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属(青奴继续放置,原奴隶现调教师当众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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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奴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细微的电流从手脚处传来,让他被迫清醒。 “问题一:你叫什么名字?”机械女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 “夏……夏灼” “回答错误!”后庭的电流突然增大,仿佛在鞭笞青奴。 “啊!” “你叫什么名字?” 青奴思索片刻后小心翼翼地回道:“我叫青奴。” “用语错误!”原先微弱下去的电流再次增大。 “奴,奴唤青奴!” “回答正确!” “问题二:是否接受性交?” “奴,不接受。” “问题三:调教期间是否需要录像?” 青奴听见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会儿,回道:“奴需要。” 房间再次沉寂下来。青奴昏昏沉沉地在房间里过了几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进来涂药膏、换盘、喂营养液。 大约五天后,殷献给他涂完药膏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而是用手抓住青奴疲软的阴茎挑逗让其勃起,之后将一支表面雕刻着花纹的极细银簪插入铃口封住,只留下簪尾的一颗珍珠露在外头。紧接着,将台阶上的假阳具取下,让它能够随着青奴一起移动。 青奴带着五天未取下的假阳具和刚戴上的银簪,在服务人员的帮助下洗了个澡。擦干身体后,青奴被放进了一只木箱里。 双腿弯曲,脚踝处被黑色的布条绑住,手腕处也同样如此,双手叠放在脑边。嘴里被塞了一个硕大的玉势,撑得青奴的嘴巴有些酸疼,仿佛要裂开一般,玉势一直顶到喉咙,难受得想咳嗽,却又因玉势的原因无法。 “你嘴里的玉势会滴营养液,后穴的肛塞也会滴药液,箱子里有特殊的换气系统,这些可以保证你在箱子里安全活十天左右。”然后,殷献就用棉花将箱子里的空隙填上、塞实。接着,紧贴着青奴身体放上一层隔板,在隔板上放上与青奴签署的一系列协议和相关文件,最后盖上了木盖,又在外做了专属封条。 “把货物放到半奴商店的仓库,苏长青先生不久会来取。” 两天前 惩戒岛是以中央大楼为中心向外分布的格局。在中央大楼可以饱览全岛风光,因而中央大楼的顶楼被做成了四面全单向落地窗的样式。与之不同的是,顶楼下一层是酒吧,只有一面双向的落地玻璃窗,而这里也是岛上的调教师们最喜爱的聊天聚会场所。 殷献拿到青奴的所有资料后,将在岛上的调教师聚集在这个酒吧,商讨青奴的归属。 “也不知道殷献怎么想的,一个半奴就这么兴师动众。”女人坐在了最为习惯的靠窗位置,将身体靠在落地窗上,又将跟在身后的女奴抱到腿上,一边把玩着奴隶肥厚的屁股一边向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抱怨。 “听说这个半奴有点特殊,我最不耐烦伺候这些有钱人了。”曲景过来时朝先到的人点头致意,“不过你不是不收男奴吗?怎么也来了?” 女人拍了拍身上女奴的屁股,让她下去,回道:“我来听八卦~” “安女士,听我一句劝,适可而止。”曲景坐到安羽桦旁边,将她的头发撩到耳后,“前几天先生很生气呢。” “那是他的问题。”安羽桦把曲景的手打下,低头抚摸跪在脚边的女奴,“栀奴你说是不是呀?” 其他调教师也陆陆续续地到了,基本都带了一两个奴隶,除了坐在安羽桦对面的男人。 “既然都到齐了,那我就长话短说。”殷献站在桌前,看着分坐两旁的调教师们和或跪或站的奴隶们,“前些日子新来了一位客人,是个半奴,不接受性交,但要全程录像,你们谁接?” “殷献,开什么玩笑?这种不接受性交的半奴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就是啊,不接受性交,连口交都不行,他怎么不去找他爸打他一顿?这样还不用花钱呢。” …… 安羽桦翻了翻青奴的资料,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将青奴的个人简介递给他,“长青,你看看。” 苏长青接过资料后,看了几眼,朝殷献说道:“给我吧。” 在一片抱怨中,殷献突然听见苏长青的回答,短短三个字仿佛就像是仙乐一般,如果不是太过失礼,殷献恨不得扑过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苏长青,不愧是我兄弟!” 事情解决地差不多了,曲景起身道:“抱歉,我出去一下。”说着打算示意自己跪在一旁的两个奴隶跟上。 “出去干什么?想也知道你是去排泄的,这儿的人又不是没见过人当众排泄,你避讳什么?” “是啊,曲景,干脆在这儿排泄得了。”安羽桦还转头敲了敲旁边的落地窗,“你看,从这儿可是能看到全岛的景色,多好的环境啊!” 其他人也赞同地点头。 曲景闻言,笑着同靠近落地窗的女人换了个位置,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曲景站着落地窗旁,侧对着众人,两个奴隶一前一后跪直了身子,将曲景的裤子解开剥下至脚踝。跪在前边的奴隶将曲景的分身吞进嘴中艰难地用舌头侍弄,而身后的奴隶则拿着金属盆,放在曲景臀下。金属盆是特制的,一边有着两个弯弧,恰好可以紧贴住曲景的大腿。 很快,曲景在众人注视下尿出来,而含着他欲望的奴隶也乖乖地将曲景的尿喝下,在这同时,曲景身后的排泄物也慢慢出现,最终落在盆中。 这一幕给众人不少的刺激,虽然常看奴隶被迫当众排泄,但调教师主动当众排泄的情景倒是少见。更有甚者,在曲景排泄时还吹起了口哨,调笑道:“曲先生,要不要给您来几鞭,这样排泄更舒服些?” 等曲景排泄完,前边的奴隶吞吐着曲景的分身,用嘴和舌头将分身弄干净。身后的奴隶则是将盆放到一遍,双手扶着曲景的臀瓣,微微掰开,舔舐干净曲景的菊穴。一切妥当后,服侍曲景穿上内裤和西装裤。 “真是奇怪呢,明明是调教师,却偏偏有奴隶的习惯。”安羽桦饶有兴致地盯着曲景询问。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从前的曲先生可是那位先生的奴隶。” “这样啊~可我看玉奴也没这个习惯啊。” “我是被卖进来的,本就不是做奴隶的料。先生为了调教我,特意规定我排泄只能当众排泄。最后习惯成自然,改不过来了。” “也得亏你一直住岛上,又有专人调养,排泄物什么的没有味道。这要是换了我们中的一个,光靠入岛的那次清洗,估计也没做不到这样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