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心流水(1)高H
俗话说,对某些无能的政府人员而言,他们最关心的就是后宫里女人的事。 苏皓彦虽不在无能一列,却也同样关心,宸贵妃被冷落了,陛下不上早朝了,陛下又上早朝了,宸贵妃复宠了。 这些信息一传入苏皓彦耳中,他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苏皓彦此人不乏才华,只可惜早年受梁亲王资助才得以有钱学习,入的朝堂。 本来若是梁亲王没多大野心,或者有厉害些的能力,苏皓彦都会安安稳稳地做其派系的幕僚。 可如今,当今陛下仁治之余,又不乏铁血手段,不专断能识人任人,听得进谏言。就这么一个天下太平的局面,梁亲王却暗地里想要造反。 苏皓彦叹了口气,少年的恩惠他至今没报回去,他是个自私的人,并不打算拿命去报恩。 因此,梁亲王问谁愿意自秽名声去拿着宝物贿赂宸贵妃时,苏皓彦第一个站出来接了这份差使。 本来非陛下传唤,外臣不得入内,苏皓彦却不仅进了宫,还到了宸贵妃外殿。 思及此处,苏皓彦不由得吐槽,梁亲王到底是有多蠢啊,才会以为自己能安排人进后宫。 罢了,不管那么多,苏皓彦先是呈上宝物,再是一堆好话,宸贵妃不是个聪明人,只顺着样貌和服饰上狠夸,便心花怒放,不知所以然,收下了苏皓彦呈上的官员名单。 一说到名单,苏皓彦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想贿赂后宫吹枕头风就算了,居然还生怕陛下不知道自己想趁机把派系下的官员提拔上来似的,拟了份名单,这真的不是作死吗? 话虽如此,苏皓彦只管干了韩子文(梁亲王)吩咐的事,只到了要退下时,貌似无意的感慨到,正因为当今陛下圣明,外臣才能向娘娘进献礼物。 而阿朱这边收了礼物,一盆珊瑚,一妆奁首饰,就迷得她收了名单,准备给韩子棠。 是夜,韩子棠依旧来了阿朱寝宫,刚一起用过膳,阿朱就捧着脸凑到了他面前。 “陛下~” 韩子棠叹了口气,无奈的捏了捏眉心,“又是谁来求你办事了?拿过来看看。” 阿朱就知道陛下不会在乎这些,拿出揣在怀里的名单,直接递了上去,眼睛一眨一眨的闪着光亮,就等陛下拟旨批准。 谁承想,韩子棠顿了顿动作,粗略的看了一遍,就反问道,“是梁亲王的人托你办事?” “什么梁亲王?是你翰林院的一个小官给我送的东西,你看这串首饰,戴在我脖子上,是不是格外好看?”阿朱炫耀一般站起身,在韩子棠面前转了个身,神情如个孩子一般。 “好看啊,我的阿朱本来就好看,这些首饰都不过是衬你的颜色罢了,”韩子棠温柔的答道,宠溺的看着阿朱。 “那能衬得上本宫,那也说明这个叫苏皓彦的送礼物很有眼光,你就给上面的人,迁到些官位高,但又无伤大雅的地方去嘛。” “你要是怕他们结党营私,就给他们拆分开,不给实权,就光一个官位,不就成了嘛?”阿朱撒娇道,经由上次后,褪去了少女的娇憨,有了些许成熟。 韩子棠也愈发宠溺阿朱,可这一次是不一样的,韩子文本来就蠢蠢欲动,朝中也没有那么多可以给出去的官位,若要用朝廷的俸禄养一堆不干事的官员,他何不废了这官位? 阿朱想的还是少了,但也比以前长进了太多。 韩子棠半是欣慰半是高兴,慢条斯理的一点一点揉碎了讲给阿朱听。 