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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宸接到严雨清的电话时还在床上躺着,他慵懒的将手机放到耳边嘴里亲昵道:“亲亲老婆。” 那头传来严雨清慌张的声音:“我不能去你那了,叔叔回来了,我不能出来。” “这样啊!”袁宸沉默了片刻,道:“那我去找你。” “不能这样,我求你了,你放过我,放……” 袁宸不顾严雨清的哀求,将电话挂掉扔到一边。 “你又威胁哪个小男生了?”袁宸的旁边还躺着个男人,见他打完电话便坐起来,从床头柜拿了烟点上,抽了口,眯眼看着袁宸。 “这个可不一样。”袁宸笑道:“你知道海尔玛蒂芙萝吗?” 男人冷冷的看着他,吐了口烟:“我没有你那么恶趣味,整天看些奇怪的东西。” “那个小男孩是个双性人,他甚至怀过孕堕过胎,他现在才十八岁,真不知道他第一个男人是谁?”要是他袁宸成了严雨清的第一个男人,他怀孕了,也愿意让他生下来。 男人听了也不惊讶,抽完烟,下床慢悠悠穿上衣服:“你可别把他逼急了,像上次那个被你逼得跳楼,你不是还卖了套房才了事,那可是市中心的房子。” “反正我市中心房子多得是,赔得起。”袁宸无所谓。 “你迟早是要倒个大霉才会记事。”男人出门前留下了这句话 。 “倒大霉。”袁宸默念,又笑出声:“开玩笑。” 宋鸣放学回家,看到客厅多了不少东西,第一反应就是他爸回来了。 可就是没看见他人,他扔了书包去了趟厕所,出来时,看到宋致明坐在沙发上抽烟。 宋致明戴着金丝边眼镜,穿着素净,行为举止有股书生气质,看着文绉绉的,虽然今年也有五十岁了,却没生白发,看着也比实际年龄年轻。 “爸,我要你给我带的游戏买了吗?”宋鸣兴致冲冲跑过去。 “在这呢!”宋致明看着前面桌上眼神示意。 “谢谢爸。”宋鸣正要去拿,被宋致明打断。 “你先把这个月的月考成绩拿给我看看。” 宋鸣不假思索拿出成绩单,宋致明瞥了眼没说什么,虽然宋鸣喜欢打游戏,成绩倒是没落下,也是奇怪了。 “爸,那我去打游戏了。”宋鸣看着最新款游戏早已迫不及待,见宋致明点头,便拿起书包火急火燎回了房间。 宋致明抽完烟,进了房间,看向屋内的人目光渐渐痴迷。 “你还真像你妈。” 严雨清穿着白色的婚纱,头上戴着长长的假发,化了淡妆,抿着唇,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模样,他长相本来就偏女相,这样看着简直就像个女人。 “叔叔。”当宋致明的手抚上他的脸,严雨清浑身一阵战栗,他叫了一声叔叔,宋致明突然就变了神色,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严雨清偏过头,捂着红了的左脸,害怕得深深低下头。 宋致明右手掀开他的裙摆,手从里面伸进去,停在花穴入口,捏了下两边的阴唇,然后将食指插进去搅动问道:“这个月来了吗?” “来了。”严雨清满脸羞耻,难受得想夹住腿,宋致明每个月都会问他月经准不准,甚至是几天有多少。 “来了几天。”宋致明的声音依旧冷酷,手指却在严雨清体内放肆抽插。 “七……七天。”严雨清两腿发着软,就要站不稳。 “多吗?” “多。”严雨清小声哭出来。 宋致明将手指拔出来,看着上面的黏液,露出厌恶的表情,他将手指伸到严雨清嘴里来回搅动。 右手却将裤子的拉链拉开,让严雨清用手帮他弄出来。 严雨清呼吸不畅头往后靠,嘴边流出银丝,待到要射时,宋致明扯过几截纸包住,塞到了严雨清的花穴里。 他又拿出一个小箱子,里面都是新买的成人用品,他拿出一个震动棒,让严雨清跪趴在床上,掀起裙摆将震动棒粗暴的塞进他的后穴。 严雨清不敢喊痛,死死咬着唇,只能尽量让自己放松将震动棒吞进去,他感觉到自己后面应该出血了。 “哈啊……”见他完全吞进去宋致明便打开开关,将力度调到中等,严雨清跪着,额上冷汗直冒,不停的发着抖。 “这一箱子的东西都是给你买的,你拿到房间去。”宋致明将手擦干净,站起身抬了下眼镜,轻蔑的看过来,将一旁的箱子踢过去。 “把衣服换了就去做饭,这都几点了,还没煮饭。” “好……”严雨清哆哆嗦嗦站起来,拖着箱子去开门,他看了眼宋鸣紧闭的房门,这才松了口气走出去。 严雨清把衣服换了,洗了把脸,他不敢把震动棒拔出来,前面花穴的纸似乎进到了深处,他中指伸进去掏半会儿也没能弄出来,他蹲在地上哭,哭了一会儿,又怕宋致明催促便去煮饭。 吃饭时宋鸣瞧见严雨清哭红的双眼,满脸鄙视,宋致明出差几天,可以休息两天,刚好宋鸣周末,两父子便准备开车出去玩。 