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喜欢(日常温柔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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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季沫在楚司宽阔结实的怀里醒来,男人温热的鼻息打在他脸上,紧靠的姿势如同亲密的恋人。 但他不敢惊动睡梦中的人,因为男人有极为准确的生物钟,早一分钟醒来都不行。 所以他只能格外小心翼翼,刻意放慢动作抬起男人放在他腰侧的手,然后轻缓地摸索着下床,赤脚踩在柔软的天鹅绒地毯上,像一只无声又灵巧的白猫。 他边走边理了理自己杂乱的头发,心想他?其实更喜欢短发,因为这样真的很像女孩子,但是主人不会允许他剪。 在走向卧室里侧的更衣室的过程中他不自觉地咬住淡色的嘴唇,有些纠结地想主人最近这么温柔,是出于上次当众责打他的愧疚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下次可不可以不再当着别人的面打他了,他真的很不喜欢被除了主人以外的人看到自己的身体。 而且他会很乖的,主人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即使是很难为情的事情,因为……因为他可能真的很喜欢主人。 他知道这种喜欢在对方那里一文不值,甚至怀疑是不是被关久了脑子开始变得不正常、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即使是被那样过分的对待,即使是被放在脚下践踏,他还是恨不起来。甚至只要对方给个甜枣,说一两句温柔的情话,那些反抗的心思就会立刻收回爪牙,委屈的情绪也如潮水般退去,只留海岸上柔软细腻的白沙,踩在脚上跟房间里的绒毛地毯一样舒服。 他一面觉得自己很贱,当初不甘为奴的愤怒和骨气去哪了? 一面又控制不住地回想昨天晚上男人在做爱时那棱角分明的嘴唇把他舌头含在嘴里时的缠绵,还有把他抵到墙上,手背隔在他的脊背与墙之间,温热的气息钻进耳朵里,哑着嗓子说的那句"宝贝,你好软"。 明明是不苟言笑到让人不敢接近的男人,做爱的时候又可以那么性感。 他会慢条斯理地解开做工精良的衬衣上的银质袖口,高大的身子像杆标枪一样站得笔直,然后微微颔首,将凌厉的下巴曲线隐在高挺的鼻峰之下,用那双修长有力的手一颗颗解开衬衣上的扣子,抽皮带的姿势优雅又从容。 当他向你走来时,那双深邃的能把光吸进去的眼睛总是紧盯着你,像一只缓慢靠近猎物的豹子,被盯得猎物只能站在原地坐以待毙,心甘情愿地把身体献祭给强大的捕猎者。 当他把腿间尺寸傲人的男性像徽钉进你身体的时候,你能做的只是弯折膝盖,俯身跪在他面前,用臣服的姿势接纳他的引领和占有,任他开疆拓土,予取予求。 等到季沫从衣帽间拿出男人今天要穿的衣服后,又去浴室放好洗漱用品,然后悄悄走出房间去隔壁的盥洗室简单洗漱一番——他怕在房里的浴室会吵醒主人。 他动作很快,精准地掐着时间,等到回到床前等待主人起床时,墙上的石英钟刚好指到六点二十。 楚司醒来就看到小奴隶跪在床边,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一瞬间他想到了某种可爱的毛茸茸的小动物看人的时候眼神就是这样的,不过季沫大概要更可爱一点。 他心情颇好地摸了摸少年的脑袋,然后让他别跪着了,自己去旁边的沙发上坐一会,待会跟主人一起用早饭。 这几天卧室的衣帽间里多了很多不符合男人年纪的衣服,那是楚司给季沫准备的、由他的私人服装搭配师前两天送过来的衣服,大多是春夏款的 日系衬衫和牛仔裤,当然还有一些软萌可爱的套装,不过后者季沫本人并不太喜欢。 那位负责每个月给楚家送一次衣服的留着公主切发型的酷酷的搭配师,在看到管家带来的季沫照片的时候,难得的两眼放光,继而露出了老母亲般的微笑。 