阿朱倒也耐性了,虽然听完之后还有些羞恼,觉得自己答应下来的事做不到伤了面子 ,但到底也没怎么闹,只说,那代为补偿,陛下得给若水和锦瑟姐姐升个官,便做个戏文里最风光的诰命夫人! 听到阿朱说这话,韩子棠哭笑不得,又跟她解释了许多,说明白这得是朝中命妇才有的赐封,若水和锦瑟二人既不是谁的母亲也不是谁的妻子,若真的得了封号,反而贻笑大方。 只可惜阿朱这次是听不进去了,面子被驳了一次尚可接受,驳了两次就是侮辱了。 成长的再多,也难改阿朱那任性妄为的性子,不然怎么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然而第二天,若水和锦瑟二人就捧在赐封文书跪在玉鸣殿外谢宸贵妃娘娘,无功不受禄,受之有愧。 她阿朱短短两天内,被打脸了三次,如何能忍,这怒气在殿内砸了不知道多少个铁盘子也消不下去,唯有怒从胆边生,依旧磨刀霍霍向韩子棠去了。 蒙着眼,韩子棠卡在假山石里一丝不挂,从后面看只能看到一只屁股和两条细白长腿,其间穴口因为紧张和饥渴不自觉收缩。 他被阿朱罚了,要做成壁尻晾在御花园里任人亵玩。 索性现在他头脸还罩了厚实宽大的黑布遮挡了过往宫婢内侍的视线给他留了几分颜面。 早早仗着韩子棠对她的宠爱清空了御花园避退左右,阿朱看那好像镶嵌在墙壁上的、白花花圆滚滚湿漉漉还淌着水的一只大屁股,有些心痒难耐。 应该怎样罚,陛下才能长记性呢? 韩子棠觉得自己等了很久,久都他已经失去了矜持自傲,情难自控地揉着这些日子一直涨痛难受的胸脯,掐着自己的乳头,白玉似的脸庞湿滑一片,说不上是汗还是泪。 他承欢阿朱身下第二天就受了药调教,谷道就如他的第二性器般让他整日情热难耐,前几日用药过后,胸部涨痛之余也胀大了不少。狠掐石榴籽般晶亮红艳的乳头,韩子棠难以细思背后的可能。 “阿朱……”明知道对方都不在这里,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韩子棠还是忍不住红了眼,发出小猫似的呻吟,委屈的难耐的情不自禁的。 眼边晕了片红,养了两尾红鲤,端是副我见犹怜泫然若泣的样子。 冰凉坚硬的角先生刚抵上臀,他就摆着屁股不知道是推拒还是迎合。 蜜穴不住地张合收缩,瑟瑟缩缩地吐出点晶莹透亮的蜜汁。 在水洗过似的蜜穴上摸了两把,粗糙的指腹划过娇嫩的铃口,惹得韩子棠又一阵轻喘,乳头过电般直直立在雪样的胸膛上,面飞红霞,朱唇贝齿间隐约可见一点香软小舌,一副痴态。 对此一切一无所知的阿朱去松这出泉眼,两指推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搅弄抽插,竟是几息之间就搅起一池春水,动作之间咕叽有水声。只不知是这人天赋异禀还是情难自禁。 想扣着人的腰,却发现无从下手,阿朱卡壳了一下,托着人的两团软丘,用角先生剖开推推搡搡的密密麻麻的淫肉,一点一点楔进人的身体,不管不顾的往里入,无情地推拒开湿腻黏滑绵软高热谄媚讨好的红艳肠肉,进出间带出些被捣得淫糜殷红水水地晕着光透着亮的肠肉。 直叫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下子从尾椎骨窜上来, 肉体间直接的拍打鞭挞混着因着情动仿佛升了温躁得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既坦荡,又淫秽。