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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好了。”殷雪关掉吹风机随手一放,捧着手机靠在床头玩。 卫越明看一眼她的干发帽:“你不吹吗?” 殷雪盯着手机屏幕:“不用,太麻烦,你发烧你吹。” 卫越明无奈,拿起吹风机:“过来,我帮你。” 殷雪盘腿坐在床沿,说了声“谢谢”,又嘱咐道:“留一点点湿让它自然干。”继续低头捣鼓手机,由着卫越明动作。 估摸着差不多了,卫越明关掉吹风机问:“这样可以吗?” “嗯?”殷雪空出只手随意往头上摸了一把,接着又粘回手机上,“可以可以,谢谢。” 卫越明嘴角一抿:“不用说谢谢。” “嗯嗯嗯。”殷雪手指翻飞,随声应道。 “……快睡吧。”卫越明收好吹风机,转身推推殷雪。 殷雪顺着力道倒在床上,滚到自己那边,被子一裹继续玩手机。 “躺着玩手机不好。”卫越明看着她的后脑勺,忍不住管她。 “没玩没玩,”殷雪切换手机界面,偷换概念,“我看信息呢。” 明明管卫越宁的时候道理说得比谁都多,小的不在,大的也懒得以身作则了。卫越明摇摇头,给她留着床头灯,也进了被窝。 卫越明刚躺下,殷雪猛地坐起了身:“小宁掉水里了?!” 段淇风扯着陈漾走出门,站在酒店走廊上叹气,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几个小时前—— 段淇风安静坐着,时不时看看表,只在陈漾对材料有问题时回答几句。觉得差不多了,发信息问卫越宁是否还好,倒是接着收到了回复,只说还没好,让他继续谈。 段淇风无奈,想着谈到哪儿是哪儿,开始和陈漾讨论关于“以熊孩子在两人投资的产业中轻松买到违禁品为契机调查出的一系列事宜”的问题,结果一谈就忘了时间,等想起作为事件源头的“熊孩子”已经过了个把小时。 段淇风心里咯噔,直接拨电话给卫越宁,结果熊孩子说自己没事,洗手间碰到朋友,在酒店游泳池玩上了,已经跟殷雪报备今晚不回去,让他也不用管她了。段淇风都没找到插话机会,电话就挂断了。 段淇风叹口气,站起身去找她,陈漾觉得有热闹看,也跟了上去。 等到了游泳池,就看见一堆半大孩子围在一起叽叽喳喳,有几个他还见过。走近了才发现卫越宁扒着泳池一角泡水里只冒个头,很是狼狈。 段淇风心下一沉,快走几步推开几个孩子,蹲下身去拉她,卫越宁却往水里缩了缩,躲开了他的手,一副可怜样。 段淇风直冒火,转头瞪着几个孩子,问:“谁干的?” 卫越宁拽拽他的裤腿,低声回答:“我自己滑下来的……” 段淇风一愣,有些尴尬,回头又想拉她:“你先上来,穿着衣服泡水里不难受吗?” 旁边几个孩子应声附和,你一言我一语地又吵闹起来。 卫越宁还是躲,目光发飘:“没事,我会游泳,你们不用管我,我自己等会上去。”说完又往水里沉了沉。 “让你换衣服你不游,结果下了水又不上来,大卫你原来这么傲娇吗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谁调侃了卫越宁一句,几个孩子哄笑起来,卫越宁面无表情看了他们一圈,几个孩子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憋不住的笑声从鼻子里拱出来。 段淇风也笑了一声,倒是有些明白卫越宁为什么不上来,于是凑近些小声说:“大卫?待在水里很冷吧,我去拿浴袍,上来好不好?” 卫越宁仰头看着他的笑脸,点了点头。 段淇风笑意加深:“那你去梯子那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站起身朝陈漾使了个眼色,陈漾立刻接收,扯着几个男孩离远了点,胡天侃地地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剩下几个女生也被卫越宁劝了过去。 段淇风抱着几件干净浴袍回来的时候,几个孩子聚精会神地围着陈漾听他扯淡,连卫越宁都泡在水里一脸认真地朝那边看。 段淇风走近,蹲下身敲敲她的脑袋,小心朝她展开一件浴袍,顺便挡住自己的视线,说:“上来吧。” “谢谢。” 卫越宁跨上梯子,两只胳膊抄进袖子,撑着他的肩膀站上了岸,反穿着浴袍就朝朋友们走过去。 “等等。”段淇风愣了一下喊住她,站起身帮她把浴袍裹住背,扯起带子想给她系紧。 “不用系不用系。”卫越宁扯着腰腹的布料拉松了点,止住他的动作。 “……”段淇风把目光从她又露出来的背上移开,委婉提醒她,“里面衣服还湿着,贴在身上容易受凉。” “不会的。”卫越宁像是没听懂,仍是拒绝。 段淇风无奈,抖开另一件浴袍,直接把她套了进去。 正反各穿着一件浴袍的卫越宁倒是不觉得自己的形象有什么问题,径直向朋友走去。段淇风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看另一头的几个女孩子,总觉得卫越宁也不是因为怕走光才害羞得不敢上来,又实在想不通她的理由,干脆抛之脑后,追上卫越宁劝她去洗个热水澡。 其他女孩没打算过夜,都没订房间,于是陈漾的套房就此被征用。 