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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把她摁在浴缸操的样子,自己次次失控

    什么一命换一命?用她腹中孩子的生命换谁的命?是谁与谁做出这样残酷的交换?

    最后是她在家乡的情景,田野间阡陌纵横,被改造成一座小别墅的家外形和大小没有变化,装饰却华丽奢靡,仿佛是迎合她的喜好,挂着可爱的彩色灯饰,在朴素的乡间看起来突兀又透着古怪,房间里,刚失去一个孩子的她精神崩溃,与闺蜜起争执:“滚,你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们,都给我滚。”

    她这样激动,应该是看到那个女孩身后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野兽般的目光像看着一个猎物,她恐惧得瞳孔放大,浑身颤栗。

    沈蔓心想,她这样惧怕他居然有底气和胆量叫他滚,房间里应该还有其他人,一个或者两个,应该是两个,一个打不过他,两个人才有必胜的把握。

    这年头的男人还会用武力解决问题吗?她迷迷糊糊的转了个身,感觉全身酸痛,像被车碾过似的,真奇怪,她昨天夜里喝了点酒,倒床就睡着了,身体怎么又累又疼,两条腿像废了似的抬不动。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一张有点熟悉的英俊面孔,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瞬间整个人都吓醒了:“总……总监。”

    她枕边的男人气质肃冷,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眉斜飞入鬓,鬓角落下几缕乌发,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得无可挑剔,他的睫毛轻轻颤动,睁开的眸子,透出几分不设防的慵懒:“你醒了?”

    司瀚在公司里出了名的严厉无情,沈蔓可没胆子睡他,忍不住哭丧着脸:“你怎么……,我怎么会在你家?”

    被子下的身体不着寸缕,沈蔓忍不住想挪开,这下更清晰的感觉到有一只手搭在她腰臀附近,指尖落在她臀缝处,两人赤身裸体贴在一起。

    随着她的动作,男人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叹,在她嘴唇上印下一吻:“早。”

    看着那张在眼前放大英俊的脸,沈蔓魂飞天外:“……早。”

    艰难的撑起身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私处流出来,他居然不戴套,还射进来了。

    沈蔓的脸色很臭,司瀚皱了皱眉,掀开被子,起身进入浴室,好心解释道:“你昨晚上喝多了,我总不能把一个喝醉酒的女孩子丢在外面。”

    沈蔓暮色沉沉:“你可以在酒店开间房给我……。”

    “我也这样打算,但是,你哭着吵着要跟我回家,说我是你这辈子得不到的男人,说领悟我的设计稿的精髓是你的人生理想……。”司瀚似乎轻轻笑了一声。

    沈蔓内心悲愤,死死盯着床上一滩血迹,她的第一次竟然这么随便给了一个不熟悉的男人。

    司瀚又再度补刀:“简而言之,这是一件你情我愿的事情。”

    沈蔓整个人从里到外石化。

    司瀚走出浴室,穿好衣服,见沈蔓僵着连姿势都没有变过,看了一下手表:“你还有二十分钟时间,上班不要迟到。”

    沈蔓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完全停工,比她赶设计稿还空,强撑着爬下床,从床缝里拉出自己皱巴巴的衬衫,捡起地上的裤子,又趴在地上满地找胸罩和内裤。

    她不知道自己翘着屁股的姿势有多诱人,男人喉头滑动几下,眼神倏然暗沉:“不洗澡?”

    沈蔓慌慌忙忙的用手指将头发随便爬了一下:“不了,应该会来不及,我还要去站台等公交。”

    “所以,你打算带着我的味道一整天吗?”司瀚悄无声息的贴近她。

    “我也不想……。”

    “这里离公司很近,我开车顺便载你过去,不过你如果不洗澡,我可不打算这样让你上我的爱车。”

    沈蔓贫苦小百姓一个对名车没有了解,但平时办公室同事闲聊,会聊到总监的豪车,据说是全球限量款金鼎Bck Rose,金属漆漆成的纯黑色车身,在阳光下会映射出红金色,令人惊艳,动力方面非常出色,发动机是双涡轮增压类型扭矩非常大,车速很快。

    被拉进浴室的时候沈蔓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但她浑身酸疼,真的没有太多力气矫情:“好,我知道了。”

    但她显然想得太单纯,两条腿抖如筛糠根本连站立都很困难,司瀚将她剥个精光,像宰兔子一样。

    沈蔓战战兢兢的缩在浴缸里:“你出……出去,我可以自己洗。”

    司瀚挑眉:“还有十五分钟,如果迟到,你这个月的全勤奖没了,我记得你好像有申请评选季度优秀员工,你想跟团去日本旅游?”