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韩子棠涕泗横流,脸颊潮红失魂落魄神魂颠倒的浑身上下似乎只有那个本不是如此使用的淫秽感官,随着体内手指任何一个细小动作无意识的放肆呻吟。 敏感的蜜穴已经被操弄得红肿不堪,一丝一毫的刺激都被放大无数倍让湿腻的淫肉沁出更多透明的蜜液。 阿朱一边发狠似的隔着一层肉壁顶弄身下人敏感的前列腺,一边揉弄着他腿间湿漉漉的玉茎,双管齐下下韩子棠爽到双腿直颤眼前发黑,等觉察到有什么在往小腹汇聚积蓄时,才后知后觉不断累积的快感如今正化做汹涌情欲铺天盖地的袭来。 玉茎因着过度的快感流着水,玉囊也满满的热热的胀着什么坠着什么,酸涩胀麻又刺痛,后面给阿朱一下一下肏的得趣,滴滴答答顺着白腻的腿往下流水,韩子棠三魂七魄都要给顶飞散了大半,飘飘荡荡融在天地四方,舒爽得失了思维意识只有带来源源不断快乐的那方。 腿间一热,居然用阿朱调教下已经学得乖顺听话的那处泄出来,久未纾解的精柱又急又猛,直直地打在腿间捏着玉茎的手上,射了人满手。 意识到眼前这是个什么尴尬的境地,韩子棠又羞又恼。可那射精还在继续,未经允许就泄身的情况之下,韩子棠胆怯舒爽之余甚至升腾出几分隐秘的期待。 因为用胶泥重塑了手形,阿朱笃定韩子棠没法确定是自己,故意出言调笑,“原来陛下当真是——人尽可夫的荡夫。谁都可以。” 韩子棠面上的春情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居然不是阿朱嘛,确实好像更加粗糙骨节更加粗大一些。 他先是如坠冰窟般恐慌,雪白一片的身子颤颤地抖,血都要凝固住了,吓得面如纸色,一瞬间丧失了思考能力,真的万分惊恐。 紧接着被阿朱不轻不重地揉着玉茎唤回神,“陛下真的就这么饥不择食吗?大家可都排着队想要尝尝陛下的滋味呢。” 不管心理上再害怕,高潮的余韵终究是没有过去,韩子棠听出阿朱话里的威胁之意,又舒爽又抗拒又愧疚又害怕,忙不迭开口:“不!阿朱别!” 韩子棠居然敢这样干脆利落地拒绝她了呢。无辜地眨眨眼,阿朱狠狠一巴掌扇到了丰盈绵软的臀上,漾出一片臀波,“可是陛下的穴这样骚,流了好多淫水,阿朱若是不让大家帮陛下解痒,岂不是太不懂成人之美了?” 爆裂的痛感在臀上炸开,韩子棠的眼里几乎是立刻就蓄了雾蒙蒙的水汽,连忙极力否认,“不……就…就要阿朱……不要别人……” 挑挑眉,阿朱拿了木板又狠抽了韩子棠十几下,“就要我?那陛下怎么在别人手下泄了身?”一点力都没留,不顾韩子棠带着哭腔的求饶,直抽得自己手都酸了才暂时收了手,寻思着找个趁手的工具好好教训教训这淫荡的皇帝,让他长个教训。 韩子棠细皮嫩肉的,一板子下去,眨眼间就能泛红,浮现出个边界清晰的棱印,这下子被阿朱爆揍了一顿,雪白浑圆的肥屁股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棱印不说,肿的也有一指多高,给那两条无助扭动的细白长腿衬得,莫名让人口感舌燥。 拿了老姜削成的鸽子蛋大的姜珠,塞了两颗塞到穴里,又用角先生捅到深处,阿朱拍拍韩子棠红肿透亮的肥屁股,“陛下好好想想,应该跟阿朱说什么。” 韩子棠骤然受了姜罚,肚里刺痛蜇疼,从齿间溢出些细小破碎的呜咽,两条白腿抖如筛糠直打摆子,一副支撑不住的可怜模样,阿朱看了有趣,碾着敏感肿胀的臀肉发问,“想明白了吗?” 