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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外面的风景,看了好久,季溪乱七八糟的想了好多,朝着窗户上哈热气,在上面写祖天慈的名字。 下面的精液咕噜噜的流了好多,季溪也不想管,反正洗干净了也会被继续射进来精液。 这男性器官就像死了一样,上午被操的时候完全没有硬,季溪真的迷茫,自己是不是已经完全变成女的了。他心里苍凉无比,心寒自己只能是被操的那一个了。 年轻的时候,又何尝没有想过,交一个温柔安静的女朋友,结婚,生子。虽然这些全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是季溪也很努力往这方面努力了。 急切地脚步声,开门的声音,接近的声音,插钥匙的声音。开锁的声音,门打开的声音。季溪把头靠在墙上,嘴角咧起了一抹浅淡的笑。 独处的时间终究是少,噩梦又要开始了。 等脚步声到旁边的时候,季溪才慢悠悠的转头,映入眼帘的不是徐鸿谨,居然是苍以修。 季溪怔愣的看了一会苍以修,苍以修明显上楼梯上的急,脸上还有点红,随着几声呼吸,那红也没了。 “你来救我的吗……” 知道答案了,还是没忍住问了。 苍以修,总比徐鸿谨好吧……苍以修不会打他。 苍以修没吭声,季溪眼中的颜色也淡去了。 “我去洗洗。等我一会吧。” 瓷白的脚,细长的腿上全是精液,地上还有一小摊和零星几滴精液,一步一步走向了卫生间,留下了一路的白水印。 苍以修的头发还是好看的天蓝色,穿的衣服都和祖天慈和徐鸿谨不一样,他总是那个样子,潮流,又像阳光一样,像天空一样蓝,透亮,干净。 干净,令人向往的词。 季溪洗了洗手,把穴里的精液口弄出来,混着血丝。很疼。 上午哭过了,下午不想哭了。不想总是在他们眼前那么失态。很难堪。 擦干了腿,走出卫生间,趴到了床上,撅着屁股,看向苍以修。 苍以修没动,呼吸都浅,他看着季溪的脸。一个笑容都扯不出来。他是那么期待的来到这里,还给季溪带了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他不想每次见到季溪都是做爱,都是性交。 他在路上想,如果季溪求着他带他走,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带季溪回家。回他们的家。 季溪身体细细白白的,胸也软,屁股也软,真是漂亮。只是突然没了兴趣享受。 苍以修轻轻的靠在床边,蹲了下来,看着季溪那永远单纯白净的脸,还是没忍住问了那句:“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季溪愣了,他有点没想到,苍以修问这个问题。 其实苍以修对他还好,以前在宿舍的时候,苍以修也帮着他维护室友关系,也从来不会为难他。只是他现在都和祖天慈有一个孩子了,他也不配谈爱了。虽然他一直都没配过。 “不知道。”很诚实的回答了。 “我们俩很配啊,你要试一试才行啊。”苍以修眉眼弯了,凑上来轻轻的亲了一口季溪的嘴。就是单纯的碰了一下就离开了。 确实很配,两个都是太阳般的人,干净,纯洁,温柔。哪怕苍以修做爱很残忍,还有点小恶劣,他给人的感觉却还是如同小孩子一样干净,像狐狸一样好看。 就算会被打,被报复,他还是凭心情直来直去。喜欢就去争取,哪怕用的手段很可恶。 “徐鸿谨那个混蛋一定搞疼你了吧,我来看看。”苍以修掀开了旗袍的下摆,拨开了小穴的唇瓣,里面是通红一片。 苍以修把季溪抱了起来,走出了卧室。给季溪上了药。 他还是没忍住,沉醉的吮吸了好一会季溪的奶子,把奶汁全部吞入腹中。因为季溪的胸太漂亮了,他日思夜想了太久了。 苍以修给季溪带了好多稀奇的甜点还有吃的,季溪吃了好久也没有吃掉一个小蛋糕,于是就放弃了,把甜点放进冰箱。 冰箱很大,几乎是应有尽有,全是肉,山珍海味。就算是丰富,徐鸿谨也只是给他吃了几片面包。 徐鸿谨不要回来就好了,和苍以修呆在一起也很舒服。 祖天慈在老宅里焦头烂额,季溪被掳走了,家族里的人不知怎么也知道了他和季溪的事情。那个冷硬的父亲把他禁足在了老宅里,即将给他安排联姻。 不到万不得已,他真的不想做这么绝,但是现在也没办法了。 他以前根本就不想去玩这些地位,权力的东西,哪怕被那个所谓的哥哥当了家他也无所谓。可是,不做家主,居然连自由都没有。