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alph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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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星宣布和虫子结盟,帝王之星和冷酷机械帝国主义种族结盟,顷刻席卷全星系,其余星要么倒戈,要么被暴力摧毁。 蓝星科技臻至星系最高水准,虫子是外星系的侵略者,带来更离奇诡异的恐怖科技,几乎势不可挡,蓝星人以结盟者姿态,科技高,实力强,和虫子们平起平坐,而其余星即使认输,政体法律也将倾覆,人人都会沦为虫子的食物。 仍有一批小星球们结为盟军,只有一个信念:灭国好过做奴隶。 克洛星是盟军中小小一个分支,星球人数不多,可参军的青壮年alpha更少,但在盟军中口碑极佳,每个星都喜欢与克洛军并肩作战,因为克洛人勇武好战,没一个孬种。 莫里算得上克洛军的空降老兵,他年龄实际只有二十五岁,但十七岁就满腔热血参军入伍,那时候没如此天翻地覆,甚至他的母星克洛星还同蓝星关系非比寻常,克洛星上常常可见蓝星人,就连莫里的新兵训练,营地竟有四分之一的蓝星人,他们称兄道弟,一起受训,一起受罚,正式入伍,莫里连队仍有数十个蓝星人,肯互相卖命。 如今反目成仇,克洛星对蓝星的仇恨,不比对虫子少,莫里每每回想起同蓝星战友们拼杀战场,清理废星,或是日常小打小闹,心里一阵苦痛,他不能一言蔽之蓝星人都是十恶不赦的坏蛋,但是如今的事实,蓝星不和虫子一起死,滚出星系,死的就是他们。 他装备好动力服,带领一支分队空降,这是一颗小行星,盟军做出很大牺牲才拿到情报,有蓝星首脑在这儿,飞船隐秘进入轨道,莫里带着自己的兵,一个个跳入这神秘星,空降囊剥离,空降伞洁白如斯,密密麻麻被云雾吞没,莫里看着四周的战士,知道大批同胞将埋骨与此。 只要能杀死一个蓝星首脑,他们的牺牲就不算白费。 但是没长官告诉他,他会在这儿,碰见熟人,他的蓝星熟人。 李鹭把碰上的克洛兵都杀了,都是些好小伙,个头不像其他星歪瓜裂枣,高高大大,都生着一头卷卷的金毛。 这里不是克洛星,也不是蓝星,缺乏供给两种星球人赖以生存的特殊空气,所以李鹭之所以能看见他们卷卷的金发,是因为他残暴地将克洛兵动力服的头盔扯断,若未能在李鹭枪下即时死去,那么就要看着李鹭俊美、冷酷、邪恶的脸,窒息而死。 李鹭过身处,克洛兵的尸体都是一副狰狞恐怖的表情。 中将跟在李鹭的庇护之后,冷汗毕出,克洛兵偷袭得猝不及防,可是比起这场偷袭,李鹭在战场上展露出的残暴,似乎才是最令他心悸的东西。 中将从来没看到李鹭这样一面,到了他们这样的军衔,只用发号施令,今回是特殊情况,护卫兵死了很多,避免团灭,首脑们分成三路去接应坐标,李鹭带着他,走的是其中一路。 没想到李鹭指挥作战拿手,亲自杀人更拿手,他是个战争机器。 中将在李鹭身上看到类似虫子的机械暴力。 但他不明白,李鹭为什么非得把死去的没死去的敌军头盔扯断,看清他们狰狞的脸? 莫里也不明白,为什么李鹭不用穿动力服,为什么暴露在窒息的环境之下,毫发未损,游刃有余? 岂止是游刃有余,他的手能撕碎他的同胞。 李鹭完全变了,莫里知道这样的风谲云诡,人怎么可能不变,这里厮杀的人,很可能几年前是出生入死的战友。 就像他和李鹭。 