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羞辱小妈,踩屄喷水塞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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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这场风波最后以温家积年以来的仇家顶缸为结局,暂时告一段落。老爷子给温鸿雪放了权,又多派了几名心腹辅佐他,要他南下去促成一桩生意。 林泷也在此行中。 老爷子宠他,但已经不像前几年那样夜夜都要陪床--就算林泷是个仙女也该肏腻了。前几天温振南又把滨江边上一套江景别墅送给林泷,补偿他被温鸿雪冤枉受的委屈。林泷的老家就在H市,多次在温振南面前抱怨北方冬天干冷,不愿意在法市呆着,这次南下正好有机会去好好住上几天。 “在H市和你继母好好相处。”临行前温振南嘱咐温鸿雪:“生意上的事,你也要听阿泷的意见。” 温鸿雪的半张脸被窗帘的光掩住,阳光下的眼珠被照得半透,规矩地说:“是,您放心吧。”老爷子舍得把林泷放出来,是想抬举他,给他铺路,也是防着自己。 这可太可笑了,他温鸿雪是他的亲儿子,到头来却派个外人监视自己。温鸿雪暗自摇头,想起家族里这几年被莫名其妙弄下去的老人,绝不能小瞧林泷,不然…… 老爷子百年之后,温家这摊子会变成什么光景还真不好说。 出发之前,温鸿雪留在老宅参加了场家宴,当晚就宿在那里。他躺在床上,身体有些疲惫,脑子却异常清醒活跃,久久无法入眠。生意和家族的琐事一桩桩一件件不断翻涌上来,最后变成林泷言笑晏晏的脸,嘴唇鲜红欲滴……温鸿雪猛然睁开眼睛,这觉是没法睡了。 他走下楼,打算去搞点酒喝,拿着酒杯从厨房出来,穿过客厅的时候却发现沙发上有个人形阴影正在制造烟雾。 那人穿着和式睡衣,上身歪歪斜斜地倒着,前襟大敞,露出一片大好的肌肤,长腿从衣服下摆里探出来,衣片一直滑脱到大腿,极不规矩地翘在沙发扶手上,在清冷的月光下,乍泄的春光模糊成一片阴影,像是情色片里最登峰造极的马赛克。 林泷把烟夹在指根处,细长的女士香烟,薄荷味,抽烟的姿势像是在亲吻掌心,然后双唇微微鼓起,吐出淡蓝色的烟雾。 温鸿雪还没说什么,林泷先抬头瞥了他一眼,兀自笑了:“哟,大少爷也睡不着呀。” 现在直接回房间就像是怕了林泷似的,温鸿雪擎着酒杯在他对侧坐下,发现他手边的托盘里有满满一杯白葡萄酒,骨瓷盘上摞着点心。 林泷注意到他的目光,鸦羽般的睫毛轻轻扑打:“苏玳产的贵腐酒,要来一杯么,喝点甜的好睡觉。” “不了。”温鸿雪嫌弃那酒齁甜腻人,只有女人和小孩的舌头才会喜欢,又想到林泷这样的人,本来就是给人当女人用的,他也算男人吗?倒的确配得上这酒。 手中杯子里的冰块融化,爆出一声裂响,温鸿雪说:“你不去伺候我父亲,在这里悠哉。” “整日粘着,老爷子该腻烦我了。”林泷无所谓道,此时是凌晨一点,温振南常年养生,早已入眠。他似叹息又像在自嘲:“我啊,就要失宠喽。” 他说到此处伸长了手臂弹着烟灰,上身倾斜,一下子像依偎进了温鸿雪的怀中,没系紧的睡袍从肩头滑落,两粒粉红的乳头不知廉耻地暴露在空气中,他却毫不在意。眼见着那具妖精般的身子靠近自己又马上缩回去,温鸿雪一把抓住林泷的肩膀:“看你的样子,我爸很久没肏过你了吗?” “嘶--”林泷被继子粗暴的动作弄得有些疼,但他看着温鸿雪饱含讥讽的脸,扯开嘴角:“是啊,所以我才会……” 温鸿雪的目光灼人,五指扣紧帮他补全这句话:“所以你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到处找能肏你的男人。” 林泷皱起眉:“你弄得我好疼……啊!”还没说完温鸿雪就推倒了他,大步跨到他身前,抬脚。 香烟从指尖滑落,把地毯灼出个洞来,林泷仰面躺在沙发上,还没等坐起来,就被温鸿雪扳开膝盖,一脚踏在了双腿之间。 林泷痛得身子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弓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暂而急促的痛呻便捂住了嘴,以免会惊扰他人的声音从口中发出。