没忍住战栗了一下,韩子棠哆哆嗦嗦地挺着自己肿烫红亮的骚屁股,嗫嚅着屈辱开口,“我、我不、不该、不该在别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有棱有角的木板划过臀肉,戳进了穴口,啊的惨叫出声,整个人颤颤得好像一片秋季落叶。 用木板拍拍韩子棠白嫩的腿根,眯着眼,阿朱故意找茬,“犯了错的骚奴还敢自称我?是觉得委屈吗?” 骚、骚奴?韩子棠羞得满脸通红,下意识想要摇头求饶,又想起如今阿朱看不见自己,又是因为自己在别人掌下泄身生气要罚自己,自认理亏,更加没了求饶的底气,只能咬着唇受辱似的一声不吭,可是身下的玉茎却又被刺激般直白地流水。 “不说话?”阿朱握着木板温存似的贴贴韩子棠红肿的骚屁股,眨眼间又翻脸无情,狠狠抽了下去,“陛下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她没有再说下去。 “不、不要……”韩子棠被阿朱抽得又痛又麻又痒又爽,好像吃辣一样,初时难以忍受,慢慢却觉出好处,逐渐上瘾,有心继续扭腰摆臀躲过比之肉掌更加疼痛的木板的抽打,却因为腰胯被固定在假山石里动弹不得,反而将屁股撅得更高。 还敢拒绝?!阿朱按心意,上下左右随机狠抽韩子棠的肥屁股,让那骚浪的屁股均匀的染上浪荡暖味的深红,伴随着木板抽过屁股的着肉声的是韩子棠断断续续的哭叫。 韩子棠裸露在外的肌肤越来越红,发出的哭叫越来越娇越来越媚,板下的身体越来越软,胯下秀气的玉茎还怯生生的流泪抬头,俨然是一副食髓知味逐渐得趣的样子,红肿透亮的骚屁股甚至开始了轻微的摇摆,好像无声地督促期待更重的责罚。 冷笑着,阿朱竖起木板,用棱边狠狠敲上了韩子棠羞涩闭合的穴口,在韩子棠猛然拔高的惨叫里,抓着一团肿胀的臀肉在掌心握着揉捏,“骚奴知错了吗?” 错…是……没有听阿朱的话嘛……韩子棠逐渐被痛楚与欲望填满捣鼓成一团浆糊的脑子钝钝的开始运转,“骚…骚奴…不应该…不听…阿朱…的话……”结结巴巴的,韩子棠含着泪红着脸,耻得都要烧化,还是像往常一样为阿朱拉低了了底线。 果然,阿朱冷着脸,掰开两瓣红肿凄楚的臀肉,狠掴了几下韩子棠的穴口,“避重就轻是想被抽烂穴?” “不、不是……”韩子棠耻于启齿自己被阿朱打得动情,淫蛇一样绞着腿。 拿了细细的皮鞭来,阿朱踢开韩子棠并在一起的膝盖,强迫人把腿打开,不轻不重地抽了韩子棠已经完全贴在山石上流水的玉茎一下,帮那小家伙重回顺服听话的姿态,嗤笑一声,“浪货。” 隐约猜到阿朱接下来要干什么,韩子棠怕得脸都白了,却迫于阿朱的手段,细长白皙的十指紧握成拳,整条隐蔽娇嫩的臀缝被满满地抽了一下,小穴被从上到下完全贯穿,痛得当即就丢脸的飙出泪来,哭叫出声:“阿……阿…阿朱……别打了…我错了……饶了我……” 阿朱却不为所动,又狠狠在韩子棠臀缝连着抽了好几下,抽得韩子棠冷汗涔涔,颤抖连连,面上哭得一塌糊涂,红着鼻子打着哭嗝软声求饶:“好阿朱…饶了我吧…………我不敢发骚了……我知道错了……” 阿朱终于停下来,很是温柔地碾碾韩子棠深红色的臀缝,“是骚奴。说的不对,再打二十下。” 韩子棠心底叫苦不迭,却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小鹌鹑似的点点头,“骚奴知道了。” 