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玩味(入笼放置、塞帕夹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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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尿的机会错过了,万初语就如封廿所想的一般不够听话。眼神慢慢深暗的男人一边安抚怀里的人,一边命人抬来了一个精致的小笼子。他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难免对万初语的管教尤其严格。 笼子里倒没有再铺羊毡,可中央却楔着一个狰狞的假阳具,油亮光滑抹着药,想也知道要用到谁的身上。 “封廿,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万初语惊恐万状,往封廿的怀里不停地缩,急得一双手把对方的衣物揪得更紧。他的大脑刹那一片空白,只想逃避眼前突如其来的刑罚。 他的屁股从刚来开始就被封廿托着,不时情色地揉捏拍打,两根手指还顺着皮具特意留好的缝隙钻了进去,抽插得“噗呲”“噗呲”地直响。 万初语犹如坐在一叶扁舟上,含着泪被封廿的手指捣弄,然而这些都只是男人的开胃菜。封廿最爱的,就是看到万初语逃也逃不了的,无助的,哭泣的,拼命挣扎到破碎的模样。然后,他再捡起来擦洗干净,含在嘴里等待融化。事实上,确实,他的小万儿哭得越凶,被欺负得越惨,他越是兴奋得难以控制。 人还在怀里,跪在地上的几个健壮奴隶便不敢上前。万初语抬头眼泪汪汪地望着封廿,欲加不肯离开温暖的怀抱,一双手悄悄地环上他的腰,好像在示弱。 封廿当然察觉到了万初语的小动作,对他的温顺乖巧很是满意,可这些怎么够啊? 他在万初语的鼻尖上爱怜地亲了一下,而后商量似的哄他,“就待一柱香好不好?万儿在里面打个盹,很快就过去了。” “不……”万初语恐惧地摇头,像个没茎的花儿也相当有骨气,坚决不答应封廿的诱骗。 “不听话的坏万儿。”封廿捏了捏万初语的腮帮子,笑嘻嘻地吻他的眼,手里又戳到了那个点。 他是不知道怎么忽然万初语又乖又软又小,还睁大眼睛恳求他,好似离不他了,让他今天就想随便挑个事,把人关到铁箱里好好调教一番。要知道撅着屁股哭的万儿一定比坐在他怀里哭更让人血脉贲张。 看来,万初语是个软绵绵的纸老虎,封廿一猜就准,那平常要撑起那拒人千里的架子该多累啊。 封廿虽然也可怜他,但该欺负的事情一样不落。趁他今天神志不太清醒还不好好欺负他,难道又等明天和他闹吗? 他抱起万初语,走到笼边,跪着的奴隶随即揭开笼盖,封廿就把人放了进去。奴隶一左一右地捉住万初语的脚腕,不让人乱动,泛红的肛口正对着阳具,一下子坐了下去。 整根没入,顶头抵着花心,像要把万初语捅穿,撑得肛穴里满满当当的,无论怎么夹都夹不断。一声惨叫从他的口中顷刻溢出,但被封廿的唇堵住了,上上下下都吃得死死的。 奴隶们见状,将万初语的腿扣在笼边的皮锁上,抓住了他的手,等主人们调完情。 封廿固着万初语的头,加深了这个吻,过了好久才食髓知味地放开了他。 笼盖落下,万初语的双手和头都被固定在开口处。原本按欢宫的章程这样就行了,但封廿却命人取来眼罩挡住了万初语的双眼,而后套上黑色的皮罩,盖住整张脸,紧绷绷地难受,并且又用玉球堵上了他的嘴。 