莫里的恨意是颠覆性的,让他两眼发黑,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李鹭,他是太久没见他了,他开始痛恨自己居然还对李鹭抱有背叛母星的期许。 莫里在不断跳跃,射击,他没空去反应自己拿的是什么武器,迟钝一秒就是和死亡擦肩,他反应力到底比新兵蛋子厉害,杀了不少蓝星兵,但是准头迟迟描不到李鹭身上。 李鹭揪住他的朋友,拿枪头抵住他的朋友不堪一击的脊背,莫里怎么能再迟疑,他手很抖,但是瞄准了李鹭。 李鹭左肩麻痹了起来,他侧目去看,左肩军服上有枚破口,但肌理愈合极快,看不出是什么武器造成。 看不出来,可以推断出来,李鹭抖了抖肩膀,麻痹的神经又恢复如常,抖掉这些麻痹之感,就像抖掉一群虱子跳蚤。 他丢掉手里残喘的敌军,转过身,二十米的距离,一个身着白色动力服的人看着他,全副武装,可这回李鹭无需撕扯他的头盔,就知道他是谁。 除了莫里,哪个克洛军会对他这样的怪物,只使用不致命的麻醉弹呢,太愚蠢了,太心慈手软,莫里啊,一点没变。 看着李鹭慢慢朝他走过来,莫里慌了,他在被敌人包围到走投无路时,都没有这种慌乱感,因为他可以选择和敌人同归于尽,但是李鹭……他居然只对李鹭使用了麻醉弹,这就是他的选择。 莫里感觉到脸上湿热热的,都要喘不过气了,他反复提醒新兵绝不能在战场上愣神,就算被炮弹吓傻了,你的腿也得在动。 可他在干什么呢?! 李鹭快到他眼前来了,他还在发愣! 莫里得救他的朋友,动力服按照他的意志向南侧跃动,在李鹭眼里,就像一只白鹭,李鹭突然想起来,“鹭”是他教给莫里的,莫里不但会读,还会写这个对他们克罗星人难度极高的蓝星字。 莫里冲刺,一半的路上,鹭鸟被猎人击中了,扑到在灰扑扑的地表上。 李鹭眼睛足以追上莫里的加速度,莫里一倒地,他连犹豫也未犹豫,迟疑也未迟疑,举枪杀了对莫里开枪的蓝星兵。 莫里痛得呻吟,子弹擦到脊柱,他下身瞬间瘫痪,李鹭脚步快了些,莫里只能无助地向反方向爬动,在地上拖出一道湿漉的血痕,让这灰扑扑的地表鲜艳起来。 军靴在他身旁站定,莫里知道结局已定,头盔接收到他脑中的指令,一颗药丸滚进他嘴里来,莫里将它推进后牙之间,他绝不做俘虏。 身子一瞬被捞起来了,莫里个头不小,身材很修长,极其善于在地面灵活作战,但是此刻瘫痪的他被李鹭用一只手轻易地连人带动力服拖起,两条腿瘫软着,身体匍匐在李鹭怀里,莫里觉得自己就像李鹭的一只公仔玩具。 李鹭摘下他的头盔,莫里被窒息感掐住了,李鹭的手指粗暴地闯进他口腔来,把毒药丸抠了出来,李鹭带着微笑,莫里头痛了,眼神迷糊了,初见李鹭的场景在他脑中、眼前重叠,也是微微地笑,眼里充满了调皮。 这个李鹭不是曾经的李鹭了,他虽然在微笑,但眼里不再是顽皮,有可怕的、吃人的东西在内里寄居。 莫里失血,窒息,他觉得自己该死了,闭上眼。 李鹭咬住他的下唇,莫里倏然睁大眼睛,李鹭幽黑的瞳色铺天盖地,他的舌头顶开了自己的牙齿,莫里没有反抗能力,李鹭向他肺里狠狠吹了几口气,莫里一瞬间充盈了,李鹭并不是念旧情,他的舌头开始缠莫里,旋即戛然而止,给莫里戴好头盔,让莫里有生存气体供应。 “你跑不掉了。” 李鹭扛起莫里,走回分队,中将问他肩上怎么扛了敌人的伤兵,李鹭只说:“战利品。” 这个时候,中将连同属下,没人异议李鹭,他们开始察觉出来,李鹭可能是蓝星手里一枚重要棋子,重要性,甚至胜过他们这些名义上的长官。 战局僵持,克洛军以人数占领优势,蓝星在派援兵,他们收到指令,去地下堡垒等待支援,中将额外收到指令,如有必要,牺牲自己,也要让李鹭登上即将接驳的救援飞艇。 中将心想:果然。 