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将独自回到学校的奴隶(1)
“主人……”宁初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只能重复着这么呢喃着。余晚婉在他的奶头上亲了口,一边抠玩着他的屁眼,一边注视着他的眼睛,笑盈盈地说着她对奴隶独自返回学校的预想—— 包括但不限于对他的管束。 “我相信乐乐,但我不会放弃对乐乐的权利,因此开学后,首先我会要求乐乐的肉棒上必须时时刻刻佩戴阴茎套。” 余晚婉的语气非常认真:“这个‘时时刻刻’就是字面意义上、乐乐所理解的那个时时刻刻,换言之,就是无论乐乐是在学校还是回到家里,无论是在听课还是做家务,主人需要看到阴茎套从始至终地都在乐乐的肉棒上,锁得牢牢的紧紧的,”她顺势在宁初的肉棒上摸了把,“——紧到能给乐乐的小肉棒勒得青筋暴起、勒出红痕才算合格。” 宁初肉棒上原本的束缚还在,她低头看着他那根正被严格管束的粗长阴茎,继续道: “和乐乐胯下这个一样,新的也会同时限制乐乐尿尿和射精,不同的是,新阴茎套会额外多带一根尿道棒。” “尿道棒会插进乐乐的小肉棒里,外面再套上阴茎套,阴茎套再用我的指纹锁上,这样乐乐就算憋到爆炸也是一滴也尿不出来。” 她顿了顿,又似想到什么突然坏笑起来:“哦对了,我还看了家奴院给我的阴茎套使用方法,乐乐日常穿戴起来肯定耗时耗力,再加上乐乐回学校后肯定忙,咱们能见面的时间估计更少了,所以——”她眨着眼睛,故弄玄虚地拖长了尾音,“——我决定延长乐乐的排泄间隔时间。” 奴隶霍地瞪大眼睛,见此余晚婉笑得更宛如一只偷腥的猫。 “乐乐现在是一天早晚各可以排一次,从明天开始乐乐就只能两天排一次了……”她假装思考,“——嗯,就每两天的晚间灌肠时间好啦。” 宁初眼神微动,张张嘴半饷终是什么反对都没提出,自暴自弃地应了“是”。余晚婉笑眯了眼,继续宣布道: “那乐乐可要自己记得点日期哦,如果我忘了,记得提醒我,” 她边说着,边掐着奴隶的阴茎根把奴隶的粗长肉棒捡起来握在手里,“因为我打算以后除了固定排泄时间,其余时候无论乐乐怎么哀求我都不会让乐乐再排了。” “乐乐要把握好机会,一旦不小心错过了就只能委屈乐乐继续忍耐了。” 宁初敛下眉,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红着脸不发一言。他的肉棒还停留在余晚婉手里,于是他垂下眼用胯下的阴茎小心翼翼地蹭了蹭余晚婉的掌心表示遵命。 余晚婉轻笑,反客为主地抓住奴隶乱动的肉棒,使劲拽玩了两下受了这波讨好,才意犹未尽地放开转而摸向他的屁股。 宁初的肉臀上还交错着乱七八糟的红痕,看起来就是多次形成的。余晚婉日常很忙,但这丝毫不妨碍她在有限的时间里找准机会便将奴隶抵在墙上,用手头趁手的工具将奴隶的屁股抽肿抽红。早先的晚间日常清洁时间里,余晚婉依旧玩心大起,硬是在灌肠后把肚子里含了满满当当水的奴隶摁在马桶盖上,对着他湿漉漉的后穴 “噼里啪啦”地一顿甩巴掌,直打得奴隶面红耳赤含泪求饶才罢休。 此时宁初饱受摧残的两瓣饱满臀肉上还蒸腾着被重重击打过后的热气,余晚婉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一边掐玩着一边继续刚才的话题。 “乐乐的大屁股这么可爱,乐乐还是个喜欢光屁股的骚奴隶,所以呀,主人我可得好好管住咯,”她这么郑重其事地说着,边把手指用力挤进奴隶微微肿胀的后穴里。宁初察觉到主人的动作赶紧放松屁眼,余晚婉便索性玩弄起来。 “以后每天早上,起床后我都会先用板子把乐乐的大屁股打红打肿,包括乐乐的屁眼在内,打到乐乐哭着求饶为止,然后我会再给乐乐肿胀的小屁眼里放一根按摩棒。”她说着,非常意有所指地在奴隶的屁眼里使劲抠弄了下,毫不意外激起了奴隶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 “担心乐乐无法适应别的尺寸,我可特意让家奴院用乐乐的蜡膜做了好几根新的,到时候就把乐乐自己的尺寸轮着塞乐乐屁股里就好了。” 宁初红着脸应“是”,余晚婉弯弯眉眼亲了亲他的下巴。 “给乐乐的按摩棒不会那么简单的,它们能保持七十二个小时连续震动,会从捅进去那一刻起震动到我给乐乐抽出来为止,哪怕我不在乐乐身边,乐乐也能一直感受着屁股里持续不断的震动。” “——哦对了,”她突然道,“这个按摩棒和其他的一样,依旧是我手机控制的,不过这次我还加了些额外的小功能,到时候乐乐就知道啦~” 她边说着边冲着奴隶眨眼,宁初缩缩脖子,突然有些抗拒知道那个额外的小功能是什么了。见此余晚婉轻笑出声。 她伸手将他更深地拉进怀里,一边更加环抱住他,一边用手指在奴隶后面的甬道里不停进出。 “除了阴茎套和按摩棒外,乐乐出门,我还要求乐乐穿上贞操裤。” 她示意宁初的整个胯下:“我让家奴院定制的是全包款,卡着大腿根和腰部,只能由我的指纹解锁,会完全包裹住乐乐的小肉棒和大屁股。” 被仿若对待荡夫般的奴隶脸有些红,于是恶劣的主人凑到他耳边,用说悄悄话的姿势揶揄出奴隶没好意思说出口的心声,“乐乐是不是在想,穿上贞操裤后,就算有人不小心扒了乐乐的裤子,也知道乐乐虽说这么骚,但有被主人好好管教~” 宁初的脸瞬间无敌爆红,弱弱地叫了声“主人”。余晚婉大笑着亲亲他的耳垂,难得没再得寸进尺,而是像模像样地轻咳两声,强行继续之前的话题: “我让家奴院在贞操裤里面额外多做了很多凸起,乐乐穿上后里面的凸起一定会不停地摩擦乐乐挨过打的大屁股,乐乐估计会很难受,但我想这样能帮助乐乐牢记自己是个有主的奴隶,不会犯很多低级错误。” 余晚婉想象着宁初会有的模样,无不憧憬道:“到时候,每天早上乐乐都要屁眼里含着震动个不停的按摩棒、将自己被打得又红又肿的大屁股和小肉棒挤进非常紧绷的贞操裤里,塞不进去还要找主人帮忙,主人就可以一边笑乐乐是个光屁股的骚奴隶,一边帮乐乐穿裤子啦~” 宁初跟着余晚婉的描述幻想着自己会有多窘迫,登时羞红了脸,呻吟了声“主人~”,语气里满是求饶。余晚婉见好就收,即将到来的对奴隶胯下完完全全的控制让她心情格外好,她手上没有停止玩弄,抬起脚,穿着家居裤的大腿顶在宁初胯上,玉足则挤进了他两腿间。 “至于腿上,我打算让乐乐当一只小美人鱼。” 宁初歪歪脑袋,似乎没有听懂主人的意思。见此余晚婉一边用脚底肆意摩挲着奴隶柔嫩的大腿内侧皮肤,一边理直气壮宣布道: “就是我打算绑乐乐的腿。” 宁初眼里浮出疑惑,但还是乖乖地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余晚婉看他眼睛就知道他天马行空地想偏了,于是解释道: “乐乐去上学需要自己走路,所以我打算绑乐乐的腿,但又不打算绑实乐乐的腿,”她手掌下滑,拍着宁初大腿后侧的柔软肌肤,“我打算把乐乐的两条腿分别绑住。” “我给乐乐买了好多条吊带袜,每天早上乐乐穿好贞操带后就从主人这里拿一条去套在腿上。乐乐穿好后我会用绳子将乐乐的两条腿分别绑住。” “整个捆绑我只会给乐乐的膝盖留出些间隙,这样乐乐不至于无法弯曲膝盖,但除此之外,从大腿根到脚踝,乐乐腿上的其他地方都会被绳子一圈圈缠住。我会绑得非常非常紧,紧到乐乐能时刻注意到腿上的束缚,我需要乐乐在这样的束缚感中度过每一天。” 她注视着宁初:“我相信乐乐不会随随便便对什么人张开腿,但我仍会控制不住地想,万一有人给乐乐摸软了去扒乐乐呢,就算乐乐身上穿着贞操裤受不到任何实质伤害,我也没法忍受乐乐对着其他人张开腿。” 余晚婉的尾音上调,语气明明很轻快,眼里却席卷着余家人一脉相承的某种疯狂,“所以,乐乐的腿能张开多大,这个我必须先给乐乐限制住了。” 她呼了口气,猛地卸掉眼底的阴沉,和着她日常般嘟起嘴,撒着娇嘟囔了句“如果要是能直接戴脚铐就好了”。旁边听了个一清二楚的宁初禁不住不安,轻轻叫了声“主人”。 余晚婉愤愤翻了个白眼:“好啦好啦,”她不情愿道,“知道乐乐要上学,没法戴脚铐,所以我想了别的办法的。” 她边说着,玉足摩挲着宁初腿内侧,自宁初的脚踝、膝盖滑过,最后停留在大腿根。 “我会在这三个地方给乐乐加控制环。” “平时它们在乐乐腿上就是普普通通的装饰环,但它们会相互吸引,要是合上,除非我在手机上给乐乐开锁,否则乐乐就只能紧紧并着腿,”她的脚在他的两腿间抽插不停,“像主人这样做也不行了呢。” 刚才的控制欲有点吓到奴隶,余晚婉便主动调戏起他来: “控制环一旦开启,乐乐别说帮别人腿交,到时候连对着主人都没法张开腿让主人摸摸里面了呢~” 宁初被她羞得恨不得钻进被窝里:“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