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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人2厕所里蒙眼皮带绑手,按在门板上后入,最后被操射操尿

    万己逃进公司,舒了一口气。

    自从家里疑似被入侵,自己睡梦中被侵犯之后,他就有些疑神疑鬼。

    他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那道视线黏着、炽热、咄咄逼人,存在感鲜明到能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甚至让他有种,窥探者近在咫尺的感觉。

    他试图去抓住那个人,却一无所获。

    就像现在这样。

    万己极快地转头,身后笔直的走廊却空无一人。

    似乎之前那种强烈的被注视感只是他的错觉。

    一种名为自作多情的尴尬涌上心头,虽然没人看见,但他还是左右扭了扭脖子,假装自己刚才是在放松肌肉。

    同时脚步极快地扭进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他没注意到的是,卫生间门口的全身镜里,另一个他凝视着他的背影。

    万己如往常一样特意走了几层楼,到一个人少也更干净的厕所解决生理问题,因为光溜溜的下身不敢见人,他从来都是在隔间里解决小便的。

    他推开厕所最后一格,对洁白的马桶边沿满意地点点头,走进去,正要转身关门时,异变突起。

    一只手从身后推了他一把,他失去平衡向前扑去,手忙脚乱地扶住马桶水箱,虽然避免了撞到头的风险,却将自己置于一个被动位置。

    没等他调整好平衡,施暴者一手擒扭,迫使他跪在马桶上,动弹不得。

    “唔!”万己疼的眼前一黑,痛呼被捂灭在小小的隔间里。

    等他反应过来时,下身一凉,被抽出皮带的西裤堆到脚踝。

    用皮带把他的双手紧缚住后,身后人空出手,手指顺着他的喉结滑进领带里,一个用力便扯下了他的领带。

    “唔唔唔!”

    万己的挣扎惹怒了袭击者,他轻轻用力,万己被反剪在身后的双臂传来一阵钝痛,他似乎听到关节错位的“咔哒”声。

    剧痛之下失去反抗能力的万己如待宰的羔羊,即使放开了捂嘴的手,他也只会大口喘息。

    领带蒙住双眼,袭击者三指掐住他的下颌,掰过他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是万己第一次跟人接吻。

    冰凉的嘴唇、湿热的口腔、纠缠不休的舌头,明明都是柔软的东西,吮吸、交缠、勾划、舔舐、轻咬,明明都是缠绵的动作,却造就了片甲不留的杀伐感,将他拉进快感与窒息交替的地狱中。

    万己不由自主地后退着,试图逃离这样的酷刑,袭击者由着他躲避,也不容他逃离,追逐着,最终将他压在菲薄的隔板上,才掐住他的脸颊,直将他吻到缺氧的大脑无法控制身体,软绵绵的任人抱着。

    万己重获自由,狼狈地又咳又喘。袭击者捧着他的脸,欣赏自己的杰作。

    万己的头发微微凌乱,几簇发丝散落在额头,软软的搭在用来蒙眼的领带上,靛青色的领带被泪水沁出几片深色,领带下的鼻梁高挺依旧,漂亮的鼻头因为流泪而微微泛红,最让他满意的当然还是万己的脸颊,捂脸、掐下巴留下的指痕凌乱地散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备受蹂躏唇微微红肿,正为了缓解缺氧而毫无防备地张开,露出里面艳红的舌头、洁白的牙齿,亮晶晶的水渍从唇上蔓延到下巴,还有一条水痕顺着他的脖颈流入领口。

    真是可怜极了。

    袭击者满意地舔了舔他的嘴角,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恢复一些神智的万己抖着声音诈道:“放开我!我的同事马上要来找我了!”

