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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继子与女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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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中的猜想一直持续到他下床,脚踩在地上,身体后方及腰部传来的酸痛感不可忽视。

    这种程度显然不是做一场春梦能够达到的,明显是荒唐了一夜。

    可一想到昨天陈迁南的冷脸,许中又不确定了。

    有可能吗?

    上一秒还对他冷言相加恨不得再也看不到他,后一秒就偷摸潜入自己房间和自己做这种亲密的事?

    许中想不通,也懒得去掰扯清楚了。

    因为不论是梦还是真实,他都完成了一半任务。再者这件事不论是从经过还是从结果来看,对许中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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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门外响起微不可闻的敲门声。

    王从鬼鬼祟祟地挤了进来,瞧见许中,他眼睛亮了一瞬,赶紧跑到许中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许中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神色微妙地看向王从。总感觉这人嘴里就没什么好消息,一想到昨天的混乱,许中就心有余悸。

    “中子!”王从特意压低了声音,嗓子里像是卡了口痰,听得许中浑身难受。

    “不好啦!”王从边说边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生怕被人偷听似的。

    “怎么了?”许中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真没好事发生?

    “那个女明星被人绑走了!”

    绑走了?绑走了!

    许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是,这是什么黑帮世界吗?动不动就被人绑走。

    先不说顾北洲那个大体格子,一拳就能带走一个猥琐男。

    就说他一“当红女星”,身边保镖无数,把她绑走就那么容易吗?

    许中啧了一声,都有些怜爱顾北洲了。

    他咳了一下,问道:“谁把他绑走了?”

    王从顿了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没一会儿,他接着道:“昨天她跑走后,我就找人监视她,结果线人告诉我,今天他瞧见一帮人把那女明星绑走了。”

    许中听得头痛,“这事得报警啊!”

    虽然这只是个虚拟世界,可这种涉及到法律的事情,找他有什么用啊!扫黑除恶得找专业人士啊!

    “不行!”王从忙摆手,“你忘了昨天咱们也绑她了?”

    “万一她说漏嘴了,把咱俩也招出去了呢?”

    “.....”许中一口气堵在心里,沉吟了一会儿,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王从自信地扫了许中一眼,侃侃而谈,“我觉得吧,我俩偷偷潜进去,我望风你救人!”

    “患难见真情啊!”

    “说不定这次你就直接抱得美人归了。”王从说完,久久没有等到许中回复,用手肘怼了下许中,“你怎么不说话?”

    许中嘴巴张张合合,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还真敢说。”

    不过越寻思越觉得王从说得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许中隐约被他劝服,没什么脑子的直接跟着他溜下了楼。只期盼,早日攻克下顾北洲。

    为了方便行动,许中还特地摘掉了假发,换上了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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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轿车上,看着沿路不断倒退的景象,许中突然有些后悔。

    万一等会儿营救失败呢?

    他张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王从却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一脚油门,没一会儿就来到了顾北洲被绑架的地方。

    还没等下车,许中二人就被西装革履的一群硬汉所包围。

    “怎么会被发现了呢?”王从惊恐不已。

    啊这?许中忍不住用脑袋撞车椅。

    心里骂道:你直接停人家院子里,不被人发现才有鬼了吧!

    许中此刻严重怀疑,王从这人已被策反。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没脑子的事呢?

    这个念头在王从点头哈腰地问候保镖之首的时候,确认成事实。

    为首的高大汉子,让人开门把许中提溜下来。眯着一双虎眼打量着许中,问道:“就他?”

    王从谄媚地笑道:“虎哥,就是他,昨天绑走顾小姐的就是他!”

    是人吗你!许中嘴里被塞着布,唔唔唔的讲不清话,脸都气红了。

    见虎哥甩了甩拳头,许中腿都软了。胳膊被人架着比划不了动作,许中挤着眼睛示意道:不是我!这是个误会!

