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一斛玉珠倾满堂(G/B)在线阅读 - 海棠无香(3)高H

海棠无香(3)高H

    诺大的宫殿内,并不阴沉。

    尚未到夜晚,窗户也透亮着,光线从外面照进来,亮堂堂的。

    明黄色的床上,绑着一人,红色的丝绸绑住了他的手脚。

    双手吊在上方,双腿则分开,分别系在两边床柱上,正是一个门户大开,邀人品鉴的姿势。

    美人如玉,青丝垂落,浑身赤裸,前端的肉棒高高翘起,涨成了青紫模样,貌似正在临阵点上,可再仔细一瞧,一根玉棒深入马眼,顶端一颗浑圆的珍珠点缀着入口,从些许间隙可见这玉棒表面凹凸不平,给美人带来些许痛苦。

    再往下看,原该平坦的小腹,却大的好像三四个月的孕肚,撑的青年呜咽一声,身体抖动一下,更引发腹中清水翻滚,只得重新调整姿势,雪白的腰身如弓弦一般,弓起又抚平。

    嫣红的穴被肛塞堵住,无力的收缩,慢慢的慢慢的,融化一般的热度从四肢涌来。

    阿朱抚摸着大张双腿跪在床上的美人,慢慢揉捏着纤细的腰肢,将两个浅浅的腰窝摸出了一层薄红,手上拿着一瓶液体,往韩子棠茎头上倒。

    清澈的液体冰凉凉的淋在性器上,阿朱拿捏着那根玉针抽离,将瓶口直接怼着被捅开的铃口,满满的冰凉的液体灌入,明明阿朱还没什么动作,却已经仿佛被撩拨出兴致。

    “这是阿朱特意找来的哦,子棠要谢谢阿朱哦,”阿朱嬉笑着,又将玉针插回去,刚有感觉的阴茎,立时就要迎来高潮,就被堵回去。

    韩子棠痛苦的呜咽,被口球堵住的双唇说不出话,弓着身体像猛兽般剧烈的扭着腰臀,想要被释放。

    阿朱见韩子棠眼睫带泪,呜咽声不断,又可怜又欢喜,手指揩在韩子棠嘴角,被红色的小球撑的饱满的唇舌,完全阻挡不了涎水的下落,蜿蜒的顺着下巴流至脖颈,再落到锁骨处。

    “子棠为什么不说话啊,是不是不满意阿朱?”阿朱掩着眼角,露出的半只眼睛却笑的弯成了月牙,明知故问的问得不到回答的回答。

    “子棠肯定是不满意,还想要吃更多的玉露,真是贪吃的孩子啊,”阿朱故作天真的说道,继而将剩下的全部液体淋在韩子棠胸口。

    此刻,韩子棠红润的两颗朱果,被两个夹子夹住,乳夹制成了蝴蝶展翼的模样,考虑到韩子棠第一次戴乳夹,阿朱并没有用带齿的夹子,反而是用的有皮革护住的钝圆夹,这种夹子没有尖锐的痛感,只是火辣辣的渐渐变麻木。

    乳夹下方垂着一颗坠珠,上面一个小勾子,正好用条银链将两个乳夹连在一块,被洒了助兴的液体后,颤巍巍的带动蝶翼和银链,发出轻微的声响。

    阿朱的手指湿漉漉的在韩子棠胸前擦拭,纤细的手指将这玉白的胸膛直接当作了擦手的抹布,再稍微勾起链子往前一带,又是哽咽的一声痛呼。

    韩子棠眼中垂泪,本来被夹得麻木的乳首,因为阿朱的动作又开始火辣辣的疼,为了减少疼痛他只得挺胸仰头,追逐阿朱的动作。

    “陛下好淫荡啊,”阿朱喟叹一声,“一般人乳头被夹着,应该会痛的吧,可是……”

    阿朱甸了甸韩子棠腿间的性器,“可是陛下的这根东西,还那么翘呢,被插了东西,还往外面吐水。”

    韩子棠听见这话,尤其是陛下的尊称,与现在这副下流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他简直羞耻的恨不得有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

    “嗯哼~”一声闷哼出口,韩子棠闭上眼睛,有瞬间张开,连接着两处乳首的银链被瞬间拔开,带着两个乳夹直接从红肿的乳尖撕开,剧烈的疼痛叫韩子棠又开始抖动起来,一双湿润带着水雾的眼睛,一时还反应不过来,茫然的盯着上方的空气。

