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电话调教(灌肠,sj控制,dirt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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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楚司的公司里没什么事,不过金鹰会最近不怎么太平,帮里出了内鬼,一批重要的货在交易的时候被警察缴了,帮里成员损失惨重,一死两伤,还有几个被关进了牢里。 楚家家主,也就是楚司的父亲准备召开一个帮会,将内鬼揪出来,地点定在楚家老宅,所以楚司很早就出门了。 平日里季沫需要六点起床,伺候主人更衣和洗漱,不过周末的时候,楚司准许他多睡一会。 所以他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到意识回笼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昨天晚上被男人做得太狠,浑身骨头快要散架一样,身上本就没消去的痕迹又加深了一层,锁骨上方的几枚吻痕红得发紫,膝盖青了一片,大腿内侧更是被掐的青一块红一块。 他想坐起来,怕睡太晚了被主人责罚,但稍微一动身体,腰那里就像被车碾过一样疼,昨天回房以后,他发现下面那里有点出血,就抹了一点消炎药,现在感觉清凉凉的,穴里还残留着被插入和充满的饱胀感,仿佛男人的性器还插在里面。 他不敢再耽误,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腰艰难地爬了起来,收拾好床铺,洗漱一番后,就来到了主人的房间,结果发现房里已经没人了,餐桌上摆着一份早餐,还是热的,应该是男人吩咐佣人端上来的。 这时房里的电话响了起来,这是男人的专线电话,男人在外面的时候,有时打电话来进行调教,还会通过监视器监视他完成。 他扶着腰走过去接起,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沫沫,十分钟内把桌上的早餐吃完,然后去调教室,等我下一步指令。” “是,主人。” 男人在外面的时候喜欢叫他的名字,“沫沫”两个字对季沫来说其实有些过于亲昵了,印象中只有父母和外婆这样叫过自己,所以听到男人这么叫总觉得怪怪的,他宁愿男人叫他“奴隶”,毕竟自己在对方眼里就是一个奴隶。 在他纠结的工夫,已经数着时间乖乖吃完了一片烤面包和一杯牛奶,他把餐具放在走廊那里,然后按主人的吩咐来到调教室。 这时调教室的电话准时响起了,男人像是在车里,能隐约听到汽车鸣笛的声音,密闭的空间里,富有磁性的声音透过电波传递过来,敲击在耳膜上,清晰而暧昧。 “现在,带上耳机,去衣柜左边拿一件衣服穿上,然后躺到椅子上,腿打开,用甘油灌肠三遍,每次600ml。” “是。” 男人正坐在加长版轿车里,座位前面安置着一个宽大的显示屏,显示屏左侧有很多小的板块,仔细看就会发现是三楼每个房间的监视录像,这时调教室的录像被调到右侧大的板块上,可以通过多个视角清楚地看到调教室的每个角落。 此时正看到少年走到衣柜前,在犹豫选哪件衣服,其实这些衣服都没什么区别,穿上还不如不穿,都是该遮的地方没一个遮得住,有的就是简单的几根皮带缠绕在一起,季沫红着脸选了套布料稍微多点的衣服,是一套白色半透明的纱衣纱裤。 男人这时幽幽开口了:“看来宝贝很喜欢穿这套,下次可以多买几件。” 季沫:…… 默默穿上衣服以后,眼前的少年顿时变得妩媚起来,雪白的肌肤本来就极适合白色,穿上以后更是显出一种白得透明的不真实感。 柔软的细纱将纤细的身子轻轻笼住,弱柳一样的腰肢隐在纱里,细微的摆动间摇曳生姿。 袖子有些长,松松的垂着,柔荑半露,胸前的两粒豆子昨天被男人玩的还肿着,隐隐露出两个红点。 少年瓷白的脸蛋被脸侧的头发半遮着,露出鼻尖上的美人痣,小嘴轻抿,含羞似怯,勾人而不自知。 