所有人都在逼着他去抢,去争。 不能和季溪安心的过自己的日子了。当家主,现在是必须去抢夺。 - 夜半十点,不想面对的事情终究还是要面对,徐鸿谨还是回来了,以前最想见到的人,现在成了季溪最害怕见到的人。但是季溪躲不了,他坐在苍以修旁边,背绷得紧紧的,悄悄地攥住苍以修的衣袖。 徐鸿谨扯开了领带,到家就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来了。”徐鸿谨说。 “嗯。”苍以修回应。 季溪看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心有点凉。 徐鸿谨没搭理季溪,自顾自的去洗了个澡,回来就裹着个浴巾。季溪心知肚明徐鸿谨想干什么。 眼见着徐鸿谨越来越接近,季溪也害怕了,紧紧的缩在苍以修的身后面,就怕被徐鸿谨捉了去。 “出来。”命令的口吻。 季溪没吭声。也没动。他感觉在苍以修身边是安全的,苍以修或许能保护他也说不定。 徐鸿谨伸手就把季溪拽了起来,还是拽的头发,季溪的头发很长了,倒也方便拽。果然季溪就耐不住头发的疼,一下就被拽到了地上,眼泪登时就掉下来了。 “臭母狗你搁这装什么清高呢?” 苍以修也看不下去了,连忙把徐鸿谨的手掰开:“你别对他这样。” 徐鸿谨有点好笑:“怎么,你心疼了?” 季溪含着眼泪,手里还紧紧攥着苍以修的裤脚,一个劲往苍以修身后钻。 徐鸿谨也没强拉,转身进了卧室。只留下一句:“搞快点。” 季溪知道了这话里的意思,他睁着水雾弥漫的杏眼就看向了苍以修,他有点害怕,害怕真的如同他想的一样。 苍以修冲着季溪笑了笑,拦腰抱起了季溪,季溪哭着挣扎,狠命的拍打苍以修。但是根本挣扎不了,泪如雨下的呜咽出声。 “我讨厌你,讨厌你们,放我走,求求你了,以修,别这么对我。以修!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这不就是你的家吗小溪,没事的,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季溪绝望的被抱进了屋子里,徐鸿谨正在床头准备什么瓶瓶罐罐的东西,光猜都能猜到是润滑的东西。 季溪眼睛睁得大大的,腰上的手压得他有些疼,他似乎知道自己摆脱不了这种命运了,捂着脸崩溃的大哭。 “天慈……天慈快来救救我,天慈……我不要,我不要……” 苍以修把他放在床上,就开始脱衣服,徐鸿谨直接把浴巾扯了,拉着季溪的头发就往腿中间按:“先舔,别到时候疼的是你自己。” 季溪扒拉着头发上的那只手,死死的咬住唇瓣,他才不想帮徐鸿谨口。 “不舔是吗?” 徐鸿谨冷着脸,就拽住季溪,插进了季溪的穴里。季溪哭着惨叫了一声,很快声音就被撞碎了。 “混蛋,混蛋,你不得好死,你这么糟践我,我诅咒你死后下地狱。” 徐鸿谨的肉棒撞得更狠了,就如同要把季溪撞烂一样,他擒住了季溪的脖子,暗暗用力:“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季溪被掐的面色涨红,手挥舞着抓挠徐鸿谨,可无奈胳膊细短,只能面前抓徐鸿谨的胳膊。用了好大力也只能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鸿谨,你别对小溪这么差行不行。”苍以修把季溪拽到了自己怀里,他也不喜欢徐鸿谨老是虐待季溪。 徐鸿谨收回了手,把润滑液甩给了苍以修。 苍以修接过了润滑液,低头温柔的安抚季溪:“没事的,不会让你疼的。” 季溪死死的咬住嘴唇,下身的肉棒还抽插着根本没停过,他都有一种魂不附体的感觉,疼的麻木之后,仿佛自己不属于这具身体。 后穴附上了一片凉凉的液体,紧接着就钻进了一根手指,季溪难受的呜咽一声,惨兮兮的用手背挡住眼睛,抹了几把眼泪。 一根,两根,三根。苍以修用手指捅了捅之后,后穴也软了,他便拿着肉棒慢慢的插了进去。 “唔……”涨,涨涨死了,难受,女穴插着,后穴也插着,季溪难受的想挣脱,却被直接擒住了两个手臂,后入的姿势,像骑马一样,拽着手臂就开始抽插。 骗子,说好了不疼,苍以修在性爱上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温柔。 “徐鸿谨,小溪估计第一次也难受,你给他吃两片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