就是这样,天生的媚相和后天的冰冷高傲气质交缠交织,重叠出一种让人发狂的诱惑力,让人想要将人按在身下狠狠操干,操的人哭喊求饶,看他脸上的高傲不复存在,看他示弱求饶,看他高潮时通红的眼角和流泪的眼睛。 谢绝想操他,狠狠操他,操到他意识模糊,哭着求饶。 ——— 孟栖被老头弄回家以后,谢绝只难得见过几次。每一次人儿身上都有新伤,手脚都扣着链子,模样凄惨动人又冰冷高傲,明明已经被踩进泥淖,却还是一身傲骨,浑身写满不可侵犯。 这般,真是极端诱人。 谢绝真的好奇,这样高傲的人,被操红了脸哭着求饶究竟会是怎样一个迷人的场景… 只不过一想到,这样迷人的场景不是给他看他,反倒是被别的男人抢先看了去,谢绝就恼极恨极。 去他的妈的小妈儿子,去他妈的人伦道德!谢治宪竟然敢弄个男子做他小妈,那他做儿子的操弄操弄小妈也并非不可! ——— 看准了谢治宪出远门的时间,谢绝打点好佣人便摸进了小妈的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只是被囚禁的地方。孟栖并不老实听话,谢治宪索性将人囚禁起来。 放假很大,但除了一张大床竟没有其他家具。谢绝进去时天色正好,四下清明,他一眼就看见床上躺着得尤物。 孟栖没有穿衣裳,像是随意用红纱裹了身子就躺在那处。红纱轻薄,足以轻易窥见里面瘦弱白皙的后脊背以及形状浑圆饱满的娇嫩屁臀。 人儿弯着腰背蜷缩在床上,脊背的线条尖刻,在清白的光色下明暗分明,透出几分惊心动魄的美感。 谢绝的嗓子一紧。 谢绝走过去,地毯吸去他的的脚步声。他靠近了大床,人儿始终没有反应。 提腿,压上床面…谢绝抽身上了床。这样的动静,孟栖依旧没有反应。 谢绝微微一愣,却还是伸出了手。指尖触碰到人儿的肌肤时,谢绝一惊。 好凉。 人儿的体温很低,冰冷的触感透过指尖传到大脑,谢绝想。 还没动静?谢绝心下觉得怪异,孟栖会这么乖乖叫他碰?不可能! 他手上一发力,将人儿彻底翻了个面。 登时,露出一张美而凄惨的小脸来。 白净的小脸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指痕,嘴唇红肿,嘴角隐有撕裂的痕迹,甚至留着一些精液留下来的湿痕。 千娇百媚又冰冷高傲的眸子不复往昔神采,眼眸半阖,眼神空泛虚软,眼角还泛着红,隐有未干的眼泪。 这是何等卑劣的手段,虐的这般高傲的人儿都失了傲骨,宛若病兔任人揉捏。 卑劣的人性,看到孟栖这般残容,谢绝心里的兴奋远大过心疼这些情绪。 谢绝俯下头舔了舔孟栖眼角未干的眼泪,一只手已经隔着轻薄的红纱揉起了人儿微微肿起的胸肉,他笑了:“你可知你这般模样有多叫人心动?” 孟栖未做回答,谢绝捏着人儿微肿发硬的乳首,笑:“啧…奶子这就硬了?看不出来,身子这么骚。” 人儿哼了两声,有生理快感和情绪的不满。 这都不说话?谢绝揉着玩着孟栖被虐的微微肿起的奶肉,另一只手沿着腰线一路下滑,最后停在了两瓣屁臀处,“怎么,老头喂你吃哑巴药了?” 真是这样,倒是非常可惜。 心气这么高的人,被操得哭喊可是极大的乐趣,若是无法说话了,乐趣可大打折扣。 许是明白谢绝要做什么,人儿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他撑大眼眸,眼里充满无力的抗议与愤意,可由于实在太过无力,竟反显得娇媚,惹人心潮澎湃。 谢绝的手指掰开人儿的臀瓣,轻而易举的摸到了人儿的后穴口。 热乎乎,湿乎乎的,好像还留着上一场战斗男人留下的浊精。 啧,真脏。 谢绝厌弃老头留下的痕迹,他眉头一皱,但还是二指并拢,没入了人儿湿热的后穴。 咕叽一声,二指竟被穴肉轻易吞入,不仅如此,谢绝感觉到,这后穴的松弛程度,就是整个拳头插入都不是问题。 