男人在车里看着,眼神不自觉流露出惊艳,他想这样的奴隶果然就应该锁在家里,一辈子都不能出去见人。 等季沫穿好裤子,就来到椅子前,开始按主人的吩咐摆弄旁边桌子上的灌肠设备,他先拿出一片医用的一次性棉垫垫在椅子上,然后带上无菌手套,将灌肠器的漏瓶挂在一旁的铁架上,然后躺到椅子上,把要插入菊穴的灌肠器下端的肛管涂上石蜡油,然后在主人的注视下把10cm长的肛管缓缓地插入了小穴,当灌肠器上的开关被打开后,无色的浓稠的液体就涌入了肠道深处。 由于椅子正前方摆着一个高清摄像头,所以电话那边的男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年身下的景象,这条纱裤的设计很色情,整个屁股蛋都是露在外面的,白嫩的屁股在棉垫上翘着,细直的双腿高高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腿间的小穴因为男人昨天的操干还肿的高高的,被坚硬的管子插入时激起一阵疼痛。 “宝贝的骚穴有点肿,待会再擦点药。” 耳机里传来男人平静的声音,仿佛他此刻就在季沫耳边轻声耳语,季沫感到一阵羞耻,包裹在纱裤里的小玉柱却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的每一丝表情和变化都被男人看在眼里, “宝贝的鸡巴都竖起来了,这么骚,是不是该绑起来?” “嗯……不要~” 男人电话py的时候很喜欢dirty talk,平直的、冷酷的、不带感情的声音,好像季沫就是骚到了骨子里,理应接受最残酷的惩罚。 少年每次听到男人这种荤话都觉得头皮发麻,但那里却一点都不听话,兀自翘得更高了。 他很想拿手遮住,但知道这样只会迎来男人更严厉的惩罚。 “现在把裤子拉下来,拿桌上的红绳把你的骚鸡巴绑紧。” “是……”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他只好褪下裤子至大腿,维持着下身被插入肛管的姿势直起背去够桌上的绳子。 “从你的蛋下面绑,勒紧一点,一滴都不准漏出来,不然主人只能给你戴上贞操裤了。” “是,主人。”季沫已经很久没高潮过了,男人严格限制他射精的次数,即使在被压在身下操干时,也会在他快被插射时掐住他的阴茎根部,不让他射,等到射精的冲动被生生抑制下来,再放开他,所以季沫上一次射精还是在一周前,长期的压制让他的囊袋现在鼓鼓的,里面蓄满了精液,却苦于没有发泄的出口。 季沫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他只能狠狠心,把绳子从阴茎根部绕起,每一圈都绕的很紧,不一会儿,整个阴茎连带囊袋都被包裹在红绳里面,像一个鲜红的粽子。 “很好,现在宝贝的孽根就被管教起来了,接下来,把骚穴里面的管子抽出来。” “是。” 瓶子里的液体已经尽数流到了小穴里,少年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肠道里面浓液翻涌,肚子又憋又涨,他按主人的指令把插在里面的管子拔了出来。 “现在对着镜头把屎排出来,再灌第二次。” “是。” 少年强忍着羞耻,对着镜头开始排泄,浑浊的液体从体内喷涌而出,流进水池里,也把身下的棉垫打湿了一小块,红肿的小穴一张一合的,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对着镜头收缩个不停。 排泄过程中,少年难耐地扭过身子,闭上了眼睛,耳边又响起了男人恶劣的低语, “不准闭眼,头抬起来,手抱着腿,眼睛直视镜头,让主人看清你的骚样。” 少年无法,只能照做,湿漉漉的大眼睛因为强烈的羞耻而泛起了一阵红,他僵硬地抱着双腿,强迫自己继续排泄,液体淅淅沥沥的流了很久,小穴因为其主人的羞耻而收缩得更频繁了,像菊花吐蕊,淫靡至极。 排完以后,正准备起身拿第二瓶甘油,男人那边似乎到达目的地了,摘下耳机跟旁边的人说了句什么,然后又对季沫说让他继续做,洗干净后灌上养穴的中药,回来他要检查,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