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兄弟淫戏(6)
宁初无比庆幸余晚婉住的地方隐私性好,他们如此这般地从电梯下来直到进入地库,全程没有遇到任何人。 当然头顶的监控他已经无暇顾及,余晚婉没有给他戴口罩,他只能埋下头假装被拍到的不是自己。 余晚婉看着奴隶的害羞坏笑不止,并恶劣地打算不告诉奴隶,早在他们入住时,全楼的监控就已经被余家接管了。 得益于他们昨天在家的训练,让他们虽然相连的姿势保持得无比艰难,但走得还算快,能勉强跟上余晚婉的步伐不至于被落下太远。余晚婉坐上驾驶位,笑着回头,看他两人站在后座门外,正在犯难如何才能坐上车。 方法总比困难多,最后在余晚婉的催促中,借鉴晚上的睡姿,宁晗先爬了上去,宁初后跟着爬进来跨坐在他身上,才勉强保持住二人没有分开的相连姿势。 关上门,两个奴隶不约而同地悄悄松了口气。车子平稳地驶出地库,他们算是逃过一劫,只是宁晗身前佩戴的那个假阳具实在碍眼,高高耸立在他俩裆部中间,紧紧贴在兄弟俩同样因为没有排泄而鼓起的肚子上。不熟悉的橡胶玩具让两人都红了脸,明明自己各自都有一根自己的,却分别被牢牢锁住勃起不能,只能看着一根假的耀武扬威,仿佛在嘲笑他们那根真的被管束着一般。 奴隶们害羞不已,但让他们更害羞地是,出了地库后,余晚婉虽然没有打开车窗,却坏心眼地把车开得忽快忽慢。宁初无处借力,姿势不稳被晃得前后摇摆,宁晗只得跟着晃动,因为害怕脱口而用牙齿紧紧咬住宁初的奶头,利齿啃咬得宁初乳头生疼。宁初难耐地呻吟了声,宁晗无法,只能更深地掰着宁初的屁股帮他保持平衡,在他前仰后合时使出吃奶的劲拧住想将他拽回来。 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宁初的上身靠在宁晗脸上,微微喘息着歇息。宁晗的脸埋在哥哥的豪乳中,愧疚地伸出舌头,舔掉宁初乳头上被自己咬出的血污。 车子就这样驶出闹市区驶向郊外,最后驶入一个安保严密的深门大院,在一个独栋会所前停了下来。 门口等候的服务员立刻迎了上来。余晚婉从后视镜中先看了眼后排上瞬间不安起来的奴隶们,笑着落下了前排的车窗。 “顾小姐的预定。” 服务员记录下来,恭敬请余晚婉进去。余晚婉推开车门下去,转身刚要招呼奴隶们也下来,一旁的服务生突然道:“这位女士,请问您车上另两位是奴隶吗?” 兄弟俩红了脸,余晚婉倒是很淡定。 “嗯,是奴隶。” 服务员微微鞠躬,礼貌极了。 “实在抱歉女士,我们会所有要求——” 余晚婉原本以为自己会听到拒绝或什么,万没想到服务员的下一句话震撼了她。 “——奴隶需要以我们规定的方式进去。” “哦?”余晚婉感兴趣地挑挑眉,“什么方法?” 服务生在对讲机里说了什么,不一会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在车外透过前排摇下的车窗打量了会后排两个奴隶,转头对服务员吩咐了什么。 服务员离开去准备,经理笑着向余晚婉询问道:“女士您的奴隶后面有没有被填满?” 余晚婉诚实回答:“一个塞了东西,一个没有。” 经理了然地点点头。 顾薇薇在电话里信誓旦旦的“好地方”,余晚婉心怀期待,没想到刚在门口就先给她来了个大惊喜。他们等了没一会,服务员带着八个彪形大汉走了回来,诡异地是,他们抬着一顶小轿子。 其实说轿子也有些言过其实,这只有一个木头搭出的轿子的框架,四周没有遮挡完全漏风,底下也只有一块堪堪脚掌宽度的木板,中间还耸立了一根非常诡异的足有三指粗细的、凳子高度的柱子。 大汉们放下轿子,余晚婉也招呼出奴隶。她命他们听从会所安排,自己则退后一步,看会所究竟会带来怎样的惊喜。 经理上前,先给那根耸立的柱子套上了避孕套,然后他戴上手套,抓住宁初的胳膊,分别在他们二人的屁股处试探了下,转而吩咐屁股里没东西的宁初坐到柱子上。 柱子没有他日常佩戴的按摩棒粗,但比他平时用的要长不少,宁初吞了吞口水,乖乖走了过去。 宁晗的手还在他的肉臀上帮他掰着屁股,宁初也不用自己放松了,红着脸用屁股试探着找到柱子方向,对准后便慢慢落下身体。 感觉差不多吃进去有十几厘米了,宁初停了下来。他已是半蹲姿态,因为高度落差,他胸前的宁晗又重新恢复起大张着腿撅起屁股的模样。 经理冷漠的目光在宁初绑在身后的手和因为坚持半蹲姿势而微微颤抖的大腿上一一扫过,宁初目光微动,本能觉得不好。但已经晚了。只见经理抬手从轿子的上梁处拽出两根绳子,俯下身子分别系在宁初的膝盖上。 预想到将发生什么的宁初腿抖个不停,带着手铐的手在背后偷偷抓紧身下的柱子,慌着眼神忍不住去看余晚婉。却见后者正兴致盎然地摸着下巴观赏,看他望过来,用口型说了句“乖~”。 宁初收回目光,垂着眼敛着眉,因余晚婉这句“乖”,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告诫自己要坚持下去。 经理用绳子在他的膝盖处分别系上死结后,直起了身子。