    袭击者轻笑一声,凑近了他的耳朵:“那你最好小声一点,不然等会你的同事来了,会发现,你正在被男人操。”

    他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一句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潮湿而黏腻的呼吸钻进万己的耳道里,痒得他偏过头用肩膀狠狠蹭那只耳朵,他强行忽略袭击者语中的下流意味,试图从他的表现中寻找有用的信息。

    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声音。

    “你这是在犯罪!”他尝试通过谈话获得更多信息。

    袭击者一边拿手指搓揉他的乳头,一边漫不经心道:“把人操到高潮是犯罪吗?那高潮的人算不算从犯?”

    “是受害者!”万己咬牙忍耐乳头被陌生人玩弄的酥麻感,努力放软了声音,却仍然冷硬得像是威胁:“你现在放了我,我不报警。”

    “为什么?”

    万己还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对方就自问自答道:“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变态吗?”

    说着他唰的一下拉下万己的内裤,他光洁且半勃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

    隐私部位被人看到还被指是变态,万己又惊又羞,气急败坏道:“我、我只是不喜欢毛而已,才不是变态!”

    “我也不喜欢毛,喏。”

    袭击者微微拉开两人紧贴下身的距离,随着一声拉链摩擦的金属声,他再次贴上来,不同的是,原本隔着布料都觉得滚烫坚硬的东西赤裸裸的贴着他半勃的性器插进他腿间。

    万己被烫到一样跳起来,被人一把按在原地,两只手抓住他的两瓣臀肉,迫使两人下身紧紧相贴,还故意蹭着他的睾丸抽插了几下,他甚至感觉到对方龟头的一丝湿意。

    “你变态!走开!”

    袭击者放下一个重磅炸弹:“我变态吗?每天晚上都要玩了屁眼才能睡着的人是谁?”

    万己最大的秘密被人揭穿,之前被发现剃毛、被叫作变态时的侥幸心理如气球般被轻易戳破,他最大的感受居然不是羞耻,而是巨大的害怕,原本羞怒交加的红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见他如此,袭击者安慰道:“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被操到高潮时的表情。”

    说着袭击者捏了两把他的屁股,手指在臀缝摩挲了两下,在菊穴门口流连,一副要把那揉出水来的样子。

    万己没了刚才的趾高气昂,声音又低又抖,听起来快哭了:“你想怎么样?”

    “我难道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顺带将一根手指挤进了万己的后穴,一切尽在不言中。

    生涩的后穴遭到入侵,万己疼得微微一抖:“唔、你……”

    “你里面好热,好紧,是因为最近都没有玩屁眼的缘故吗?”

    万己确信这就是那个一直在视奸,甚至是监视自己的人,他因为上次的睡煎事件心有不安,已经很久没在家放松了。除了他自己,只有那个人会知道这件事。

    “舔。”几根手指被塞入万己的嘴中,夹住他的舌头在他嘴里作乱,搅得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又被袭击者舔去。

    袭击者就着他的口水,将两根手指塞进了他的后穴。

    那手指简直跟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就找到了他快乐的那点,在那处按点、揉压,久违的快感瞬间点燃了他淫荡的引线,他膝盖没骨头似的软了下去,被人搂住腰靠在那人身上。

    他有心挣扎,却力不从心。

    光是忍着不呻吟出声就花费了他全部的心神。

    他感到内里那块软肉被两根手指夹住,轻轻拉扯,狠狠搔刮,酥麻酸爽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爽得他简直要呼吸不过来了。

    “啊哈、嗯……”

    “听到了吗?你出水了。”袭击者在他耳边低笑,故意大幅度地抽插手指,让他听到回荡在小隔间里的淋漓水声。

    羞得万己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身前人的颈窝里,没想到听到了让他更脸红的声音——“啵~”,那是袭击者把手指从他那里拔出来的声音。

    “好骚。”袭击者闻了闻沾满肠液的手指,感叹之余不忘与此时脸红得快冒烟的人分享自己的发现:“你闻闻,你出的水有多骚。”

    “……闭嘴!要操就操!”士可杀不可辱!

    “是不是随便什么人摸你屁股两下你就给人操?啊?”