安排好卫越宁,段淇风就扯着陈漾关门在走廊上等着。段淇风揉揉太阳穴,有个“熊孩子”在身边还真是让生活丰富多彩…… “套房那么大,就用个浴室而已,不用出来等吧,”陈漾看一眼段淇风的脸色,又妥协道,“好吧好吧,满足你的绅士风度。” “让人送套新衣服上来,”段淇风想了想,接着说,“女服务员。” “好的好的。”陈漾点头打了个电话交代出去。转头继续八卦:“这小姑娘谁呀?我可以!不过都没成年吧?段淇风你这可就不厚道了……” “你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段淇风鄙视他一眼,给他介绍,“卫家的,卫越宁。” “卫家?我都多少年不回国了,”陈漾迷糊了一下,突然一拍手,“哦!殷雪的那个卫家?” “嗯。殷雪的小姑子。”段淇风想了想,补充道。 “你们姐弟可以呀!一个搞哥哥,一个搞妹妹。”陈漾怪叫。 “你胡说八道什么,”段淇风拍他一掌,“让殷雪知道你这么编排她妹妹,她能撕了你。” “可不能让她知道!”陈漾像是想起什么,浑身一激灵,夸张地拍拍胸。接着又道:“不过说起殷雪,我们也好长时间没见了,好像结婚以后就没再出国玩。她怎么样?不会真乖乖当起家庭主妇了吧?噫~难以想象难以想象。” “她挺好的。” “嗯?有情况。”敏锐地察觉出段淇风有所隐瞒,陈漾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难道婚姻真的是一座坟墓?说说、说说,什么问题?该不会离婚了?人妻的设定我也可以!” “你滚蛋!” 说曹操曹操到,殷雪的电话打了过来,陈漾搭眼一看来电显示,瞬间闭嘴。 段淇风也一脸纠结,硬着头皮接起手机,举高了远离耳朵。 “……” “……” 陈漾在一边看着段淇风解释,对殷雪“坟墓”里的另一半产生了浓重的好奇,能跟殷雪过这么多年的一定是神人,有机会一定登门拜访好好结交一下。 至于“神人”本人,也是一脸惊愕地看着殷雪顺着无线电波教训人,有些“滤镜”碎了一地。 还没等卫越明收拾好心情,殷雪已经气呼呼挂了电话,手机随手往床上一扔转头看他,脸上还带着怒气。 卫越明心头一紧,也坐了起来,然后就听见殷雪痛批:“段淇风真是越来越不靠谱,自己谈事放心让孩子下水?!” “呃,小宁也不小了,水性也很好,”卫越明忍不住帮段淇风开脱,“而且她经常想一出是一出,我估计跟段淇风没什么关系。” 殷雪噎了一下,底气有些不足:“怎么没关系,上次夜店那档子事还没找他算账呢。而且没成年就是没成年,一直需要人监护……” 想起卫越宁怎么坑的自己,卫越明对段淇风仅剩的一点同情瞬间烟消云散,尴尬地轻咳一声,继续安抚道:“这也没出什么事,马上就成年了,都要上大学了吧?总该自己对自己负责,学会独立……” “真出事就晚了,”殷雪瞅他一眼,“还有一年才成年,而且‘都要上大学了吧’?你是不是连什么时候上大学、上哪个大学都不清楚?你也不靠谱……” 卫越明眨眨眼,不知道火怎么烧到了自己身上,用目光仔细描画她带着些愤懑的脸,感觉十分……新奇。 殷雪也不指望他有什么建设性意见,越说越愁:“说起大学,离家太远了,还得住校,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卫越宁看着她越想越远,越想越惨,觉得有趣,同时又有种奇妙的既视感,试探着问:“小宁就让你这么焦虑,你自己的孩子怎么办?” “这分什么你我?”话出口殷雪觉得不对,自己本意是小宁也是自己的孩子,可话里却像自己在期待一个和卫越明的孩子,突然觉得别扭,支吾几声没了言语。 卫越明果然有些误会,犹豫着问她:“你,想要孩子?” “没有!”殷雪迅速否认,抱着肩膀离远了点。 卫越明看她一脸“你想干什么”的惊恐,顿时无语。 殷雪见他沉默,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尴尬地放下手。卫越明如果真的想干什么早就干了,自己压根没有反抗的余地,殷雪突然有些后怕,想起一些说好丁克却偷偷扎破套子的极端例子,浑身一激灵,看卫越明的目光顿时多了几许敬畏,几许感激。 卫越明直觉殷雪没想什么好东西,打算放过这个话题,拉着她躺下:“小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用这么担心她,快睡吧。” “你刚才还说她想一出是一出。” 被瞬间“打脸”的卫越明当没听见,给她盖好被子,关了灯睡觉。 殷雪在黑暗中眨了眨眼,觉得哪里不对。既然卫越明知道她不想要孩子,为什么要多此一问?既然问了,那他到底想表达什么?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自己忽略了,殷雪越想越不踏实,终于忍不住推推卫越明,直接问:“你为什么问我想不想要孩子?你想要?” 卫越明很可疑地沉默了一下,吐出句“不想”翻了个身背对她。 不对,太不对了。殷雪看着卫越明黑暗中隐约的轮廓,断定他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瞒着自己,不过知道卫越明的嘴有多严,殷雪也没了再问的念头,在床上翻来覆去,百思不得其解。 