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GB]女主她不做人了在线阅读 - 4狗是有考察期的(项圈/差点被路人猥亵/收奴)

4狗是有考察期的(项圈/差点被路人猥亵/收奴)

    他脸上还残留着方才被猛地一拽之后造成的红润,再配上蒙在眼前的一片黑色丝带,宛如一个将自己全然束缚起来送到席怜手上的毫无反抗之力的狗一样,让席怜心中生出些许满意。

    只不过,这一份假面也在居俊智开口之后全然被打破。

    席怜知道这他心中必有不服气的地方,倒是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在大庭广众下,居俊智竟然会将他的拒绝直接表露出来。

    说实话,可真是让她想笑呢!

    心中想着,席怜也就真的这么做了。

    牵扯在居俊智脖颈上的绳子再也没有了松弛下去的时候,席怜就这么硬生生拽着一个已经失去了视力的人往楼梯那边拖了过去。

    突然袭来的紧致感让居俊智立马抓住了缠绕在脖颈上那致命的束缚,却根本不能让脖颈上的绳子松懈半分,大脑缺氧之下,就连跌跌撞撞冲着席怜那边爬去的能力都不再具备,整个人就这么躺在地上被拖着走,就像是在拖一具死尸一般。

    台阶边缘锋利的边角硌在居俊智身上,在他身上留下一片又一片赤红色的痕迹。

    “不是说不知道路么,好啊,我带你去。”

    当着整个大堂中人的面,席怜嗤笑着丢出了她给居俊智这一番抵抗的答案——对她而言,哪有什么抵抗,不过就是给她了一个向他挥刀的理由罢了。

    大脑缺氧之下,居俊智的思绪也跟着模糊起来。

    但这并不影响他想象出大堂里那些人的目光。

    那些嘲讽的,同情的,偷看的,直视的,甚至有些看到他这幅落魄的场景从而兴奋起来,将他那丑陋的阴茎从裤子中拿出来撸动的,不胜枚举。

    这是他从没想过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画面。

    更不必说,这些还是因他而起。

    脖颈上的束缚甚至都没能让他的心中有几多悲戚,却因为这些曾经根本不曾在自己面前出现过的目光而羞耻起来。

    内心深处的挣扎和对于生的渴望让居俊智再次动了起来。

    他松开了抓住脖颈上束缚的双手,任由阻断了自己的呼吸和血流,将自己的生死全然交付在席怜手上,身体上则是努力挣扎起来,在席怜拖动的动作之中,拼尽全力将自己的身体摆正,学着之前不经意看过的那些跪在地上的人的姿势,顺着席怜施力的方向爬去。

    俱乐部的台阶很高,即便只是走上去就都有些费力,更莫说,居俊智现在还是新接触这个姿势,连适应的时间都没有。

    即便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却依旧跟不上脖颈上那根绳子的速度。

    身体里的氧气越来越少,脖颈上的束缚也愈发收紧,居俊智甚至觉得,在他因缺氧而亡之前,自己这颗不值钱的头颅是不是就已经因为大力拉扯而连带着颈椎脱离,提前一步为自己带来死亡。

    不……

    他还不能死……

    就在居俊智拼尽了自己的最后一份力气,想要在身亡之前用自己那几乎已经完全没了力气的四肢追上席怜的步伐之时,脖颈上的拉力突然消失了。

    不仅如此,原本几乎已经深陷肉中的项圈也被人解了下来。蓦然扯开的项圈在脖颈上留下一串酥麻的感觉,火热的痛意更是紧随而至,将居俊智整个大脑占据。

    只不过,此时居俊智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此处。

    长时间缺氧后的自然反应让他扑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竭尽所能补充着自己体内那已经紧缺的氧气,甚至连整个人都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被人围观这件事都不顾了,只能遵从自己本身的反应去挣扎,去忐忑。

    “濒死的感觉如何?”

    缺氧造成的蜂鸣般的耳鸣还在脑中回荡,居俊智几乎不能理解席怜这句话中的意思。他只能尽量抬头往席怜身上看去,祈求她手下留情。

    那张原本清冷的脸此时全是不受控制的茫然,生理性流泪让他眼角有些湿润,连带着黑色的丝带也沾染上两块水渍。

    席怜虽看不到他的眼睛,但却已经明白了他这番动作里的意思。

    楼下的喧闹还萦绕耳边,但席怜却仿佛自动将那些嘈杂的声音屏蔽了一样,只能听到自己手下这只流浪狗口中的喘息。

    细嫩的脖颈上,勒痕已经开始往周围蔓延,在一片凹陷周围又加上几分红晕。

    这原本应该让人们心生怜惜的场景,落在席怜的眸中却只会让她更加兴奋罢了。手下的皮肤因为红肿而带着些许温热,又因为被虐待之后的伤痕而让他的主人更加敏感。每每席怜在上面拂过,都会让居俊智压抑不住喉间的闷哼。

