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醉酒勾引主播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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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和su的比赛,用邵知言的话来说就是菜鸡互啄,没了程以柠的xy完全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而su也是面临同样的情况,前队长蟹老板手伤退役,新队长兼王牌羊羊虽然技术还行,但是指挥能力拉垮 就这种情况,还不相上下卡了两个赛点,邵知言忽然有点后悔来看比赛这冲动的打算,留在家里睡觉都比这香 比赛以su险胜一局,含泪获胜为结果,xy挥泪离场,告别粉丝,这个赛季的后续比赛基本都不会有他们的身影。 邵知言看得一脸冷漠,与程以柠同出场馆,对方心情好像也不是很好的样子 “xy下个赛季肯定还有机会的,他们不是刚收了个实力强劲的新人吗?肯定是打算磨练一个赛季,然后像黑马一样杀出重围,柠神?” 邵知言一点愧疚心都没有地乱编瞎话,收新人这事还是听庭北说的,据说还在观望期。xy打成这样子,说不好明天那新人就转会了 “没事,xy对我来说早就是以前的事了。”程以柠的表情稍微好看了些 “反正你回去也不直播,不如我请你吃饭吧” 程以柠肯定是不会让一个未成年请客,比赛场馆离他住处很远。所以他选择直接飞过来住了酒店,酒店包间里面的菜色就很不错,是正宗渝城当地的味道 麻辣的汤底滚烫着诱人的雪花肥牛,鲜嫩滚烫,蘸一下油碟,入口即化。 刚捞起一片鸭血,就看到程以柠坐在那儿喝闷酒,好像胃口不佳。青年早就摘下了口罩和帽子,他的五官偏立体,显得十分精致,冷白色的皮肤被热气沾染,透出一片薄红 他的发色和瞳仁都是很少见的纯正黑色,显得皮肤更白,不笑也不说话的时候,像个小仙男 邵知言看他看得呆了,夹菜的手也没了动静,程以柠却以为他在看酒,一把将酒推到远处,一脸调笑道:“未成年不能喝酒” “……”邵知言无语 “这可是白的,你想都不要想”说完又偷偷趴过来,“要是啤酒的话,就给你喝一点了” “你酒量很好吗?喝这么多”邵知言看了下度数,发现不低,视线又扫到已经空的酒瓶上。程以柠大概是喝酒不上脸的那类,完全看不出醉意 “那可不,千杯都喝不倒我”程以柠笑呵呵地吹嘘道,又像是想起什么,情绪忽然低落了一瞬 程以柠拿着酒瓶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让邵知言想起了直播里粉丝天天刷屏想舔手 他不否认了解程以柠是性趣使然,在看到他人的时候,什么不勾引就是最好的勾引之类的话,他全忘记了 “我怀疑你喝的是水,我也想喝”邵知言趁其不备抢过他手里的酒瓶,喝了一口,微凉的酒液流入喉管,辛辣的感觉瞬间漫进肺腑,烧起一阵火热 邵知言会喝酒,但是和程以柠恰好相反的,他脸上迅速染上好似晚霞一般的酡红。他本就长得好看,不穿校服只让人看着觉得年少,却无法看出具体年纪,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纯真青涩 包间里很热,棒球服外套早就脱下了,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粉字T恤,露出白皙的藕臂 程以柠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手,夺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动作太急还在邵知言手臂上刮了一道白痕。 酒瓶是喝过的那个,无意间达成了间接接吻。程以柠脸色有些莫名,却听邵知言抱怨道:“你抓到我了” 他伸出白皙的手臂,刚才的白痕果然变红了,很长一道,莫名给人一种凌虐的快感 程以柠喝了口酒掩饰喉间的干渴,却发现是杯水车薪,只得低沉道:“明明是男孩子,怎么这么爱闹” “怎么,你不准吗?我就要闹你”邵知言按在程以柠身上,整个人都快扑过来,捏着衣领,还一脸得意的样子 程以柠不可能看他摔下去,顺手就把他抱进了怀里,跟一般的粗糙的大男孩不同,邵知言身体偏柔软细嫩,有男孩子的清爽英气,又带着让人呵护的柔嫩 红晕的双颊,迷离的眼神,呼吸间仿佛带着轻轻喘息。想法一旦开始偏转,就仿佛很难回到开始的起点,程以柠的视线也越来越不受控制地放肆起来 “你在摸什么啊”邵知言微微挣扎开程以柠在他大腿上揉捏的手,却好像欲擒故纵一般地蹭了蹭,说不清是不是诱惑 但这话却如同一记钟声,敲醒了程以柠。他恍然惊醒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拿开手,还不忘给自己找借口,“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邵知言看上去好像醉的厉害,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的,拼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加上程以柠本来就是个路痴 没办法,程以柠只能选择暂时把邵知言接过去和他一起住,等邵知言的家人打电话过来再作打算 小孩儿喝多了以后比较闹腾,但是不让人觉得烦,反而显得格外可爱。程以柠要洗澡,他也要洗,走进浴室就开始脱衣服,丝毫不关心浴室里面是不是还有人 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少年略显单薄的白皙身体裸露出来,青涩却柔韧。似乎是为了迎合男人的性癖长成的身体,腰肢纤细,屁股却圆润挺翘,两条又长又直的腿,走起路来,臀部轻颤,看上去极为色情 让人控制不住心里的暴虐心理,想狠狠蹂躏这骚到骨子里的身体 抹了抹鼻下两条血迹,程以柠用水一冲打算装作无事发生,但是邵知言一点机会都不给他,面无表情走过来盯着程以柠看,问道:“怎么流血了?” 程以柠装死不回答,结果邵知言下一句话更加劲爆,他指着程以柠的性器,问道:“你下面怎么肿那么大?” 神色坦荡,语气正常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惊人的话语,并且邵知言的放肆并不局限于话语,他好像是很有兴趣趴过来看看程以柠下意识一躲,却被他拿蓬蓬头喷了一脸的水 是可忍孰不可忍,被这么一二再地捉弄,程以柠也有些恼火,直接抢过邵知言手里的喷头挂上,用力地把他按在浴室的玻璃墙壁上 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邵知言被迫仰起的脸上,程以柠比他高了一个头还多,从体型上就产生了完全压制的威压,更别说力气。 “痛…”邵知言不敢再皮,眼泪汪汪地看着程以柠,迷离的神色,被程以柠强行看做是勾引。于是一手握住下巴,强硬地低头吻了上去 酒气在呼吸里回荡,长舌探入湿软的口腔,侵略征伐如同最原始的野兽,带着将人拆吃入腹的凶狠气势 这种反差让邵知言生不起反抗的心思,只微微挣扎几下,就放任自流了 “欺软怕硬的小混蛋”程以柠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