    “他这什么意思?”虎哥注意到许中挤眉弄眼的表情,问向身旁的王从。

    “他这是不服呢!”王从肯定道,而后转了眼珠看向许中“安慰”道:“人往高出走,你也别怪我。”

    “等会儿进去好好听话就完了。”

    根本不给许中挣扎的机会,他被两名胳膊有他大腿粗的保镖提溜着扔进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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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里空空荡荡的,所有的家具都蒙上一层白布,隐约能看到墙壁上有被火烧过的痕迹。

    许中揉了揉被捏痛的肩角,一把扯下嘴里塞着的布。朝着地毯呸呸了两声,在心里一边骂着倒戈把他骗来的王从,一边骂着不设防的自己。

    这下好了,不用做任务了。直接被顾北洲的另一名疯狂粉丝捉了起来,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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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腕处传来微弱的电击,许中这才发觉自己左手的手腕处,不知何时被人套上了一个电击环。许中下意识地想将它扯掉,可费了好半天劲儿,那手环也纹丝未动。

    许中有些挫败的跌坐在地,打量着这一片雪白的客厅。

    将他绑来的人,到底要做什么呢?

    “就是你把贝贝绑走了?”低沉的男声从居高临下的传来,循着声源,许中抬头向上看去。

    雪白夹杂着烟熏的天花板上镶嵌着一个白色音响,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怎么不说话?”

    “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男人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呃,”许中捏紧衣服下摆,有些紧张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就没了小命。他本就不善言辞,如今高度紧张之下,更是一个字也憋不出来,只会嗯个不停。

    男人似乎厌烦了许中的呐呐声,开口打断了他,命令道:“往前走,去里边的屋子。”

    未知的恐惧,让许中挪不开脚。直到手腕出传来电击,他才不情不愿地迈开了脚步。

    用脚掌蹭着地板,走得缓慢。

    “是嫌电流太微弱了吗?”男人识破许中的意图,沉声道。

    许中默不作声对男人的话置若罔闻,但肉眼可见的他加快了步伐。

    心中的紧张情绪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淡了一些,许中恢复了少于语言组织能力,脑子也灵活起来。

    男人嘴里的贝贝,恐怕就是昨天的顾北洲。男人指控他没办法辩解,因为他说得确实是事实。

    因自己喜欢顾北洲,所以伙同王从将他绑走,欲行不轨之事。虽然后来阴差阳错的被中断了,但即使中断没有做成,错了也是错了。

    许中耷拉着肩膀,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任何对他有利的说辞。

    翻来覆去的只会重复一句,他错了。

    再也不敢了,等出去他就自首之类的话。

    男人对此嗤之以鼻,骂了句孬种。

    许中垂着脑袋,接受了男人的评价。

    位于走廊最里边的房间,门半开着。尚未走近许中就闻到了空气里传来的芳香,与昨夜在顾北洲身上闻到的如出一辙。

    难道这是顾北洲的房间?

    可那男人让自己来这儿做什么?

    许中一个头两个大,顺着男人的指令推开了面前的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斥着少女心的屋子,不论是装修还是摆设都泛着甜味。

    最引人瞩目的是嵌在墙上的透明衣橱,挂了一整面墙的女性服饰。

    “?”许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把衣服脱了。”男人命令道。

    恍惚间,许中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把衣服脱了!”男人加重了语气,随之电流再次席卷而来。

    许中失力跌坐在地,这次的电流明显强了一个挡,他左臂都有些抬不上来。怕男人再惩罚他,许中挣扎着脱掉了上衣。

    因为从陈家离开的时候,许中走得匆忙,所以只是简单的换了外衣,里边的内衣仍旧是女性的款式。

    一想到有人在看着他,许中就满身的不自在。他夹紧了腿,手捂在了重点部位。抬头看向房间墙壁上的音响,难为情道:“还要再脱吗?”

    音响里穿来一声嗤笑,“喜欢女人的话,又为什么会对男人发骚?”

    闻言,许中整个人涨得通红,血全往脸上涌去,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他害怕被电,不敢反驳,咬着嘴唇承受了莫须有的脏水。

    男人不屑地冷哼出声,瞧不上许中的窝囊样子,不再打岔。言简意赅地命令许中从衣橱里找一套衣服换上。

    许中不敢再犹豫,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还是识相点好。

    再者,他都穿了一天的女装了,对女装也不排斥,迅速的挑了一条米白色过脚踝的长裙。

    衣服的尺码应该是照着顾北洲的身材买的,许中套上后有些大,但勉强能看得过去。

    许中紧攥着手,等待着下一步指令。

    男人好一会儿没说话,再次开口后语气明显暴躁得多,就好像刚刚与人发生了争吵。

    可那边却没有传来丝毫的声音,难不成是自己与自己在心里吵?就像两种念头相互博弈一样?许中苦中作乐。

    “瞧见床头放着的那杯水没有?”男人气促地喘气一声,明显气得不轻,他懒得再与许中多说,“把水喝了。”

    “然后把自己拷在床头。”

    许中咕咚咽下一大口口水,好想逃但却逃不掉。在男人说完后,他瞬间明白了男人的用意。

    是要自己体验昨日顾北洲的痛苦与屈辱吗?

