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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妓被美人老公捡回家破处

    季椿他有暗恋的人,他每天晚上脑海里都会想着他的脸和上厕所时候无意间看到的学长的鸡巴自慰然后潮吹。

    他每晚都会幻想温了川如何用温柔的声音哄骗着他让他扒开自己的逼给他操,温了川会给他舔穴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反复抠挖他的阴蒂让他达到高潮, 他的逼潮吹出来喷了温了川一脸。  温了川会把几把狠狠地操进他的逼里,在里面射下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低声哄他让他含住不能流出来。

    但他也只能每天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地用手指或者用振动棒抚慰自己让自己潮吹,那样明月一般的人不是他能得到的 ……

    他听说最近出了一款性爱体感游戏, 玩家通过在游戏舱里带上虚拟现实头盔,里面的贴片会发出电流刺激神经连接游戏,玩家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在游戏中定制自己想要的性爱对象和剧情。季椿听到的时候没忍住就买了,他看着刚送到的游戏舱心里忍不住有些后悔 ,这样子真的好吗?但既然买都买了,不如就试一试吧……

    季椿躺进了游戏舱,开始了游戏。 他按照温了川的形象仔细设定好了人物,那个跟学长简直一模一样的温柔的笑让他忍不住抚摸了一下人物的脸。

    游戏剧情可以自己挑选也可以自己设定,季椿有些脸红心跳地从中随便选了一个热门剧本,没想到这一随便问题就大发了。

    这个剧本里面他的设定是一个有露阴癖的流氓,半夜三更不睡觉反倒穿着齐逼小短裙扭着屁股到处逛,季椿心里有些后悔,他虽然性欲很强但在外人面前一直伪装的很好。 这一下子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中露出自己的阴户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可一旦进入剧情就他就难以反抗角色设定。

    季椿穿着超低胸的吊带,一条超短裙,几乎才遮掩住屁股。他是开得正艳的一朵花。开裆的黑丝走动的时候都能看见在两条纤细修长的腿中间若隐若现的丰满的逼,看起来很新,泛着淡淡的桃红。但指不定被谁操过射在里面多少次了。他鼓囊囊的胸脯和流露的青涩的风情让走夜路的男人们忍不住向季椿投来色情的注视,家中的女人看到来的是季椿纷纷关上了窗子拉熄了灯。没有任何一个有家庭的女人喜欢看到自己的男人被夜间出来工作的妓女勾引出轨,还因此给出去一大笔钱减少家庭的开支。

    季椿扭着屁股在昏暗的路上行走着,被几个路过抽着烟的的小流氓被缠上, 他们混不吝的笑着凑近季椿,把劣质的烟点燃后飘出的雾吐在他的脸上,他们看着他咳嗽的样子哈哈大笑。他们嬉皮笑脸地询问他操他一次需要多少钱,内射又需要多少钱。他们调笑着他要让他把逼给他们揉揉,季椿几乎是被迫接受了这笔交易,他们并没有支付他们所应该支付给这场交媾的报酬。季椿被包围在几人之间无力反抗,流氓头子的手伸进了他腿间开始揉弄他的逼,掐住他的阴蒂迫使他潮喷出来。季椿满面潮红地倒在小流氓的身上,他的逼被死死抠挖住,他没有办法逃脱,只能够任人宰割。他们故意撕破季椿的丝袜,露出其中雪白的皮肉。一个小混混脱下自己的裤子把季椿的手牵起让他给他撸出来,在最后要射出来的时候将鸡巴从季椿柔嫩的手心中抽出来,故意将一大堆白浊射在季椿的丝袜上,欣赏它们在季椿的腿上流下来的样子。有一个还故意沾起同伴的精液抹在季椿的脸上,欣赏他惊骇畏惧的美丽样子,像一只从巢里跌出来的鸟儿一样。

