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主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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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昭以茶代酒,敬大将军一杯。” 营帐中,银昭公主一袭素衣,向不远处的塔鲁举杯。掩面、启唇,她透过飘摇的衣袖,悄然观察着这位大将军。 他生得高大异常,身材魁梧、虎背熊腰,抬起的手臂上,虬髯的古铜色肌肉高高鼓起,结实油亮。浓眉怒目络腮胡,这相貌也是不同于中原人的粗犷。 塔鲁本是周边小国蛮国的一员大将,可他生性喜爱享乐,并无多少忠君之心,由于蛮国地域狭小气候恶劣苦寒,因此他对地大物博的大乾朝十分向往。在一次战争中,他率军投靠了大乾,并且在今后的几次战争中骁勇善战屡立奇功,几年时间就被封为了大将军。 此次银昭公主本是奉命去绥国和亲,结果刚出发不久,绥国就撕毁了合谈书,大举来犯。容昭在路上没有及时得到消息,仍旧向绥国行去。在边关遇到此次被派来迎战的大将军塔鲁才得知此行失败,一时又因为返回都城路途艰险遥远,恐车马劳顿,便决定先跟随塔鲁在军营中休息整顿几天。 今日恰逢一次大胜,塔鲁在营中摆了庆功宴。酒过三巡,营中的将士们开起了荤腔。 银昭隐隐听见塔鲁和身边的副将说话。 “妈的,皇帝老儿这次派老子来和绥国打仗,路上走了大半个月,又打了这么些天仗,可把老子憋坏了,等下次大胜,老子非得找几个女人开开荤不可。” “将军,咱们驻扎在这地方,哪来的女人啊。” “边关那城里不是那么多百姓吗,还能没有女人?让城主给老子挑几个送过来,反正还得靠老子给他们打仗。” 银昭听得心惊胆战,大乾最近几年国势衰微,皇帝软弱,外敌纷纷来犯。塔鲁拥兵自重,行事一向随心所欲,然而因为他打仗着实厉害,皇帝要靠着他抵御外敌,对他所做之事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没想到他都已经到了会强抢民女的地步。 塔鲁在都城的府中姬妾成群,这些边关小城的女孩,即使伺候了他,也没有办法跟他回府,更不会有什么名分,大乾又极其重视女子的贞洁与名气,银昭想着塔鲁的行事作风和那些女孩之后的下场,心里一紧。 那天之后,银昭满怀心事,睡也睡不安稳,她想了很久,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虽然看不惯塔鲁的做法,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打仗着实厉害,过了一段时间,又一次大捷的消息就传来了。 这天晚上上,银昭换了一件较为轻薄华美的衣衫,拿着酒来到了塔鲁的帐中,主动给他斟了一杯酒。 “大将军用兵如神,银昭万分敬佩,敬将军一杯。” “哈哈,公主殿下过奖了。”塔鲁虽然嘴上说着过奖,但是眼神却十分自得,望着银昭的目光也隐隐带了一些别的意思。 “大将军,此次和亲,幸得将军相助,银昭……其实钦慕将军已久,银昭自知不算国色天香,可比之这小城中的女子,还是……这些低贱的民女哪里配得上将军,不如让银昭来伺候将军,如何?”银昭公主忍着心中的酸涩,努力露出羞涩又魅惑的笑容。 “公主的命令,塔鲁不敢不从啊。”塔鲁说着恭敬的话,手上的动作却十分冒犯。 他粗大的手掌游离在银昭的身上,不一会就将她的衣衫都褪了下来,只留下了一个肚兜。 塔鲁用力一扯,银昭胸前的一对雪白的玉乳就从肚兜里弹了出来。 塔鲁一只粗糙的大手在那两团雪白滑腻的软肉上面使劲揉弄着,另一只手则慢慢探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捻弄起来。 “啊……将军……”银昭抑制不住地轻吟起来。 塔鲁被她的叫声刺激得再也控制不住,不再有多余的动作,将她呈“大”字形放在帐中的桌子上,双腿打开折向身体两侧,露出粉嫩的小穴来,衣服都来不及脱,掏出自己粗大的肉棒就狠狠捅了进去。 银昭眼睁睁看着那又长又黑、青筋暴起,异于常人的儿臂粗的大肉棒,还没有来得及害怕,就被插进来的痛楚疼的失去了思考能力。 “啊……啊……好痛啊……将军……饶了我吧……银昭受不了了……” 塔鲁却不顾银昭的痛呼求饶,一下一下凶狠地抽插起来。 他内心对于皇帝都不尊敬,更何况是公主,之前只不过做个样子罢了,现在这公主都已经被他压在身下操弄了,在他心里也不过就是个发骚的浪货。 在塔鲁的操弄之下,不一会儿银昭的痛呼就变成了浪叫,她扭动着屁股,平坦的小腹上都能看见塔鲁粗大的形状,肚皮都像要被顶破了一样。 “啊……啊……嗯……啊……将军……嗯……啊……” 等银昭嗓子都快喊哑的时候,塔鲁终于射了出来。憋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发泄,那又浓又多的精液全都射进了银昭的小穴里面,蛮人的体格健壮,精液也多的离谱,她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鼓起。 塔鲁把还没有得到满足,依旧精神着的肉棒抽了出来,看着银昭的小穴开合着流出白浊的液体,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小骚货,说,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爽……将军好棒……”银昭迷迷糊糊地轻声呓语,仿佛被操弄得失了神,一边摇着屁股,一边自己伸手掰开了穴口的两片软肉。 “妈的,公主就是不一样,骚起来比娼妓都骚,哈哈。”塔鲁拿起桌旁的蜡烛,将蜡油滴在了银昭的胸前。银昭挣扎起来,想要用手护住双乳,结果又被塔鲁将滚烫的蜡油滴在了阴蒂上,接着是被操弄得发红的骚穴和雪白的大腿根。 银昭神智迷乱地求饶,平时听一听都会脸红的淫词浪语从殷红的小嘴中不断吐出。 塔鲁放下蜡烛,大笑着再次插进了银昭的小穴,大掌拍在肥美的雪白大屁股上,和囊袋撞击的声音一起奏成了一曲美妙又淫乱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