眼眸一眯,联想到孟栖的反应,谢绝不几时就想到了唯一的可能。 肌肉松弛剂。 想到这里,谢绝不由讥笑一声。 谢治宪这老东西,真不是人 。 他可不喜欢这些。 后穴弄得这么松,吸不住鸡巴,肏穴还有什么意思? 谢绝忽就有些性致缺缺。他将五指尽数插入孟栖的后穴,有一下每一下的抽动着手指。 没成想,这般都弄得孟栖虚喘不止。肌肉松弛让他硬不起来,胯间阳具却在谢绝手指在后穴不断抽插下一个劲往外分泌精水 。 人生的漂亮,鸡巴模样长的也好瞧。孟栖的阳具,颜色很浅,茎身光洁,也无耻毛,光线清白,竟显得有些透明。 当真配得上那四个字。 粉雕玉琢。 谢绝一边玩着人儿的乳肉,一边玩弄着人儿的后穴,这般想到。 张嘴咬住人儿微鼓的奶肉,谢绝腾出手去握住了孟栖的阳具。他有技巧的撸动几下,人儿就颤抖得更加厉害。 肌肉无力,快感愈发明显,疯狂冲击着孟栖,他爽的几乎失智,想哭想喊想叫却开不了口,只能颤抖着身子喘息着哼哼不止 。 “嗯呜呜呜…哼…哼啊嗯嗯…” 孟栖大腿根拼命抖动了几下,一股半透明的精水便溢了出来,流了谢绝满手。 谢绝口亵着孟栖,举手将精水塞入了孟栖嘴里。 精水咸骚。 孟栖猝不及防被弄了一嘴,不少撒出口腔。 “尝尝自己的骚水味道,怎么样?是不是特别骚?” 孟栖反抗不了,亦辩解不了,满眼愤恨的模样看的谢绝下体发热,鸡巴邦硬。 扯下裤子和底裤,谢绝释放了自己的鸡巴。他的鸡巴和孟栖是两种极端,颜色黑紫,茎身上青筋莽莽,勃起了龟头足有鸡蛋般大小,二十四五厘米长,黑硬而龟头微微上翘。 孟栖瞧见了,眼瞳明显一缩,当下愤恨里就掺上几分恐惧。 这么粗长一根玩意儿,插进屁眼里会把人插穿吧。 抬起孟栖的双腿,不给人儿一丝反应犹豫的时间,谢绝对准穴口就是猛猛一干! 咕叽! 后穴竟全部吞下。 孟栖虽然受了肌肉松弛剂影响,穴肉松软,奈何谢绝鸡巴太过粗大,大鸡巴插入穴里,便被穴肉紧紧吸裹住,散发出温热紧致的快感。 爽。 谢绝搂着孟栖的腰,鸡巴被穴肉紧紧吸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舒坦。 他双臂绕过孟栖两腰侧,小臂压住腰,双手将孟栖发胀的软软奶肉握进手里,肆意玩弄。 同时刻,他的下身发了狂似的,拼命冲撞着。 鸡巴一次次被稍稍抽离出穴口,牵挂住些许发红温热的穴肉,来不及和冷空气接触一秒,又被巨大的冲击力给狠狠撞了回去。粗壮的鸡巴上青筋莽莽,不断和娇软的穴肉拼命摩擦,滋生出说不出道不尽的无限快感。 谢绝真是快要爽死。 他眼睛都红了,挺着鸡巴一次比一次插的更深。 孟栖被谢绝的鸡巴操的哼都哼不出来,只隐约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 谢绝插的实在太过深了,一次次的撞击都叫他的肚子显出硕大龟头的形状。 他像是要被谢绝插穿了。 孟栖被谢绝用鸡巴操的摇摆不定,摇头晃脑,巨大的快感叫他眼泪和涎水一并流出,湿乎乎弄了整个脸都是。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孟栖被操的几乎失智,他两眼翻着露出眼白,涎水自嘴里流出在冲撞里四处飞溅。 “呼———” 伴随一身闷哼,谢绝射了。 一大股精液射在了孟栖身子的最深处,存不住这么多,精液汩汩外流,在穴口和鸡巴的交合处积了一滩湿痕。 谢绝射了,鸡巴却不曾疲软,他将人抱下床,按在床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 啪啪啪! 鸡巴不断插刺着孟栖的后穴,精囊袋不断撞击着孟栖的屁股,竟打出鲜红的血痕。 快感让孟栖更加跪不住,他趴在床面上,双乳却被谢绝捏在手里,伴随鸡巴插动的频率而拉扯不止。 啪啪啪! 