万初语身上大半的皮具都没有卸,现在又被装到了笼子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无助和黑暗漫过他的脚背,只能“唔唔”地哀鸣,希望正在欣赏这种风景的男人可以大发慈悲。 封廿看了一会儿,总觉得还缺少些装饰品。他随手取了两个银色蝴蝶夹夹到万初语的乳粒上,玩味地望着笼中的人挣扎得更加厉害。可不管他怎么动,笼子实在太小了,他都逃不了屁股里开始发烫的假阳具和乳头上的蝴蝶夹。小腹传来一阵一阵酥麻的胀痛,堵住的尿口隐隐刺痛,万初语从来没承受过这些,心里的哀鸣嚎叫得更加强烈。 封廿倾身在万初语的耳边低声说:“我们漂亮的万儿是不是也要让其他人看看呢?” 他说完这些,率先出门,后面的几个奴隶抬起笼子跟在后面,而万初语所有不情愿的呐喊都湮灭在心里,留下一地锁链交叠的声响。 这一天,欢宫上下都知道宫主有了个新宠,宝贝得没命,遮得严严实实的,看都不让看。 万初语果如封廿所说打了个盹,但终归还是用了迷魂香的效果。封廿在纱后听着一群老头叽叽歪歪地讲这说那,但一看到他的万儿安安静静地在身旁,虽说是在笼子里,他就欣喜得不得了。 “宫主!那卖儿卖女的事……” “小声点儿,我听得见。”封廿没好气地回答,眉头略微一皱,“欢宫的玩法在那里,怎么玩也在那里,师父还在时就说过了,害人身家性命的,杀了就算了,有什么可以说道的?还是说你们都急着去见他老人家核实真伪?” “是,宫主” 慷慨激昂的老者应下,但不死心地拿一双浊眼去瞧,隔着纱帘,看到一个虚影,想必就是刚刚从正门抬进来的人了。奇了怪了,宫主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玩物?算了,与他无关,落到座上这个疯子手里,多半也没好事。 封廿打了个哈欠,倍感无聊,要不是他师父临终前哭着求着他把欢宫给他,他早走了。不长心,本来是拜师学艺的,这么多年,真是白糟蹋了。不过还好,要不然也遇不到万初语。他又在心里哼着小曲儿,托着头看起笼里人,掐准时间,别真给他的好夫人整废了。 药有多猛,万初语睡得就有多沉。封廿把他抱出来,放尿捣穴,洗干净,一概没有反应,至多“哼唧”了两声就又歪到封廿怀里。 封廿抱着裹好毯子的人坐在桌前,万初语才幽幽地醒来。 “饿不饿?” 万初语睡得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而后猛然意识到封廿先前是如何如何对他的,不免在怀里闹起来,愤恨道:“不要你的施舍!” “啵唧”一声,封廿制住万初语乱舞的手,亲了一口,“乖万儿,吃饱了才有力气闹。” 一顿饭,两人吃得又沉默又好笑。封廿故意没给他穿衣服,屋里又候了不少人,万初语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怕不检点,只能裹紧毯子,乖乖坐在封廿怀里,愤愤不平地被一口一口地喂。 “好吃吗?” “……” “万儿不回答我,我就在这儿扒了你。” “封廿!” “我在。所以,好吃吗?” “不好吃” “哦”过了一会儿,封廿趁他不备又亲万初语的脸,“确实是没万儿好吃。” 第二日,封廿说是非常有空,欺负万初语活活欺负了一天。 “万儿能忍住的吧。” 封廿低头亲了亲万初语秀气的玉柱,连带着最上面摇来荡去的银色蝴蝶一口含在了嘴里。舌头刮擦得玉柱很痒,牙齿故意碰到,激得万初语的脊背都绷直了。 “不!”万初语的脸烧得滚烫,悬吊在缆床上,汗湿的发遮住了嫣红的面庞,一口皓齿咬出艳唇很深的痕迹,静静地滚着泪滴,“封廿……封廿……” 他的话断断续续地在说,几欲破开那个“求”字,又赶紧吞了下去。 他不能求眼前这个坏心肠的男人,绝对不能。