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受军雄在单向玻璃面前挨操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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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理理将性器连根捅入后并不急着抽动,而是静静埋在那温暖潮湿的甬道内感受了一会内壁包裹着性器蠕动的快感,顺便也给身下那青涩的处子一点适应的时间。 姞伏云将手搭在妘理理手臂上,皱着眉头不断大口呼吸着,未经情事的小穴一下子被巨物撑开到极致的感觉令他既紧张又害怕,敏感的肉壁能感觉到那庞然大物“突突”的脉动与炽热的温度,不难想象一会要是抽动起来会把他的肉穴捣成什么样,大概率会用坚硬的头部狠狠撞击他最柔软脆弱的穴心,将这个肉洞捣得汁水淋漓,把他弄得只能雄伏在对方身下无助地哭泣颤抖…… 妘理理瞥了一眼双方的结合处,见没有鲜血溢出,这让她多少放心了点,实在不是她心疼身下的雄虫,而是她心疼塞巴——身下的座位装有软垫,要是留下血迹那实在太难清洗了。不过她还是随口问了句:“痛吗?” 姞伏云轻轻摇了下头,随后又有点瑟缩地回答道:“胀……” 妘理理听罢笑了笑,低头在姞伏云额上烙下一吻,随后便按着他的腰开始了律动。 “啊…呜……唔……” 妘理理一开始并没有动太快,但性器在甬道内抽插的感觉还是让初承雨露的姞伏云浑身发麻,那巨物坚硬的头部有规律地一下下撞击着最深处的穴心,不断给姞伏云带来一波波令他腰肢酸软的快感。强壮的身躯靠在驾驶舱壁上,随着身上雌虫的进攻而不停耸动着,舱内温度不算太高,但不一会姞伏云却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细密的汗珠附在蜜色的肌肤上,顺着肌肉纹理轻轻流动,有些被妘理理低头舔去,引来一阵颤抖,更多的则是在他结实的腰腹上汇聚成一股细小的水流,悄无声息地隐入下腹的毛发或身下的软垫中。 “舒服吗?”妘理理叼起一颗淡粉色的乳珠咬在齿间碾磨,直到那颗可怜的肉粒变成淫靡的嫣红,她又用舌尖轻轻舔过乳孔,将身下的雄虫弄得发出一声声类似于哭泣般的呻吟。 “我不知道……呜…啊啊……好奇怪……哈啊……”姞伏云摇着头,黑色的短发早已被汗水打湿,七零八落地黏在坚毅的脸庞旁,而那张平日里惯于用威严表情管教下属的脸此时已潮红遍布,泪眼迷蒙,俨然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不知道?那就是还不够舒服咯?”妘理理坏笑一下,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将性器连根拔出到洞口再狠狠捅入,此时的肉穴早已适应她的尺寸,尽管她动作粗暴不堪,可被抽插到泛起白沫的穴口依然完整柔韧,丝毫没有撕裂的迹象,这也让妘理理动得更加肆意,她用性器头部狠狠凿着内里那个柔软脆弱的小口,逼得身下的雄虫猛地挺起身子,不堪忍受地发出声声带着哭腔的尖叫。 “啊!啊啊!呜……慢…哈啊!慢点……呃呃唔呜……少校……哈啊…少校…呜……太酸了…呜呜……停……啊啊……”初承雨露的姞伏云哪里受得了这么猛的攻势,在猛烈攻势下愈发蓬勃的快感让他不知所措,很快便受不了地频频呼唤着身上的雌虫,企图祈求对方的一点怜惜。 然而妘理理向来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主,姞伏云的求饶在听在她耳朵里也只不过是助兴的淫叫罢了,正好此时的塞巴已经回到了部队里,稳稳地停在军营的空地上,舱内响起了让妘理理出舱的提示音。 妘理理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倒是没打开舱门——毕竟现在正进行到紧要关头,不过她倒是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玩法。 “塞巴,打开无障碍模式。” 妘理理话音刚落,就听得塞巴机械地应了声,随后整个驾驶舱突然变得透明起来,阳光从舱外洒入,让整个驾驶舱一下变得光亮无比。 “少校!”姞伏云惊叫一声,随即便把脸埋入了妘理理的胸膛里,整个身躯瑟瑟发抖,甚至连喘息都带上了明显的哭音,耳垂羞耻得一片通红。 “呵呵……”妘理理轻笑几声,无情地将姞伏云拉离自己的怀抱,甚至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了个身按到已变得透明的驾驶舱壁上,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又是那么的温柔:“没事,这是单向的,她们看不到我们。” 事实确实如此,而这件事同样驾驶了多年御甲的姞伏云也是知道的,但知道是一回事,在这种环境下赤身裸体地做那事又是另一回事了。 