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至少也要打断腿锁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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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暗红色花朵自无边际的幕布上涌现,绽放,最后凋零,不断重复的过程仿佛世界轮回,温鸿雪站在这不知名的花朵面前,看见阴裂形状的花蕊中间钻出一小段细白的触手。他茫然地看到触手越伸越长,显出柔美的曲线,胳膊拨开花蕊的裂缝,紧接着是肩膀,花中的妖精动作极快地钻出来,不着寸缕,伸出的脑袋刚好离温鸿雪极近,他抬头,鼻尖对鼻尖,近得能看见对方鸦羽般卷翘的睫毛,温鸿雪后退一步,他就不高兴地噘着嘴,扭着细腰再往前凑一点儿,几乎要从那朵花里掉出去。 温鸿雪下意识托住妖精的身体以免他摔下来,然而在触碰到妖精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做错了,无关道理,而是直觉。妖精的皮肉如脂膏般滑腻,美丽的脸上感激又羞赧,耳尖变得通红。他像蛇一样的手臂攀在温鸿雪肩膀上,贴着他的脸轻轻吻下去,然后抬起美丽的脸庞,做了一个口型,仿佛是邀请温鸿雪过来的意思。 妖精拉着温鸿雪的手,邀请他钻入花蕊下的子房嬉戏,频频回首催促。温鸿雪像受了蛊惑一般,被无形的锁链牵引着向前,香馨的气息扑面而来,子房里潮湿阴暗又狭窄温暖,陷入无边的黑暗。 温鸿雪从绮丽的梦境中醒来,看到林泷从被子里钻出来,正跪着脱睡袍,暗红的绸缎衣从雪白身体上剥下来,和梦中诡异地重合,难道林泷是妖精吗?温鸿雪把可笑的把念头抛去,顺手摸一把情人的翘屁股,惹得对方娇气地抱怨:“别碰我,腰都快被你弄断了。” “是不是你自己骑上来的?”温鸿雪说着,用力揉他的腰,林泷痛得大声尖叫,眼泪都被激出来,气得使劲踢温鸿雪,然后飞快逃下床,又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抱着拖回床上蹂躏。 这么一闹,两个人都起床了。他们今天去蒋家走亲戚,蒋家小夫人最近情绪不佳,林泷和他合得来,因此一到蒋家,蒋时湛就催着林泷去看他的小嫂子。 江白鹿是蒋时湛的大哥蒋时勋明媒正娶的夫人,然而林泷早就看出那个乖顺无比的少年实际上早就是蒋时湛的胯下奴,搞不好关起门来就是兄弟几人的共妻。林泷知道蒋时湛也未必想让自己和他的小心肝儿独处,他和温鸿雪有事要谈,要找理由避开他罢了。 林泷施施然爬上楼去找江白鹿,敲了几回门都没反应,他只好扯着嗓子喊:“是我,林泷。” 这回门开了,江白鹿穿着刚套上的家居服,双眼有些肿,是哭过的样子,他有些惊讶,还是请林泷进来:“你,你怎么来了?” “蒋时湛说你最近心情不好,总闷着自己,让我过来陪你说话。”林泷不客气地坐进窗前的摇篮椅,不着痕迹地打量江白鹿,看出他比起上次见面的时候仿佛气色差了些。 “哦……”江白鹿心不在焉地拉着衣角。“谢谢。” “你不舒服吗?”林泷试探地问:“我还带了你喜欢的点心,现在吃吗?” “不了,我胃口不太好。”江白鹿愁眉苦脸地捂着肚子,说完还应声呕了一下,生怕没有说服力似的。 “该不会是怀孕了吧?”天地良心,林泷说出这话的时候完全是在开玩笑,谁知话刚出口,江白鹿的面色变得惨白,恐惧地看着他。 原来是害喜。林泷恍然大悟,兴致勃勃地凑到江白鹿身边看他的肚子:“几周了?我听说再忍一段时间胃口就会回来的。” “不知道。”江白鹿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回答。林泷没听清楚,问了一句什么,他又慢慢重复一遍,带着自暴自弃的麻木:“我不知道是谁的,蒋时勋总是不在家……” 于是蒋时湛把嫂子照顾得面面俱到,一直照顾到床上,还搞大了肚子。林泷并不意外,安慰地捏捏江白鹿的肩膀:“怕什么,蒋时湛那么喜欢你,还会不认吗?” 江白鹿痛苦地摇头,样子很无助。林泷想,也许中间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只好连连安慰江,让他放宽心思。 