    “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既然你来找我,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

    并未继续在居俊智脖颈上施虐,席怜顺着他的脖颈摩挲到他的下巴上,强行将他的脑袋抬了起来,一把抽去盖在他双眸前的黑色丝带,将自己半垂着的无情双眸展现在他面前。

    她用一根手指撬开了紧闭的双唇,在他的犬牙上摩挲一番,“我的地方不会变,但,我从不收还带着牙的狗。”

    说完,也不管居俊智有没有听懂其中的意思,将手指上的口水在他的脸上抹干净之后,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去。

    经历了突见光亮的惨白之后,居俊智的视野终于恢复。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灰色的大理石地板,再往上看去,便是那个已经转身进到走廊最里面那间房间的捉摸不透的背影。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了。

    与此同时,也让居俊智惊得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心神。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居俊智看着自己周围的环境,眉头微蹙。他想要转身往身后的台阶那里看去,却因为脖颈上的伤势不得不停下动作,顺道还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不信席怜会就这么放过自己。

    依照先前的情况来看,她的每一次暂时放弃,都是在为下一次更加精准而又明确的行动做准备。而他身为其中的猎物,就只有到处惊慌失措躲避的份。

    “先生若是想离开的话,可以从这边走。”

    居俊智还在考虑要不要追上去试图挽回一下现如今的场面,却被跟上楼来的侍应生很是礼貌地提出了清理出场的要求。

    侍应生虽在同他说话,但那目光中无不在说这就是席怜的意思,让他别挣扎了。

    “先生也不想跟之前那个孩子一样吧?”

    见居俊智不动,侍应生很快有又加上一句,精准地掐断了居俊智想要追到席怜房门口为自己重新求得一份机会的可能。

    “谢谢。”

    细弱蚊蝇的声音从居俊智口中吐出,脖颈上的伤痕难免会牵扯到声带,让他的声音也连带着嘶哑了几分。

    他想要收拾一下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却发现它们早在方才被拖到楼上的时候已经被划了个大口子——倘若他真的穿着现在这一身出去的话,会直接被请去喝茶也说不定。

    “能不能……”

    居俊智的声音很轻,轻到让侍应生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只不过,看到居俊智在衣服钱无处下手的动作,侍应生还是理解了他话语中的意思,“能不能,帮我找一身衣服?”

    即便经受了这样的折辱,居俊智在询问侍应生的时候也依旧带着从骨子中透露出来的谦和。

    他非但没有将自己从席怜身上受到的压迫再加诸到侍应生身上,还顺带着帮侍应生想到了他可能为难的情况,“若是你会因此被席总针对的话,那就不必了,多谢你给我指路。”

    说着,他微笑压下脖颈上的不适冲侍应生点了点头,就要离开。

    却不料,被侍应生拦了下来。

    他见了太多被人欺辱后便要欺辱他人发泄自己情绪的,就如同那个爸爸打妈妈,妈妈打孩子,孩子打路边的流浪狗的漫画一样,层层叠加,无休无止,恶性循环。

    他们在这个圈子里带着,甚至早已麻木。

    他们甚至都已经将那个怪圈当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

    只是,居俊智的一举一动却打破了这个规律。

    “跟我来吧。”

    他不能给予居俊智更多的帮助,但至少帮他找一件更为合适的衣服,让他能够体面地从这里走出去。

    这件事,他还是能办到的。

    将自己备用的工作服送给居俊智让他换上,侍应生顺道还带着他来到侧门的位置,让他能够不再受到大堂中那些人打量的目光和不合时宜的询问。

    直到居俊智走出俱乐部的那一刻,他这才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终于进了一些新鲜空气。俱乐部中压抑的氛围消失了,给他一种重返人间的释然。

    只不过,这份释然很快便消失不见。

    又搞砸了……

    深夜笼罩在这个城市之中,安静的街道上甚至只有不远处路口那不如变换的红绿灯与他作伴。

    他应该顺从席怜的要求,跟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才是!

    本就是为了家里的事情跑过来跟席怜摇尾乞怜,怎么到最后竟然还生出了些许身为人的思想呢?

    也难怪,席怜觉得他不合格,并将他弃置门外。

    “居哥,你怎么在这儿?”