    许是觉得自己做的过火,阿朱被韩子棠的眼神看的有些微心虚,半是抚慰半是为了药物更好的发挥作用,双手捏住韩子棠胸前的乳肉,又掐又捏起来,紧致的乳肉不似女子般柔软,带着点韧劲,手感异常的好。

    细细软软的手摸上赤裸的胸膛,五根手指分散开来,在肌肤之上滑动开,直到手掌贴合了皮肤,在其上细细摩挲,按压着掌下的肌肉,韧性的肌理因为抚慰而开始紧张的收缩,手上动作却不停,逮着那块胸肌上捏下捏。

    阿朱又是捏又是揉的,逮着块小肉就玩个不停,惹得韩子棠低低的喘息,被束缚住的身体无处可逃,弓着身子会给小腹带来负担,挺着胸膛又似主动送给阿朱亵玩。

    自己这冤家又伸出小舌,舔上了韩子棠的锁骨,那凹下的小块地方,蓄了一点咸咸的汗珠和一点淫药,被温热的软舌来回吮吸,连啜带吮,几乎片刻就红了一片。

    刚开始阿朱尚未用药的时候,韩子棠感受到的几乎全是阿朱给予的都是痛苦,乳夹的尖痛,腹中的钝痛,这些让很少受伤的韩子棠痛的忍不住想要逃避。

    可明明是疼痛的,明明药性还没有开始,为什么他的身体骨髓深处,又好像有点舒服。

    痛到极致,一缕缕火辣的快感又从心头燃起,叫他无意识的绷紧腿间的肌肉,股间受冷落的肉洞,居然自主的贪婪的渴望更多,空虚的痒意与玉满楼时疯狂的痒意又有不同。

    他还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半边精神好像在说痛,另半边身体又好像在说不够,痛苦竟然也是能转换成快乐的,难道就和阿朱说的一样,他的身体淫荡的很吗?思及此处,韩子棠几乎羞愤欲死。

    韩子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药性改的敏感,羞耻于自己身体连疼痛都转为快感,阿朱却清楚的不得了,更为了让这个秘密再瞒久一点,再好玩一点,用上了另一种淫药,只灌入阴茎,洒满胸膛。

    身下的青年因羞愤而两颊飞红,闭着眼睛不敢看自己,阿朱的兴趣正高涨,尖起手指捏到他胸前的一粒,细细地揉起来,目不转睛的看他身体的变化。

    韩子棠红肿的乳尖被捏长,坦露的胸膛上绵软的肉粒被阿朱捻在指尖,终于忍不住痛呼一声,无法自控地剧烈喘息起来。

    阿朱专注的搓弄,两侧硬挺的肉粒被轻轻搓动,她轻揪起另一侧的乳首,像是要挤出自己喜欢的样子一般,一会将可怜的朱果往上扯,一会儿又往下,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韩子棠,将已经十分敏感的乳尖完成各种形态,待那满溢的欲望撑满韩子棠的心神后,得到了可喜的成效——韩子棠发出的每一声呻吟都似勾子一般流露着媚意,涣散了眼瞳。

    阿朱忍不住亲上男人的嘴唇,纤细的手指搭着不甚宽广的肩,一手继续掐着乳首,一手却缓缓滑到韩子棠后背,顺着脊骨自上而下的滑动,继而渐渐拥上、慢慢圈紧,柔软的唇瓣凑到韩子棠嘴边,缓缓将自己的气息送入对方无法闭合的口腔,红色的小球被软舌往里舔进,带来咽喉间的不适,她知觉敏锐的感受到手下的胸膛开始浮动,维持的很好的气息一下子乱了阵脚,全军覆没。

    阿朱娇笑了一声,贝齿轻轻咬上口球的绳边,顺着韩子棠的脸颊,到耳垂后方,一咬一勾将绳子解开,又原路返回,红色的口球还未来得及吐出,又被挤入的软舌搅动在不大的口腔内,肆意妄为。

    似是又想到什么好玩的,阿朱拍了拍韩子棠的脸颊,收敛了笑意,反而冷声道“张嘴。”