李鹭没再遵守长官下属的一套,杀戮释放了他掩埋的本性,得到莫里,则让他的野性放大,无可遮掩,他抱着莫里进了长官休息室,连表面客套也没有,中将依然默许,李鹭不再是被军衔军规框住的军官了,他身上藏着帝国的秘密。 也许克洛军也探听到某些机密,所以来此突袭,一切都有因果和预谋。 休息室里有适宜的温度空气和重力,莫里的动力服帮他止住痛感,止住出血,但还需专业医师来处理子弹和伤口,李鹭将他扔上床榻,莫里很久没脚踏实地躺过床了,可此刻何来心情享受。 这地下堡垒一看便知是虫子的技术,名副其实的堡垒,无论克洛军投掷什么炸弹,也无法触及地下分毫。 他得救的希望为零。 李鹭跪上床,摆弄着他,让他成为一个让他喜欢的姿势,莫里依然处于瘫痪状态,只能无力地推搡,只是让李鹭表情更捉弄,动作更肆无忌惮。 最后李鹭选择为让莫里背靠自己的姿势,他的手摘掉莫里的头盔,金发汗湿完全了,李鹭嗅着他的味道,手指从腋下穿过,开始撕扯莫里的动力服,造价堪比一栋豪华别墅的装备竟让李鹭的手指简简单单撕烂了,他剥开动力服,把穿着训练背心,哔叽军裤的莫里剥出来,全都汗湿了,掺着大片血迹。 莫里不想面对现在的情况,他浑身狼狈,衣服都是软弱的,布满了褶皱、污渍,李鹭却光鲜亮丽,军服笔挺,莫里早看到他光宗耀祖的军衔,以前李鹭和他吹牛说自己背景惊人,没想到是真的,他有关系网。 莫里的训练背心被李鹭扯出来,莫里虚弱地扒拉着李鹭的手,当然不起一点作用,他放弃了,李鹭就着他的汗,血,摸他的伤疤,摸他的线条,摸他的乳头,吻他偏到一边的脖颈,莫里表情屈辱至极,咬着牙用脏话骂他,莫里说:“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鹭隔着莫里的军裤揉他的阴茎,勃起了,李鹭一点也不意外。 他翻身压在莫里身上,掰开莫里的腿,莫里的腿简直任他所为,让他摆弄,大大地张开,瘫软在两边,莫里屈辱到淌下两道眼泪,下身的顺从,性器的兴奋,和他狰狞的表情割裂得不像是一个人。 “你还把我当成婊子吗?” 李鹭盯着莫里,一言不发,他也一字不答,看着莫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开始解自己的皮带,莫里别开脸,他听到李鹭拉下裤链的声音,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从没想到会成这样。 他和李鹭一起新兵训练时,就是远近闻名的死对头,李鹭老是来招惹他,嘲笑他的金毛,明明新兵营金毛那么多,只有他成为李鹭嘲笑的原由。 李鹭欺负他,挑衅他,莫里看着温顺,可不是任人欺负的性格,李鹭怎么欺负他,他就恶劣地报复回去,即使这样,李鹭也没放弃惹他这种刺头,挑衅并没发展成暴力,是些幼稚烦人的恶作剧。 莫里焦头烂额,他入伍不是来拉帮结派的,他想当个好兵,李鹭这样烦他,让他无法专心训练,莫里想来一个快刀斩乱麻,来一招根治。 alpha们解决问题,尤其是军营,只有一种根治的手段,就是打架,认输了,一辈子心服口服,很简单,很有效。 莫里正式向李鹭“宣战”,休息时间,澡堂见。 莫里和李鹭都是极能打的新兵,莫里技巧型,李鹭力量型,那天没人赶去澡堂,和旧历的古人不同,打架只是伤筋动骨,新进化的alpha们打起架,旁观者也有断胳膊的风险。 大家不敢观战,下了注,赌谁能走出澡堂子。 一个小时以后,莫里满身挂彩走出来,克洛人为莫里欢呼,但莫里一反常态,没有跟着朋友们大肆嘲笑蓝星人,嘲笑李鹭,埋着头进了宿舍。 稍后李鹭出来,也满身挂彩,不过表情得意洋洋,意气风发,败者比赢家还嚣张,不管什么人问他战况,李鹭都神秘兮兮地坏笑,模棱两可地说个“还行”“不错”。 