当即搜罗出了工作室所有可可爱爱又奇奇怪怪的放着都快长灰的衣服。没办法,能驾驭这种甜美少女风的男生太少了。 问她为什么还要把这些又贵又难出手的衣服屯着?老天,哪个老阿姨不喜欢软软的萌萌的还会穿着兔兔装跳兔子舞的男孩子啊?即使是再酷的老阿姨! "我们楚少眼光真不错~"她一脸欣慰的摸着季沫的照片时这样说道。 不过显然当事者本人并不想走可爱那一挂,跳兔子舞什么的更是不存在的,他只是个安静的独自在角落长蘑菇的美男子。 在主人不要求他穿那些奇怪的衣服时,要么是光着的时候,要么就是一身简单的白T加宽松的牛仔裤。不过作为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男人都很喜欢就是了。 现在穿得规规矩矩的美少年正端坐在床对面靠窗的沙发上,那正襟危坐的模样跟那个"乖巧"的表情包如出一辙,他的屁股在沙发上只坐了一半,举止间能看出良好的家教。 他在等主人洗漱完出来,这几天楚司都没有去一楼大厅旁边的餐厅用餐,而是陪着季沫在三楼套房里摆放着两边椅子的小餐桌上吃饭,他会让佣人把餐品端上来,然后边吃边监督季沫把他面前所有的食物吃完。 比如今天早上厨房按照食谱准备的就是燕麦粥,牛油果沙拉和煎蛋。 季沫吃饭的时候声音很小,花瓣一样的嘴唇里面塞满食物时像只默默屯粮的小仓鼠,他这几天在男人的监督下每餐都会吃下很多东西,小肚子吃得圆溜溜的,昨天上称一称还重了两斤。 楚司对此表示很满意,因为做爱的时候抱在怀里的手感更好了。 吃完饭以后男人要去书房处理文件,今天是周五,公司里有些事务要收尾和签字,而且后天楼下要举办一场宴会,他还有些事要提前跟管家交代。 这几天季沫的调教内容都比较轻松,除了有时男人兴起会让他喝很多水然后憋尿以外,其他时候大多只是让他跪在脚下,把头贴在主人膝盖上,在男人时不时的爱抚下安静地和主人待在一起。 不过既然楚司起了要让季沫喜欢上被调教这件事的心思,他也在日常中加了很多新的项目,比如给小奴隶的眼睛绑上丝带,然后把人抱在腿上玩弄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直到少年喘着气浑身泛红,红色丝绸紧缚的那双眼睛在布料上洇出一点点泪痕,躺在怀里化成了一汪散发着奶香的水。 不过往往玩着玩着就容易擦枪走火就是了。 又比如给他的阴茎和后穴里插入带了催情剂的按摩棒,时不时随意抽插几下,让小奴隶一直处在一种欲求不满的状态,直到扭动着白的晃眼的身子,小声啜泣着求主人操他。 有时他还会利用高超的鞭打技巧把小奴隶腿间和本人一样可爱的小玩意儿打得竖起老高,然后就是不让人释放。 坏心眼地拿颜色鲜艳的皮套子套住可怜的性器,让小奴隶跪趴在地上,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把手里的小玩意上下撸动,隔着皮套子的动作对少年肿胀的欲望来说只是隔靴搔痒。 玩够了以后又把下面的小球抓在手里像捏核桃一样把玩,极富韧性的卵蛋手感很好,按揉搓滑间就变得圆鼓鼓的,被灵活的手指来回搓得啪啪作响。 但是发泄口又被尿道塞跟皮套堵得死死的,小奴隶只能微张着嘴小声呻吟,瓷白的脸上渐渐晕染上潮红,然后就着趴伏的姿势被主人的粗大贯穿。 欲望之地被男人浇上热油,再一把火点燃,欲海沉浮里久久难以释放的渴望激得内心的火焰越发高涨,把理智烧成了灰。 口中晶莹的津液顺着因被操得失神而久久闭不上的小嘴边流下来,滴落在身前的地毯上,晕开一小块湿痕。 他的后穴被男人调教得越发敏感,肉棒抽出时还会吮吸着挽留,每次被插入的快感都顺着脊柱的神经一层层往上面散去,像石子落在湖面上泛起的涟漪。 尾椎骨上随着男人强有力的插入泛起一阵密集的麻意,习惯了性爱的身体每次一触到对它施加调教的人就像给干渴的田野浇灌上最充沛的雨水,一瞬间所有的花儿都开始随风摆尾摇曳。 等到男人把体内的灼热尽数射进少年湿软的小穴里的那一刻,他伸手取下禁锢少年许久的东西,在高潮的一瞬间带领身下颤抖着的人一起攀上欲望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