阿朱捏捏韩子棠的屁股,破风声并着肉声,又狠狠吻上了韩子棠那疯狂抽搐的,由青涩的浅粉变成熟艳的朱红的穴口。 “唔唔……一下,骚奴错了……啊…两下,骚奴错了……”韩子棠抽泣着报数,两条腿无力的下垂,翘着屁股,祈祷着阿朱能够看在他乖巧听话的份上收几分力气。 抽到第十下的时候,韩子棠的臀缝已经高高肿起,几乎与两边臀丘齐平,透亮得好像化开的胭脂水,再也经受不起一丝一毫的触碰,穴肉被抽到翻出,开出一朵艳红肿胀的肉花,在空气中瑟缩抽搐。 “十、十二,骚奴错了……”小穴是针刺似的锐痛,韩子棠从抽泣到痛哭流滴,再到嗓音沙哑,哭都哭不出来,只是极致的痛楚达到巅峰,又在薄薄的皮肉里,在肿胀的檀痕间裂出一丝丝似有若无的麻痒,聊胜于无的缓解些韩子棠在剧痛中的崩溃绝望。 真漂亮,阿朱看着韩子棠臀缝间那朵颤巍巍开放的肉花,发出无声的赞叹,手下却是极其精准无误地抽在外翻的穴肉上,人为的催熟督促肉花的绽放怒张。 “唔……二十,我错了……”在最后一下狠狠贯穿胀大了整整两圈的肉花时,韩子棠精神一松,整个人瘫软下来,身体痉挛着,小腹一热,好像什么流了出来,先是断断续续,后来淅淅沥沥,这算得上甘美的体验让他一阵失神,直到膝盖小腿传来濡湿的知觉,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尿了。 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被心爱的女人抽得失禁,光着屁股,站在自己的一地尿液中,巨大的羞耻懊恼恐惧几乎要将他推入深渊万劫不复。 “噗嗤,”阿朱毫无同情心地笑出声,“陛下不谢谢阿朱费尽心思地管教你吗?” 韩子棠只记得喉间干涩的不可思议,双唇蠕动了两下,最终顺从地开口,“谢、谢谢阿朱管教骚奴。” “真乖。”掐了掐韩子棠红肿的臀缝,阿朱用细绳,从根部开始一道一道绕到阴头,把韩子棠的玉茎紧紧绑成一条鼓胀的肉肠,特地留了长长一截,“既然陛下也知错了,那阿朱就要好好罚罚陛下了,陛下认罚吗?” 原来还没有开始吗?韩子棠吓了一跳,也不敢忤逆阿朱,只能顺从地点头应下来,“认。” 愉快地按了机关把韩子棠从假山石上放下来,阿朱心情颇佳,她早就想这么玩了,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细心地给韩子棠戴上护具,阿朱牵着绑在韩子棠玉茎上面的细绳拉着浑身赤裸蒙着眼睛爬行的骚奴走过日光下争妍斗艳空无一人的御花园。 这好像是在遛狗哦,阿朱被自己的想象逗乐,吃吃笑出声来。 一路上韩子棠都担惊受怕提心吊胆,生怕被人看见他这副淫乱下贱的模样,索性四周无人,只能听见他和阿朱的声音。 或许是阿朱事先就避退左右了。韩子棠这样想着,心中的恐惧就散了些许。毕竟他除了身为九五至尊的颜面,生怕被人发现他与阿朱的床笫之欢外,是心甘情愿接受阿朱对他做的任何事的。 陪韩子棠站了老半天,阿朱脚都酸了,回寝宫之后阿朱第一时间就是用着人提前准备的热水洗脚。 蒙着眼睛的韩子棠呆呆跪在她的脚边,或许是因为知道到了室内,大大减少了被人发现的可能,不但脸上可爱诱人的羞耻难堪情态渐渐平复,甚至身下高翘上扬的欲望也慢慢低垂。 简直是岂有此理。阿朱蹙着眉,拉下韩子棠面上的黑带,雪白的玉足带着水珠直接踏上了他的肩,娇蛮地命令道:“帮我舔干脚。” 