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只想把你操哭(朝澜h)
第二章 我只想把你操哭(朝澜h) 乐漪时顿时如弹簧般一个鲤鱼打挺跳下了床,而朝澜则是先慢悠悠地走到浴室关了空放了许久的花洒。 待得乐漪时跑下楼的时候正巧看到司酒酒裹着浴巾披着不知哪来的皮草,露出一抹香肩,正蹑手蹑脚的向门口挪着步子。 不知怎么回事,看到这一幕的乐漪时早已经达到顶点的怒气值瞬间就消散了,而他恰好就处在锁门按钮的位置。 他轻笑了一声把门锁上,不急不缓的欣赏着小兔子满怀期待立着耳朵握住门把手却怎么也打不开焦急的模样。 “怎么,这就是你对我的朝思暮想?” 听到这句话的司酒酒立刻就泄了气,乐漪时好像看到了她立着的耳朵耷拉下来,司酒酒磨磨蹭蹭的转身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哈哈哈,好巧呢!” 乐漪时笑着走到司酒酒的对面:“不巧,我在找你。” “原来酒酒就是这么朝思暮想我的啊~” 乐漪时眼神示意她还有一只手没从门把手撤下来,一脸委屈还撒着娇像一只刚被欺负的大狗狗。 “司酒酒的朝思暮想就是白天也想晚上也想无时无刻不想离你远点。” 朝澜的声音比他本人先出现在这片场景,他的出现就是把乐漪时这匹狼身上披着的狗皮扯掉,通俗点来讲就是... 就是煽风点火! 司酒酒是这样想的,如果不是司酒酒表情管理很强,她现在脸上就是一副痛苦面具。 乐漪时撇了撇嘴不满道:“你怎么来了?” “毕竟她喜欢我。” 朝澜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朝澜也站在司酒酒的对面,朝澜与乐漪时两人并肩而立与司酒酒呈现一个三角的形状。 乐漪时一把抓起司酒酒的手腕:“呵,司酒酒,你说要选谁?” 司酒酒吃痛的叫了一声,被迫与乐漪时对视,感受到旁边那股冰冷视线悄悄地往旁边瞟了一眼,看了眼某位禁欲面上毫无波澜的某位。 “要不...朝澜?” 乐漪时不可置信地看着司酒酒,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你再说一遍?” “啊...唔嗯...别...” 身旁的朝澜一把扯下女孩身上的浴巾手指瞬间覆在了女孩的胸上,这是他们两个都见过的可爱甜点,司酒酒的乳房并不算大,反而长得小巧可爱,如果乳交的话,可能差点意思,朝澜不过一瞬就计算好今天疼爱司酒酒的方式。 修长的手指反复轻捻拨弄着顶端的粉色乳珠,惹得司酒酒几声娇吟回荡在空荡荡的大厅之中,乐漪时的手还没有松开司酒酒就见到朝澜宣誓主权的这一幕,气得眼睛都有点泛红,果然女人床上的话都不可信。 顶多能容忍朝澜那小子先我射出一次,乐漪时在心里盘算,丝毫没有应该退场不去打扰正忙着的两位的自觉,而是在一旁伺机而动。 朝澜的另一只手在司酒酒的身上摸索,手指划过她的小穴,不轻不重的在上面揉按着,感觉到她小穴吐出一小股因为动情而产生的爱液就料到时间差不多了,打横将司酒酒抱起轻轻地放在沙发上,让随之跟来的乐漪时呼吸急促了几分。 “酒酒也忍得很辛苦吧,不是最烈的但是酒酒能忍到这个程度也算是不错了。” 也许是情欲感染下,司酒酒居然觉得由朝澜这张禁欲好学生的嘴里说出的话都像是在调情,刚刚冲过凉水的身体经过刚刚的一挑逗,本来被压制的药劲倏地一下全都爆开,司酒酒觉得自己比刚刚在床上的时候更热了,体内情欲在一瞬间迅速升腾,雪白的肌肤泛起了动情的淡粉色。 “废话,你以为...我大冬天冲好几分钟的冷水澡是为了什么...” 谁知道你人设崩的这么厉害...还会挑火了,你个白切黑! 所有的努力就在这一瞬间全部破功了,司酒酒委屈的想骂人,但她的话在两个男人听来就是再正宗不过的撒娇了。 