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入洞/失禁/快生了还被轮/边操边抽耳光/被肏到进入产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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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繁华都市内,一家ktv的包厢里。 一名大着肚子的雄虫正被一名雌虫按在沙发上扛着双腿猛操,雄虫那白嫩巨大的孕肚随着雌虫进攻的节奏一颠一颠的,由于肚子实在太大,肚皮被撑得浮现出些许细小的血管。 包厢里没有放音乐,只回荡着雄虫那凄惨的哭叫,旁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两个衣冠楚楚的雌虫,正面带戏谑地观赏着这场活春宫。 随着雌虫的又一次猛插,身上的雄虫突然仰头尖叫起来,被雌虫抗在肩上的双腿紧绷着,从被操得外翻的肉穴里喷溅出一大股淫水。 “哈哈,小骚货又高潮了,被我操就这么爽吗?”猛干着雄虫的雌虫嘴里说着调戏的话,却没有因为雄虫的高潮而停下进攻,依然在猛烈地操干着雄虫的生殖腔。 可怜的雄虫此时因为连续高潮已经神志不清,体力也消耗得厉害,他浑身都湿漉漉地冒着汗,孕体泛着高潮后特有的粉红,口水跟眼泪糊了满脸,甚至还隐隐翻起了白眼,这样的他当然没精力去回答雌虫的问题,只是本能地用手护着肚子,无助地承受着那不知何时停止的奸淫。 雌虫见状不高兴地“啧”了一声,抬起手“啪”地一下抽了雄虫一巴掌,嘴里骂道:“臭屌子!问你话呢?爽不爽?装什么死啊!” 不知是不是平时挨打多了,雄虫挨了一巴掌以后还是没什么反应,嘴里吚吚呜呜地呻吟着,竟是一副被操到失神的样子。 旁边的雌虫们见状纷纷发出几声窃笑,有位雌虫直接打趣道:“野茶,都叫你平时不要老打他,这下好了,他已经免疫了哈哈哈……” “操!”那位被称作野茶的雌虫被这么一笑,顿时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回头瞪了嘲笑她的同伴一眼道:“艿片!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我做爱的时候打扰我!”骂完便转过头,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地抽了那雄虫十几个巴掌,嘴里还恶狠狠地威胁道:“臭屌子!别给脸不要脸!再敢给姥子装死姥子就操开你那烂穴把你肚子里那小野种拖出来!” 不知是被打醒了还是野茶的威胁起了作用,这一顿巴掌过后雄虫竟开始呜咽着求饶起来:“呜……爽…啊啊…骚货被操得好爽……呜呜…不要…不要再打了……不要把宝宝操出来…不要……” “呵,看见没?”野茶得意地朝同伴们说道:“能怪我打他吗?这雄虫就是犯贱,不打不听话。” 另一位一直没说话的雌虫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抬眼看向野茶道:“你悠着点,他都九个月了,别真把孩子给操出来。” “嘿。”野茶一听就笑了,她冲另一位雌虫嚷道:“听听,你听听,夏姬她自己平时就做得最过分,现在竟然让我悠着点?多新鲜呐。” 那位被称作夏姬的雌虫不紧不慢地放下酒杯,盯着野茶开口道:“我是指——如果你把他给操得早产了,那我们的乐子可就得中断了。” 野茶略一思索,觉得好像是这么个理,便扫兴地骂道:“操!干孕夫就是麻烦!” “倒也不用这么小心。”另一位被称作艿片的雌虫笑道:“之前操了他那么多次孩子都好好的,特别是夏姬玩的那次,竟然让他跟藏獒做爱,我们看着都担心,他那孩子不也没掉吗?放心吧,他这肚子稳着呢。”末了,还专门探头过去调侃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雄虫道:“你说是不是啊?兜兜。” 那被称作兜兜的雄虫躺在沙发上满脸潮红,头发凌乱地黏在脸上,正一抽一抽地哭泣着,此时听得艿片这话,眼泪流得更凶了,但他不敢反驳,只得顺着雌虫的话说道:“呜……嗯…是…是的……兜兜…呃嗯……是个…是个随便操的骚货…烂货……” “操,这骚样看得我也来兴致了,喂,把他翻个面。”