    而韩子棠向来是温顺的,听到阿朱的声音,第一反应便是照做,两根手指侵入,将含着多时,沾满了唾液的口球直接扔到床上,继而并拢插进对方的口腔,轻夹住韩子棠的舌头往外牵扯,刚开始舌头还躲闪抗拒着,不多时很快软化为温顺的样子被拉扯出来,知道子棠在配合她的动作,阿朱微微一笑,松开了子棠的舌头,粘上涎水的手指在他脸上随意揩了两下,又用大拇指蹭蹭韩子棠的颧骨,摩挲着他面部的轮廓,颇为满意的啵的一声亲了韩子棠一口以做奖励。

    这个人,从身体到心灵,从头到脚都是属于自己的,阿朱很满意,四指托起韩子棠的阴茎,吻了吻那处茎头,敏感的部位被触碰,其后果就是韩子棠身体一颤之后再也控制不住从身体各处燃起的热度。

    “碰一碰,你碰一碰,”韩子棠羞赧的偏着头,被吻过的茎头在空气中震颤,无比渴望眼前人更多的抚摸。

    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就给予快感,阿朱反而屈起手指,弹在堵住马眼的珍珠上,逼出一声难以遏制的呻吟。

    “不,别弹,别弹,”躲无可躲,韩子棠的声音颤抖着,求饶着,马眼内的异物感如此明显,再被这样弹弄更是有了一种几乎被戳穿破开的错觉。

    但阿朱还是一下一下的弹着,偶尔抵着珍珠左右摇动,偶尔捏着珍珠抽出一点然后再狠狠地撞上去,细细的玉棒已被体液濡湿,上面的突起无情的剐过柔软的尿道,硬挺的性器发着抖,稍微因为疼痛软下来,又被残忍地插回去。

    深入的抵到了某处,不陌生的酸涩感再次出现,仿佛被抵在穴心一般的可怕快感再次降临,韩子棠睁大眼睛,蓄不住的眼泪落了下来,尖叫一声又呢喃的自问,“为什么,会有……呜快感。”

    “因为陛下很骚啊,妈妈说男人的穴心有两处,一处在后庭,一处在肉棒最深处,阿朱找了那么久了,才终于找到呢,”阿朱调笑了一下,终于找到敏感点,哪里还会慢悠悠的玩弄,直接捏着玉棒往里抽插。

    细窄的尿道被玉棒反复奸淫着,内壁被刮擦的痛感烧灼着韩子棠,内里火燎一般,被玩的久了,竟也好像成了一个肉洞,被细小的玉棒贯穿,再贯穿。

    “别,不,阿朱……”哀切的呻吟含糊成春情荡漾的喘息,变了个奇异的调子,韩子棠弓着身体,小腹因着动作晃动,细碎的喘息好像湖面上的水波,荡开又破碎,夹杂着哭腔,濒临极限。

    而更可怕的却是内里的钝痛转化成爽意,极大的快感让肉棒鼓胀着想要释放,后庭更是夹不住肛塞,里面的清水如炮弹一般,迫切的想要排泄,只有这个时候韩子棠才对身上淫靡的器具,有了感谢,淫具堵住了前后两个口,阻止了他含不住骚水的冲动,也防止他在爱人面前出丑,虽然他已经丑态百出。

    腰肢愈发酸软,韩子棠养尊处优的肌肤,一眼望过去,尤其是胸口,全布满了错落的掌印,浑圆的臀肉为了逃避而向后上翘,饱满的好似能掐出汁水。

    滑腻柔软的手感,阿朱自然不会放过,光是一边玩弄韩子棠的性器,一边反复的将手下的肉团揉捏成各个形状,就能感受到这具胴体上满满是细腻的汗水,穴间大腿内侧更是春露泥泞。

    湿软的臀肉被揉成了粉红,配合鼓起的小腹却是半点也不和谐,更何况小冤家玩够了前面,又将掌心放到被涨的几近透明的小腹,用力的向下按压。

    “呜……痛,”韩子棠含着泪,嘴角轻颤,习惯了在阿朱面前求饶,好像也不在乎自己帝王的尊严。

    阿朱听到韩子棠说痛,抬头看了眼他,见他自以为的抵抗,看上去像是主动求欢,不开心的嘟着嘴,“骗人,子棠真是骗人精,明明在要更多嘛。”

    阿朱不开心了,韩子棠又怎么讨得了好。

    玉白的手指顺利的插进热情的小穴,层层叠叠的肠肉瞬间爆发出挽留的意向,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床上,洇出深色的水痕。