这……韩子棠眼上的黑布被除去,半是畏光半是委屈,雾蒙蒙地笼罩着水烟,怯生生地抬头看阿朱,见人心意已决,咬唇忍下过度的羞耻,托着阿朱精致可爱的一只玉足,难堪地低下头伸出软舌。虽然说之前不是没有舔过,但是这样被阿朱命令还是会有种所剩无几的自尊被轻贱的屈辱,可为什么明明是被羞辱,却会感到阴暗的欲求被满足升腾出几分背德的快感。 这到底算是惩罚还是奖励! 殷红的软舌将足弓凝结的一颗透明水珠卷入口中,韩子棠虔诚地吻上阿朱的玉足,一寸一寸舔干舐尽其上蜜糖般剔透几乎要落到他心底的晶莹,一边含着花瓣般娇嫩生粉的拇指吃糖似轻轻吮吸舔弄,一边悄悄去看阿朱的脸色,丝毫没有意识到做着这样淫贱放浪事情同时用这样无辜且娇怯的上目线看人是种怎样的诱惑。 强忍着足尖传来的湿漉的酥痒触感,阿朱被韩子棠带着钩子的眼神一勾,心下愈发烦躁,上下扫过他鼓胀的胸脯,未经催发就熟如浆果的一对乳首俏立在雪白的酥胸上,被绑得像是一根可笑肉肠的玉茎紫红一条直挺挺竖在胯间,铃口微张哭泣不止,俨然一副性致高涨的骚浪样子。 好性地等口舌精心侍候过双足,阿朱一瞥韩子棠抓着她的脚踝吃得浑然忘我好像在品尝什么珍馐美馔的痴迷神态,勾勾绕着细绳的小指,叫他低吟一声送出胯来,笑得灿烂无邪,“陛下好像又发骚了。” 略显窘迫地僵住身子,韩子棠下意识就想并腿遮住丑陋的欲望,水润的红唇终于舍得和阿朱分离,低低软软含糊不清地嘟嚷着:“阿朱别看…” 别看?踩踩人跪得发红的膝头,阿朱把韩子棠的紧闭腿踢开,软下声哄道:“乖,陛下把腿分开坐到地上,鸭子见过吗?就学鸭子坐在地上,乖,听话。” “呜…阿朱……”阿朱好久没有这样温柔地跟他说话了。被蛊惑般,韩子棠当真学起鸭子,努力分开腿坐到地上,红肿胀痛的臀肉弗一贴到冷硬的地砖上就叫他轻嘶一声,绷着身子虚虚坐在地上,无知无觉地仰着头看韶颜稚齿蛾眉曼睩的阿朱,黑亮的瞳孔倒映女子绝美的身姿。 “是坐在地上,陛下不许偷懒耍滑哦。”明明还绷成个人字呢,阿朱心知韩子棠估计是怕疼,按着他的肩体贴的把人按在地上,“阿朱帮帮陛下。” “呜…”红肿透亮到禁不起一丝一毫细小触碰的屁股就这样被阿朱狠狠按在了地上,韩子棠痛得眼里都冒出了泪花,奶狗一样呜咽一声,可怜巴巴地看着阿朱,因为怕痛,就算是给阿朱舔脚时候他都是撅着屁股的。 “陛下这样好乖。”好像一只小狗狗哦。阿朱伸手去挠挠韩子棠的下巴,温声诱哄,“陛下龙根一直气血不通恐伤龙体,阿朱帮帮陛下好不好。” 根本就没等韩子棠回复,阿朱就用足尖去挑逗他小腹上硬邦邦的一根,看着韩子棠害羞似笼着一层绯色温润如玉的俊脸和鲜艳欲滴的耳垂,在他欣喜到发光的双眼注视中,残忍地踏下把它碾软踩扁。 好痛,下体好像都被阿朱挤爆碾碎了。韩子棠痛到说不话来,只能张嘴不住抽冷子,几乎是一瞬间就疼得弯腰蜷缩,并腿下意识排斥阿朱努力想把她挤出去,终止这场酷刑,却被毫不留情地镇压,整个人像是一盅打翻的汤、一副残破的画,无力地瘫倒在地,柔顺地对着阿朱打开自己的身体。 实在是太可怜了。掐着韩子棠的下巴强迫人一直看着自己,阿朱脚上力道不减,狠狠踩着脚下这条火热柔韧的肉肠,紧盯韩子棠失神的、不住滚落大颗大颗泪珠的、凄惨苍白的脸蛋,好像要把韩子棠这副狼狈神态深深刻到脑子里。 真漂亮啊。 