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木马游戏(3)
整个玩具上下起伏很大,加上花里胡哨的配色,一瞬间让宁初有种身处游乐场的旋转木马的错觉——只是与之不同的是,他所乘坐的木马的支撑柱子是插在他屁股里的。 按摩棒埋的深,脚上还有镣铐,宁初虽然手上无法借力,倒也不至于从木马上掉下去。但木马的上下波动让他整个身体被迫跟着一起动,未被束缚的大奶跟着颤动不止。宁初被颠簸地实在难受,眼泪汪汪地望着余晚婉,抿抿唇,看起来似乎十分想求饶。 余晚婉轻笑,摸摸他汗湿的头发。 “还有别的呢,”她在宁初的腰上掐了把,“乐乐,动动屁股。” 宁初懵懵地看着主人,似乎没理解她想让他做什么。余晚婉索性也不废话,抓着奴隶的臀肉,带着他的屁股在依旧上下动个不停的木马上左右挪了挪位置。 按摩棒未被完全固定,他的屁股居然带动着里面的粗大也跟着微微倾斜了下。宁初正惊叹着这按摩棒不可貌相,更令他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随着他屁股里按摩棒位置的移动,木马居然一边上下起伏着一边向着他屁股蠕动的同一方向迈了一步。 宁初震惊地瞳孔疯狂地震,磕磕巴巴地叫着“主、主人”,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余晚婉笑笑,拍拍他的肉臀。 “在这个调教室里,乐乐可是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的自由奴隶,”她眨着眼睛坏笑,“只是乐乐要用这里控制身下的木马哦~” 宁初不争气地通红了脸。 “才这样就害羞啦,”余晚婉继续羞他,“那主人还有别的惊喜呢。” 这么说着,她又在手机上操作了什么。“哐当”一声,宁初循着声音诧异地抬起头,就见天花板上居然落下了长短不一的几十根绳子,更令他面红耳赤的是,每一根的尾端都用活结系着一件小衣物,要么是袜子要么是内裤,从那不规则的形状来看,应该都是穿过的。 余晚婉揶揄道:“乐乐喜欢吗,这可是主人特意为乐乐攒的哦~” 宁初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红着脸低下头。这一屋子垂下的余晚婉的贴身小物已经让他足够害羞了,他坐在上下起伏的木马上垂着眼帘,实在没勇气再看上一眼。 奴隶被她羞得不好意思抬头,余晚婉笑笑,先停了木马。她在宁初略带疑惑的目光询问中,抓着他的肥乳亲了亲他的奶头。 “现在我来跟乐乐说下这个的玩法。” “乐乐在家里,虽然主人能通过监控看到乐乐的一举一动,但主人忘了,乐乐这只乖小狗也会想主人的。”她在宁初的肥乳上又落下一吻,后者因她这一席话连耳朵尖都红了。 “可乐乐又害羞,不好意思跟主人说出来,怎么办呢,主人想呀想,决定给乐乐一个表达的机会。” 她指着头顶那一片垂下来的绳子,“乐乐坐在木马上,用嘴去咬那些主人的衣物,咬到后放到角落的桶里,每成功一个,主人就赏乐乐一个主人不在家时和主人通话视频的机会。” 余晚婉摸摸宁初的脸颊,“这样所有的通话机会都是乐乐自己争取的,乐乐想主人时候可以随时使用。” 宁初望去,那个桶放置在角落里,和着自己有大半个房间的距离;天花板的绳子垂在他头顶半米高处,就算被木马抬到最高处也依然和它们有将近十公分的距离。他手脚被缚,只能靠着屁眼来操纵木马的移动,有多困难可想而知。但那个奖励充满了诱惑,他望着余晚婉,还是不顾一切先坚定地点了点头。 余晚婉被他逗乐,又好生啃咬了一会他的肥乳才松开手。 “对了乐乐,”余晚婉在手机上又操作了什么,“主人要走三天,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所以主人找了人来照顾你~”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调教室外传来敲门声。宁初浑身一颤,就听着余晚婉高声吩咐了句“进”,三个家奴院嬷嬷推门走了进来。 宁初被这般绑在木马上无法下跪,只能红着脸摇着奶子跟三位嬷嬷请安问好。在大小姐的示意下,三位嬷嬷各去揉搓了把宁初的肥乳才算问候结束。 “乐乐,”不同于家奴院嬷嬷手上的老茧,余晚婉细嫩的小手重新摸上来,宁初登时呻吟出声,不自觉地将奶子更加往她手中送,“这三天机会难得,所以主人打算全程都不放你下来了~” “主人希望主人回家的时候,主人的乐乐依旧坐在木马上等主人,”她不知想到什么,伸手一把搂住宁初的细腰,仰起头闪动着大眼睛注视着他,眼里含笑: “——就像一个等公主回家的小骑士一样~” 被绑成这样的木马骑士不争气地红了脸。 余晚婉笑着捏捏他的脸颊,继续道: “乐乐身下木马的开关在我手机里,我现在给乐乐设置的是未来三天会连续动不停。” “一会从我走开始,乐乐的木马会先动五个小时,然后休息一个小时,再动五个小时停一个小时,反复三次后,主人允许乐乐休息六个小时,乐乐可以小睡一会——当然,那六个小时乐乐也不能下来。” “乐乐只有在木马活动的五个小时里去咬主人的衣物才算数,嬷嬷们会监督你——但乐乐不要偷偷期望嬷嬷会帮你或者放水什么的,嬷嬷们除了会帮乐乐揉揉大奶子放松放松,其他时候可都是非常铁面无私的哦~” 余晚婉突然想到什么:“——哦对了,主人还允许了嬷嬷们给乐乐喂水喂饭,乐乐要好好吃饭保存体力哦~” 这一番话下来,宁初的脸已是红到彻底。他敛着眉乖乖应了“是”,余晚婉轻笑,松开手退后一步举起手机。 “那,”她眨眨眼睛,“开始咯?” 还没等他回答,木马的开关便被她重新打开,宁初毫无防备下便又被上下颠簸起来,胸前更是因此乳摇阵阵。宁初猝不及防地轻“啊”了一声,闭着眼默默忍受了一会,尔后抬起头,视死如归地望着头顶的衣物。 他在最初的适应后,尝试着晃动屁股,一点点操作着上下起伏的木马一步步向着那些袜子内裤走去。他仰起脑袋、张大嘴,脸上憋得通红,努力伸长了脖子想要去咬悬在头顶的衣物。 但也不知是他没有掌握技巧还是真的为难他,宁初挣扎了好一会连个角都没咬到,急得两眼通红。头顶的衣物差了一截,木马顶撞地他实在难受,宁初实在无果后颤着目光望向余晚婉,面对着她,眼一闭,无声地用力晃了晃上半身。 两颗大奶子抖个不停,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以如此方式诉说求饶。 一直在旁边默默欣赏奴隶是如何徒劳的余晚婉见此扬扬嘴角,举起了手机。 “乐乐,”她示意屏幕上的“MAX”,“主人把幅度给你开到最大如何?” 宁初汗津津地抬眼,意识到余晚婉说的意味着什么后,咬咬牙用力点了点头——这般幅度他便已坚持到大汗淋漓,如果真的max他足以想见自己的狼狈。但他太渴望那个奖励——他想拥有和主人通话的机会。 木马的开关被一推到底,宁初瞬间就感受到了区别——频率和幅度瞬间加快,木马带着他向上迅速抬高又重重落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又将他抬起,起、落接连不断,周而反复。 他在第一次起落时就控制不住地叫出声,但这声叫到一半,他就又重新被顶到了半空中,再次感受从空中落下的贯穿感。高度差使得他在被抬起时一度部分脱离按摩棒,坐下却又是重重坐实,每一次贯穿都有了第一次被开苞的痛苦感 木马起伏又快又急,他手被缚,腿抖个不停。宁初只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这比最激烈的炮机还要难熬,头顶的袜子和木马的方向什么的已经完全顾及不到,天南地北不知何处,除了被迫骑在木马上涕泗横流地被一根高频率抽插的按摩棒操出眼泪,却是什么也干不了。 但到底是受过训练的奴隶,宁初在最初的操玩失神后,慢慢找回神识,开始努力适应着寻找新方法。余晚婉抱着手臂倚在墙上看了会,看着奴隶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而绞尽脑汁去咬衣物的样子,禁不住扯扯嘴角。她看了眼表,眼见时间差不多了,示意嬷嬷们关注着宁初便转身离开。 余晚婉将调教室调整成调教模式,百叶窗落下可以隔绝奴隶对时间的感知,完全禁音环境又让他无法知晓外界。余晚婉在手机上调出监控视频,奴隶正在分不清时间空间的调教室里只因主人的喜好而尖叫忍耐,恶劣的主人扬扬嘴角,心满意足地想,这样也不错。 起码她玩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