    许中手里的杯子仿佛千金重,秉持着早死晚死都是死的理念,许中英勇爆发一口吞下了那发涩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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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火由心脏萌发,随着血液涌向许中的四肢。他浑身都变得软绵绵的,唯独裆部的性器硬得要爆炸。不晓得那水里到底被下了多少药,许中别说把自己拷在床头了,他现在连呼吸都费劲。

    一呼一吸之间尽是滚烫的灼热气息,许中后退一步顺势跌在床上。

    冰凉而又柔软的触感,让他舒服地呻吟出声,直用发烫的脸往被子上蹭去。

    双腿情不自禁无意识的夹紧冰凉的被面,长到脚踝的裙因他的动作而卷起了裙边,堆叠着压在身下,裸露出许中修长的小腿。

    许中迷迷糊糊喊着难受,灵魂与肉体几乎要分离开。肉体被猛烈的灼热情欲所统治,而灵魂则高高在上第三视角地注视着自己的丑态。

    像濒死的鱼,许中大汗淋漓地在床上翻来覆去。

    高昂硬起的性器,久久得不到解脱。欲火攒动着它几度要爆炸,许中忙伸手下去安抚。

    出了一手冷汗的湿润掌心,攥住了同样冒了些湿漉漉液体的性器,他不得章法自暴自弃地撸动起来。

    龟头、柱身、囊袋许中一个都没放过。可快感堆积在一起,得不到释放,许中急出了一头汗。

    许中眼光涣散没有个焦点,他知道屋子里一定有监控存在,可惜他却没找到那个红点。嘴唇上传来铁锈味,许中颤抖着手,紧闭上眼,仿佛不看的话,自尊就不会那么快丢失掉。

    许中褪下了内裤,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长裙被他撸到肚脐,他大敞着腿,布满青筋的性器与幽深的臀缝露了出来。

    左手接着锲而不舍地撸动着久不爆发的性器,右手则顺势下滑,路过会阴停在了那幽深的臀缝处。

    许中竖起一根指头,准确无误地往自己的后穴里戳去。

    在陌生人面前用后穴自慰这件事,让许中紧绷了脚背。一边是所剩无几的脸面与自尊,一面是澎湃汹涌的欲望。

    对比之下,许中选择了后者。

    虽然屈辱,但这只是个虚拟世界。说句不好听的,正个世界都是由代码构成的。

    你会对一个代码一个符号而感到不好意嘛?

    说服自己的话一套接着一套,但效果不大。

    许中咬着嘴唇,生怕自己泄露出一丝呻吟。

    许是孰能生巧,许中不仅顺利地戳进了后穴,他还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

    那一小块儿,持续触碰的话,就会让他不可自己地射出来。

    以往为了延迟射精时间,许中和参演的同事们总会控制触碰那里的次数。可眼下,欲火焚身,许中压根不用考虑这点。

    指尖没有肠道里的温度高,戳上去的时候,许中被冰了一下。胸膛剧烈起伏着,整个人像只被拉紧的弓,紧绷着一触即发。

    他试探性地用指尖刮了刮那处硬块,头脑发晕原本还设定的计划,比如戳三次就休息一次开着。

    可欲望的阀门一旦打开,许中就没有拒绝的权利。他沦为欲望的奴隶,后穴里的手指不断增加。三个指头进进出出,肏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许中难耐地别开了脸,紧蹙着眉头,只期待早些射出来。

    模模糊糊中,房间里的音响再次响了起来。

    这次的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许中迷迷糊糊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但却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听过。

    “你还好吗?”音响里传来关切的询问声。

    许中微眯着眼睛,看向声源。

    音响里的声音再次发生了变化,又切回了那冷酷而又低沉的男声。

    男声一如既往地斥着不屑与怒意,“你还帮着他说话!”

    “他昨天怎么对你的,你忘记了!”

    柔和一些的声音顿了下,反驳道:“你这样做,又同昨天的他有什么区别?”