宁初紧张地闭着眼睛颤着睫毛,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果不出他所料,经理将一根绳子在梁上收紧,伴随着他的动作,宁初的一条腿被绳子带动着被迫高高抬起。登时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另一条腿和后穴的柱子上,宁初难耐地呻吟了声,屁股里捅着东西、脚离地的感觉比他想象的可怕多了,宁初顿时眼神都慌了。 “主、主人,”被贯穿的恐惧笼罩在心头,宁初再也压制不住情绪,望着余晚婉忍不住哀求出声。经理也看出他的恐慌,停下动作也跟着望向余晚婉。 余晚婉当然注意到了宁初的害怕,小奴隶连牙齿都在打颤。她想了想,走了过去。 “乖,”她这么说着,手覆在宁初的眼睛上,慢慢压下他的脑袋,亲了亲他因为低头而露出的颈后皮肤——那里温热异常,因为恐惧,更是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乐乐的小屁股很给力的,主人相信乐乐。” 宁初在余晚婉的手掌下慢慢冷静下来,他沉默片刻,终是咬着牙强迫自己点了点头。 害怕不会轻而易举消散,但因为是余晚婉想的,他愿意去忍耐。宁初强忍着心颤,在余晚婉的手心里,闭着眼睛感受着绳子牵引着他的另一条腿一点点离开地面—— 预想的被捅穿没有来到,短暂的下坠后他停了下来,除了那根柱子捅向了更深处让他有五脏六腑都被顶着的错觉外,倒是不比骑木马难捱多少。 宁初“扑通”狂跳的心慢慢冷静下来,被恐惧填满到不会思考的大脑终于开始慢慢运转,他的睫毛在余晚婉的掌心扇乎个不停,听主人一声轻笑,突然意识到主人只是想看他这样,并没有想太过为难他。 他自己的手明明已经被主人铐在了一起,主人不让他动他却还是在下面偷偷抓着柱子支撑,轿子无遮无掩,主人明明都看见了,却也没有阻止;身下掰着自己屁股、掐着自己臀肉的宁晗的手也在偷偷用力,让他不至于一次性到底,一点点待他完全接受深度后再稍稍送力让他下落。比起一坐到底,主人的纵容简直称得上放水。 意识到这些的奴隶想着刚才自己的失态,更加不好意思起来。他睁开眼,余晚婉的手顺势从他脸上拿开,宁初能清晰看到主人眼里的揶揄。 “主人……” 奴隶拷在一起的手在下面偷偷抓着柱子保持平衡,两条腿被大张着高高吊起在半空中,露出大半个乳房,因为害羞敛着眉,不时抬眼偷看主人的反应。这样的奴隶令她食指大动,余晚婉轻笑,摆弄着他鬓角的碎发,温柔地凑到他的耳边。 “回去我要用炮机操烂你的小屁眼。”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 “乐乐听主人的。” 奴隶处理完毕,余晚婉退回到观赏位置,经理又把目光转向了宁晗。他让宁晗挤到宁初大张的双腿间,示意他站到轿下的窄木板上。因为宽度有限,宁晗的小半个脚掌都落在空中,弯腰低头撅屁股的姿势看起来便更加不稳了。他刚想动一动重新找找角度,就听经理一声“起”,轿子居然摇摇晃晃地被抬了起来。 宁晗害怕踩空掉地下,吓得赶紧在宁初的臀上借力。宁初被宁晗的重量压得似乎又往下落了点,登时难耐地呻吟出声。 经理的声音冷酷无情:“有响,掌嘴。” 一旁的服务生闻言抽出板子伸进轿子里,对着宁初白嫩的脸颊就是“啪啪啪”连抽三板子。宁初的脸迅速肿起,这下他再不敢出声,咬紧牙关告诫自己,主人喜爱的是自己脸白白嫩嫩的样子,切不可以因自己的失态招惹板子坏了主人的兴致,无论怎样都要忍耐。 这么想着的宁初宛如一个大家闺秀般沉静地坐在轿子里。不同的是他的手是被束缚在身后的,此刻那双手还反握在身下的柱子上努力分担后穴承担的重量。他的双腿大张着高高吊起,一面脸肿起,一颗奶子露在外面,屁股里夹着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周围这些陌生的注视让他又羞又怕,连大腿根都在微微颤抖着。然而宁初知道这正是余晚婉想看的,于是他只能垂下眼默默坚持。 宁晗在最初的惊吓后也缓和过来,但随即就面红耳赤地意识到自己目前的样子有多么淫乱。抓着别人的臀肉、含着别人的奶头,假阳具荡在身前,裤子上还开着口,轿子四周没有遮挡,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让走过路过的任何人都能够清晰看到他后穴里含着的按摩棒。他仿佛是一个要被游街示众的娼妓,裸露着身上所有的隐私部位,等待着别人的指指点点。 经理绕着轿子走了一圈后,见两个奴隶都老老实实地没敢再乱动,满意地点点头。 “走。” 经理高声宣布,大汉们迈出脚步,轿子上的宁初在喉咙口发出一声低吟,慌忙咬住牙关吞了回去,紧紧握住柱子仰起头。宁晗则被摇晃地差点没站稳,赶紧更加死死攥着哥哥的屁股肉。经理弯腰恭迎余晚婉也一起进入,余晚婉在这种异常新奇的体验中,跟着轿子上苦苦忍耐的奴隶们,一并走向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