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寡(灌水大肚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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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林泷被囚禁在一间公寓里。他不知道自己在哪,房间里没有钟表和窗,无法分辨白天和黑夜。温鸿雪两三天会出现一次,红着眼睛干他,像发情的兽,是报复,也是发泄,有时侯林泷能嗅到他身上生锈似的血腥气,隐约感受到权利更迭的险恶。 温鸿雪用各种花样玩林泷的身体,让他一直没有办法用正常姿势走路,偶尔下床进浴室清理,都是扶着墙塌着腰,没走两步就支撑不住跪下,射进去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黏稠的白浊滴在深棕色的实木地板上,像一幅荒淫的抽象画。温鸿雪说他弄脏了地板,要他舔干净。 林泷裸着身子跪在地上,对于继子的要求很是为难。温鸿雪知道他近几年养尊处优惯了,学会了端着装逼,倒忘了自己本分,连这点折辱都受不了了。 “你跟我拿什么乔呢?”温鸿雪恶声恶气地按住他的头,让林泷侧脸贴上地板那片污浊,林泷试图扭头,发现自己挣不过男人铁钳似的手便选择紧闭嘴唇,散发着麝香的精浆把他秀丽的脸染得狼狈肮脏,连鬓边发丝都被濡湿成缕,被颜射了似的。温鸿雪跟他僵持了一会儿,发现无论如何都没法让他张嘴之后放开了他的后颈,拍了拍手站起身,转而抓起林泷的脚踝。 林泷知道这回没那么容易善了,温鸿雪想干的事没干成就不会罢休。果然他把自己往浴室拖,动作凶横,像变态杀人狂要处理屠杀后的尸体,一股未知的恐惧攥住心头。 他被拖进浴室,赤条条地躺在浴室瓷砖上。林泷的皮肤像霜雪一样是冷调的白,可以跟身下洁白的瓷砖相媲。二者唯一的区别是林泷身上青红交加的淤青和伤痕,屁股上甚至有个尚未痊愈的烟疤,像质检合格的戳儿,温鸿雪在他身上碾灭香烟的时候他差点哭断了气。 温鸿雪觉得他脏,拿起花洒对准林泷,先冲出的冰冷水流劈头盖脸地往他头上浇,林泷双手抱胸把自己缩成一团,他打着寒战,毫无抵抗之力地默默承受,假装自己躺在冷雨里受难。脸上弄脏的欲液被冲刷干净,耳朵也灌了水,水流终于变得温热,双眼因淹水而滞涩,林泷看见温鸿雪关了水,把淋浴喷头拧下来。 林泷挣扎着爬起来,又被温鸿雪牢牢按回去,像泥潭里被巨鳄咬住咽喉四蹄乱蹬的小鹿。 “你下面很脏。”温鸿雪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认真地说:“得好好洗干净。” 林泷被水蛰得发红的眼睛湿淋淋的,十分惹人怜的样子,哀哀乞求:“我……我可以自己来。” 温鸿雪把林泷黏在脸颊上的湿发拨到耳后,捧着他的脸,鬓角被扯得生疼:“要是你怀上我的种,大家都会很困扰。” “我怀不了孕……”林泷说的不是假话,他的卵巢发育不良,激素水平远不够卵子成熟,只有极偶然的情况下会排卵,医生说过怀孕几率很小,跟无精症的男人差不多。他怕温鸿雪不信,补充道:“我跟……老爷,这么多年都没有怀上。” “也对,老爷子那么宝贝你,要是再让你母凭子贵,哪里还有我的位置。”温鸿雪自嘲一笑,语气反转:“不过,还是弄干净点保险——腿张开。” 林泷看着水管上粗糙的螺纹,感觉头皮发麻,忍不住往后缩:“我会好好洗干净的,我可以自己清理。” 温鸿雪说:“别让我说第二遍。” 灌洗阴道算是温和的。林泷权衡了一下,怕还有更变态的性虐手段等着他,于是妥协坐在地上,M字张开腿,顺从地展露自己最柔软脆弱的要害。