艿片被兜兜那副受虐的模样勾引得欲火中烧,于是边拉下自己裤裆的拉链边冲野茶喊道。 野茶“啧”了一声,明显对艿片的打扰感到不爽,但朋友一场总不至于为了一个烂货翻脸,只得照着艿片的意思将兜兜翻了个面,硕大的性器扔插在他的生殖腔内,坚硬的头部抵着宫口转了一圈,直弄得兜兜放声尖叫起来。 “噢!噢……里面…啊!肚子…哈啊!压到肚子了…啊啊……”兜兜被强迫跪趴在沙发上,巨大的孕肚在身体与沙发之间被挤压成一个略扁的椭圆形,虽然沙发很柔软,但即将足月的孕肚还是感到了很强的压迫感,子宫里的胎儿受到外力挤压,不舒服地在肚子里动了动,把兜兜吓得脸都白了,连声求饶让她们放过自己。 “哈啊……换个…换个姿势……压到宝宝了……压到…呜呜!”兜兜话音未落,自己嘴巴里便被捅进了一根性器,跪在她前面的艿片毫不犹豫地将性器一捅到底,不顾兜兜被呛得直翻白眼,将他的口腔当成飞机杯一般肆意使用起来。 而身后的野茶也将兜兜那胡乱挥舞的双手抓起来向后拉,宛如抓缰绳一般借着他的双手发力,一下比一下狠地猛操着那嫣红的淫穴。 兜兜那硕大的孕肚被夹在身体与沙发中间随着身后雌虫操干的节奏而激烈晃动着,腹中的胎儿感觉不适,便在子宫内挥舞起拳脚来,将父亲的肚皮踢出一个个鼓包。肉穴被操的同时还被胎儿捶打子宫,这种痛苦与快乐混杂在一起,让兜兜不由得浑身颤抖着闷声尖叫起来。 “操,这屌子的烂穴哪怕被操过这么多次也还是紧得要命啊,哦……真会吸,爽死了。”野茶抓着兜兜的手臂在他身上肆意驰骋着,还不忘回头招呼同伴道:“夏姬,你来不来?” 夏姬端坐在沙发上喝着酒,连眼皮都没抬,淡定地反问道:“这哪还有位置啊?” 野茶歪着头想了一会,脸上露出一抹坏笑,她用力将趴在沙发上的兜兜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又引得兜兜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 正享受着兜兜口交的艿片不爽地抱怨道:“野茶,玩得好好的你这是干什么?” “放心,不会少了你的位置的。”野茶神秘一笑,随即将兜兜的双腿拉开至水平线,露出那被干得穴肉外翻的生殖腔,将两根手指挤进去捅了几捅,抬头冲夏姬笑道:“你看,这不是还有位置么?” 夏姬一看这阵势,立刻明白过来,她笑着站起身来道:“原来如此,双龙还真没玩过,就是不知道这小穴能不能再容下我的这根东西了。” 野茶听罢大笑道:“你放心,这肉洞孩子都能生,区区双龙算什么?” “也是。”夏姬含着笑欺身上前,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了兜兜的穴口上。 此时的兜兜早已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被这几个客户玩了好几个月,他哪里能不知道现在她们想干什么,此时的他根本无力阻止这场即将发生的暴行,只能不住地摇头哭喊道:“不要…呜…不要啊……放过我吧…会裂的…进…进不去的……会裂…啊啊啊——!!”求饶的话才说到一半,身前的雌虫便毫不客气地将性器硬挤进了本就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穴里,一下子容纳了两根性器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甚至都能看到皮肤下密密麻麻的毛细血管,薄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破裂一般。 兜兜仰头嘶吼着,本来一根性器就已经让他快受不了了,现在又硬塞进来一根。中途加入的雌虫性器长而上翘,进去时刚好狠狠刮过他的膀胱,他因为怀孕肚子压迫到膀胱,本来就有些憋不住尿,这一下更是刺激到了那储存尿液的小地方,在极度紧张的氛围下被这么一刮,兜兜竟然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淡黄的尿液稀里哗啦地喷了对面雌虫一身,他明显能感觉到对方的怒意,可他越害怕就越憋不住尿,前头就好像坏了一样,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关不上,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般抖抖索索地尿了个痛快。 