    “别进去,憋不住,要尿出来了,”韩子棠呜咽着,半阖着眼,眉间痛苦的蹙起,他真的憋不住,没有被训练过的后穴,被强制灌入一壶清水,自己一遍遍的清洗着后庭,等到最后一遍阿朱转过身来,要求他靠自己夹住,可没一会儿便要排泄,只得哀哀地求阿朱放他去如厕,最后还是阿朱怜惜,给他后面堵住了,才不至于当面出丑。

    可现在阿朱将手指深入,两指剪开一个小洞,憋不住的水立刻就要往下涌,韩子棠咬着牙,见阿朱刻意就想看自己当面排泄,又想哭又想求饶,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如管不住排泄的畜生一般排泄,这是何等的耻辱。

    阿朱的手指就这样,无情地碾压着又紧又热的穴肉一路推进去,将压制着身体冲动的男人的躯体逼到颤抖个不停,穴肉也震颤着,嫩肉紧紧缠裹着细长的手指。

    韩子棠的脸色酡红,死死的咬着牙不肯放松肠道,牙齿咬动的声音清晰无比,嘎吱嘎吱作响,粘稠的唾液一层层积在下巴处,啪嗒往床上滴。

    阿朱的手指被紧紧的裹住,无比舒适的手感,让她舒服的好像被肠肉按摩里一般,但即使这样却也无情的捏着肛塞的尾部,一点一点的往外拔。

    “呜——”哀声瞬间从韩子棠喉间流出,本来就憋不住的便意,瞬间让其失态的彻底,整个下身也好像有了呼吸,松弛,然后迅速绷紧,无声地抵抗。

    好厉害啊,居然一直忍着。

    阿朱露出个恶劣的笑,我的东西,怎么能违抗主人的想法嘛。

    阿朱伸手掰开韩子棠的穴缝,将肛塞整个拔出,紧闭的后穴微微翕张,受不住的滴落一两滴水渍。

    “不——不行……”韩子棠瞬间脸色大变,如果不是因为双手被吊在上方,他此时应当捂着肚子无力的求饶。

    “放松嘛,我想看嘛,”阿朱撒着娇,吐息在韩子棠耳边,还故意的嘘——嘘——模拟着小孩便溺的声音。

    本就几欲爆浆而出的欲望,更是被刺激的彻底,韩子棠拼命向后翘着臀,肩膀几乎主动下压到了极致,别,阿朱别这样对我,至少……给我留半分尊严。

    “呜……不行,快要……求,”韩子棠此时就像是在悬崖边上,只差临门一脚就要坠入深渊,臀肌收缩着,穴肉也紧紧绞住,勉强蠕动的喉咙,震动着声带,发出声音。

    他呜呜的叫了几声,带着刻意的求饶,他宁可再受几回上次的快感折磨,也好过此刻。

    “这是惩罚哦,就这么排泄出来吧,”阿朱恶魔般的话语还在韩子棠耳边回荡,引诱着他放松。

    呜——憋不住了,不……不行……不

    不……

    韩子棠瞪大了双眼,悲鸣一声,满腹流动的液体让他的双腿不住的发软颤抖,再也抑制不住的骚水、后庭裹不住的水向后喷溅而出,强烈的屈辱贯穿精神。

    虽然被灌了好几回,能确保这水不是恶臭,但好歹适才他是自己灌肠,此刻却是在阿朱面前……

    “彻底……好脏,”韩子棠双眼空洞的望着阿朱的头顶,被玩坏一般呆滞的神情凄惨无比,眼泪无意识的簌簌直下,崩溃到极点。

    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前面的性器已经得到解放,在他排泄的瞬间也直接射了一回。

    他感觉到了被羞辱,被剥夺了自主排泄的权力,被剥夺了对身体的掌控,彻底变成了他人的所有物,被阿朱揉捏在股掌之间。

    痛觉与羞耻还有快感一股脑地填塞进韩子棠的脑海,身体,在阿朱面前,阿朱喜欢,好耻辱,剥夺了人的权利,阿朱的所有物。

    一时间纷杂的念头在韩子棠心里淌过,无尽的泪珠簌簌,阿朱则特别喜欢韩子棠这副凄惨的模样,甚至高兴的拥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在他的乳头上轻轻拨弄,湿润温暖的触觉默默蓄积着快感,在崩溃的人身上无情的施加。