    温了川刚好下班,却在路上撞见了这样的一幕, 温了川打算冷漠地走过,他刚转到这个小镇上来当医生,自己治疗过的病人聊八卦的时候偶然听到过,在夜里的时候妓女们就会出来工作。大部分下班完的疲惫的男人都会选择将嫖资塞进妓女的胸乳之间或者腿上戴着的袜圈里来和妓女干一发。这是大部分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这是身为妓女的工作,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不愿意在下班时间为自己招惹麻烦。季椿却好像看见了救星一般哀哀地朝他投来求救的目光。温了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动了一下,像是被很轻很轻的羽毛扫过,他为他驱逐了那些小流氓。 流氓头子恨恨地看着他,抹了一把嘴角旁温了川刚打出来的血,朝着他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不甘心地走了。

    季椿的逼刚被小流氓们欺负完,流的到处都是水,逼旁边的丝袜都被打湿了湿乎乎地黏在腿间。季椿望着温了川,一下子就开心了,娇憨地扭着屁股在温了川身上蹭,活像饿极了寻觅妈妈的乳头的奶狗。明明刚从一场马上要发生的性事里掏出来,而此时又自己下贱地把逼放到温了川的手里,试图用他腿间那池温软的春水勾引温了川。

    温了川的手很长,骨节分明…… 还有一点点粗糙 。季椿把自己的逼压在温了川的手上,来回摩擦试图得到更多的快感。 温了川一能感觉得到他面前这只温顺的雏鸟对他有着一种莫名的依恋。他的手被温软的触感所围绕,像是浸入了一口温软的泉眼。季椿的逼水不断沿着温了川的手流下来,季椿伸出双手揽住温了川 ,那双淫贱的奶子恨不得紧紧贴在温了川的身上。季椿抬起头熟稔地对温了川撒娇撒痴,他在无数个想着温了川自慰的夜里反复练习过无数遍却一直不敢真的做出来。他娇痴带着仰慕地望着温了川那双如同琥珀般温润的双眼。温了川不知道为何自己对于这只大胆的雏鸟有着别样的耐心,且……对于他的撒娇十分受用。

    温了川将人带回了自己的诊所里面,季椿的上衣就被他自己脱了下来,一双粉嫩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看着就很想让人啜饮一口。季椿的乳肉小小一团的,温了川一手就能一对全部托起。

    温了川被季椿的娇柔的手勾到他胸前,这个面孔尚显青涩的妓女在温了川的耳边发出了他的邀请,“请尽情享用我 。”

    空气好像变得更加滚烫起来。温了川不是柳下惠,他神色不明地望着季椿。他想,大概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没有办法拒绝季椿的邀请。

    季椿的的奶珠在温了川的舔咬下变得扑挺挺的,他的乳房也莫名的感觉到一股酸胀的痛,突然季椿吃痛地叫了一声,温了川居然咬了他!他的眼泪从眼里滚落下来,他把温了川用力推开,向人惊喝 :“你干什么! ”在这种时候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季椿反而更像是撒娇。温了川笑了笑,明明是妓女,却还显得这么生涩。

    “反正已经被那么多人舔过了,就算我咬烂了也没有关系吧。”声音醇厚好听,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忍不住羞恼,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歉意,完全是陈述句。

    他只能看到月光下季椿坐在床上小心地捧着自己的奶子仔细的检查有没有被咬的皮穿肉溃,季椿看着奶子上的深深的牙印又转过头来凶他,却全然不知自己的危险处境。

    温了川在抽屉里随手找了根橡皮筋,把自己的头发扎了起来,带着笑意望向季椿说,我给你赔罪。走上前去让季椿躺下,不容置疑地把季椿的双腿分开,露出其中的肉花。温了川将自己英俊的脸埋进了季椿的两腿之间,开始认真的给季椿舔穴。季椿此时终于感到畏惧,两腿之间被温了川呼出的热气给烧的滚烫,像是被平铺在火上炙烤一般。他很不习惯这种感觉,反射性地夹住双腿。窗外传来男人和妓女野合皮肉拍打的声音,妓女十分不掩饰叫得放浪形骸。但他却是不敢出声的,这太令人感到羞耻了……