夏姬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这套被尿液淋得湿透的昂贵服装,不爽地眯了下眼睛,抬手就“啪”地抽了害怕得浑身发抖的兜兜一巴掌,嘴里骂道:“贱货!真是只管不住屎尿的畜生。” 兜兜被吓得直哭,他先前眼泪就没停过,现在更是哭得上气不接气,甚至浑身都控制不住地抽搐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反复道歉,却在这时被扯住头发将头偏向一边,嘴里塞进了根粗大的性器。 “行了行了,不就是件衣服嘛,他前头本来就不太管得住,之前还尿过我呢。”艿片边使用着兜兜的嘴巴边安慰夏姬道:“没必要生气,回头让他领班赔就是了,反正也是从他出台费里扣。” 夏姬仍不太高兴地嘟囔道:“说得轻松,他得出几次台才赔得起啊?”但毕竟也不想破坏此时的气氛,只得就此作罢,与野茶配合着肏起兜兜那湿软的肉穴来。 兜兜上下两个洞皆被填满,特别是下面那个洞,两根性器轮流奸淫着他的生殖腔内部,一根退出去的同时另一根又插进来,使得他体内永远都塞着一根性器,骚点永远都被不停地顶弄着,铺天盖地的快感不断从那一点扩散开来,一直窜上脊椎,让他承受不住地翻起了白眼。 这场凌虐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三个雌虫都玩腻了,随手将他像条破抹布一样扔在一边,整理好衣服便开门出去了,只剩下被日得合不拢腿的兜兜凄惨地躺在跟他一样一塌糊涂的沙发上无意识地抽搐着,嘴里仍在喃喃地说些什么,不过也没谁会听到了,领班要送那几位客户回去,这间房是特地吩咐了不用进来打扫的,现在时间临近下班,领班不在,各位员工当然是该溜的该跑的了,一时间整个ktv便几乎只剩下兜兜而已。 兜兜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才慢慢恢复神智,不知是不是刚才做得太过激烈,现在肚子仍一阵阵地发疼,浑身赤裸的兜兜扶着肚子艰难地坐起来,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喘着气等腹痛过去。 性爱过后腹痛是经常的事,所以兜兜以为这次也如之前一样,可他等了一会,腹痛不仅没有缓解,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不一会他便捂着大肚子哀嚎起来。 “啊……肚子…哎哟…嘶…啊啊!疼…疼……啊啊…怎么…怎么这么疼啊……哎哟…好痛……宝宝…哈啊!宝宝别闹了…噢噢!别闹了……乖…呜!疼!疼啊……不行了!啊!不行了!啊啊——!!” 腹内愈来愈剧烈频繁的疼痛使得兜兜抱着肚子歪倒在沙发上,很快便挣扎着滚落地板,他趴在地上发出一声声凄厉地惨叫。 “疼!哈啊!疼啊!有……有谁在吗!噢!噢!痛死了…痛死了!有谁在吗!啊啊啊——!啊!救我!呃…呃呃呜!我…我要生…啊啊!要生了……要生了……啊啊啊!” 然而此时的ktv内空旷无比,他的呼唤根本没谁听到。 “痛啊……呜呜…痛!我好痛!呜……宝宝要出来了……啊啊啊!疼死了!疼死了!我受不了了!有谁……哈啊!有谁来帮帮我……呃啊啊——!!肚子!噢噢噢!肚子受不了了啊啊啊!我疼死了啊……”兜兜趴在地上凄惨地呼唤许久,见迟迟无应答,便只能托着肚子跪在地上艰难地一点点向门口爬去,然后在刚爬到门口时,他突然撅着屁股从后穴中“噗嗤”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随即便抱着肚子躺倒在地痛苦地滚动着。 “好痛…好痛…呜呜呜…我羊水…哈啊…哈啊!羊水破了……呜!我不行了…好痛……救我…呜呜…救我……我生不出来…好痛……”兜兜趴在地上挣扎许久,因为腹中的剧痛而怎么也无法站起身来够到包厢的门把手,他精疲力尽地躺在地上悲惨地痛哭着,身前的大肚子一阵阵地发疼,疼得他眼前发黑,他的呼唤声逐渐嘶哑,却依然没有谁前来解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