帮人管教了欲望,阿朱松了他的下巴,韩子棠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恐怖的红痕,阿朱一动手他就像是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地上,虾子般蜷缩,脸上一片湿漉,泪水洇到发间,我见犹怜的,让阿朱食指大动,好想逼出韩子棠更多惊慌失措崩溃无助的脆弱神态。 在腰间绑了粗长狰狞的角先生,如同婴儿小臂粗长的家伙应该可以满足发春的小骚奴,阿朱甩了鞋躺到床上,语气轻快活泼地催韩子棠,“陛下快来呀,这次你在上面。” 我在上面?韩子棠怀疑自己是因为过度痛苦以至于产生了幻觉,否则怎么会听到阿朱像是转性般邀请他在上面。作为一个深爱女人的男人,韩子棠还是拥有占有爱人的本能的,忍着痛又惊又喜地站起来,难道这是这次的奖励? 眼见韩子棠眼中的光在见了她腰上的角先生后熄灭,阿朱心中暗骂一声狗男人,故作不知无辜地问对方:“陛下一直以来的心愿难道不是在上面?阿朱做错了吗?” 也是,阿朱本就是异于常人的奇女子,又怎能以世俗眼光暗自揣度? 勉强地勾唇露出一个有些苍白的笑,韩子棠摇摇头,晃着红肿的欲望,爬上了阿朱的床,跨坐在阿朱腰间,乖乖的,在阿朱好奇的、专注的、鼓励的目光中,掰开自己肿胀滚烫的屁股,对准中间那朵殷红抽搐的肉花,仰着头闭着眼,以一种破釜沉舟舍生取义的大无畏献祭姿态,一鼓作气坐了下去,发出一声羊羔般绵软的长吟。 明明是自己贪吃吞得太深,韩子棠却像是被欺负了一样,苍白的脸上重新浮现出情热的绯色,眼尾湿红一片,半开半阖的眼眸水光潋滟得像是盛了满天星子,整个人低伏在阿朱身上,嫣红肿胀的乳头刚好抵在阿朱唇边。 阿朱只当他发骚了又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其实想要她玩玩他的双乳,无奈又宠溺地吃了韩子棠喂的红樱,包着整个熟红的乳晕含着嘴里吸,时不时转动舌尖抽打细小的乳孔。 韩子棠本是一下做到底胀胀麻麻太刺激,再加上又捅出些含得温热的老姜汁液火燎燎的痛,平坦的小腹隐约浮现出男形透出不显于人前的淫秽妩媚,蹙着眉颤着身子低喘缓神,不想涨痛难耐的双乳得了抚慰,早就熟透的身子禁不住撩拨,渐渐得了趣。 伏在阿朱身上,韩子棠开始扭动腰肢,慢慢地喘,逐渐高涨的欲望也慢慢抬头放肆色情的随着他的动作顶弄阿朱柔软的肚皮。 这算得上猥琐的动作阿朱可受不了,嘴一张,一把将韩子棠推得坐起来,挺身狠狠把韩子棠肏软了腰,捂着肚子坐在角先生上,可怜巴巴地垂着睫羽,软软地带点绵软哭腔求她慢些快捅破了。 看得眼神发直,阿朱故意粗着嗓子恶声恶气,凶巴巴地恐吓韩子棠:“那陛下快点动,慢了真捅穿肚皮!” “知…知道了…”韩子棠过分羞耻似的红了眼眶,低低应了一声,被阿朱吸得水红透亮的乳头上挂着丝淡白色的液体,阿朱眼尖一下子发现了,眼底都带着几分笑意:“陛下终于出奶了?” 她就说她下的药怎么一直没动静。 韩子棠几乎被这过于荒诞离奇的指责吓呆了,低头看一眼胸脯,本能地反驳:“这不可能!我是男人!”在阿朱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又飞快改口,底气不足般重说了一遍:“这不可能。骚…骚奴是男人。” 