不知持续了多久,谢绝又射了。精液涨满,让孟栖小腹都微微隆起。 谢绝仍然不知足,他提起孟栖的一条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当天谢绝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也不知射了多少次,待到他餍足,将鸡巴从孟栖屁眼里拿出来时,人儿的后穴肉已经红肿着翻出体外,红肿的穴肉混合着他射给人儿的精液,红红白白,好不淫荡。 孟栖被操昏又被干醒好几次,身子已经脱力到了极点。等谢绝把鸡巴从他体内拿出来时,他已是双眼翻白,神识混沌。 将人儿被自己操出体外的穴肉塞进后穴,谢绝提着裤子离开了房间。 他不怕孟栖会跟老头告状,至于佣人嘛,想死的话可以试一试。 ——— 距离操干孟栖已经过了一周,老头果然没发现,还以为美人的屁眼是自己一个人的,整日整日往孟栖房里去。 谢绝觉得真有趣。 但他也有些烦恼。小妈的屁眼好操极了,骚屁眼格外会吃鸡巴,导致他干过一回小妈以后,再操其他的骚逼或者骚屁眼都感觉不尽兴。 好想再操一次小妈的骚屁眼。 谢绝想。 可谢治宪这老东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整天就往孟栖房里去。 一想到孟栖的屁眼自己插不到就算了,还要在他眼皮底下被其他人插干,谢绝就浑身难受。 谢绝好恨,恨老家伙不死早,恨美人不是自己的。 —— 再见孟栖,谢绝想过很多可能,唯独没想到自己会在除那个房间里那张大床上,见到浑身赤裸,刚被人用鸡巴操过一肚子精液以外的其他地方看到其他状态的孟栖。 世界很玄乎,事实是,谢绝见到了,在其他时候,其他状态下见到孟栖。 谢绝是在老宅的大厅里见到孟栖的。 孟栖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单手扶着沙发扶手,肩背线条笔直,脖颈修长,姿态庄严高贵,气质禁欲清疏。 谢绝惊喜不已。 他已经太久不曾见过孟栖,实在思念。 谢绝从孟栖背后来。大厅地板铺的是大理石地砖,谢绝的皮鞋踩在上面,声音清脆。 孟栖闻声,于沙发上坐着侧过了半身来。 这下,谢绝真真看清了孟栖模样。 孟栖穿了一身浅色的衣裳,头发较上次见已经长了许多,可以松散的披在肩头,容貌较上次见愈发绡丽明艳,比三月春景更惹眼夺目,表情也如初见般冰冷高傲,浑身上下写满了不可侵犯。 可就在孟栖视线落在谢绝脸上后一秒,那双冰冷淡漠,充满疏离高傲的眼眸里,瞬间翻涌出生动的愤意怒意恨意和不甚明显的杀意。 谢绝看见,孟栖的身子在发抖,他的肩颈线条绷得极紧,显然已经狠狠握住了拳头。 看来,孟栖没有忘记他。 没有忘记那一次愉快的性爱。 谢绝望着孟栖,脸上没有半分歉意与不安,反倒是黑色的眼眸盯着孟栖,逐渐浮现出几分笑意与轻浮来。 孟栖恨不得杀了他吧。 谢绝想。 可正因为如此,谢绝才更加兴奋。愤怒与恨意让孟栖更加鲜活生动,更为那张漂亮脸蛋锦上添花。 况且,谢绝享受这种我知道你恨我恨不能杀了我却无能为力给对方带去挫败感的美妙感受。 不给孟栖发作的机会,佣人的呼唤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僵局。 “少,少爷…” 谢绝看到孟栖神色一僵,随后脸色复杂得不可明说。 那里面有什么,意外,愤怒,恨意…说不清道不明 。 被老子加儿子疯狂操干屁眼,这种感觉,谢绝想,绝对不是可以用言语说的清楚的。 谢绝冲孟栖露出愉快的笑容。 孟栖瞪大了眼瞳,死死盯着他,像是恨不得用视线将谢绝给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