    一个带着些许惊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居俊智的身体一僵,当下便想要迈步跑开,趁着对着很不曾看到自己这张脸的时候掩盖事实。

    却不料,这一动作却牵扯到了脖颈上的伤,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也就是这么一刻的停顿,身后之人已经跟了上来。

    “居哥怎么还在来这儿了呢?你早说对这里感兴趣,兄弟可是这里黑金会员,早就带着你来玩了……”

    原本跟在身后的人三两步便拦住了居俊智离开的步伐,只是当他站到居俊智面前的时候,目光却敏锐地落在了他那备受摧残的脖颈上。

    刹那间,来者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他颤颤巍巍的想要伸手抚在居俊智的脖颈上,却不料对方一个闪身直接躲开了他的动作,让他那试探着伸出手去的手扑了个空。

    只是,即便没有抚摸上去,却也不影响眼见为实。

    “居哥,你这脖子……”

    来者的语调沉了下去,看向居俊智的眸中也带上了一份捕猎的意思——他本就是流连于此的阔少爷,自然知道居俊智这脖颈上的痕迹意味着什么。

    若非方才他为了追美人暂时离场,并不知道居俊智和席怜今日的那点破事儿,只怕在看到居俊智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扑了上去。

    倘若之前居俊智是席怜看上的人,其他人都不敢随意出手的话。

    今日居俊智自荐枕席,却连席怜调教室的门都没有进去,只这一件事,便足以给居俊智判下死刑,将他周围无形间萦绕起来的保护伞撕破,成为那些人手下的玩物。

    “让开!”

    感受到来者的不善,居俊智心中警铃大作,皱眉呵斥道。

    此人就是当初想要带他来这里玩的那个富家少爷,他当初不仅狠狠拒绝了对方,甚至还连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对方留下,如今自己一朝落魄,只怕他早就想要报复回来了。

    料想到对方平日里玩的这些花样,居俊智很明白,自己若是落在了他的手上,只怕会很不好过。

    只不过,以居俊智现如今的情况,他的这些呵斥显然根本不能在对方面前排上号,就像是小兽在捕猎者面前的吼叫一般,没有任何威胁力。

    “居哥拒绝什么呢?”

    这富家少爷虽说也不是什么体格健壮的,但耐不住居俊智现在脖颈上的伤痕影响太大,让他很快便被逼退到了小巷便的墙上,就这么被富少困在身下。

    离得近了,居俊智还能嗅到对方身上的酒气,让他不由得蹙眉。

    这人被酒精迷惑,更不容易说通了……

    他的目光在周围四处飘荡,试图找到一个顺手的武器,而至于嘴上却依旧在跟他虚与委蛇,“你难道不知道我一直都是席总看中的人,席总现在就在楼上,你把我堵在这里,不怕被席总发现?”

    本来就是席怜害得他落到了如今的境地,那么他在这种时候利用一下席怜的身份,帮助自己从眼前这个难题中解脱出来,也不是不可以。

    听到席总二字,富少的思绪似乎有了那么一刻的清醒。

    他看着那被自己压在墙上的人,一双依旧带着睡意的眼上多了几分忌惮。只不过,这一分忌惮很快便被接下来手机上收到的信息打破了。

    “哥您这是去哪儿了?刚刚那一场好戏你都没看到,居家那小子来俱乐部找席总了,你猜怎么着,他竟然还敢反抗席总的话,被席总教训了一顿之后直接仍在走廊上不管了,还是侍应生给他带出去的!”

    一番话,将居俊智方才营造出来的保护罩全然打破。

    他看向富少手机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惊恐,让富少连再次确定一下的必要都没有,直接证实了这一番话的真实性。

    “居总这倔驴脾气还挺有意思。”

    好好一句话,让富少说的阴阳怪气。

    有了这样的前提,富少心中最后的顾忌也消失不见,直接伸手摸在了居俊智的脸上,淫笑着道:“要不是居总这么贞烈,恐怕如今还不能全新落在我的手上。刚好,那些浪的我玩腻了,居总在床上会不会跟现在一样,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呢?”

    说着,富少的手已然往居俊智的腰间探去。

    居俊智在被搭在脸上的时候已经嫌恶地闭上了眼睛,既然自己已经无法逃开,干脆就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回去后好好洗洗就行了……

    只不过,想象中恶心的触碰并没有传来。

    一声闷哼和撞击声一同传到居俊智耳中,当他再次睁开眼之时,方才还在想方设法占他便宜的富少此时已经捂着腰疼得躺在地上打滚,而那个造成自己无法反抗的始作俑者,正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摊在地上的富少,眸中尽是轻蔑。

    “背后议论别人之前,先估摸估摸那人是不是你能议论的再说。”

    席怜看向富少的眸中带着不屑,就像是在看一只该死的臭虫一样,却又让被狠狠踹了一脚的富少连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出口。

    他看着站到居俊智身边的席怜,眸中尽是不可思议。

    明明……

    明明他兄弟都已经看到了席怜把人抛弃的场面,她怎么会现在又突然突然跑出来了?众所周知,席怜从来不会吃回头草,更不必说是这种几乎连话都不会遵从的人!

