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雨季木屋,强制受孕
深夜的大山,宋津抓紧了背后支撑的木头墙面,在他被阿周肏干到全身都在瘫软着求饶时,外面突然的轰隆一声,震耳欲聋。接着就是狂风暴雨侵袭村子的哗啦声,诡异的蛇村被一场电闪雷鸣的暴风雨包围在了漆黑的夜。 “知道村子里一旦下起暴雨代表着什么嘛?”宋津已经被肏软到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回答少年的问题,他喘着气,稍微的将陷入穴里的阴茎悄悄拔出来点,见此阿周玩味的挑挑眉,放纵了男人的小动作。 那根带着勾刺的阴茎将宋津的后穴塞的满满当当,他根本不敢想象要是另一个也插进来,他绝对会被撑到肛裂致死的吧!男人趁着阿周难得停下来的空隙时间里,扭着腰身将深插里面的巨物慢慢拔出。 可惜他低估了这根就算现在停下来的巨物,被他慢慢的挪动,也能让男人迅速的憋红了眼睛,连站着的大腿根部都在承受不住的剧烈发抖。外面的暴雨哗啦水声,混合着宋津穴里面黏稠的叽咕声,男人羞耻心爆炸的感受到后穴里面的淫液又要控制不住了。 每当他往外面拔出一点的茎身,里面的勾刺就缓缓的划拉着内壁,引起宋津一阵的痉挛。不光是被勾刺的威胁,他穴里面的粘黏淫液也跟着润滑了湿软的内壁,阴茎往外拔出多少,那不可控制的叽咕水声就跟着有多响亮。 宋津想要夹紧后穴,让那些该死的淫液不要在往外淌,可惜他忘记了,在他体内的巨物还没有完全的拔出去。他在阿周带着危险笑意的目光下,突然抓破了被雨水冲击而潮湿的木墙。 那被他好不容易拔出来半根的阴茎,又在他喘息的时候迅速的插进了全根,宋津呜咽着憋红了眼角,被这致命的袭击,刺激的他伸长了脑袋如脱水的鱼儿一样渴求着呼吸。 “雨季是我们蛇村生育繁殖的季节,这场雨一下没有半个月是不会停下来的。”少年带着点怜惜的擦掉了男人眼角憋出的泪珠,可惜下身的巨物全身毫无爱惜之心,啪啪啪的带着狠劲,将宋津敏感的内里捣鼓的更加糊涂。 “所以啊。”阿周抓着宋津的脑袋,让男人瞧着外面下的狂暴的雨幕,恶魔用着爱人之间的缠绵语气,在他的耳边留下句句诛心的字眼,“你哪也逃不掉。” 宋津绝望的在心里苦笑,从遇到这个少年开始,或者说是被司机坑在了半路之时,他就已经掉入某人的陷阱永远也无法逃离。 “唔!”男人抓狂的在脆弱的木墙上留下道道深刻的抓痕,骨子里面的倔强让他做不出主动求欢的媚态,可是太痒了,后穴里面在少年的百般肏弄下更加的骚痒了,如千万条细齿的爬虫,在抓挠把他一步一步逼入更深的欲望坑底。 “哈!”宋津颤着身子,瞧到外面村民的屋顶上,也正有两条黑色的小蛇在雨幕里互相纠缠,缱绻。阿周说雨季是蛇村的生育繁殖季节,他和少年现在的做爱,可不就像极了蛇类动物的野性交配,只有性,没有爱。 “这雨这么还越下越大了,照着这个猛劲不下个几天是不会停了啊!”三个学生中,穿着红色衣裙的小姑娘不悦的撇了撇嘴,她蹲坐在高架木楼的屋檐下,瞧着外面雨势大的跟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似得场景,唉声叹气的直嚷嚷无聊。 自从进了这个村子里后,身上的所有电子设备全部接受不到信号,甚至失灵到直接黑屏没反应了。他们不仅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子,还是那种最古老最原始的老村落。 两个小姑娘住的这个木屋子里面空空荡荡,除了一个木头小桌子和黑陶茶壶外加两个木头碗外,唯一的床铺竟然就只是粗糙的草席铺在地上,连个被子都只是一层棉花絮刚刚缝好的那种攘。 “研究了那么多个村子,我真的头一次见到,还有在二十一世纪里面还过着最穷的原始生活的。”小姑娘又猛按了几次毫无反应的手机开关键,大喊着什么时候雨才可以停才可以离开啊! “你小声点,别打扰了附近村民的休息。”跟她同住的短发女生,把被子叠好后瞧了眼现在还是早晨的时间,昨晚他们三个学生在发现宋教授不见后,就立马起身要到处找人。 结果被旁边的村民们瞧见迅速拦住,并一路由火场护送到了现在的木屋子里,当时她还在着急试图用语言动作,问一下有没有人看到随行的宋教授,然而这些刚才还热情的村民们,在他们急着想出去时立马变了个脸色。 越来越多的蛇从周围的木屋子里面带着危险的目光缓缓爬出,它们吐露着蛇信缠在村民们的四肢上,黑色的蛇头竖起身子,直勾勾的盯着这群不老实的学生们,警告的意思不明而喻。蛇群们统一的在黑夜中发出窸窸窣窣的猎物声,炸起了身子仿佛下一秒就能迅速冲出将他们全部吞下。 短发的姑娘抖着手,再又想到昨晚那个恐怖的场景时,那种被可怕危险的蛇群们威胁警告的恐惧迅速席卷了全身上下,人类刻在骨子里对巨物的恐惧,让他们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们一下子吓到直接瘫在了地上,好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能爬起来。 他们瞧见,在密集的蛇群后面,又一条起码有街道楼房粗度的大蛇,在漆黑的夜里探出了脑袋吐着蛇信盯住了他们。这条蛇究竟有多高,估计谁也不敢想象,因为在它竖起脑袋的时候,整个天空都是乌云黑影笼罩,血腥黑臭的涎水味道,让当场的三个学生们吓的差点没昏过去。 “实在是太可怕了。”只要一想到昨晚那条大蛇,瞬间全身的力气都被惊到一下尽失。小姑娘摇着脑袋让自己不要再乱想了,说不定只是他们三个晚上太黑看错了东西而已,那条大蛇在他们眨眼的时间突然的消失不见,而那些盘在村民四肢上的黑蛇们也随之消失,只剩下了亲切的村民们带着善意的目光请他们该去休息了。 “小杏,我看到了宋教授!”被称为小杏的姑娘顺着红衣女孩的目光瞧过去,果然再距离她们有十几米远的高楼上瞧见了同坐在屋檐下面抽烟的宋津,只是男人的状况似乎很不好。 小姑娘们瞧到一向精神稳重的宋津此时脸上大片潮红,拿着烟盒的手甚至都在发抖捉不住的哆嗦着猛发颤,红衣女孩离的近瞧的清,她看见男人在经过了一夜的时间后,瞬间脆弱到了极致。 男人好像在忍耐什么,就连眼角尾处都是湿润红透的。小姑娘从来没有见过,宋津强壮的身子会顷刻间单薄到,只是穿了衬衫在风雨中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