孕中的人容易疲惫,江白鹿没过一会儿就哈欠连连,林泷哄他睡觉。正好温鸿雪叫他回家,林泷便趁机告辞。 外面天气正好,林泷亲昵的圈着温鸿雪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和街上随处可见的情侣一样。温鸿雪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柔软白皙的脖颈,随意地问:“你和江白鹿聊了什么?” “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林泷故意说,他才不相信温鸿雪会不知道江白鹿的事情。温鸿雪哼笑一声,不置一词。 等回到家里林泷这才发觉温鸿雪不对劲,他在玄关处便把林泷抵到墙边亲——与其说是接吻,倒像是撕咬,林泷倒抽着气躲闪,舌尖尝到了点铁锈腥,温鸿雪才暂时停下来,推林泷进电梯间。 电梯上升的短短几秒林泷的衬衣扣子和腰带就全部被扯开,电梯外面是铺着地毯的起居室,温鸿雪连再忍一会儿的耐性都没有,褪下林泷的裤子就要在这里干他。 “等一下,我还……”裤子堆在脚边,林泷逃又逃不掉,像被圈住的小羊站在原地。就这么硬操进来来一定会被弄死,男人已经很久没这么粗暴地对他,林泷有些害怕,夹紧双腿不肯让温鸿雪的手摸进腿缝。 “分开。”温鸿雪的脸色阴沉,抓着林泷紧并的膝盖一点点掰开,林泷吓了一跳,很容易就回忆起被关起来虐待时的经验,身体已经养成习惯,乖顺地微微分开腿,方便温鸿雪玩弄自己脆弱的性器官。 “你轻一点……啊——”温鸿雪提起他的腿,粗壮的硬物捅进来,一下子就把林泷逼出了眼泪,肚子里有点热,更多的是痛楚。温鸿雪看见林泷的眼泪像脱了蚌壳的珠子,圆圆的顺着脸颊滚进被扯散的领口,他喘着粗气低头去咬林泷的脖子,下身还不停地把自己的阴茎往林泷身体里塞。 电梯门打开又闭合,林泷被操得哀声求饶,看见反光的墙壁上的影子,自己挂在温鸿雪身上,正被对方顶得不住向上耸动。 “站不住了……老公、好老公,饶了我吧。”他呜咽着,又在撒娇,温鸿雪总是被这股又纯又骚的劲儿迷得缴械投降。他想,不知会有多少男人情愿死在林泷身上。 十几分钟以后,林泷脚步虚浮地走出电梯间,大腿上被射得满是湿黏脏污,他胡乱用纸巾擦干净,又穿好裤子,整好衣物又去找温鸿雪。 “刚才弄得我好疼。”林泷委屈地从后面抱住温鸿雪,像一条没脾气的狗,挨完打以后还贱兮兮地往主人身上贴贴。如果是往常,温鸿雪一定会觉得惹人怜爱,而现在他觉得林泷所做的一切别有用心。 “你为什么不高兴?” 直觉告诉林泷,一定是蒋时湛对温鸿雪说了什么,他却不敢轻易询问。 自己的“前科”累累,温鸿雪至今没有放松警惕,更别提温鸿雪身边的人不断进言,要他今早处理了林泷,免得养虎为患。按蒋时湛的话来说,对待林泷这种不安分的狐狸,至少也要打断了腿锁在家里。 温鸿雪把背后的人扯到自己面前,夹着烟的手指捏住林泷的下巴,像是要看清他的真面目一般仔细打量。林泷的眼睛快给烟气熏出了眼泪,眼眶红通通的,正要说话,听见温鸿雪开口。 “因为你到现在还在骗我。”温鸿雪咬牙切齿。“真想弄死你。” 林泷下意识打了个寒战,不确定地看着他。 “你真的不知道坤鹏是谁吗?”温鸿雪说。“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再说。” 林泷移开目光,不再直视温鸿雪,轻轻叹了口气:“你知道什么了?” 自从林泷中枪之后,温鸿雪便着手对付坤鹏。蒋时湛告诉温鸿雪,林泷的父亲为毒枭服务多年,其家人一直在被控制之中,林泷就是在毒窝长大的。 至于坤鹏,由于他之前在刀栋的集团里并不高调,外面人对他的了解不多。这一次,蒋时湛给他带来一些关于坤鹏的消息,甚至还有他的照片。 其中一张照片看上去有些年头,但仍旧清晰。背景是熙攘的大街上,当地人在过泼水节。其中有个皮肤白得乍眼的少年,尽管身穿当地傣族人的短衫长裤,看起来仍旧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他亲昵地挽着身边人的胳膊,冲着镜头笑得开怀,感染得一旁剑眉鹰目的年轻人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那是赫然是年少的林泷和坤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