    “嗯,我小时候喜欢看日漫,接触喜欢的事物有助于激发灵感。”沈蔓不想多说,伸手去够花洒,她大学军训两分钟就能洗完澡,也许浴缸太滑,她感觉浑身骨头都好像被拧断过,‘扑通’摔一跤,一屁股跌坐在冷硬的浴缸里,脑袋还磕到开关上,淋了一身冷水。

    ‘嗷——。’她下面本来就疼得火烧火燎,这下真是雪上加霜,沈蔓泪汪汪的夹着腿,好一会缓不过来。

    司瀚已经调好水温,卷着袖子给她冲洗,头发和身上打了很多香波泡泡,满室清香,沈蔓嗅了嗅,暗暗将香波的名称记下。

    如果有面镜子,她就能看到自己满身肆虐的吻痕,从脖子到胸口背心腰间连大腿根部都是,这样激烈的痕迹根本不像一夜情造成的,倒像处心积虑许久,终于将落入陷阱的猎物吞吃入腹。

    司瀚轻易的拉开她的腿,仔细的审视她红肿的花谷:“好像肿了。”

    沈蔓自暴自弃的唾道:“我的腿也要断了,不知道是拜谁所赐。”

    “我的错。”司瀚大方承认。

    男人的手指探入她腿间,沈蔓脸色红得像要滴血:“不……这里不用,我自己来。”

    她随意搓了搓下身,男人的目光飞快的扫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挪开。

    司瀚动作又轻又快:“现在知道害羞,你昨晚上可是很热情的缠着我,说喜欢我。”

    沈蔓嘴角抽了抽:“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司瀚显然抱着弥补的心态,像个耐心又温柔的情人,给她吹干头发的时候,指尖划过头皮时酥酥麻麻,整个过程沈蔓都不敢睁开眼,她享受得心安理得,反正便宜早被占完了,过了今天谁又记得谁。

    到公司的时候,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她是搭乘司瀚的座驾,人事部把她叫到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沈蔓的脸色都是黑的。

    田恬是业务部骨干,也是沈蔓的密友,心花怒放的拖着沈蔓聊八卦:“我可都看见了,总监最讨厌别人碰他的车,你今天居然坐他的车上班,你们俩是怎么回事?”

    沈蔓声音拔高,几乎可以用哀嚎形容:“人事部把我的申请打回了,啊啊啊,季度评估没我的份,啊啊啊,我的日本七日游没了,啊啊啊啊。”

    田恬掏了掏耳朵:“我已经聋了,真的,什么都听不见了!”

    一整天下来沈蔓都焉趴趴的哭丧个脸,工作进度缓慢,直到下班还坐在电脑前发呆。

    同事小李问:“她这是怎么了?”

    田恬叹气:“别提了,季度评估无法通过,伤心着呢。”

    小刘八卦脸:“听说小蔓今早上搭的总监的顺风车啊,他俩是不是有点那啥?”

    田恬斜睨小刘一眼:“你觉得就她这样,能有点啥?”

    沈蔓脸上有小雀斑,平时打着粉底看起来还挺精致漂亮,她今日素颜加上无精打采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应届生,这样的女孩子街上一抓一大把,司瀚是个极度挑剔的人,总不至于饥不择食。

    小刘深以为然:“也是。”

    几个人约好下班去酒吧消遣,田恬问沈蔓去不去。

    沈蔓强打精神,可怜巴巴的干嚎:“还有七分工,你说我能去吗?晚上还要带回家赶工,你去吧,别管我。”

    凑得近了田恬才看到她脖子上露出几块红印,也没多想:“那你早点回去,一个人注意安全。”

    空荡荡的办公室就剩自己一个人,沈蔓拿出化妆镜,对着脖子照了照,苦笑。办公室这样人多嘴杂的地方都没能闹出点水花,得有多不般配。

    觉得悲哀的同时,大大松口气,不过一夜露水情缘,忘了吧。

    司瀚下班后径直回家,回到卧室收拾昨夜的一室狼藉,掀开被褥,就看见被单上斑斑点点的血痕,这些痕迹足以证明过程如何激烈。

    他清晰的记得起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在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疼痛难忍的哭叫,而他用细密的吻堵住她的哭喊,压着她的臀部,将阴茎顶入更深的地方。

    她哭起来的样子十分可口,可就是这样可怜的模样刺激他体内的兽欲,分开她想合拢的腿,将阴茎插入她体内顶撞,抱她去清洗时哄着她张开腿,将精液掏出来,她用下体含着他手指哭泣扭动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在浴缸里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