    “小洲,把他放了吧!”柔和的声音接着劝道。

    “放了?”男声嗤笑道:“我给他下了三倍的剂量,不让他好好爽爽,岂不白费我千辛万苦将他骗来!”

    柔和的男声没有回话,紧接着许中听到音响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那声音逐渐远去,许中猜测监控对面的人应该已经离开了。

    不知为何,许中松了口气。可他这份侥幸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听到门外传来越来越大的脚步声。

    门把被人按下,许中停止了抽插,屛住呼吸一错不错地盯着慢慢打开的木门。

    一只纯黑色的皮鞋,率先映入眼帘。

    许中寻着它接着往上望去,见到了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

    “顾北洲?”许中眼里盛满了不解,对面这人是顾北洲还是顾北洲的孪生兄弟?

    为何张着同顾北洲一模一样的脸,但穿衣打扮却与女装的顾北洲截然相反,西装革履一副男人扮相。

    “小洲,你吓到他了!”男人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意外柔和,同许中刚才在音响里听到了柔和中性音一模一样。

    混沌的大脑出现了一瞬清明,许中猛然想起,为何自己会觉得这声音耳熟了。

    昨夜被他绑来的女装顾北洲不就是这个声音吗?

    可顾北洲穿着男装?

    那刚刚音响里的男声又是哪位?

    “看够了没有!”面前的男人再次开口,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声音变得凌冽起来。

    绕是许中再迷糊再愚笨,他也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了。

    一个身体里住着两个人格?

    许中忍不住有些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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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许中脸上的讶异过于明显,取悦了对面的男人。顾北洲变得和颜悦色,站在床位居高临下而又怜悯地打量着许中。

    许中被欲火烧得难受,一开始尚且能忍耐,可等得时间久了。后穴就一缩一缩着,催促他塞进去一些东西。

    盯着顾北洲的目光,许中难耐地夹紧腿。

    脑内的清明出现而又消失掉,许中分不出心神去考虑顾北洲有何企图。

    他自以为隐秘地用被子挡住下身,手不受控制地往下身摸去。

    即将碰到炙热下体的时候,顾北洲冲他扬了扬下巴。

    “?”

    “过来。”

    许中动作一滞,手僵在被子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见许中没有反应,顾北洲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加重了语气又重复了句。说完,他适当地摇了摇手里握着的电击手环的遥控器。

    许中见识过电击手腕的厉害,忌惮地缩了缩脖颈,往床尾爬去。

    顾北洲看向许中,眼神愈加复杂。大仇即报的得意,与罪不至此的怜悯反复在他脸上交织着。

    索性,许中垂着脑袋。要不然见到那副场景,指定要吓上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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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再大也不过两米长,许中一下就爬到了床尾,与顾北洲不远不近隔着一个手臂的距离。

    顾北洲垂下眼帘,盯着许中的头顶,沉着声音语气缓慢带着偷换概念的哄骗,“昨天你绑架了贝贝,打算对她做不好的事。”

    “我今天绑你过来,也没有其他的意图。只是,打算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罢了。”

    “你对她做过的事情,我都会对你做一遍。”

    “可他根本没有这么过分,昨天他什么也没有对我做!”贝贝人格,在脑海里拼命制止着第二人格。

    “他是什么都没做,可他伤害了你!让你再不得已之下说自己是变态!”男人咬牙切齿。

    贝贝着急地反驳着什么,但男人置若罔闻全面地屏蔽的贝贝的话。

    嘴里咧出一个恶劣的笑,“他不是想上你吗?”

    男人边说边拽着许中的头发,强制他抬起了头,“你说我上了他,算不算也完成了他的愿望?”

    许中不知所措的扬起了下巴,顾北洲的目光太具攻击性,他简直不敢在他脸上落脚,只能左右乱瞟着。

    顾北洲欣赏了一会儿许中的无措,越发觉得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人八成是喜欢女人的。可如今却要被一个男人强上,想来一定会屈辱万分,顾北洲自顾自地猜测着。

    如若许中能听到他的猜测,一定会仰天大笑:“还有这种好事?”

