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奴隶在家(上)
余晚临本人施施然离开了,但他眼睛眨也不眨就给奴隶扣下的“诱主”帽子可够奴隶的屁股受一轮的了。虽说余晚婉选择的是带回家自己教训,但这么大的罪名可不是主人一人的惩罚就能够的,她只能无奈地看着家奴院上门。 家奴院先毕恭毕敬地和大小姐打过招呼后,便二话不说地将奴隶压在了地上。宁初在家里本就一丝不挂,此时倒也免去被扒光的困扰,他被四五双粗糙的手掌摁在地板上,在嬷嬷冷酷无情的命令下抖着手自己掰开屁股露出了屁眼。 “诱主”是重罪,即使有大小姐在旁蹙着眉头监刑,宁初的屁眼还是到底被抽烂了。他蜷缩在地上痛的一动不敢动,两个嬷嬷又摆弄着他强迫他跪好,另一个嬷嬷对着他红肿不堪的屁眼一顿拍照录像留档后,才算惩罚告一段落。 家奴院下手毒辣,抽的又是如此敏感部位,宁初痛得冷汗直冒,余晚婉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嘟着嘴直腹诽大哥斯巴达。晚上宁初跪撅在地上掰着屁股等上药,余晚婉涂满药膏的手指挤进他肿胀的后穴里,感受着奴隶因为受伤而更为紧致柔软的出入口,非常禽兽地先吁出一口舒服到了的长气。 大小姐不是伺候人的料,下手没轻没重,奴隶重伤的屁眼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变得更加雪上加霜,因为吃痛而一颤一颤的,看起来更可怜了。余晚婉在他的脖颈一摸一手汗,心疼地直揉他的奶子安抚。 然而令余晚婉最为郁闷的是,除了奴隶身上这顿无妄之灾的鞭子,余晚临的出手干预还直接导致了她再也没办法带奴隶去上班了。反抗不能的大小姐只能苦哈哈地将奴隶送回了家,眼巴巴地在监控里视奸奴隶的一举一动,真实诠释了看得到吃不到。 因着余晚临那句寄予厚望,余晚延一股脑倾斜了一大堆事务给余晚婉,余氏名下的子公司挨个轮岗,余晚婉被迫以实习生之姿成长为“小余总”,忙得分身乏术。她心心念念的奴隶被隔绝在家里,余晚婉从监控里查看奴隶的林林总总,偶尔通过奴隶屁股里按摩棒的震动述说着思念,倒也是痛并快乐着。 可宁初不同。假期开始后余晚婉便没收了他的手机,余晚婉心目中,反正奴隶在家,她还看得见奴隶,奴隶没有需要她额外留意的,自然也就不会再格外知会奴隶什么。但于宁初而言,却是失去了主人的一切动向。 他独自待在家里,如一只真正被主人圈养的奴隶般,安静地待在主人想让他待着的地方,不过问主人的任何事情,只在主人愿意出现的时候尽心尽力地伺候。 这本应该是他习以为常的生活,是他日复一日的奴隶守则,却未想,有一天一切竟变得无法忍受起来。 认主前,日常有家奴院长篇累牍的规矩规范着,被数不尽的训练和惩罚填满,每次离开余晚婉身边,虽然心有不舍但始终都有期盼。“成为余晚婉的私奴”是他的梦想,他怀揣着这个心思,默念着“主人”两个字,便能甘之若饴地忍受过那些孤独的夜晚,只靠幻想着收奴仪式上余晚婉眼里的喜爱便足以坚持过千山万水。 被收奴后,更是日日夜夜待在余晚婉身边。余晚婉毫不避讳地表达着对他身体的喜爱,用不知何时就会摸上来的手认真地述说着对他的情有独钟。他依旧是奴,依旧惶恐不安,但他的奶子握在主人手里,他可以看到主人眼里毫不遮掩的欲望,他愿意红着脸主动张开腿,主人也从来没有吝啬展露她的爱不释手。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和余晚婉分开,他被落在家里,漫长的时间里只有自己,仿佛没有尽头的等待里,他只觉得和余晚婉的距离越来越远。 他不知道她白日里做了什么,不知道她回家的确切时间,也再也没有主动联系她的方式。夜深人静等不回主人时,他除了继续一刻不停地等下去,再无他法。余晚婉说他有一双狗狗眼,给他起了和自己宠物狗一样的奴名,他便好像真的一只家养狗一般,在家里长长久久地等待着主人回来。他带着浑身束具赤身裸体地跪撅在地上,有时望着窗外由天亮到天黑也等不到主人回家的脚步声,每每那时奴隶心中都会扑腾起额外的祈祷——他愿用一切换主人的手无时无刻摸在他奶子上的时光。 他知道家里有无孔不在的监控,知道余晚婉会不时查看他的行踪,他拼命说服自己主人已经没有多余的必要给他联络方式了,主人时时掌握着自己的动态,主人明明有权利不告诉奴隶任何事情的。 但非常非常偶尔的时候,他望着窗外的华灯初上,还是会非常非常想恳求主人给他一个能够得到主人消息的机会。 余晚婉忙得不可开交,自然也没注意到奴隶眼里越来越多的不安。有时后半夜她才回来,风尘仆仆地推开家门,只觉得不知为何奴隶会更加温顺乖巧,也会更加依赖自己。灌肠洗漱时奴隶会拼命把屁股往自己手里送,自己手指头只要捅进去他便会用温柔的后穴甬道赶紧包裹住仿佛生怕她抽出一般。余晚婉还曾笑着拍他的肉臀调笑他发情,却没看见奴隶眼中逐渐黯淡下的光芒。 宁初无法跟主人去诉说他隐秘的心思,然而这种说不出口的难过终究在某一天达到了顶峰。 那一次余晚婉出短差,因为差出得突然,没来得及交代一声,宁初在玄关处足足跪了两天一夜。他设想了无数可能,那些加缚在身上几天几夜的束具也无暇顾及,带着溢满的惶恐不安,眼泪不停地在眼圈里打转,满脑子都是余晚婉。 因此当余晚婉推门进来时,见到的便是通红着眼眶、萎靡不振趴在脚垫上的奴隶。宁初见到她,猛地直起身子,嘴唇直颤,激动得眼睛都亮了。 奴隶的爱慕写在眼中,余晚婉于心不忍,连外套都来不及脱当即拉起人又亲又玩。宁初被余晚婉顶在墙上,他张开腿感受着主人的手蛮横地捅进自己的后穴里,仰起脖子,含着眼泪终于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