因为这种事,这样卑鄙下作的手段就认输,往后他就更加逃不了了。 但封廿给他的,迄今为止,没有一样,是他能够承受的。不论是关在漆黑不见光的屋子里,还是送进笼子里,以及之前封在一层又一层的皮具中,还是如今悬吊在缆床上任人亵玩。 封廿强迫万初语灌了不少水,看着他的小肚子慢慢地鼓了起来,换了一只飞舞的银色蝴蝶堵好。临了,还在万初语的额上奖励似的亲了亲,吓得万初语猛地一抖,瘫软在封廿的身上。 “万儿这么可爱,害得为夫可是从早荒废到晚,这么想提前做功课吗?” 他一边嘴里说着温情的话,一边残忍地取针在万初语的穴道上深入了一分。 封廿不太确定万初语的度在哪里,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煮熟的鸭子到嘴飞了可怎么办?不如干脆废了万初语来得更快,反正他都把人虏到欢宫了。先废了他,然后接起来,再调教成一个满脑子只知道情欲的奴隶带在身边多省事…… 封廿的眉头皱得很深,确实思考过这一条捷径,下针的手不免深了一寸。 “疼……廿廿,疼……” 万初语的手陡然抓紧封廿的衣服,一股热气喷到了对方脸上,而后软在怀里又没声音了。 哎!都怪万儿是个妖精,真是折磨死人,一口吞下去怕吃不出好滋味,慢慢啃又心里火急火燎的。 封廿搂紧万初语,最终还是没舍得对他下黑手。他把万初语放到浴池里洗身子,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究竟要怎么做,万儿也能喜欢上自己呢?现在放了他的话,跟明明千辛万苦抓到一尾鱼还放生有什么区别?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那么以后就再无交集了啊。强扭的瓜甜不甜,还是要吃了才知道,好歹封廿是那个有瓜的了,吃到就是赚到。 万初语歪着头,铺开的发堆在肩窝,白玉瓷板上有了几条红痕。他的脸上挂着泪痕,其实从小就是个爱哭鬼,如今哭得更多了。人人都知道他是个不会有心的人,现在是在受罚了吗? 当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封廿把他吊在了缆床上。脚腕套着皮索拉得很开,屁股里感觉湿漉漉的,可是流又流不出来。万初语本能地缩了一下,发觉又是什么膏油,脸上“唰啦”一下漫出粉红。 又换了一间屋,四围燃着香,闻着闻着好像全身都有蚊虫爬过,私处又痒又麻又涨。 封廿不在,万初语动了动同样被悬吊在皮锁上的双手,拉扯着全身上下摇个不停。这种程度,他应该可以挣脱的吧。然而荡了几下无果,他真切地发觉自己的四肢一丁点儿力气都没了。 是封廿吗?他难道……万初语不敢往下想,惊恐地睁大双眼,忍耐着无法排泄的痛苦和各处的酥麻。 “万儿醒了?” 封廿推门进来,看到万初语迅速偏头看他,心中一喜,可等定睛见到对方浇不熄的怒火时又如同泼了一头冷水。 “你!”万初语的脸红漾漾的,语气却相当冷,好像在琢磨接下来要说什么话。 封廿抬手灭掉燃得差不多的香,失落地沉下了肩,在万初语的唇上亲,却被反嘴咬了一口。 “封廿!你如此……”万初语这么多天的气受下来却只骂了这么半句,就想不出下面该接个什么词,想来想去,咬着唇边,小声地说封廿不是正人君子。 “哈哈哈,你还是君子就行。”封廿低头在万初语的腮上咬了一小口,一想到他的万儿连骂人都这么可爱,他的心情不由得变好。 穴里埋的膏油化得差不多了,因为最外面固着硬蜡,滴也滴不出来,只能滚烫得烧着肛壁柔软的媚肉。 封廿托住万初语的臀,瞧着他门户打开,洞却被堵住的样子,真是勾栏院里训练雏妓的法子,但光看实在是没意思。 