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宁初重回学校
宁初回望着余晚婉,“主人……”他能感受到余晚婉有多么不想放手,可为什么,在他主动提出成为豢养奴隶时,还是会允许他回去。 余晚婉叹了口气。 “比起让你回学校,我确实更想把你锁家里,”她坦白道,“无数次我都想过,让你成为一只真正的性奴隶算了,每天除了等我回家、张开腿求我玩弄,再也注意不到别的。” 宁初眼神微动,这也是他曾经以为自己将要面临的生活,并且已经说服自己去接受了。他明明都已经强迫自己去忍耐了,为什么主人改变了想法…… 余晚婉望着宁初的疑问,执起他的手掌放到自己脸颊上。她注视着他,咫尺之间,他能看到她眼里闪烁的光芒。 “但后来我想,我喜欢这样的乐乐,乐乐喜欢这样的自己吗?” “无论乐乐经历过什么,乐乐的本质不会变。如果我说把乐乐关在家里,乐乐一定会乖乖听话,会乖乖待在家里做我温顺乖巧的小奴隶,但那样的乐乐,不会笑了。” “所以我想了想,比起一个纯粹的奴隶乐乐,我更希望你,以‘乐乐’和‘宁初’两个身份活下去。” 她握住宁初的手凑到嘴边,近乎温柔地亲吻着宁初的手指关节。 “乐乐,我放手不了很多东西,但我答应你,不单单是上学,我还会送你去读研、读博——我允许你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有一份自己的事业。” “你可以搞科研、可以当教授——总之在我划定的控制里,你能做到什么我都允许,”她顿了顿,“——你能做到极致,我也以你为傲。” “我希望我的乐乐不仅作为奴隶跪到我的脚下,在自己的领域还可以作为一个优秀的人,有能站到我的身旁的能力。” 她抬眼望着宁初,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如果有一天我注定要走到一个很高很高的位置,那我希望乐乐是只在我之下,万人之上。” 宁初瞪大眼睛——他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余晚婉对他所寄予的太过厚重,他以为他得到的只是一份出门的特权,万没想到,在所有之外,主人却是在这样规划。 “主人……”宁初轻声呢喃,他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恍惚感。他突然意识到,重回学校的自己不再是那个陪着咸鱼主人玩闹的奴隶了,加持在他身上的束缚是余晚婉作为主人无法放手的控制欲,而哪怕如此管束都要放他回学校的根基,从不是羞辱,更不是调笑,支撑余晚婉去安排种种的是对他的那些期待,是余晚婉心目中闪闪发光的未来。 ——她有好好把他计划进她的未来。 宁初眼圈发烫,情难自抑下,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表达对主人的感激才好。他全身上下都是余晚婉的,说不出更多付出,只能用含泪的狗狗眼巴巴望着余晚婉,眼里荡漾无数拳拳真心。 宁初正兀自情绪波动着,余晚婉却突然伸手抓住他的大奶。咸鱼主人正经不过几秒,脸上已经切换出了坏笑。 “我也在为自己考虑的——毕竟在最高位置玩弄尊贵男人屁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啊,”她一脸心驰神往,“别人只觉得你高高在上,只有我知道,乐乐啊,可自始至终都是我的小骚货。” 她理直气壮地盖棺定论,“所以如果乐乐足够优秀的话,我脸上也会有光的!” 宁初红着脸低下头,不发一言地任着余晚婉肆意亵玩。他在一次次翻滚着上涌的性欲里下定决心:他会成为余晚婉脸上的光的。 开学之后,按照余晚婉的预想,宁初回了学校,换了个新的学院、新的班,和着一群新人成了同学。 初时他十分不习惯,不说那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紧致束缚感,就贞操裤上和脚底的纹路都咯得他眼泪汪汪如坐针毡。然而没几天后他就没空顾及浑身上下的管束,因为坏了规矩时突然锁住的控制环令他差点惊呼出声。 他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猛然站住动弹不得,含着草莓的腮帮子鼓鼓的,只能拼命夹紧后穴的按摩棒祈祷主人大发慈悲。 但人的适应力是可怕的,渐渐地,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被同学说高冷不搭理人,习惯了被主人从头到脚、从身到心的完全控制,习惯了浑身上下的束缚,习惯了不和任何人交流,习惯了主人以加大按摩棒频率的方式说想他,也习惯了在想余晚婉时偷偷夹紧按摩棒,然后再听耳边传来余晚婉含着坏笑的揶揄。 因着开学前的那次交心,宁初在最初的适用后便紧锣密鼓地投入到学习中,十分之刻苦认真。见此余晚婉给奴隶颁布了一系列学业上的新要求——虽然她本人是个差点毕不了业的学渣,但不妨碍她严以待人。她很明确地告诉奴隶任何考试都必须拿满分,哪科不是满分就把他拖到哪个任课老师面前打光屁股,一分十板子,吓得奴隶忙不迭直点头,愈发用功起来。 宁初人聪明,加上努力肯学,他的成绩好到同级同学只能望其项背的地步。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某次期中考试,一片红彤彤的一百分里居然混进了一个98,宁初当即吓得花容失色,又不敢隐瞒,犹豫片刻一咬牙一跺脚,抖着手主动向余晚婉汇报了错误。 他妄想讨个饶,以为能躲过一劫,然而余晚婉却笑摇着头坚定地告诉他不行。 余晚婉特意请了半天假,气势汹汹地来到学校将奴隶拽进了校长室。校长室里,校长和任课老师分立两侧,宁初知道要被打屁股,被拉扯进屋里看到居然还有旁人在,登时眼神都慌了。 惊慌失措的宁初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死死抱着余晚婉的腿只求她饶过自己这一次。余晚婉坚决拒绝,宁初百般未果下只能含着眼泪红着脸,当着校长和五十多岁的老学究教授面前脱了裤子,撑在桌子上被余晚婉狠狠打了屁股。 因为他身上繁琐的束缚道具,他还只能先哀求余晚婉帮他解开腰带上的锁,再撅着屁股由着余晚婉漫不经心地帮他脱掉贞操裤,最后生拉硬拽出还在震个不停的按摩棒,整个过程羞得眼角都红了。 他露出的光屁股红彤彤的,还带着早上出门前被主人狠狠教训过的痕迹,余晚婉先用手拍了拍他的光屁股命他放松,宁初一边听令放松臀肉一边窘迫地红着脸埋起头。然而余晚婉不算完,非要他自己请罚,宁初只能羞红着脸当着校长和老师的面请求主人教育他的光屁股。 那二十板子打得不重,却打得宁初彻底不敢了。白日里没课的时候他在厕所隔间的方寸之地看书学习时愈发努力认真起来。因为外界的压迫和内心驱动力的双重作用,宁初在当年的期末考发挥超常,以绩点4.0的全满分成绩成为年级第一,拿到了当年的一等奖学金。 宁初知道自己是第一时偷偷松了口气,余晚婉却是开心到眉飞色舞。当她知道还有颁奖礼是更是兴奋到不行,特意找来裁缝给宁初量身定作了一身领奖的衣服。颁奖礼前一周,宁初更是每晚都要坐在炮机上,在按摩棒的疯狂抽查中,上半身穿着定制西装、抬头挺胸地苦苦练习领奖发言。余晚婉坐在楼下的书房里边处理工作边从监控里查看奴隶的状态,主奴二人倒也是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