他用求饶的目光看着温鸿雪,用力摇了摇头,后者掰开他的大腿往两边压,又是重重一脚,准确地踩在林泷的腿心。 “……!!!” 在林泷惊恐的目光下,男人宽厚的脚掌离开软绵绵的阴茎向下移,足趾隔着薄薄一层内裤,碾磨隐藏在深处的小花。那里是林泷的秘密所在,身体中藏着的乐园,只有拥有他的人才能够开采。 他有男女两副完整的性器,这就是这具看似荒芜空旷的身体让花甲之年的温振南狂热迷恋的缘故。林泷是妖,是吸男人精气的狐狸精。温鸿雪感受到足下柔软脆弱的器官正因为自己粗暴的动作而变形,敏感的花蒂受到挤压和摩擦迅速苏醒过来,兴奋地挺立,饱受蹂躏的花穴甚至开始分泌蜜液。 “啊……唔……”林泷扭着身子想并紧双腿,可温鸿雪的脚却死死踩着他的下身折磨不休,眼眶中被逼出几点泪花,林泷抱着他的小腿泪眼婆娑地求他饶过自己的屄,换来的却是对方变本加厉的虐待。 “很爽?”温鸿雪大力踩在花穴上,挤扁分开的大阴唇失去了保护的作用,娇嫩的穴口直接经受磨练,林泷有一种屄口被碾成肉泥的错觉。极致的疼痛之下他也获得了快感,阴蒂像个失灵的接收器囊括了所有的刺激,连阴道都在空虚地紧缩。 “哈……”林泷抽搐着抵达了巅峰,阴道深处喷出一股热流打湿了内裤,温热潮湿。 “你真贱。”温鸿雪嫌弃地拿开脚,冷漠地望着狼狈不堪的小妈:“被踩屄都能爽到。” 林泷捂着嘴,好容易才平复住剧烈的喘息。过了几分钟他才缓缓并上腿,合拢睡袍的衣襟:“大少爷,你把我那里踩肿了。” 他的眼里流出过生理性的泪水,看向温鸿雪时亮晶晶的,带着他惯有的不驯和挑衅:“要是老爷看见可怎么办?” 温鸿雪最看不上林泷乔张做致的模样,他想起那天林泷在本家人面前装得人畜无害,却逼得自己当众下跪给他道歉,现在看他还如何虚张声势。温鸿雪伸手锁住他的脖子,面露戾色:“那我给你消消肿?”林泷的脖子很细,颈动脉在掌下微弱地跳动着,他就像抓着只鸟儿一样,一只手就能掐断颈椎。 “不用了……”林泷算是怕了这个爱动粗的继子,欺软怕硬是他的本能,他赶紧服软,然而温鸿雪偏又发了性不肯轻易饶过他,把手伸到他的睡衣底下,直截了当地把里头唯一的内裤拉了下去。 被淫水浸湿的内裤被甩到地上,跟香烟滤嘴扔在一处成了垃圾。温鸿雪的腿压着林泷,把酒杯中化了一半的冰块拿出来,林泷的眼睛快瞪圆了,无声地反抗,可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继子健壮勇武的身体。 双腿被迫打开,温鸿雪粗糙的手指挟着冰块覆上微肿的私处,把冰块往屄口里塞。他想林泷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他不过是踩了他几脚,小屄上就全是淫水,滑腻不堪,得伸出两根手指使劲儿扒开他的阴唇才能露出小小的肉孔,林泷的骚穴,他爸的温柔乡。 “别,不要……”林泷抓着温鸿雪的手臂,从酒精中捞出的冰块被长手指一直推到最深,棱角划过娇嫩的甬道,温暖紧缩的腔道不得不容纳寒冷的异物直到彻底融化,林泷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被迫用身体吞下了第二块,第三块。杯中的冰块被尽数塞进了花穴里,短小的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温鸿雪才终于停手。 “怎么样,舒服了吗?” “大少爷玩够了。”林泷打了个寒战,用力推开温鸿雪。他匆忙拢起散开的睡衣,捡起被当成垃圾甩在地上的内裤,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要睡了,晚安。” 只是他面上再镇定自若,夹着冰块走路的姿势依旧别扭极了,温鸿雪在他背后说: “离不开男人的婊子。” 他这个评价贯彻始终,绝不动摇。林泷一个忍不住又想笑,想起继子的蛮横粗暴,要是再被他误认为是挑衅,万一骑上来肏自己一顿可吃不消,只好硬生生忍住了。 其实他倒是很理解温鸿雪。 非常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