他扒开粘在屁股上的硬蜡,趁膏油还没涌出来时,慢慢塞进了一条细绢手帕。封廿的一根手指顺着绢帕入里,不断地搔刮着软肉,这么按一按,那里摸一摸,好玩得不得了。 记得他的凸点是…… “啊!” 一阵强烈的电击冲上万初语的头顶,引得他脚上的皮锁晃来晃去。 封廿把蜡块全部扒开,就让这小婊子屁股里只含着一条一会儿就濡湿的绢帕,尾巴还露出来一小截,活像刚刚被操熟的雏儿,兜着一肚子精液来不及排,又得扭着腰赶着去下一场。 刚刚他检查过一遍,觉得万初语的屁股还是没到受得了男人东西的地步,要慢慢养才行,好像按到点,他也只是刺激一阵,至于舒不舒服,就不知道了。 难道他千辛万苦娶过门的妻有什么不足之症?封廿手里一抖,将丝帕朝里推了几寸。 柔软的织物似有若无地充填在肛穴里,如同罐子里放纱,缺些捣头,非要有东西来磨才好。 万初语也奇怪先前封廿拿这拿那地塞着、堵着,忽然换上细绢,他还有些不适。乱想之余,肛口骤缩,夹住了封廿的手指。 “!”封廿眼色一变,“夫人真是聪颖过人,这么快就学有所成了。”他一面惊一面夸,逗得万初语脸潮红万分,偏着头装死。 “封廿你……” “嗯,我知道我不是正人君子了,我替夫人骂完,夫人好省省口水。” 万初语一句话又被呛了回去,咬紧牙关发誓不要再理封廿。他是真的不明白怎么会着了封廿的道,明明一开始见到,春风如面、眼角含笑,不论自己怎样冷漠,封廿都耐着心思不厌其烦。啊!这个骗子,那个时候就有所图谋了吧! 他回想以前的事,终于醒悟过来封廿的那一层伪装,但又弄不懂封廿为何要做到那种程度。他一个人在庄中寂寞了那么多年,突然有个人来陪他,他就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而这个人现在将他困住,乐此不疲地玩弄着他的身子,又……又是…… “不要!” 封廿趁着万初语出神,一板子抽到了他的会阴,清晰地看到含着丝绢的肛口收缩了一下。他的眼神暗了下来,淡淡地笑。 果然是这里啊,以后训练他夹住男人的东西就得好好抽一抽了,好像只要一碰,这个淡漠的人就会有所反应。 封廿不管不顾地又确认了一下,许是惩罚万初语的出神,抽得可劲地疼,差点儿又将人惹哭了。 他的眼里抛着异常镇定的神采,再瞧万初语插着银钗的尿口,之前就知道这个人不太容易勃起,看来控制排尿只能作为惩罚他的手段了。 万初语的玉柱被堵了好久,肚子里更涨,到现在也没有泄过一次,有些可怜。虽然封廿无从得知万初语反应过激的原因,但有羞耻心是好事。 “好万儿,今日只有一条:午膳前,你若脱口求我一声,我就放过你。” 封廿按了按万初语饱胀的肚子,里面的水激涌着肠壁,绞得他难受。 肚子被这样不轻不重地按着,阳具还含在别人嘴里玩弄,他疼得都要把唇咬破了。 嘴也真是硬。万初语无声地抵抗落在封廿眼里当然不悦,但也异常地充满征服欲。他的万儿不就是这样一个硬骨头,所以玩起来才有趣啊,不是吗? 封廿起身,让门外的人进来,“小心点儿” 他交代完就坐到了一旁,端起了茶盏,看着欢宫豢养的健壮奴隶如何调教万初语。 一开始到欢宫的可怕记忆袭来,万初语猛然惊醒,怒视着含笑的封廿,“不要碰我!” “万儿,记得我说的。”封廿托着脑袋,回味着方才万初语分身的味道,有些好奇他的精液该是什么滋味,向他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 “记得求我”。 万初语被他们从缆床上卸下来,腰间夹好木枷,只露出一个屁股,按着分腿跪在地上。脖子与双手也上了夹板牢固地钉在地上。看起来是该有什么大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