走前宋致明才允许他把震动棒拿出来,而那几张纸是严雨清狠下心将水灌了进去才拿出来的。 严雨清在房间里哭得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晚上袁宸真的跑了过来,得知家里两天没人,便在这待了两天。 两天后袁宸留下两打钱又走了,再过了两三个月依旧如此,袁宸会趁着没人的时候溜过来,无论白天还是晚上,跟严雨清腻歪在床上,连续这么久也没被人撞见过,严雨清开始拿着盒子将钱藏在床底下。 一天宋鸣拿了张票过来,是游乐场的票。 他说:“我朋友放我鸽子,票都买了浪费了,你去吗?” 严雨清听到这话有些不敢相信,睁大了眼睛,心里却有些许期待。 宋鸣瞧着严雨清犹犹豫豫的样子就很不耐烦:“你去不去,不去我就把票扔了。” “我去。”严雨清接过票,一瞬间脸上就跟染了胭脂似的,红润了不少,就像从死人变成了活人。 宋鸣去跟宋致明说,严雨清忐忑不安,可没想到宋致明竟然同意了。 周末一大早上两人出了门,宋鸣叫他小杂种,严雨清也不生气,他满脸雀跃,脸上都多了分生气,眼睛都亮了许多,宋鸣看着有些好笑。 宋鸣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对,竟然会带这小杂种来游乐场玩,看着身边成双成对的人,再看看他旁边的严雨清,宋鸣觉得他一定是不正常。 “宋鸣。” 听到严雨清叫他,宋鸣怔了一下,抬头看向严雨清,严雨清正对他着笑,他生得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眉目如画,竟是十分的惹人怜爱。 宋鸣心里敲鼓一样的咚咚作响,他大概有很久没见过严雨清笑了,也很久没听过严雨清带着喜悦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说来严雨清一直待他极好,他以前也是哥哥哥哥的叫,比对爸妈还亲近,那时候爸妈总是只带着他出门将严雨清锁在家中,他就特别不喜欢出去,就算是去游乐场去吃好吃的,他也宁愿每天待在家里黏着严雨清。 严雨清总是特别温柔,特别温柔的对着他笑,温柔的哄他吃饭,哄他入睡。 他发现严雨清总是一身青紫,宋鸣单纯的以为他们俩皮肤颜色不一样。 直到在某一天,宋鸣见到了暴怒的父亲,他疯了一样拿着偶尔打在宋鸣手心的戒尺,狠狠的甩在严雨清身上每一处地方。 严雨清只是躺在地上捂着头浑身发抖,一声不吭,宋鸣被这样的父亲吓摊到地上。 直到严雨清彻底不动了,宋致明看到了地上的宋鸣,然后将宋鸣带到房间待了很久。 第二天严雨清拖着疲乏的身子叫宋鸣起床,他扯出以往的笑容,而宋鸣只是坐起来,用一双格外冷漠的眼睛看着他,嘴里说出的话像蛇蝎一样扎在严雨清身上。 “小杂种,离我远点。” 严雨清的笑容戛然而止。 宋鸣以为他没听清楚,又加了句:“你跟你妈一样贱,贱货。” 严雨清退后几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失神的走出去,自那以后宋鸣再没见过严雨清对他笑,那抹温柔也不复存在。 “你在想什么。”宋鸣回神,严雨清正笑着将一根糖葫芦串放在他眼前。 “谢谢。”宋鸣讷讷的接过,心里想着原来严雨清还记得他喜欢吃糖葫芦,他以前能出门时两人还经常去买糖葫芦吃,十二岁那年,严雨清开始被锁在家里,之后更是再也不能出门。 两人去玩了过山车,旋转木马,几乎把全部的项目玩了一遍,天色渐暗,两人游兴未尽。 尤其是严雨清,宋鸣能看出他脸上的失落,他突然怀念起以前的日子,想起被严雨清用心呵护的那段时光。 他莫名其妙的开口:“下次我们俩去旅游吧。” 严雨清转过头看他,愣了一下,脸上浮现一抹笑意:“好。” 宋鸣脸上一红,连忙偏过头看着车窗外面,他一定是疯了。 “爸,我回来了。”宋鸣知道这个点宋致明已经下班了。 宋致明坐在沙发上扭头透过他,看向他身后的严雨清。 “宋鸣,你先回房间去。”宋致明站起身冷漠的开口,又看向严雨清:“你跟我过来。” “爸,怎么了。”宋鸣估计宋致明又要动手,但严雨清才刚和他一起回来,又有什么事情。 “回你屋去。”宋致明手里的戒尺重重的拍在桌上。 到底是十六岁的少年,宋鸣不敢忤逆父亲的话,只得听从的回了房间。 见宋鸣关上门,宋致明一把扯过严雨清,将他拖到房间里,啪的关上门。 “这些钱是怎么来的?” 严雨清爬起来,看着一地的钱,正是袁宸给他的那些钱,一晚上一万,加起来竟然也有五六十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