    感谢您以一己之力加速了我完成任务的速度。

    可惜许中不是顾北洲心里的蛔虫,他眼下正担心着顾北洲突然兽性大发,拿着电击手环的遥控器,将他电成一块黑炭。

    忐忑不安的时候,顾北洲开口道:“转过去,撅起屁股。”

    “???”许中当场愣住,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不过他仍是听话的转过了身,不用顾北洲再次开口,他便做好了接下来的动作。

    许中将掉落下的裙摆掀起来,攥在手里。跪趴在床上,微下沉着腰部。

    尚未合拢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发出邀请。

    顾北洲盯着那艳红色的穴口,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簇紧了眉头,褪下裤子,只露出一根软哒哒的性器。

    顾北洲随手撸了两下,等它半硬的时候就扶着自己的性器,顶在了那翕张的穴口处。

    他强压下心里的膈应,一耸腰直接肏了进去。

    和他预想的感觉的不同,包容着他的甬道比他想得要更紧致和炙热。他一捅进去,那肠肉就主动吸附上来。

    性器的热度粗度与硬度,都不是手指可以媲美的。后穴一下子被塞得满满的,酸涩的满足感与隐晦的滋生的快感当即让许中闷哼出声。

    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血管一鼓一鼓地跳动着。

    顾北洲瞧他这模样,更加得意了。自己的办法果然不同凡响,你看把这人都气成什么样了!

    他沾沾自喜地惩罚起“隐忍”的许中,什么荤话都说,边说边啪啪拍向许中肥嫩的屁股。

    “屁股这么大,说不准被多少人肏过了。”

    “就这样?还敢打贝贝的主意?”

    “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顾北洲没什么性交经验,再加上这本就是侮辱性质的惩罚,他更加不会顾忌到许中的感觉。因此他顾着横冲直撞,偶尔不经意间戳到许中的敏感点,他被许中加到的时候,还有些纳闷,这人说不定真的天赋异禀。

    许中被他撞得七零八落,但却索然无味,整个人抓耳挠腮地想让他捅一捅自己的敏感点。

    可一听这人嘴里的话,许中就歇了心思。

    “你要是再敢打贝贝的主意,你就等着吧,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的!”又是一记猛撞,擦过许中的敏感点。

    久旱逢甘霖,许中呻吟出声,怕顾北洲变态起来。许中忙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哼唧道:“痛死了!”

    痛?

    顾北洲眸光一闪,自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愈加大力地朝着那一小硬块撞击去,许中痛苦的呻吟就是他的动力。

    腰部像装了一个马达,顾北洲不知疲倦地肏了一下又一下。

    察觉到许中射出来的时候,他表情有些古怪。倒是没想到自己被许中骗了,他只以为许中癖好特殊,喜欢被人虐待。

    想到这顾北洲阴沉下脸,那自己岂不是如了他的愿?

    不得不说,顾北洲迂回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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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股微凉液体射进来的时候,许中紧绷着背。胜利就在眼前,他尝试着诱骗顾北洲喊出自己名字。

    “你能喊一下我的名字吗?”许中试探问道。

    顾北洲拧了他臀肉一下,一脸你有病就去治别烦我的表情。

    抽出性器的时候,他还不忘再次威胁道:“下次你要是敢找贝贝的麻烦,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许中!许中!”

    门外传来陈迁南的声音,许中下意识地放下裙摆。陈迁南怎么会在这儿?难不是王从突然良心发现,找来了救兵?

    许中急得不行,陈迁南本就生他的气,要是被他看到自己这幅样子还能有个好?

    他着急地爬了起来,可惜药效还没过,一头又载回了床上。

    顾北洲显然也听到了门外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呐喊,“许中?”他疑惑地看向床上的人,继而移开视线打算去门外瞧瞧。

    真不知道这群人怎么办事的,竟然还能让一个外人闯进来。

    不等他按上门把手,目光所及的地方突然天旋地转起来。曾发生过火灾的老宅,迅速剥落,场景里的色彩也斑驳变成黑白。

    许中松开口气,世界剥落,说明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身体也一瞬间复原,他被黑色漩涡吸进上空,逐渐失了意识。

    169

    入侵过病毒的虚拟世界对人体伤害过大,最明显的就是营养消耗过多,几人刚从透明仓里醒来,就大头栽下,因贫血在住进了医院。

    一个星期后,许中等人终于从出院。

    圆脸小助理哭丧着脸对许中等人道歉,早知道她那天就不请假了,要不然芯片也不会被有心人调换。

    许中拍了怕她肩膀,示意不管她的事。转而问道:“有查出调换芯片的是谁吗?”