抓着鼓胀圆润的胸脯挤出些淡白色液体,阿朱恶劣地强调:“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陛下自己看,就是溢、奶、了。” 可怜的韩子棠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的,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 阿朱偏要火上浇油雪上加霜:“陛下快动动,阿朱要一边操你一边吃奶。” 太淫邪了。韩子棠摇着头,本能地就想退缩,却还是对阿朱的爱意战胜了一切,坐在阿朱腰上吃角先生,一边双手撑着身子勉力起伏,一边挺着奶头给阿朱吃。 就凭借他那对小巧玲珑的、比正常男性丰腴了一掌厚的奶子,阿朱一边吸了两三口,刚咂摸出个微腥的甜味儿,就没有了。 实在是奶水太少,阿朱意犹未尽地舔舔沾了奶渍的红唇,迁怒般左右开弓扇韩子棠的小奶子:“好不容易出了奶,却只有一点点,陛下真是不争气。” 韩子棠无可奈何又羞愧难当的,“阿朱…好阿朱…饶了我吧……”这有悖阴阳的事本就逆天而行。 阿朱迁怒般狠狠掐了他的骚奶头一下,眼睛骨碌碌一转,“放过陛下可以,学我说话。我说一句,陛下复述一句。” 韩子棠娇怯堪怜应下来点点头。 阿朱教他,“子棠的奶水都喂给阿朱吃。” 耻得浑身都要着火,韩子棠努力宽慰他娇蛮任性的爱人:“子棠……子棠的…的…的奶水……都…都喂…喂给……阿朱…阿朱吃……” 好乖。又骚又乖。 阿朱奖励似的抓着韩子棠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挺腰狠肏让他颠簸如怒海中沉浮的一叶无助扁舟。 韩子棠觉得自己此时就好像蜡铸成的人,在深入的滚烫炙热下维持不了尚且成形的表壳,烫软了,冲散了,融化了,稀里糊涂地分崩离析流成一滩,伸展、蔓延、渗透、包裹,从未如此空虚又从未如此充实,互相对立又截然相反的认知似乎要把他整个人撕成两半,他挣扎他呼救他泪流满面他浑身紧绷,他的每一块肌肉都拼命动作,他死死地咬着体内的死物,崩溃地在爱人身上绽放,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不住呢喃重复一个名字一遍又一遍妄图得到救赎:“阿…阿朱……阿朱……” 哭泣时候很漂亮,羞耻时候很漂亮,发骚时候很漂亮,狼狈时候很漂亮,难堪时候很漂亮,伤心时候很漂亮,痛苦时候很漂亮……当然最漂亮时候还是在不情不愿崩溃着高潮濒临绝境的时候。 阿朱挠挠韩子棠的手心,趁这个人狂乱到失魂落魄舒爽到神智不清的时候教他:“叫妻主。” 眼前炸开大片大片白色的烟花,韩子棠整个人都像是与世界隔了一层,迷迷糊糊地只能听见隐约的声音,耳边有什么执着到癫狂的女声一直锲而不舍的重复同一段话,他努力收拢思绪聚集注意力,好不容易才听清,混混沌沌又懵懵懂懂地跟着一起说同时扯开一个愉快欣喜到骄傲自得的笑,带着浸透的情欲色气地喘:“妻主。” 这种带着本能的骄傲一般的媚悦几乎要化成一把烈火把阿朱活活烧死。她一边玩弄韩子棠的唇舌,摸到嗓子眼,不住刮蹭,盈了满腔涎水,顺着韩子棠的嘴角溢出来显得他更加失魂落魄只剩个接受快感的空壳,一边握着他细弱的后颈,凑上来舔舐他满是她的倒影的失神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