    “我的……呜咕噜,终于……”是属于我的所有物了,阿朱满足着靥足着,更深地探下头去,更用力地舔上去,灵巧的舌头在乳晕上来回打转,舌侧剐蹭着乳头,甜润的嘴唇亲吻上去,牙齿咬住肉粒来回撕扯,抵住乳尖,带着舌尖去探寻乳孔。

    韩子棠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在重新塑造人格一般,依旧空洞迷茫,灵魂和身体割裂开来,身体已经被暖融融的感觉融化,喉头不自主冒出细细的呻吟,甜蜜又痛苦的感觉仿佛想连带着他的灵魂,拎起他的灵魂去迎合。

    “阿朱的……”韩子棠迷茫的低下头,看着阿朱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胸膛上浮动,乳肉被温热的感觉包围,阿朱的手在四处乱摸,“我是……阿朱的——”

    韩子棠呢喃着,一时间又哭又笑,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心神,这次的阿朱果然是给自己惩罚,二哥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主宰玉满楼的命运,阿朱则在情事中以主人的姿态剥夺了他身为人的权利。

    真是……可怕的女人啊,韩子棠在心头叹息,他就喜欢上了这样可怕的,极具报复欲的女人。

    喜欢的无可救药,连被玩的崩溃,也忍不住在心底为她开解。

    只是惩罚而已,只是对他的惩罚而已,韩子棠这样想着。

    身体因着无限的羞耻以及药物的双重作用,敏感的很,仅仅是被阿朱舔弄,身体四处就好像燃起了火焰,滚烫炽热,如烈火浇油一般,情欲咕噜咕噜的沸腾,压得的几乎喘不过起来。

    韩子棠凭着本能去寻找阿朱的影子,无法支撑身体的双手,手腕被完全吊着,有种近乎脱臼的痛楚,他的声音粘稠无力,像是融化的蜜糖,凝成了糖浆,腻的很。

    “阿朱,饶了我吧,呜……嗯~——”韩子棠抽搐着,身体如过电一般,“太过了……”

    迷迷糊糊间,阿朱的声音响起,好像在说些什么,那根被体液浸湿的玉棒又进入尿道,将几乎要喷射而出的欲望堵了回去。

    身体一瞬间冷却,又一瞬间反噬,更汹涌的情潮让韩子棠脑内一片混沌,他几乎扯动着双手,想要被解放,想要自己用手去拔掉那该死的玩意儿。

    “放下……放下啊呜”又,又要射了,韩子棠难受的扭动,阿朱伏在韩子棠身上,品尝着饱含情欲的肌理,被扭动的抓不住腰身,下手直接捏住柔嫩的囊袋,使劲一掐。

    剧烈的痛感袭来,韩子棠因着高潮来临就要享受的痴态,被肉柱下两个卵蛋的痛楚打破,戛然而止的快感无可抑制的抽泣,只呆愣了一秒,又疯狂的抽搐起来,“放……放开啊,手……”

    乳肉被咬的发痛,臀肉被拍打着,韩子棠的手终于被阿朱解放,下一刻立即到了前方,朦胧的双目不断的寻找那根让自己痛苦的玉棒,拈住那颗珍珠就要往外抽,不知节制的力度,让他更痛苦。

    崩溃的神情再次出现在韩子棠脸上,眼泪淌了满脸,正是阿朱最喜欢的神情,饱受蹂躏的被情欲完全掌控的神情。

    “不可以哦,不可以,”阿朱握住韩子棠的手,将韩子棠整个压在床上,双腿呈“M”字落在身体两侧。

    阿朱伸手探向自己下体,修长纤细的两指扯开衣料。在丰满的阴阜上按压,阿朱微喘着警告,“不准射,惩罚还没结束。”

    阿朱熟练的勾起自己的欲望,给自己戴上女子磨镜助兴用的角先生,双手掰开已经熟透了的韩子棠的穴肉,对准那一处销魂地,撞了进去。

    两声呻吟重叠在一起,玉势因着撞击也戳进自个儿的花穴,阿朱靥足的感受着肏男人的快感,也靥足的感受自己的花穴被戳弄的舒爽,“阿朱在肏你啊。”

    “我在上你啊,”阿朱抱住韩子棠,手指自觉的缠上韩子棠的五指,十指相扣,压在床上,将一床铺的被褥糟蹋的乱七八糟。

    男人被操的失神,微张着嘴,口中热气蒸腾,痴张着泛着湿润的反光,“子棠喜欢吗?呼……”