    万己被人抓着头发仰头,除了疼以外,他还感受到袭击者的愤怒,他有一瞬间迷茫——他生什么气?

    他没问,袭击者也没解释,粗暴地把他翻了个面,让他脸贴在隔板上,两手把住他的腰往上一提,摆出一个撅臀的姿势。

    滚烫的性器一杆入洞,带着怒意,直捣黄龙,顶得万己往前挺。

    “啊!”阳物的突袭立刻塞满了他的肠道,穴口隐隐作痛,内里却不知廉耻地亲昵吮吸着入侵者,万己痛并快乐着。

    袭击者稍稍后退,没给他喘息的时间,下一刻,两只手拉住他的腰,带着他的屁股狠狠往后立刻再度塞满了他。

    一下又一下,又快又深又狠。

    “啪啪啪”

    响亮的皮肉相碰声让万己有种厕所外的人都能听到的错觉,他强忍着羞耻:“额、唔……声音,声音太大了……啊,轻点……”

    袭击者正因为他又湿又热的穴内不知廉耻的热情吸咬爽快不已,只想再大力些,恨不得把两个睾丸都塞进去。

    “不大声点怎么让更多人知道你欠操?”

    袭击者的羞辱正中红心,万己最怕的事就是被人知道自己欠操,再加上对方冷淡的声音,让他读出了鄙夷与不屑。

    他决意咬紧了嘴唇不再发出声音,紧绷着极力遏制自己因快感而颤抖的身体,并祈祷不要有人进来。

    是啊,这个人就是个变态,监视他只是因为发现他是个欠操的玩意儿,侵犯他只是因为他够骚。

    可悲的是,他就是像这人所说的欠操,只要是鸡巴在他身体里抽插,他就爽到不能自己,甚至被那样的羞辱,他竟然更兴奋了。

    万己觉得有两个小人在他脑子里打架,天使说:“不要再享受了!你要印证他说的话吗?”

    小恶魔:“你就是欠操,人家说错了吗?现在不是很爽吗?被男人操比玩玩具有意思多了。”

    后面的争论他听不清了,后穴传来的快感淹没了他。

    好热,好满,好涨,好舒服……

    身后人每一下挺动都恰到好处,直取骚心,时猛撞,时碾压,节奏、力度都是他喜欢的,这个人怎么这么会操,他好喜欢……

    好喜欢被他操……

    多一点,再多一点……

    袭击者改抓他被反剪在身后的两只手臂,如骑马一般拉着他前后挺动,看起来像是他主动扭腰摆臀,将自己送上人家的鸡巴。

    袭击者掰过他的脸,想要亲吻他,却发现他的嘴唇被自己咬的鲜血淋漓,泪水多到领带都吸不完,弄得脸颊一片湿冷,可怜得令人心软。

    他掐住万己的下巴,逼他松开嘴,细细舔过他嘴唇上的伤口,极温柔的吻住他,不像第一次那般强势霸道,而是勾着他的舌头,带着他玩耍,你追我躲,你躲我缠,勾勾缠缠,啧啧作响。

    把万己吻得神魂颠倒,分开时还像小狗一样追上来舔他的嘴唇。

    “喜欢?”

    上下被同时进攻,爽得神志不清的万己诚实地点头。

    “说:以后只能被我操。”

    “以后只能被我操。”

    “……”袭击者怀疑万己是故意的,他停下动作,看着对方的反应。

    只见万己先是不解地摇了摇屁股,在原地扭着腰,穴里一缩一缩地勾人,看他不配合,干脆自己前后前后地挺动起来,鼻腔里还发出小声的哼哼,最后不满足地回头对着他的方向:“嗯?”

    他被勾得嗓子都快冒烟了,还是伸手按住万己的屁股,不自觉地捏了捏:“嗯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万己犹豫的开口:“……操我?”