闻言朝澜轻笑了几声,司酒酒觉得这个人是不是天生面瘫,就从她穿越过来到现在根本没见这个男人其他表情,自己当时是怎么设定的来着? “那我一定和你的朝澜哥哥好好疼你,才不辜负了你这么克制怕玷污了我们的心情。” “不嗯...啊..漪嗯...时...” 乐漪时不知何时在司酒酒头的一侧坐下半搂起来,学着刚刚朝澜挑逗的模样将她娇嫩的乳房拢在掌心肆意揉捏,或轻或重的揉捻这着少女敏感的乳珠,乐漪时一口含住靠近自己这侧的乳头,牙齿时不时的轻咬啃噬,舌尖则是围绕着乳晕打圈,像婴儿吃乳一般啧啧作响,空气中飘荡着的不是少女的呻吟声就是乐漪时吃乳吃出的吧唧声,仿佛司酒酒的娇乳就是一道美味菜肴,力道凶狠的给司酒酒一种他真的要将其吞咽如肚的错觉。 不等司酒酒多想,朝澜欺身而上薄唇将女孩的后半句通通吃进嘴里,眼见突然放大的俊脸司酒酒才晃了一瞬的神就被对方的舌头顶开牙关,带着女孩的小舌一同共舞,司酒酒认命的承受着来势汹涌的吻,像是海面上刮起了狂风暴雨,不断被掠夺津液的司酒酒觉得自己被抽干了力气,最初捶打着朝澜胸膛的手也逐渐落下软绵绵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承受着他的掠夺,而朝澜趁势一只膝盖顶在司酒酒的两腿之间,西裤的面料与身下女孩赤裸着的隐秘部位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很快西裤与其连接处就被女孩的蜜液打湿。 反应到自己私处正在被侵犯的司酒酒用着仅存的一丝理智伸手推挡却不小心摸到了男人裆部的巨物,司酒酒心下一惊,甚至差点咬到两人纠缠的舌头... 什么时候硬的?! 司酒酒偷瞄一眼依旧平静无奇的那张脸就好像那硬挺着的巨物不是出自他身一样,男人感受到司酒酒怯生生的目光放开她转而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打在司酒酒的脖颈上:“是不是想问我它是什么时候硬的?” 男人的声音带了情欲的温度,一字一句都勾动着司酒酒的心弦,司酒酒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把手收回来,尽量离小朝澜更远一点。 才离开的手转瞬就被另一只大掌擒住,大手握着小手一步一步靠近西裤拉链,那因为情欲而显得更有磁性的声音在司酒酒耳旁低语:“把它放出来,酒酒。” 朝澜的话好像有魔力,一个字一个字的蛊惑着司酒酒,催促着她的动作,拉链拉下的那一刻从身后伸来另一双大手制止住她的动作:“怎么,跟他做就是心甘情愿,和我就是迫于无奈?” 乐漪时已经忍了很久了,从看到他们两个热吻的时候就已经要发作,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不满地对着朝澜说道:“你不是说不做吗?” “哈,我改变主意了,我又不是柳下惠。” 朝澜说完蜻蜓点水地亲了亲司酒酒的微肿的樱唇,“啵”的一声仿佛是在宣告这个女人选择的是他,也向乐漪时展示司酒酒有多么可口。 “再说,你又没有上过女人,你能知道哪个是酒酒的尿道口,哪个是阴道口呢?” 朝澜斜睨了乐漪时一眼仿佛在和他说:也不怕捅错了口。 这句话把乐漪时噎的哑口无言,他确实见过不少女人赤裸着身体爬上自己的床揉搓着自己的小穴自慰的姿态,可不管是巨乳还是平胸他都没有正眼看过,自然不清楚哪里能捅,哪里进不去,但是他还是不甘心的回了一句:“你知道你上啊,她选的是你又不是我,我要后面的就行。” 乐漪时说完还对司酒酒邪魅一笑,意思是快点赞扬他的机智,司酒酒身子颤抖了一下,怎么,贞洁不保也就罢了,后庭也得失守了吗? 一上来就这么激烈吗?! 司酒酒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她是写过3p的情节,但没想过会用到自己身上来啊... “啊啊...