困意袭来之际,殷雪放弃地想:不想了不想了,真想要孩子自己生去,跟我没关系…… 下一秒,殷雪猛地瞪大眼睛,自己生?! 卫越明原本已经无视殷雪的动静沉入梦乡,却因为突然剧烈晃动的床惊醒,接着就被强烈的灯光刺得闭上双眼,身上的被子也被人猛地掀开。 再睁开眼时,殷雪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的肚子。 “怎、怎么了?” “你要生孩子了?!” 两人的声音一道响起,又一起沉寂。 殷雪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伸手去摸卫越明的肚子—— “啪!” 卫越明回过神的同时炸毛,竟然拍开她的手跳下了床,站在地上瞪她。 殷雪吓一跳,摸了摸手,跪在床上控诉:“你打我。” “那你也打了我,”卫越明顿了顿,补充,“吃饭的时候,两次。” 殷雪稀奇地看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暗中使劲揉手,继续使苦肉计:“十下都不如你一下疼,你看,都红了……” 卫越明朝她挪了一步又生生止住:“抱、抱歉……” 看他不上当,殷雪也不演戏了,往床上一坐,盯着他说:“摸都不让摸,还记仇,小气鬼。” 卫越明脸色几度变幻,梗在原地,瞪着她不说话。 殷雪嫌仰头对视累,把目光放在了卫越明肚子上,继续刺激他:“所以,你真的要生小孩了?” 卫越明又是尴尬又是焦虑,偏偏拿她没办法,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殷雪没想到他竟然不否认,顿时也严肃起来,目光带着探究,追问:“你、你该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没有!”卫越明险些失了风度。 “好好好,没有没有……”殷雪胡乱点头,张开双臂安抚道。 被殷雪哄人的姿态刺激到,卫越明转身就想离开卧室,回避这个话题。 殷雪从背后一把抱住他往床上拉:“我不说了,睡觉睡觉。” 卫越明顺着她的力道后退到床边,躺下之前还是被殷雪眼疾手快地摸了一把肚子。 “……”卫越明停住动作,木着脸看她。 “嘿嘿嘿,手感和以前一样好。”殷雪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 等两个人终于躺好,殷雪安静了不到十秒,又问:“可是这才不到三天,就算真的怀孕也看不出来呀?” 卫越明背对她用被子蒙上了耳朵,依然阻止不了殷雪连串的声音钻进来:“我不逗你了,谁让你突然问孩子的事情。我都差点忘了,我们现在是不能用常识来推断自身的,要不我买点验孕棒回来?不行不行,万一你不适用呢,还是去医院才能确定,也不行,万一那些仪器对普通人没事对孩、对你有害呢……” 卫越明终于受不了,翻个身面朝她,破罐子破摔:“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一定,怀孕了?” “这不是,没带套嘛……”殷雪心虚地往被子里缩了缩,转移话题,“而且我之前以为有例假是可生育的标志,现在想想,你、我们和普通人又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 被卫越明冷眼瞧着,殷雪越说越小声,最后终于承认错误:“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前几天就是,就是精虫上脑了。”飞快地瞄一眼卫越明的脸色,殷雪继续大着胆子倾诉:“就那种,想把你撕碎了、把自己埋进去的感觉,不过我有在反省了!” 因为殷雪直白的话,卫越明脸上一热,忍着些许不自在继续听她“忏悔”。 结果殷雪话锋一转,开始给自己找理由:“不过我觉得也不止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不跟你在一块的时候其实没有,亢奋过。而且毕竟多出一个器官,男人不都会有冲动嘛哈哈哈……” 看到卫越明越来越黑的脸色,殷雪瞬间摆正态度:“但是这不是我任意妄为的理由!我要向你学习,在今后的日子里,做一个稳重的人,绝不再犯相同的错误……” 懒得再听殷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卫越明被子一盖蒙头睡觉。 剩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殷雪又贫了几句也觉得没意思,关了灯盯着天花板数羊,却始终心猿意马,脑海中不住回想前几天“精虫上脑”的感觉。 数到三十九只羊,殷雪偏头看看卫越明,算了,不打扰他睡觉,这几天怪难受的,让他好好休息吧。 数到七十只羊,殷雪翻个身看着卫越明的后脑勺,不行不行,数到一百我就睡觉。 八十七只羊、八十八只羊,殷雪摸进卫越明的被子,我就摸摸,摸一下! 九十五只羊,殷雪整个人钻进去,我就蹭蹭,马上就睡。 九十九。 睡什么睡!我要做爱!