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和启程之前的操
色狼很久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了。 他几乎快忘了母亲本来的样子,但始终记得母亲的怀抱,温暖的带着体温的里衬,带着一点界于少女与少妇之间的体香,隔着粗糙布料的柔软的触感,晃着轻声的如同呢喃地哼着调子,——他想自己是有很大的恋母情结的,可能是对女人的念想转移到很久不见的母亲身上,也可能是对母亲的思念一点点变质、更加变质、越发变质。 亲情到性欲需要多久呢? 他真正决定去找母亲,是在养父去世之后。 养父葬礼举行的时候,养母趴在他身上呻吟得像是哭声一样,他的鸡巴插在养母湿润肥厚的穴里,养母翻着白眼张着嘴叫唤着。他的手放在养母的两团乳肉上,然后含住,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又想到自己的恋母情结。 突然觉得这样对母亲有些玷污。 不过这样的想法只是一晃而逝,玷污一个很久没见过的人而已,——他继续在养母的嫩穴里冲撞。 守灵的丫鬟来屋里请他们过去,见到赤裸的两个人就吓得娇嗔一声,然后又被色狼拽过去共赴云雨。 乱伦变成三人行,好像也不足挂齿了。 色狼的启程,是在第二天。 一切都在进行着,一切都没结束,养母,丫鬟,郎中的妻子,青楼里的花魁,丞相家的千金,很多女人,...她们都还沉浸在色狼的鸡巴带来的浮空宏大的性欲,可他自己想要离开了。 养父的去世,好像带走了他为数不多的正常生活。 性几乎成为了唯一的事情。 他不可能脱离性,但如果被剥离得只剩下性的话,他感觉...感觉...什么呢? ——应该离开了。 连摸陌生女人的屁股的欲望都没有了。 离开前的半个时辰,他在马车里把手伸进丞相千金的小穴里左戳右弄,把端庄堂堂的大小姐用手指就操得娇喘连连,水流不止,淫水顺着马车的座子流在地板上,渗进木头里面,挥发了,或许是吧,——他听见外面的车夫嗅了嗅鼻子。 ... “非要离开吗?”大小姐穿好衣服,倚靠在他身上,“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了吗?” “我不知道,”色狼难得地表现出自己正经的一面,“应该有吧,只是我想走了。” “有什么目的地吗?”她问。 “没有。” “就这样只是离开这吗?” “是的。”色狼隐藏了想要寻找母亲的事情,可能有人能猜到,可能没有,——但无论如何,他不想告诉别人。 不想给别人验证答案的机会吗?他一个人坐在马车上的时候还在想。 不想告诉别人,不想告诉他们自己要找的是母亲,是因为明明自己怀抱着性与爱的心情前去,别人却会把那看成血缘和亲情的呼唤。 色狼不觉得亲情有什么不好,他只是觉得,或许不适合用在自己身上。 也或许,只是不适合用在现在自己对母亲的感觉上。 “打劫!停车!”一道女声响起。 色狼掀开小窗的帘子看了看,确实是自己的马车前面没错,车夫已经临阵脱逃站到劫匪那边了。 他理理自己的衣服,拂开门帘走下马车,“敢问各位壮...” 色狼看见竟然是几个女子之后就勾了勾嘴角,“各位女壮士,是要劫色吗?” 为首的女子把刀挡在身前,“劫色,也劫财。” “那先劫哪个呢?”色狼靠近那个女子,把刀刃挤在自己和她的身体之间,手也不老实地放在女人的半边屁股上。 可能他错了,——毕竟新的女人的吸引力是必然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