嗯...别...怎么怎么...还上下一起...唔嗯...” “想拒绝也晚了。” 司酒酒已经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了,乐漪时一边一个把她胸前的丰盈拢在掌心,用力的揉捏,趁她娇吟着开口的时候擒住她的樱唇扭着头来了一个法式热吻,乐漪时卷住她的软舌不断地吮吸,舌头描摹着她的口腔与贝齿的轮廓,司酒酒嘴里的津液不断分泌一部分被乐漪时吞入腹中,而另一部分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蜿蜒而下,流至脖颈。 司酒酒身下的蜜液不断的涌出,朝澜的手指灵巧地分开正在往外吐着蜜液的两片阴唇,顺着蜜液侵入她的私密处,紧闭了二十多年的小穴头一次开张,与主人的羞涩不同,来者是客,手指才一进入穴内的软肉就仿佛有意识般包裹住这位前来开荒的客人,丝毫不介意这在主人眼里是入侵者的手指,无数张小嘴温暖的包裹吮吸蜜液大股大股打湿朝澜手指,欲拒还迎的紧紧吸附不舍得他的离开。 朝澜轻笑着抽动手指,围着肉壁摸索着,好像在寻找什么,在触碰到那张专属于女性的隔膜时停下了手指,蓦地他又伸进了一根手指,根据女孩身体的反应,两根手指交叠着揉摁着里面的一点,左右旋转抽插,一边扩张一边照顾着刚刚发现她的那个敏感点,两根手指在她狭窄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次都会用力的戳弄着那块软肉,身体的颤抖愈加剧烈,朝澜预感她恐怕是要到了,手指的抽动陡然停止,他把那沾满了属于司酒酒蜜液的手指放到嘴边,在司酒酒的目之所及的其中一处舔了舔手指,像一只偷了腥的黑猫。 司酒酒看了一眼就连忙把视线避开,朝澜一把扯过乐漪时两个人双唇分别之际拉出一道极为暧昧惹眼的银丝,乐漪时兴致正足被打扰不免生气“啧”的一声瞥向那位罪魁祸首,朝澜。 “我可是好心来教你分辨阴道的。” 朝澜扯过乐漪时,挪给了他一个位置:“上面这个是尿道口,下面的是小穴,就是现在正吐着蜜液的这个。” 乐漪时一拍脑门,该死,又让他给骗了,这种事情凭借男人的本能还不足以分辨吗? 司酒酒的脸上写满了莫名其妙,这...一言不合说要上自己就上自己也就算了,可这朝澜课堂开课了又是怎么说,真把自己当教具了吗?! 对于后面人肉墙壁的突然消失,司酒酒不满的自己支撑着半坐着的姿势,才哼了一声就被乐漪时打横抱了下去,司酒酒被迫夹在两个人的中间,她听到朝澜在前面低头对她说:“帮我脱掉,酒酒。” 相比不知道是什么一直在身体里拱火的药司酒酒觉得朝澜的声音才是最猛烈的春药,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再配上他完全染上情欲的面容,也激起了司酒酒心里的一点小得意,能让这个波澜不惊的海面变得波涛汹涌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穿越前因为自身要求过高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司酒酒面对这两位质量高的男性选择了妥协,既然避免不了,那就应该尽情享受。 司酒酒搭上朝澜的肩膀才发现男人的西服外套早在不知何时就不翼而飞,她想起了刚才朝澜的那个没有得到答案的问句:“你什么时候硬的?” 司酒酒解衬衫的手故意在男人的胸膛上流连,捻了捻男人的乳尖,男人猛地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放在唇边浅浅一吻:“在你舔我手的时候。” “噗...哈哈哈,没想到朝澜哥哥那么不经挑逗,看来是我以前高估你了,只是...” 