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奴隶的礼物(下)
余晚婉换好家居服窝在客厅的沙发里,兴致勃勃地等待起奴隶的惊喜来。 一周前的某次晚间灌肠时间,宁初阻止了余晚婉要给他打开阴茎套解决他日常排泄的手,握着她的手摸在自己因含了不少尿液而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敛着眉轻声祈求了一个恩准。 他向余晚婉申请,允许他第二天下课后晚回家两个小时,他想去为他的主人挑一份礼物。 余晚婉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扩大,欢喜奴隶开窍的同时又实在欣喜他的乖巧——从不持宠而娇,连向主人提请求都充满了诚意——他这是以放弃每两天才有一次的排泄机会为条件,向他的主人祈求慈悲。余晚婉搂住宁初的细腰,踮起脚尖,一边亲吻着宁初的唇角一边解开了他阴茎套的排泄口。 “尿吧乐乐,主人都同意。” 宁初感受着主人含着爱意的亲吻,红着脸排泄起来。因为担心会溅到余晚婉身上,他一直控制着流速,淅淅沥沥的尿液顺着奴隶修长的腿滴落到地上,很快在脚下积攒了一大滩。余晚婉亲够了也不忘羞奴隶,明明没有什么尿骚味她还是夸张地扇了扇鼻子,奴隶一张脸憋得通红,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余晚婉也说到做到,次日下课,家奴院便按照宁初的请求带他去了离家不远的一个商场。他们在商场里待了足足两个小时,结束后家奴院打了报告给大小姐,事无巨细地详细记载了宁初全部举动。谁知余晚婉看也不看,收到后便直接扔进了碎纸机里。 “要保持神秘!”大小姐这么理直气壮道。 此时此刻余晚婉便是在等待那个神秘解开神秘的面纱。奴隶送她的第一份礼物——衣食无忧什么都不缺的余家大小姐竟也有了久违地期待感。 她不住地向里张望,没等多一会,奴隶慢慢爬了回来。再回来的奴隶依旧光着身子一览无余,余晚婉自上而下地扫了眼没在奴隶身上发现自己礼物的任何踪迹,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宁初一路爬到余晚婉的脚边跪定,仰起头注视着余晚婉,那双眸子里蕴含的爱慕仿若他在注视的是他的神明。 宁初的声音含着满满羞涩:“主人,请您查收您的生日礼物。” 余晚婉笑着挑眉,明知故问道:“哪呢?” 宁初顿了顿,红着脸调转身子。他俯低上半身,压低腰部,豪乳努力挤向地板,使得肥嫩的肉臀撅起在了最高点。 他挪了挪位置,将红彤彤的屁股凑到了余晚婉手边,强忍羞意,说出的话却依旧像极了求欢。 “主人,您的生日礼物在乐乐穴里温着。”他的声音羞到颤抖,“请您把手放在乐乐的屁股后面,乐乐…这就排出来。” 高高撅起的两瓣屁股间,因为紧张或者害羞,屁眼张合个不停。余晚婉轻笑,既然奴隶都这么说了,她立刻从善如流地把手放到了他身后,甚至为了提醒他已妥当就位,还特意在他的肥臀上揉了把。 宁初感受到主人的提示,深吸口气,头埋在地上,屁眼发力,一点一点蠕动着将深埋在后穴里的异物送出。余晚婉微笑着看他的屁眼一张一合,伴随着他的每一次努力,一样东西终于缓缓露出了头,被肠液包裹着送出,最终掉落到她摊开的掌心中。 一枚闪着金属光芒的素圈戒指。 奴隶没能看到的地方,余晚婉脸上的笑容都快裂到眼角了。这枚倾了奴隶储蓄卡之力的戒指于余家大小姐身份来说是那么不值一提,可偏偏余晚婉就是怎么看怎么欢喜,她在奴隶身后无声地笑得花枝乱颤。 然而在宁初看来却截然不同。他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能感受到长久的沉默,跪伏在地,控制不住地瑟瑟起来。他知道送余晚婉戒指于他的身份实在逾矩,又忍不住想要任性一次,之前鬼迷心窍地不管不顾,此时那些不安重新涌动起来,他跪撅在地一动不敢动,犹豫片刻还是踌躇叫道:“主人…” “嗯,”余晚婉回答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乐乐,跪起来。” 宁初应了是,忐忑地直起身子。余晚婉摊开的掌心里还躺着那枚戒指,因为来自那个地方而满是黏稠,宁初瞬间意识到那是自己的肠液,不由得更加懊恼,恨不得穿越回去抽死那个异想天开的自己。 奴隶又羞又恼,眼神更是躲闪不定,余晚婉轻笑,终是不再逗他。她轻轻踢了踢宁初,示意他抬头,然后在宁初红着眼角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捡起了那枚戒指,慢慢套在了自己手指上。 “嗯,”余晚婉把手凑到奴隶面前欣赏,自顾自点点头,由衷赞美道,“不错。” 戒指上的肠液湿润了主人的玉手,宁初偷眼看到余晚婉戴的是无名指,登时更是红了脸。