    季椿看着自己裙下给自己舔着逼的温了川,温了川粗糙的舌面滑过他的穴,灵巧的舌尖往里延伸舔舐他的逼,眼里因快感而盈满了泪光,他逼里的水又忍不住喷了出来,连带着前面的小阴茎也高潮射了精出来。

    他身为双性人,精液的分量并不很多,而此时挂在温了川秀气的睫毛上的精液又给气氛多增一份旖旎。温了川被季椿的精液和骚水一起喷在脸上……

    经过这一段前戏,温了川终于开始享用这个天真浪荡的妓女,温了川起身慢慢悠悠地解开了皮带 与之美丽的容貌并不相匹配的是他巨大的几把。季椿是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妓女,又给季椿舔过逼了也算润滑 了,温了川高傲地想着,他直接插入了季椿的逼,季椿本来还在享受潮吹的余韵 ,突然被一下子插入,痛的他苦不堪言,喉间溢出支离破碎的吟叫声。他感觉到自己的处女膜被人插破了,腥热的处子血从他的逼里缓缓流出。

    温了川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头,这个看起来不知道被人操了多少次的妓女还是个雏,他的鸡巴还卡在季椿的逼里,进一步季椿又痛,退一步他出去不了。季椿还青涩,他的逼太小,不像身经百战的老妓女的穴那样温顺,能够容纳下客人的所有。卡的太紧了,季椿刚被破处,痛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手里想抓紧些什么,却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抓。温了川的一缕发丝就垂在他手边,他没忍住抓住了温了川的头发。温了川即使被扯痛了也没有说什么,他只在意他青涩的小雏妓,第一次独属于他的天真的妓女。

    温了川又俯下身去舔咬季椿的奶子分散季椿的注意力,他轻轻地把季椿抱起来,让季椿把两条纤细的腿盘在他劲瘦的腰上,坐在他的鸡巴上,这样子能够让他更好地进入季椿稚嫩的穴。他一只手抱住季椿,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安抚着他的小妓女,季椿因疼痛咬着温了川的肩膀,那牙印上都渗出了血丝,温了川却好像并没有感觉到一样。

    此时痛好像已经麻木了,季椿停止了哭泣,温了川将长发撩到脑后,在季椿耳边低低地说:“那么,我们开始了,我的小荡妇。” 温了川的鸡巴一下子贯穿到底,季椿惊骇了,脚趾忍不住蜷缩,像惊弓之鸟一样在温了川的鸡巴上垂死挣扎,但却被他的鸡巴死死钉住逃不脱。

    季椿的逼一下子被塞满了,成为它所能伸展的最大程度,直接被插成了一个巨大的圆洞。季椿的眼泪又滚下来了,温了川温情地舔舐着季椿的眼泪,托着季椿的屁股。一声叹慰,“好孩子。”

    季椿此时感到一股巨大无比的恐慌 他的逼要烂了…… 要烂了真的要烂了……他没有办法承受的! 他感觉自己从逼的中间裂成了两半 怎么可以这么痛 他不敢了…… 他疯狂捶打着温了川宽厚的胸膛让他拔出来,季椿即使现在面对的是他最喜欢的那张温柔的脸,也不敢了。季椿呜咽出声,像濒死的猎物。“你出来啊……! 你快出来………!吃不下了…… 真的吃不下了…… 小穴 小穴会坏掉的!我还不想坏掉……! 求求你了……”他哀哀地求着饶,然而这并不能激发此时正在他穴里的男人的怜爱之心,他只想粗暴地插烂他的逼。

    温了川突然笑了一下,他这张冷淡的美人面簇然笑起来的时候甚至可以用美艳不可方物来形容。他凑过去咬了季椿柔嫩的脸蛋一口,附在他耳边说:“不可以,既然你招惹了我,那么必须承担起你应负的责任,我亲爱的小荡妇。”

    季椿被温了川反复大力深入地抽插,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阴道已经撕裂了,他的阴蒂被温了川的鸡巴无情的碾压,他的逼喷出一股又一股骚水,他的子宫口被温了川破开,浓稠的精液灌满了他的子宫,他成为了储藏温了川腥臭精种的温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