    “喜欢被阿朱占有吗?”阿朱不住的顶跨,本居上位的男子无力的呻吟,甚至管不住自己的眼泪,淌了满脸的眼泪干了又被新的泪水糊了一层,尖叫声卡在喉咙深处,却又十分迎合的主动摆腰。

    “喜……喜欢……嗯啊……”韩子棠吐着舌尖,爽的眼睛几乎翻白,前面一次次攀上高峰,又被堵住,精液回流,绵长的高潮被压抑在顶端,后穴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潮喷。

    韩子棠无助地回应,又热又痒的媚肉已经敏感到了可怕的境地,只是被不得要领的抽插,就疯狂地紧缩,从内部无可救药的喷发。

    “只要……呜&是阿朱的……”

    韩子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腿环上阿朱的腰,湿红的脸颊上全数是欲望,快感被无止尽的拉长,“咿呀……都喜欢呜呀……”

    阿朱每次进来,韩子棠都绝望的哀吟,即使换了跪趴式,也无力的下垂着腰肢,朦朦胧胧间款待着被体温温暖的玉势。

    阿朱也呻吟着,怎么这么舒服啊,感觉身体像化了一样,子棠的声音都哭哑了,是被爽的还是真的痛苦。

    不可能痛苦的吧,明明……呼……明明做这种事很舒服啊,阿朱掐着韩子棠的两个腰窝,狠狠的顶跨,玉势同时擦过自己的阴蒂,过电一般的颤抖,体会到了一次高潮。

    高潮结束的阿朱俯趴在韩子棠后背,身体酥软无力,也不打算继续满足韩子棠,休整一会儿,就解了角先生,就要叫人准备热水。

    “呜……阿朱……”韩子棠趴在床上,手放在肉棒上,祈求的望着阿朱,得到许可后终于抽出那根折磨自己多时的东西,上下撸着肉柱,手指掠过翕张的铃口,快速的喷射。

    也许是因为高潮被延迟久了的缘故,精液喷射了一下,剩下的竟和失禁一般,一点一点的流出,整个高潮的过程拉长成一串线,勾动淫荡的身体烂熟了全部的脑海。

    蔓娘悄无声息的走入殿内,小声提醒着热水已经预备好,阿朱就要起身,却被韩子棠一把抱住。

    “阿朱……”韩子棠的声音颤抖着,手臂也颤抖着,他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温中沉浸。

    韩子棠不安的抱着阿朱,阿朱的表情一如既往的纯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疑惑地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

    “我的…尊严,我的人格,我全部的身心,”韩子棠哽咽了一瞬,说着说着就停顿了话语,“我的全部都给了你。”

    “别离开我,别不要我。”

    “我爱你,阿朱。”

    韩子棠的声音很痛苦,在迷茫中带着痛苦,仿佛寻找一个无解的答案。

    阿朱突然心口有些抽痛,好难受,这是什么?

    阿朱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不自在的扭动肩膀,甩开韩子棠的手臂,就要往外面走。

    只是走着走着,阿朱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韩子棠就坐在床榻上,他的眼睛不似初见那般清澈,满布星空的眼瞳,被乌云浸润,痛苦又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

    就那么喜欢我吗?

    阿朱知道这一次自己做的有多过分,她也明白自己的性格有多恶劣,这样的自己就那么被韩子棠喜欢吗?

    爱到底是什么?

    阿朱停顿住的脚步,在韩子棠眼睛中绽放出光芒,一举一动都牵引着心神,一颦一笑都主宰着人生。

    这就是爱情吗?可怕的爱情,阿朱讨厌这样。

    阿朱想着,却回身抓住韩子棠的手,“我讨厌你刚才的表情,让我这里很难受。”

    阿朱拿着韩子棠的手,捂在自己的心口,很认真的说,“我讨厌痛,所以我不要你让我难受。”

    韩子棠的掌心放在阿朱的心口,心脏的跳跃充满活力,扑通扑通一声声,韩子棠舒展了眉心,露出了一个极浅淡的笑,“好,都听阿朱的。”

    阿朱会为了他的难过,而心痛,这是不是说明,不止是喜欢玩弄自己的身体,阿朱其实也是有一点点喜欢自己的。

    韩子棠浅浅地笑,温柔地看着阿朱变扭的别开眼睛,心里有些熨帖。

    他喜欢上了一个特别特别坏的女孩,可幸好这个女孩对他又没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