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放置,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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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个人待在给他带来恐惧的空间里,感受着越来越多的液体流向体内,随之而来的憋胀感越来越强烈,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为了转移注意力来缓解尿意,他闭上眼睛,开始回想这两天在自己房间看的一本书的内容,这是一本讲西方哲学的书。 书里讲到苏格拉底被雅典陪审团宣判死刑,陪审团成员不是宗教人员,也不是贵族,是由普通百姓组成的人民陪审团,是由抽签随机组成。但就是这个500人的平民陪审团最后以360票比140票的结果高票通过了苏格拉底的死刑判决,这成了当代民主暴政的典型案例,这说明即使是多数人的民主,在舆论错误的引导下,也会做出邪恶的判决。 他想,人类有时候真是愚蠢,所谓的民主和真理,当由多数人说了算时,就成了暴行。 随即他又想到自己当下的处境,顿时觉得自己很可笑,连人权都不能保证,还在想什么所谓的民主,早已沦为了承载他人欲望的容器,一个没有话语权的奴隶。 起先的不服和对这可笑命运的反抗在那些强大的黑暗势力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日复一日,温水煮青蛙,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现在只是一个跪在男人脚下,以色侍人的禁脔。 他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那个赤身裸体的自己,心里空洞洞的,像一个人走在看不到边际的荒野里,无处着落,无枝可依。 他叫季沫,在奴隶岛上的时候编号0658,两年前夏天的那个暑假的一次毕业旅行改变了他一生的轨迹,在M城的酒吧里,他喝了别人加药的酒,醒来以后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岛上,身边很多跟他年纪相仿的少年,从那一天起,他的噩梦就开始了。 这是一个游走在法律之外的黑色地带,整个岛上都是从事色情产业的黑社会组织,外界对这里一无所知,岛上的奴隶大多是因为赌博或者是做生意亏了钱,被放高利贷的债主卖到岛上。 还有一些姿色上乘的奴隶是像季沫一样以各种方式被拐卖来的,身为奴隶的他们一来到岛上就会做身体检查,之后他们的心脏会被植入微型的定位器,无论到哪里都被监视着。 岛上重重守卫,戒备森严,想逃出去几乎不可能,即使逃了出去,也会被这个组织追踪到天涯海角——只要他们心脏里的定位器不被取出来,而要取出定位器,又会面临生命危险。 在手术之后,他们会接受专门的调教,待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奴隶,就会以拍卖的形式被卖给外面有权有势的人,做他们的私人奴隶。运气不好、或者资质一般的奴隶则只能沦落到在岛上接客,进行公开调教的下场,很多奴隶经不住残酷的虐身折磨,在岛上待不了几年就会被活活折磨致死。 季沫在这些奴隶中算是幸运的,天使一样的面孔和出尘的气质让他的调教师把他归为私人奴隶的种类进行调教,保留了处子穴,日常的调教只涉及器具的插入。 即使这样,开始的时候,季沫也因承受不了这样的屈辱而几近崩溃,拒不配合调教师的调教。 如果不是楚家的黑社会组织金鹰会里的部下在一次奴隶展示会上相中了他,决定把他作为礼物送给楚家老大楚司,他可能面临的就是被打破,完全沦为一个没有思想的性玩具的处境。因为圈内人都知道,楚司虽然喜欢听话的奴隶,但对单纯的性玩具并不感兴趣。 因此那之后的调教,虽然季沫受了不少苦头,也认清了现状,不再反抗,但到底还是保留着作为一个人的底线和自尊。 一年调教期结束以后,他在被注射麻醉剂后被送到了楚司家的别墅,一醒来就看到了他如今的主人。 那个时候的楚司比现在更严肃,看他的眸子几乎不带温度,而且身体上的调教比现在更多。 刚进那个调教室时,他看到水池里有一滩血,季沫知道男人肯定刚调教完奴隶,而且手法残忍。楚司命人打扫干净调教室后,让季沫跪在地上宣读奴隶守则,并且在手术床上给他左侧乳头做了穿刺,带上了他的专属标记。 从那以后,季沫再也没看到过有别人上过三楼,他甚至开始怀疑之前水池里看到的血是不是别的奴隶留下的,因为楚司除了调教他,没有在这里调教过其他任何人。 他不知道男人在外面是不是还有奴隶,或者关系平等的恋人,除了在岛上时,调教师告诉他的男人的身份,他对他的主人一无所知。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男人目前为止,还没有对他厌烦,除了日常冷酷的调教,偶尔在做爱时展露的温情甚至让他产生一种男人是有点喜欢自己的错觉,但随即他又会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不过是一个用的称手的性奴,怎么敢肖想主人的喜欢,况且即使喜欢又如何,不过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主人对奴隶的垂怜,一段根本谈不上平等的畸形的关系。 季沫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别墅待了太久了,久到竟然开始慢慢习惯这种日复一日的奴隶生活,但是时不时侵扰他睡眠的噩梦还是时常提醒着他,自己不过是从一个地狱跌到另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岛上的日子和经历的种种非人的折磨仍然历历在目,为奴前的岁月却已经遥不可及,恍如隔世。 他想起家里的父母和弟弟,想起高考结束拿到A大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全家人高兴的样子,不知道爸爸妈妈面对自己的失踪该有多着急,两年的时间过去了,他们现在还好吗,是不是还在到处找他,会不会为了他也每天活在痛苦中……这些他都不敢想,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心里像被挖了一块一样难受。 他看着头顶的镜子,不知道是因为屋里的灯光太亮,还是别的什么,已经很久没哭过的少年眼睛一点点变红了。 男人用过饭,办了一会公后,回来就看到这副美人落泪的景象。 少年很少在男人面前哭,即使被干得受不了的时候也不会哭,只会哼上几声,再咬牙忍着,明明外表看起来柔弱地像一株只能依附别人生存的菟丝花,内心却很固执,好像所有的顺从和胆怯都只是表象,是为了活下去戴上的伪装。 男人以前也不喜欢床伴哭,觉得矫揉造作,刻意而廉价,所以季沫每次在床上忍耐的样子他是喜欢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好像更想看到少年更多的表情,而不是一直那副平静无波,或是被迫陷入情欲的样子。 此刻看到少年一个人哭得伤心,坚硬了许久的心突然像被羽毛刮过,有点痒,又有点酸麻,他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但说话的声音却很温柔。 他擦了擦少年的眼泪,帮他把带子解开,抱在怀里哄了哄,“乖,别哭了,是主人把你放置太久了,是不是很想排尿?” 少年因为男人这一系列的动作而有点反应不过来,主人这样温柔地抱着他哄还是头一回,每次做完以后,主人都是丢下精疲力竭的他,自己去浴室洗澡,他必须在主人回来之前回到自己的卧室。 和主人的卧室比起来,他的房间就有些小得可怜了,是走廊尽头那个原来储存杂物的房间。 房间里面连窗户都没有,堪堪摆下一张一米二的小床,床边放着一个简陋的桌子和一个书柜。 书柜里的书是从男人书房里搬过来的,男人怕他一个人待久了太无聊,准许他从书房里的一个装满旧书的柜子里搬一些书过去。 在不被允许与外界联系的情况下,少年平时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在主人房间的客厅里看电视,或者在自己卧室看书。 不过在主人下班回来之前,他需要提前一小时跪在套房的卧室里,迎接他回来,所有的这些动作都会由房间里各个角落的针孔摄像头清晰地传递到男人那里,所以少年一丝一毫都不能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