    “你要谁操你?”他在万己穴口浅浅抽刺,时不时整个抽出来,故意在穴口磨蹭,或是拍打张合饥渴的穴口,偶尔挺进一点龟头又立刻退出来。

    “我……我要你操我。”

    “以后一直都要我操你?”

    万己被他磨蹭得快哭了,连连点头,几乎是哭求道:“以后一直都要你操我,快……嗯!”

    有求必应的袭击者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不再忍耐,狠狠操起来。

    操了百十来下,万己感觉到小腹越来越涨,他本来就是因为想小便才来的厕所,之前遭遇危机,暂时忘了生理需求,现在前列腺被疯狂顶弄,他的尿意越来越明显,他甚至能感受到膀胱里液体摇晃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已经在失禁边缘了。

    “屁股别夹这么紧。”

    万己为了憋尿,不自觉收紧小腹,带动了穴内的肠肉也夹紧了,被袭击者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就这一下他就感觉自己差点就要尿出来了。

    他连忙喊道:“别、停……停一下……”

    “我、我想尿尿……”

    “嗯,在厕所里确实应该尿尿。”袭击者这样回道,身下却动作不停,甚至恶意地抵住前列腺狠狠研磨。

    “唔……别顶了,我要尿了。”

    袭击者抱着他,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带着他往马桶前站,还贴心地帮他把住丁丁,做好辅助:“你前面就是马桶,你尿你的,我操我的。”语气十分理所当然。

    “你、你这样我尿不出来……”

    “那我更应该帮你了,”袭击者在他耳边真诚地说:“操到你尿出来。”

    “你!”

    万己还待说些什么,袭击者捂住他的嘴:“嘘!有人来了。”

    这倒不是在骗他,厕所门口传来两个男声:“是谁放的维修中的牌子啊?厕所没人啊。”

    “管他的我快憋不住了!”

    说着二人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小便池那边。

    万己吓得全身紧绷,而袭击者还不嫌事大,仍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还好鸡巴够长,就算不进到底也够他插的。

    偶尔轻轻进到底了,还要故意在那一点上使劲碾弄,逼得万己不由得发出一声猫叫似的呻吟。

    好在那两人开始放水了,还吹上了口哨,口哨声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遮住了他这边微弱的黏腻水声和呻吟。

    袭击者放开万己的嘴,见万己又要咬自己,连忙把一块光滑的布料塞进他嘴里。

    万己则快疯了,身后人变本加厉的折磨,还有外边的哨声和水声,他更想尿了,但他不想被发现这里有人,苦苦忍着。而奇异的是,小腹过分的饱胀感和后穴被塞满的饱胀感,让他的快感成倍增加,再加上一墙之隔外就有人在,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轻轻一点摩擦,他都爽得战栗不已,随时都要射出来。

    而他又是充血勃起,精满意足,又是尿意充盈,尿道饱胀欲发,一时居然射不出来,也尿不出来。

    外面的水声渐低,万己以为他们终于要走了,稍稍松了口气时,一人却说:“我突然想再上个大号,你先走吧”

    于是一人拉上裤链就去外间的洗手池了,另一人却向他们走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袭击者却动作不停,仍在他穴里进进出出,两人相交处黏腻的水声在万己耳朵里大如雷霆,他求救似的转头“望”向袭击者,疯狂摇头,乞求他不要再操。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他的穴紧绞着袭击者,配合上他这副担惊受怕的表情,只让人想狠狠欺负他。

    “咚”他们的门被外面那人轻推了一下,因为从里面反锁了所以没被推开。

    配合袭击者一个深挺,万己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于此同时,晶莹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双重释放的快感让万己喉间发出一声喟叹,要不是袭击者在他身后抱着他,他估计得软倒在地上。

    “有人啊?”外面那人自言自语地走开了。

    他进了哪个隔间已经不在万己的感知中了,他现在正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身后还被袭击者极快地操着。

    终于,在万己尿尽之时,袭击者也深深射进他肠道深处,滚烫的精液激得他又尿出一股澄清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