连日被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里含着白浊,用手指扒开小孔便吐出一点,甬道是泥泞湿滑小路,光是手指插进去就像能裹得紧紧的。水流被开到最大,热水的温度比体腔高出很多,把幼嫩的黏膜烫得又红又肿,在林泷惊恐万状的目光下,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隆起,宛如七月怀胎的妇人。 “停下来,可以停下来了,我受不住的……”下腹胀得出奇,雪白的肚皮滚圆,林泷不住的哀求之下,温鸿雪停止了灌水,却转而拿一只木塞牢牢堵住林泷的穴口。林泷像一只怀孕的母畜,被迫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按照男人的意思塌腰翘臀,做出等待交媾的姿势。因为腹部过于庞大,做出这一姿势很是辛苦,也不够标准,为此林泷屁股上挨了好几下巴掌,臀尖被揍得红热肿胀,一碰火辣辣地疼。 温鸿雪分开林泷的臀瓣,菊穴跟他的身体一样粉嫩干净。林泷吃过一次苦头就开始主动给自己清理扩张,每次温鸿雪用那里的时候都湿润得像发情的雌兽,今天也不例外。温鸿雪挺着肉刃肏进去,肉红的阴茎布满狰狞青筋,一寸寸消失在乳酪般颤巍巍白嫩嫩的臀间。全进去的时候林泷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温鸿雪掐着他的后颈肏他,像骑一匹过于娇气的小母马,高高隆起的腹部随着身体的动作晃荡,林泷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肚子,挨肏挨得很吃力,让温鸿雪有一种正在强奸孕妇的错觉。 “小妈正大着肚子被我肏呢。”温鸿雪把手伸到前面去拨弄林泷软塌塌的阴茎,信口胡说:“是谁的孩子,是你在外偷情怀上的吗?” “不是……”林泷命根被人攥到手里,不上不下的快感在小腹聚拢。“没,我没有,呜……” 手里那根不争气的肉虫怎么逗弄也不肯充血变硬,温鸿雪挺没趣地放开它,手掌在被撑起的小腹上摩挲两下,又去折磨林泷的乳头,逼问他:“那肚子是怎么大的?” 肉棒几次三番匆匆擦过前列腺,就是不肯往要命的地方捅,林泷被吊得快要发狂,把手伸到下面玩弄自己的阴蒂,食指拨弹花芽,摇着头:“我、我不知道……” 温鸿雪看他被情欲折磨的放荡样子,阳具又胀大些许,按着弹软的腰肢猛肏,林泷尖叫着被送上高潮,阴茎半硬着流淌出几缕白浊,从始至终他都没完全勃起过,温鸿雪弹了弹那根可怜的小东西,玩笑道:“你是不是不中用?” 温鸿雪本来没指望他回答,没想到林泷坦诚极了,沉默了片刻便说:“……我硬不起来。”他看不见温鸿雪惊异的目光,兀自笑了笑:“在跟老爷之前,就给人弄坏了。” 他这话引人无数遐想,温鸿雪调查过林泷,只知道他是老爷子在东南亚做军火生意的时候带回来的,据说父母因为吸毒过量去世,又欠了一屁股债,连累儿子也落到了毒贩手里任人糟蹋。温鸿雪想象不出那段日子林泷是怎样被对待的,他伸出两根手指把深深埋在林泷体内的木塞挖出来,结束了漫长的煎熬。清澈的水流争先恐后地从翻红的肉孔中溢出,失禁般持续了许久。 事后的温鸿雪心情不错,宽大的浴巾裹住林泷,纡尊降贵地把他抱到床上。林泷温顺地躺在床上,神情温和像吸足了奶的小猫。温鸿雪捏起他的下巴:“你这么乖,是不是在想着求救?”他时常这样阴晴不定,林泷早已习惯,甚至有些懒得理人。 “让我猜猜,谁会来救你呢。”他不理我。温鸿雪想着,像是在描述今天的晚餐一样轻描淡写地说:“还没告诉你,老爷子昨晚断了气。” 这样一个惊雷般的消息,林泷眼中惊疑不定,似乎在判断温鸿雪是不是欺骗自己。 “毕竟夫妻一场,小妈去送一程吧。”此言一出,林泷便没有怀疑的余地,温鸿雪看到他眼中灭去的神采,心中腾起一丝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