然后把托人赌莫里赢的钱大喇喇揣进兜里,新兵们大骂李鹭诈钱,钱进了土匪地痞的口袋,想让他倒出来异想天开。 莫里约这野狼来澡堂决战,大家打得很凶,骨头都在哀叫,莫里又疼又酣畅,他开始下狠手,揍李鹭的太阳穴,准备让他一晕呜呼。 李鹭揪住他的卷金发,先把他脑袋砸得一晕呜呼。 莫里服气了,他打不过李鹭,开口要说你赢,可李鹭开始干离谱的事,他压着他的头,另只手扯掉了他的裤子,居然开始揉他的穴,舌头伸出来,卷起他的背心四处乱舔,一点不介意汗水的咸味,血的铁味。 莫里拼命地挣扎起来,他不是omega,他穴眼里不会冒水,也没有生殖腔。 李鹭是个他妈的同性恋。 但李鹭把手指捅进来了,在他直肠里操,莫里觉得痛,可阴茎在勃起。 莫里的骂声被李鹭的手指搅成了呻吟,他搞清楚了,搞清楚自己和李鹭该是什么关系,他前所未有地嗅到李鹭的气息,狠狠地纠缠住自己,莫里跪开了大腿,李鹭放开他的头发,舔他的臀,玩他的穴,撸他的阴茎。 莫里这种能吃苦,身体强健的alpha,没什么疼痛不能忍受,李鹭把滚烫的alpha鸡巴操进来时,莫里只是抽了好几口冷气,一声疼都没叫。 李鹭开始操他,莫里尾椎都麻掉了,好痛,李鹭的汗簌簌地掉在他身上,莫里伏在地上,撅着屁股,给李鹭操,李鹭成结得很快,莫里也弄明白了,弄明白李鹭一直以来不是想捉弄他,是想操弄他。 李鹭鸡巴上的结无处可栓,莫里觉得自己要被他涨大的结撑得肠穿肚烂,把下唇咬出了血,身体除了打抖,依然一声不吭,一声不响。 李鹭在他肚子里喷精。 李鹭覆上他的身子,捏开他的下颌,释放他被咬烂的下唇,贴上自己的手臂,莫里毫不客气,一口便咬住,自己用来标记omega的尖牙,狠狠刺穿李鹭的肌理。 既然把他肚子捣烂了,李鹭也得烂点东西。 李鹭因为快感,一阵一阵地打激灵,无所谓莫里的牙咬他哪儿,漫不经心地说个:“你还真能下口。” 说着继续用鸡巴捅他的肚子,莫里抱住了李鹭的手臂,生理泪水都被操出来,他的屁眼一定出血了,因为很湿,估计和李鹭血淋淋的手臂一样。 莫里松了牙,李鹭在射最后一波精液,莫里抖着大腿,恶狠狠地责骂李鹭:“你的鸡巴有洞就乱操。” 李鹭用脸侧蹭着莫里的脊背,手去了莫里阴茎上,温柔地抚摸着莫里的结,一瞬间,莫里也爆精了,喷洒在地板上,大股大股的白精,无休无止。 李鹭用精液泡饱莫里的肠道,调侃他:“你不是挺爽的。” 后来李鹭还是找他的事,莫里的“决战”并没起到作用。 唯一的作用仅是半夜李鹭会压在他身上,插他的穴眼。 他们不会在床上性交,在床上李鹭会给他做点前戏,后来修炼到会给他口,给他舔穴,再后来莫里也学会口,大家互惠共赢,因为alpha鸡巴的精太多,他们只能去浴室做爱。 正式入伍,莫里和李鹭被分配去两个地方,只有休假才得机会,继续保持性关系。 这会儿莫里已经不是被李鹭掰开腿,捂着脸被李鹭口穴口鸡巴的丢脸雏儿了,他笑盈盈地和李鹭在酒店里厮混乱搞,什么都会干,alpha学习能力就是强悍,尤其是他们当兵的,记忆力,适应力,反应力,比普通人更胜一筹。 做完莫里不止一次和李鹭抱怨:“好想有生殖腔,应该会更爽吧?” 莫里的哔叽军裤被撕烂,几年前吃了个遍的蓝星鸡巴抵住他的穴口,莫里只有过一个alpha,这个alpha远离自己的生命,他就过上清心寡欲的生活,现在重蹈覆辙,天翻地覆,李鹭军裤大敞着,露着莫里舔过的吞过的爱过的大鸡巴,顶开他的穴眼,就和破处时一样的撕裂般的痛感。 莫里转过头,看着李鹭是怎么一厘米一厘米地进入他,看得着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