    “当天进来的好像是个一身黑衣的男人。”许中回想道。

    “没,”小助理摇了摇头,“公司那天的监控录像莫名全损坏了。”

    “不过老板已经让人放手去查了。”

    “公司指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许中无所谓地笑笑,他可不想要什么公道,如果真的想补偿他的话,就让他顺利解约吧。

    小助理擦了擦眼角的泪,继续道:“这件事不知道被人爆出来了,整个行业都在抵制虚拟世界,甚至有人开始抗议起色情拍摄。”

    “他们认为这种事不应当成一个职业去做,色情片里的明星也不应受人追捧。”

    “我听老大说,公司打算取消这个部门。”小助理说完瞄了一眼许中,眼里含着笑意。

    许中一时没意会到她话里的深意,半晌后病房里传来一阵欢呼。

    “嘘嘘!”小助理捂住许中的嘴,“尚且在保密阶段,可不能声张,得等文件下来。”

    许中了然地点点头,顿觉空气都清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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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约那天,许中神清气爽地去了公司。陈迁南等人早早地就等在了会议室,出了医院后,许中着实有好几天没见到陈迁南了。

    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连通话的时间都有限。

    许中按下心里的不满,坐到了陈迁南的身边。

    公布解约事宜的时候,公司还公布了一件事。

    他们决心销毁顾北洲,因为顾北洲整个形象包括人设都是为了色情行业服务的。如今公司已经关闭了这个板块,顾北洲的存在也显得尴尬起来。

    再加上他又只是个代码,公司上层要销毁的时候根本没有丝毫罪恶感。

    许中在一旁听得直冒冷汗,他下意识地捏紧了身旁陈迁南的手。结果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握错了人。

    田希西喜滋滋地看了他一眼,用力回握着,许中好半天才抽回了自己的手。

    这小子也挺怪的,之前就够粘人的。从病毒世界里逃离出来,获得里边任务的记忆后,粘人的程度直线上升,让许中无力招架。

    许中有的时候真想摇着他的肩膀,大喊一声:“病毒世界里的田希西可不是骨科爱好者,你清醒一点!麻烦记起一些正常的东西吧!”

    默默地收回了视线,公司代表发言的同志仍在喋喋不休地讲述着,销毁顾北洲是个多么明智的决定。

    许中听得心烦,他一开始确实是把顾北洲当成代码看待。可他分明也是感受过顾北洲心跳频率的,听着台上人的发言,心里怪不是滋味。

    171

    尘埃落定后,陈迁南磨磨蹭蹭地走在许中身边,欲言又止。

    许中受不了他可怜巴巴的眼神,主动问道:“怎么这是?”

    “我下午有场面试。”

    “是影音传媒的。”陈迁南低着头,不敢看许中的表情,怕许中会一气之下与自己分手。

    许中对于陈迁南的决定表示理解,自己与陈迁南认识多年,清楚的认知他多么想成为一个耀眼的存在。

    他唯一有些担心的是,陈迁南成名后会逐渐与自己疏远。

    “哟,要成大明星了这是。”田希西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脸严肃的姚东茗。

    他丝毫没有偷听者的觉悟,笑嘻嘻地调侃道:“成名之后,可别忘了我们啊!”

    陈迁南对普通同事向来冷淡,淡淡地点了点头。

    眼瞅着气氛尴尬起来,许中挽救道:“是啊,可别忘了我们。”

    他原本只是打算应和一声,好分担一些尴尬,结果陈迁南却会错了意。

    直接抱了上来,头压在许中的颈弯,闷声闷气道:“我怎么会忘了我最喜欢的人呢?”

    “......”

    许中心里感动不已,但怎么总感觉气氛更尴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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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要赶时间,所以陈迁南真情告白后,就匆匆离去。

    许中怅然若失地收回了视线,田希西笑着上来挽住他的肩,“哥,咱们等会去游乐区完吧!”

    “大热天的,玩什么玩。”许中抖落掉他的手。

    “许中。”身后的姚东茗突然上前一步,有话要说的样子。

    恰此时,许中手机发出一记震动。怕错过什么重要消息,许中歉意地冲他笑笑,随手掏出了震个不停的手机。

    解锁后,手机一瞬间黑屏。

    莹绿色的代码来回滚动,没一会儿,屏幕中就出现一个猫眼美人脸。

    那人冲他招了招手,“好久不见,许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