朝澜像只慵懒的黑猫伸展了下长臂赤裸的上身就展现在了司酒酒的眼前,很意外,他没有肉文男主标配的六块八块腹肌,他只有浅浅的轮廓,司酒酒手顺着他的腰线向下滑落,解开男人的西裤:“只是有些担心你下面的能力同样经不起挑逗早早射了。” “酒酒这么说是准备好了?” 暗讽朝澜不行的挑衅没有看见预想里他生气的脸,反而听到他的轻笑,手指毫无征兆的再次闯入她的小穴,这次从两只一次变成了三只,手指在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势不可挡,一次一次的戳弄着她的敏感点,司酒酒的身体被他手指抽插顶弄的一颤一颤的,支撑全身的点反而在身后乐漪时捉住她两边的腰,朝澜一手戳弄着司酒酒的小穴,一只手顺势解放身下抬了很久头的巨物。 “嗯...啊啊...轻一点...慢...慢一点啊...嗯嗯......” 本来手指九浅一深规律的戳弄在某一瞬间忽然变质,凶猛地抽插数十下悄然换成了自己的巨龙,朝澜对准她的小穴,腰猛地向前一挺硕大的龟头猛地撑开甬道里所有的褶皱,火热硬挺的肉棒才堪堪进去一个龟头便寸步难行,男人现在的情况也不好受,极紧的甬道里仿佛拥有无数个小嘴接纳吮吸亲吻着他的龟头,巨大的快感从两人的交合处极快的攀爬升腾至朝澜的小腹,小腹之中升腾的欲火越演越大,头埋在司酒酒的颈窝亲吻,舒服的用充满磁性的嗓音低低的呻吟了两声。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司酒酒倒抽一口凉气,未经人事的小穴被猛地闯入的滚烫肉棒刺激的一抖,涨痛感瞬间袭满司酒酒的全身,小穴的巨大异物使得她浑身紧绷,不自觉地收紧了小穴引得朝澜一声低吟。 朝澜的大手抚上司酒酒精致小巧的胸脯,雪白的乳肉在朝澜的手掌下肆意揉捏变幻姿态,舌头舔上她的锁骨轻啃舔咬留下一串暧昧的吻痕,手指调皮的在乳尖狠狠一捏惹得司酒酒吃痛娇吟,在朝澜染满情欲的双眼对上司酒酒那双眼里只倒映着他的眸子时占有欲在一瞬间暴增,就连身下的分身也是一样。 “让我进去,给我。” 朝澜压抑情欲的声音在司酒酒的耳边响起。 “可以吗?” 短短的三个字却如同惊雷般炸在司酒酒的心里,呜呜...不愧是我写得角色好会撩! “哈啊...不.....啊.....啊” 朝澜趁着司酒酒走神之际腰上猛地一使力,冲破那道女孩子特有代表贞洁的薄膜,狠狠地一挺到底,终于把自己男根埋进她的身体里时悬在身体里半上不下的快感瞬间达到了顶峰,虽然里面紧到箍得肉棒生疼,但丝毫没影响到朝澜,他痛他的,我爽我的。 “啊疼....啊啊.......别...先别动...好歹先慢点,让我缓缓...” 司酒酒惊叫出声,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司酒酒疼的眼前一阵发黑,那根又粗又烫的肉棒狠狠地侵入了她的体内,粗大的异物烫的他浑身酸软,突如其来的胀痛和酥麻糅杂在一起,司酒酒的身子经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挣扎着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男人配合的把男根埋在温热的甬道里停留了几十秒,明明耐心很好的朝澜此时却急躁的很,才不过停留了几十秒就忍不住缓慢的抽插,朝澜喘着粗气缓慢挺动腰身,在紧紧吸着自己肉棒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试图用自己火热的肉棒熨平小穴里的褶皱,鲜血混杂着蜜液的混合液体顺着肉棒的抽插流到大腿根部,男性的阴毛上也因此沾染了不少泛着血光的亮晶晶的液体。 