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余韵(含夫君阳根非要喝精元、乖乖翘屁股给夫君揉、被逼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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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初语脑中混沌一片,磕到封廿的裆中,鼻腔里充盈着熟悉的味道,顺从地一张嘴就含上去了。 万初语的唇瓣滚热,整个包住封廿裳下的龟首时,惹得封廿倒有些受宠若惊了。 “万儿?” 封廿轻柔地喊万初语,摸他的发,脸上浮出一层诡秘的笑。 细水长流了这么多久,终于还是见了成效。 说到心机,万初语是怎样都斗不过封廿的,就更别谈这种事了。 万初语平常的吃食,吃什么、吃多少、何时吃都被封廿管得死死的。万初语一般不在意这种事,这就给了封廿可趁之机。 封廿抱着万初语,颇有兴致地挑这挑那喂给怀里的人。如果不是特别难吃,万初语基本眼都懒得抬,大有“任他造作”的意思。因此,他也根本不知道在欢宫喝过多少夫君的阳露了。 万儿这么骚软,封廿每每回想自己解决的次数也不在少数。男人的阳元混着花蜜和引魂粉,再加三钱媚子水,有些嗜甜的万初语一来二去地喝过不少。 调教的时候,尤其是逼着万初语舔舐男根练习口技时也会喂给他喝。他学着舔嘬男形,全都包在嘴里上上下下吞吐,顶到喉管时,里面的阳露就会冒出来叫他尽数咽下。引魂粉能让意识模糊飘飘然,媚子水又让他上瘾痴迷痛苦减轻。 现在,万初语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虽然比平素强烈不少,但因为下身难捱,也胡乱地舔舐吞吐了上去。 封廿的孽根被万初语隔着布料舔得撑出形状,味道更浓。万初语跪在床上,漾下细腰,看得出凹下的好看腰窝。他的身体前倾,整个头都埋进了封廿的胯下,就着衣物都把封廿舔得情动。 男物的形状越来越充盈,万初语的粉舌在封廿的囊球上舔,又抿唇玩笑般地亲了亲。明明是淫靡之事,他做出来却别有一番清纯。 万初语的涎水滚在封廿的裳上,湿哒哒地牵连,才侍弄囊球了一会儿,又转移目标地去含柱茎根。他的双唇包住巨根,就像含住肉肠,把它衔在口中,轻佻地用舌头在上面一一刮过,搔得封廿受了苦。 万初语觉得不满,哼哼唧唧的,尤其这一层布料,当真碍事!他伸手就想去扒封廿,若不是封廿眼疾手快,他真要教昏了头的万儿得逞了。 万初语双手被控,只能拿嘴继续舔。他的头稍抬,被那样熟悉的味道勾引得头脑昏昏,露出牙齿就想咬开封廿的下裳。 封廿被万初语咬住裆,扶额失笑,看来真是不能再给万儿喂阳露喝了。只是想他熟悉味道,可没想他靠男人精元填饱肚子。再者说了,让这么一个啜饮风露的人直接咽下污秽之物,如果被他知道,万初语可能真的会自裁也不一定。 “万儿松嘴,乖,听话,松嘴。” 封廿动手拍万初语的脸颊,诱哄地捏捏他的脸蛋,低头看着万初语嘴里叼着他的衣裤,迷迷蒙蒙地抬头,一脸疑惑不解地看他。 万初语的嘴唇嗫嚅,被掐到一侧肉包便朝另一边躲,但嘴里却不肯放。拉拉扯扯地,真还叫他把封廿的下裳咬得褪下来一些了。 浑圆的紫肉头露了半截,上头的马眼因为万初语的舔弄,早冒出不少阳水。如若再被这得了趣味,逞着一股傻劲的小娼妇作弄,封廿可能真的要交代在他嘴里了。 坏万儿! 万初语松开嘴,被味道引诱得才伸出舌头要去舔阳水喝,就被封廿捉起后脖子拎得一下坐了起来。塞在屁股里的姜块被猛然顶到,痛得万初语一下就全醒了。 他趴在封廿的肩上后怕,眼泪“啪嗒”、“啪嗒”地直落,“封廿……封廿,我怎么了……我……” 万初语娇声叫着封廿,听得人心疼。泪水浸在封廿肩头,顷刻湿了大半。 一边做鬼,一边做人,封廿亲万初语的额头,搂着他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廿廿在这儿呢。” “廿廿……” 万初语哑哑地喊他,猜说定然是封廿捣鬼!他的双手抱住封廿,赖在人身上不准他跑了,张嘴就咬起封廿的肩肉泄愤。 万儿的脾气上来,如果不是武功被封,像封廿这样的登徒子卸个胳膊也不过分,哪里会就这样咬两口作罢。但万初语通常也没什么脾气,或者说没什么情绪波动,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让他又哭又怒的。 “夫人的小肚子还疼吗?” 封廿明知故问,就着万初语的肚皮这里按按,那里揉揉,烦得无可不可。 万初语前前后后两个洞都被辛辣的姜汁刺激着,下身又勒着泡过药的羊毡裤,又辣又痒,碰都不能碰,偏偏遇到封廿还这样玩他,只能含着泪花小声地叫。 “廿廿不要!” 他的语调糯得很,坐在封廿怀里,无意识地把自己被困住的玉柱朝封廿身上磨蹭,就像只发情求欢的笨猫。 封廿被他蹭得高兴,温柔地摸着万初语的发,商量似地说:“万儿把腿张开,为夫帮帮你,好不好?” 他说着这话,也不给这只笨猫乱蹭的机会了,把人重新放到了床上。 万初语听到封廿的话,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但看到封廿把他放好似乎不想理他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急。 他清楚得很,身上的东西是封廿加给他的,那么也只有封廿能解,不然不会停的。 万初语挪动身子朝封廿那里靠,贴到人的时候,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安心。封廿一眼就看穿了万初语的小心思,顺着他的心意,把万初语的头抱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夫人,这可是你自己招我的,你可听话?” 万初语不肯正面作答,只是哼哼唧唧了两声来应付封廿。封廿刮万初语的鼻子,也不说穿,但却可劲儿地笑,万初语的脸都被笑红了。 他的万儿对他服了软但又要撑起脸面给屋里其他人看,算是一只心眼儿多的小坏猫了。 万初语的软屁股又教封廿摸上了,摇摇摆摆地还想躲,冷不丁被赏了一巴掌打到封住穴口的硬姜块上好叫万初语长长记性。 封廿揉他的屁股,手法轻慢,形同在捏面团,倒让万初语躺在封廿膝上,闭上眼舒服了一阵。 羊毡裤里的羊毛刺得他痒,小臀非得被打也好,揉也好才能舒服。打的话,今日万儿屁股上挨的打够多了了,封廿宠他,慢条斯理好耐心地给他揉揉屁股就算了。 “万儿,腿张开。” 封廿顶了顶姜块,想要去揉万初语的前面。他的另一只手盖在万初语的眼上,知道这个闭着眼的人是被玩累了。 万初语乖乖地被揉,听到封廿的吩咐,慢慢地曲起腿跪在了床上。他的双腿分得很开,腰塌得更低,保证供人亵玩的臀丘能举到最高。 封廿含笑,十分满意万初语跪在床上翘起屁股的样子。他弹了一下万初语高举的臀,夸奖他真是孺子可教。话音才落,封廿另一只手的拇指就被万初语报复性地咬了一下。 封廿妥协,拍拍万初语的臀,手从股缝往下滑,抓到前面被困住的玉柱也揉捏了起来。万初语被封廿的手揉得舒服,也不知是跪不稳当抖了抖小臀,还是被夫君服侍得太舒服就抖了抖小臀好鼓励他。 封廿看笑了,自然更加卖力地讨好万初语。万初语的腹部一紧,隔着羊皮封廿隐隐觉得万儿的小花柱在成熟,有点儿发硬的趋势。 难道…… 万初语也觉察到了自身的不对劲,他不太清楚为什么自己的那里比原来更加滚烫,撑得难受。又是封廿在捣鬼? “封廿……” 万初语的气息不稳,嘴里喘起来,脑中一阵发白,感觉有几条蛇缠绕着他的玉根,还用蛇尾搔动着他的玉球。 “廿廿……不要……不要!” 万初语高高翘着屁股被封廿玩弄前面,玩得叫起来,激得眼角又有了泪水。他的手紧紧地抓着封廿的袖口,拼命地摇头。 “不要廿廿,求你不要……不要尿……我不要尿……” 封廿也不说破,恶劣地笑,摸着万初语的额头曲解其中的意思,“没关系,夫人尿出来,为夫不罚你。” “啊呜——” 万儿射在裤子里,把棉布套都打湿的时候真是好委屈。 但封廿的快乐就没停下来过。 他强忍笑意,也顾不上安抚陷入尿裤子泥潭无法自拔的万初语了,转身弹指熄了那半炷香。 要不要跟他解释呢?但似乎不解释要好玩儿一些。 封廿的心肠真是黑得很。 丫鬟见自家宫主从一炷香改到半炷香,半炷香才烧了没一会儿还给熄了,忙不迭走上前提醒了一句“宫主,夫人他还没……”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封廿冷眼一扫住了嘴。她听见封廿冷哼一声,大有维护之意,“规矩是规矩,我是我。你们都下去。” 丫鬟本就知道封廿有些喜怒无常,上个月可是杀了前头的人。她们不敢触他的霉头,全都领命离开了小香楼。 但走在一起,她们又忍不住讨论起来: “倪虹,你也是好心提醒,不要往心里去了。” 被叫做倪虹的就是刚才欲想开口言说的丫鬟,她一出小香楼就拿出手帕擦泪。她也算管事的老人了,平白被封廿凶了一道,难免难过。 倪虹抽泣,低着头说:“我总觉得……宫主对他不一样!那人虽也抗拒宫主,但有时又顺从得很。你们可有谁知宫主消失的那段日子发生了什么?” “宫主行踪不定,这谁知道。不过,那个时候不是有人假借欢宫名义逼良为娼、贩女为妓,事情败露后,百名女子并几十幼童被坑杀……江湖上追查欢宫,宫主才出面的吗?” “那他……总觉得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