余晚婉的纤纤玉手就在眼前,他来不及请示,鬼使神差地张开嘴,轻轻含住了她的手指。 他行动过后也顾不得更多,主人没反对,他便敛着眉专心致志地舔起余晚婉的手指头,一寸一寸用舌头清理起主人手上沾染的自己肠液。 余晚婉微笑着看他来来回回将戒指和自己的手指舔干净,又挺起胸膛用肥嫩的奶子代替抹布擦净余晚婉手上的水渍后,反客为主地用戴着戒指的手指捏了捏奴隶的奶头。 “我很喜欢,乐乐。” 宁初浑身一颤,这句来自主人的肯定令他心里升起了无穷无尽的勇气。他抬起头,回视着余晚婉,眼里满是再也藏不住的浓烈爱意。 “生日快乐,主人。” 就算我已然是个奴隶,我也想给您我最好的一切。 余晚婉回视着奴隶眼中的热烈,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光是我的生日呢,”她戴着戒指的手指在奴隶的脸颊拂过,“今天还是我认识乐乐六周年、乐乐成为我的私奴一周年纪念日。” 许许多多的过往就在眼前,从十五岁的惊鸿一瞥,到二十一岁另一种形式的并肩,这始终都是他们共同的大日子。 主奴二人都有些情难自已,宁初用脸颊蹭了蹭余晚婉的掌心,突然敛眉叫道:“主人,”他看起来甚至还有些害羞,“乐乐还有一个礼物想要送给您。” “哦?”余晚婉顿时惊奇了,她虽然没看报告但她是看过流水的,知道宁初在她的礼物上已经花光了全部八千块奖金——为此余晚婉还暗自得意了好几天——没想到奴隶居然提出要送额外的礼物。余晚婉实在好奇,宁初躲避着她的目光,红着脸点点头。 “主人,请您允许乐乐去准备下。” 探究无门,余晚婉便笑着应允,且看奴隶能给她带来什么意外惊喜。 宁初领命转身爬走,他进屋窸窸窣窣了好一阵,一刻钟后,又回了来。 和离开前不同的是,再回来时他是站着的,装扮更是区别于在这个家里的日日夜夜。他身上穿着他去领奖学金时余晚婉特意为他定制的那套昂贵西装,每一颗扣子都是妥帖系在身上的,包括领带和皮鞋,整套都板板正正穿在身上,耀眼地仿佛是在走着上领奖台的红毯,那么惹人注目,那么光鲜亮丽。 他的双手间端着一盆水,余晚婉微笑着看着光芒四射的奴隶慢慢走近,看他跪下来,把水盆放到了地下。 奴隶低着头,在主人的注视下,红着脸将自己的西装裤解开,一点点褪到了膝弯,露出了戴着阴茎套的性器和丰满的肉臀。然后他抬起头,用眼神询问起余晚婉,在得到余晚婉微笑点头的回答后,深吸口气,俯下身子重重磕了个头。 宁初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捧起余晚婉的玉足凑到了唇边,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咬着她的袜子口脱下了她的袜子。主人的一双玉足捧在手心,宁初试了试水温,呵护着将她的两只脚轻轻放了进去。 清澈的洗脚水里荡漾着少女的一双玉足,玲珑剔透。他眼里的欢喜更甚,双手背到身后牢牢交握住,俯下身子,脑袋伸进脚盆里,半张脸浸到水下,在余晚婉脚的咫尺间含了一大口水。 他自盆里抬头望向余晚婉,向她展示自己因为浸了她的洗脚水而有些湿润的眼角和湿漉漉的脸颊。他实在羞涩,因此根本等不到余晚婉的反应便迅速低下头,含着害羞轻轻将嘴里的水吐到了余晚婉的脚背上,半张脸再次浸入水中,在水里张嘴温柔含住她的脚趾。 宁初的脸浸在水里,待脚上足够湿润后,便在水底用舌头小心翼翼地替余晚婉按摩脚底。余晚婉就这么看着奴隶用嘴为她洗着脚,享受着奴隶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无比清楚宁初想要表达的意思——他穿着他一生中最贵的衣服,用着他站在聚光灯下的姿势走来,却主动褪下了裤子,露出一切隐私部位,光着屁股在自己脚下做着如此卑微的事情——她想起她跟他说过的,知道这是奴隶对她控制欲的回应—— 无论在外有多么光鲜亮丽,他永远都是跪在她脚下的奴隶。 余晚婉被宁初人前人后的巨大反差刺激得兽血沸腾,然而奴隶仿佛对一切一无所知,只专心致志地伺候着余晚婉的玉足,甚至在余晚婉抽出一只脚踩在他的头上他都毫无反抗,只背着手跪在地上温顺地感受着水淹过口鼻的窒息,在任何可能的机会里继续向主人表达自己浓烈的爱慕之意。 “乐乐,”余晚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遥远地宛如高高在上的神明,“你的礼物,我都很喜欢。” 她顿了顿,“我也喜欢送我礼物的乐乐~” 宁初的脸藏在脚盆里,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颤。 神明具象在了人间,变成了他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