都做好被痛死的司酒酒屏息足有一分钟去抵抗这被撕裂的疼痛,而就在换气放松的时刻她好像终于体会到了一丝在肉欲中沉沦的快感,与自己夹腿揉弄阴蒂时完全不同的感觉,朝澜火热而又巨大的肉棒时切实能够填满自己体内的空虚,自慰与这场性事相比不过是隔靴搔痒,不值一提。 “嗯...嗯啊......快...可以啊...快一点了....” 司酒酒眼神完全被爱欲侵染,理智的弦也“铮”的一声应声而断,强烈的酥麻感爬上司酒酒雪白的肌肤上渲染了一层果物成熟的粉红色,司酒酒急促喘息着,硬邦邦的龟头不留情面的熨烫着小穴每一寸褶皱,拼命的塞进自己窄嫩的甬道里,身体哆哆嗦嗦地承受着自下而上传来汹涌的快感,她忽然想要的更多,想让驰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带给她更加极致的快感。 朝澜原本是照顾司酒酒的初次不敢太快,太过用力的顶撞,但就在听到她说快一点的时候呼吸又加重了几分,双手用力揉搓司酒酒精细的腰肢,雪白的肌肤上第一次留下了青紫的痕迹,朝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控,即失控又矛盾,明知是梦一场却拼命的想拉着正交和的女人一起沉沦,但强烈的快感就如同罂粟一般侵入他的神经进入他的血管,流走他的全身,男人越操越快,对准了她的小穴就如同打桩机一样啪啪地一阵猛干,大力地挺腰撞击抽插,噗呲噗呲地凶狠顶弄,干得穴口滋滋地往外冒着处子血与淫液的结合物。 “啊啊啊.....太...太快了...哈啊......” “叫我的名字。” 配合着朝澜低喘,那声音更增添了积分魅力,司酒酒被干得满脸潮红,香汗淋漓,早就已经失去了自主思考能力,樱唇一张一合吐出男人的名字:“朝...朝澜。” 朝澜觉得自己好像疯了,一向性冷淡的洁癖,以温文儒雅着称的朝澜爆出了一句粗口:“操...”现在朝澜只想拥抱她,爱抚她进入她,在她的身体里狠狠冲撞。 “啊....酒酒......我现在只想操哭你。” 耳边传来男人沙哑不再抑制情欲,每一段停顿都拖着颤抖的尾音,司酒酒感受到男人把她腰肢掐得更紧,喘息声音也越来越重,心跳声大得像是寄放在自己的心间一下又一下重重的跳动,就像她身体里男人滚烫的肉棒一样。 身下愈发凶狠的抽插,干得柔软得媚肉不断抽搐,每一次凶狠撞击的抽出之际都能看见它们的身影,透明的淫水被朝澜的高速撞击下逐渐研磨黏黏糊糊的细腻白沫,司酒酒的身体狠狠地抽搐了几下,极致的快感如火山喷发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哆哆嗦嗦地将极致的体验全部浇灌在朝澜的龟头之上,两个人同时发出了舒爽的低吟,朝澜咬着牙,脸上覆满情欲的,额角都好似爆出了青筋,捉紧司酒酒的腰肢又是一顿狂风暴雨的抽插顶弄。 在朝澜凶悍狂暴的抽插之下,司酒酒有种肚子要被他顶穿的错觉,失神的胡乱呻吟,嗯啊的声音不绝于耳,整个人陷在无止境的高潮里呜咽,无意识地唤了朝澜的名字,男人的身体猛地一颤,喘息声也愈发粗重,又一轮的狂暴抽插,粗壮的肉棒也加大力度,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的两个卵袋也塞进司酒酒的体内,胯下的肉棒发狠地抽插,猛地顶开了司酒酒的宫口,顶开宫口的龟头抵在宫腔里色情的研磨,随着几次几乎要把司酒酒子宫顶穿的操弄,男人腥檀滚烫的白浊狠狠地冲刷着司酒酒的子宫壁,男人颤抖地把攒了二十多年的精液全部射在司酒酒的子宫之中,司酒酒的小腹微微隆起,强烈的快感来势汹汹,爽的司酒酒脑子一片空白,浑身酥软的站都站不直...... 是夜,凌晨三点的A市某郊区某栋别墅内的充斥着女人带着哭腔的求饶声,男人狠狠撞击的抽插声,一夜未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