被按在驾驶舱壁上的姞伏云微弱地挣扎着,眼帘慌乱地垂下不敢直视前方,此时正是嬴振带领着己方部队凯旋归来之时,而部队里的士兵们也听闻了妘理理回归的消息,看见妘理理的御甲降落在空地上,已经有不少士兵冲着御甲招手欢呼了,姞伏云只瞥了一眼便觉得脸颊发烫,士兵的呼喊传到他耳朵里就变了味,刚刚那一瞥正巧对上了一名士兵的眼神,虽然内心清楚那名士兵并看不见他,然而在四目相接的那一瞬间,姞伏云还是没由来地慌乱起来,仿佛自己现在的窘态已全部被看光了一般。 “少尉……”妘理理从背后贴上姞伏云的脊背,用手握着他那两团硕大绵软的蜜色胸肌揉捏把玩,下身仍不断有力地冲刺着柔软的内里,附在他耳边吐息道:“你好像很喜欢这样玩,里面变得更紧了。” “啊呀……唔呜…呃……”姞伏云眼含泪花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冲击,妘理理揉得他胸部又酸又涨,内里的穴心也被撞得酸麻不堪,他两条结实的大腿好像支撑不住般微微颤抖着,身前的阴茎被操得一甩一甩地漏着淫液,若妘理理撞击的力道大了龟头还会贴在驾驶舱壁上摩擦,那“嘎吱嘎吱”的声响令他羞得面红耳赤,断断续续地哭叫否认道:“呃啊……不…呜…不喜欢……啊啊…关掉…呜呜……少校…少校求您……不要这样……” “是吗?但我看你身体好像很喜欢的样子呢。”妘理理咬着姞伏云的耳垂“吃吃”笑着,继续力度不减地操干着他的生殖腔,甚至还将性器深埋在他体内抵着那一点恶趣味地碾磨起来。 “啊啊啊——!!不要……呜呜…不要磨…啊啊!好奇怪…啊…噢…噢…我…我……呜!少校……啊啊…少校……”姞伏云顿时被磨得哀叫起来,曾经在战场上不论如何危急如何凶险;不论受多重的伤都没掉过一滴眼泪的他如今竟被一位几乎小他一轮的雌虫按在驾驶舱壁上操得涕泗横流,语无伦次。 妘理理久经情场,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只会蛮干的少女了,她有意逗弄姞伏云,便稍微用了点技巧,就在刚才还是处子的姞伏云哪受得了这个,直被妘理理玩得连呻吟都破音了,在她手下高潮了好几次,直到他哭得嗓子都哑了才被勉强放过。 妘理理一松手,姞伏云虚软的双腿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他沿着驾驶舱壁缓缓滑落,双腿间那被操得门户大开的肉洞仍在不停抽搐着喷水,看起来像是坏掉了一样。 妘理理穿好裤子,扯了扯战斗服的领口,在方才的性爱中她也出了些汗,现在只觉得浑身都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只想赶快回宿舍洗个澡,于是她便顺手脚下捞起软成一滩烂泥的姞伏云,随手将他的战斗服给他在身子外面围了一圈遮住重点部位便直接打开舱门跳了下去。 妘理理一落地,自然有许多士兵纷纷围上前来祝贺,但当她们看到妘理理怀里衣衫不整的姞伏云时又是一愣,不由得拿疑惑且暧昧的眼神在双方身上来回扫射着。 妘理理泰然自若地在众多军雌的围观中大步走着,而姞伏云则是将整张脸都埋进了妘理理怀里,连脚尖都羞耻地蜷缩着,嘴里发出细微的抗议声:“少……少校……我自己能走……” 妘理理嘴角勾了下,低头对姞伏云用只有她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以后私下里别叫我少校了。” 姞伏云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望向妘理理,只见对方朝他邪笑了下,露出洁白的牙齿轻声道:“叫雌主。” 听得这话,姞伏云脑子里又是“轰”的一声,彻底当机了。 现在的年轻雌虫搞对象都这么神速的么?上午表白,中午挨操,下午就要结婚了?! 而妘理理才不管这时的姞伏云内心有多震惊,她只是在默默盘算着这世界的彩礼要多少,如果要得多的话,那按照自己目前的工资可能真没法支付,看来得忽悠一下怀里这个傻黑甜了,独立雄性是不能要彩礼的呢~ 此后,敌对国家因王牌金翼被击毙,再加上寄去的那盒录像,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下战力一落千丈,妘理理她们打起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很快便将敌对国家打到无条件投降,将对方国土纳入我国版图,迎来了久违的和平年代。 而妘理理也因为战功显赫一路晋升,在还不到30岁时便荣升上将,成为了这个国家几千年历史以来首位最年轻的上将,其挚友嬴振也一路晋升为少将,与妘理理一起并称国家双雌,并因其艳丽的外貌变成了万千雄虫仰慕的对象,很快名气便超过妘理理,她俩一起走在街上时经常只能听到嬴振名字呼喊声,据说妘理理为此十分郁闷,还曾发表过文章抨击现今青少年的审美,一度在民间传为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