    只是,即便他心中再怎么震惊,此时也不敢在席怜面前多说什么。相较之于那些,他更渴求席怜能够手下留情,给他留一条生路才是最为重要的问题。

    幸运的是,那一脚之后,席怜并没有再往他这边多看一眼。

    薄冰一般的目光顺着墙壁落在了依旧靠在墙上不住喘息的居俊智身上,相较之于最开始在会场中还算得上有几分温度的眸子,此时已然不带任何感情。

    不仅如此,对于居俊智而言,那双漆黑的眸子如同萦绕在周围的夜色一般,令人在无意间对其生出些许畏惧。

    但,却又想要祈求夜色中的繁星。

    “你愿意收了我了么?”

    席怜做事向来果断狠绝,既然如今再次站在了他的面前, 也就证明先前毫不犹豫的抛弃已经有了变化,而这或许就是他收回老宅的机会。

    只是,她虽将自己从富少手中救了出来,但却丝毫没有继续回应他的意思,只是一味上下打量着他,仿佛在打量一件商品一般。

    居俊智捉摸不透席怜的想法,只好就这么紧紧贴在墙上不动,生怕自己一个微小的动作便惹得对方不满,让她将自己所剩无几的所有物全部剥夺。

    须臾,席怜仿佛对面前这件商品还算满意,缓缓开口。

    “你应当知道,给别人当狗也是有考察期的吧?”

    她并没有指望居俊智给她一个令她满意的答案——毕竟,在她之前对于居俊智的调查显示,他在那一群二代之中算是洁身自好的,也就是居家管得紧,这才没让居俊智身上那清贵的气质被那些污浊所玷污。

    出淤泥而不染,诚然如斯。

    确定了席怜这话语之中的真实性,居俊智的眸中又泛出了点点星光。

    事到如今,再没有什么比席怜口中的这一番松动更让他心跳加速,原本几乎要凝固在身上的血也跟着流动起来。

    不顾富少还在身边看着,居俊智直接低头缓缓跪下,慎重地冲着席怜的方向垂下了那颗向来高贵的头颅,光洁的额头撞在地上,沾上了些许灰尘。

    “主人,求您收我为奴。”

    他的脖颈上还带着先前被项圈勒出来的伤痕,原本赤红的印记此时已经因为血液的阻塞而变得有些青紫,宛如席怜提早一步在他身上打下的烙印一般,即便夜色深沉,也不曾掩盖其中的风华。

    相较之于最开始在车库外面拦车的时候,此时居俊智的语调中更多了一份赤诚。

    只不过,这样的变动却并没能让席怜有所动容。

    不过就是一只暂时学会了收敛自己爪牙的狗罢了,狗子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不知道,也不必知道。

    “我这里没有什么跪地为奴,起身为友。”

    席怜不会管居俊智到底有什么打算,“在你跪下想我磕头认主的这一刻起,就已经丧失了作为自己的权利,我的喜好就是你的喜好,我的欢愉就是你的欢愉。”

    说到这里,席怜原本挺直的身体突然弯了下来。

    她抬手捏着居俊智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深不见底的眸中满满都是警告,“我知道你现在展现在我面前的一切都是伪装,但,你最好能一直伪装下去。送你一点经验吧,最好的伪装就是把自己也骗了进去,相信这件事原本就是这样。”

    她话尽于此,至于居俊智能不能做到,就不再是她力所能及的了。

    自顾自从居俊智口袋中掏出他的手机解锁加上微信好友,席怜抬手抹了一把居俊智此时已经布满了尘土且带着几分凌乱的头发,留下一句话之后便扬长而去。

    “居家老宅我会安排,之后你需要做的,我会用文件的形式给你发过去。记住,你现在还在考察期,希望你务必谨言慎行,为自己谋求一个留下的资格。”

    冰凉的雨点在席怜身后紧随而至,南方的雨不大,却很快就在居俊智身上蒙了一层水雾。

    他从口袋中拿出那个已经没了密码的手机,愣愣地盯着微信中多出的那个聊天框看了一会儿,随后默默将其置顶并加了特别提醒,这才在富少震惊而又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缓缓起身,迈着自己血流不畅的双腿一瘸一拐往小巷外面走去。

    他在迈向光的方向……

    他真的在迈向光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